遺孀女兒幼兒園被打毀容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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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的人都已經習慣了姚家的作威作福,甚至不知道揮金如土的姚家,每一分錢都所從何來。
可如今,直到姚鶯和陳從被戴上手銬,旁邊的人才大夢初醒!
“原來那些錢都是見不得光的,怪不得可以隨意砸出天價!”
“要不是除了這樣的禍害,我們還不知要被欺淩多久……”
而我的目光掃過站在一旁,麵如死灰的陳莉和園長。
片刻之前,還眼高於頂的園長,勉強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湊上前解釋道:
“安疆媽媽,我真不知道您身份特殊啊!
要是知道,肯定不能這麼對您和您女兒!您看,這事也怪不得我們……”
陳莉背心都汗濕了,也戰戰兢兢附和道:
“對啊,我隻是個小幼師,根本不敢惹他們啊!
之所以欺負安疆,也都是姚鶯授意的!”
說著,她拎起那個姚鶯送她的奢侈品包,遠遠地扔進了垃圾桶!
“這東西也是姚鶯硬要送給我的,我跟他們家的錢,冇有一分錢的關係!”
片刻之前,姚鶯母女還是恨不得誰都咬一口的香餑餑。
現在卻變成了臭哄哄的茅廁,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臟東西!
看著眼前的鬨劇,我打斷了他們的話:
“那麼,如果今天是身份普通的家長和孩子,就可以隨意欺負了嗎?”
陳莉和園長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看著汗流浹背的他們,我沉聲道:
“見死不救,已經違背了最基本的法律和人性!
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彆人,你們想過後果會怎樣嗎?”
我抱起女兒,扭過頭:
“拜高踩低,畏懼強權可以在某些情況下被理解,但我不會原諒!”
我這麼說,就是要追究到底了!
陳莉隻不過是個小幼師,從此以後,她不僅要承擔法律的責任,還會被留下案底!
從此,所有幼師的工作,都跟她無緣了!
陳莉愣了一下,隨即撲向姚鶯,扯著她的頭髮廝打起來: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我!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砸了飯碗!”
而姚鶯則不甘示弱,還手抓住陳莉的頭髮,嘶吼道:
“要不是你這個蠢貨非要叫我來,怎麼可能掉進人家的圈套裡!”
狗咬狗,一嘴毛。
更絕的是,為了傷害我和女兒,姚鶯已經讓人把幼兒園的所有監控攝像頭都斷了!
周圍的人默契地等了“一會”,直到兩個人打得差不多了,才把她們分開按住。
陳莉指甲折斷,門牙缺了半顆。
而姚鶯更慘,整過容的臉經不起這麼廝打,鼻子和額頭都塌陷下去了一塊!
模樣說不出地醜怪,再也認不出片刻前趾高氣揚的富太太模樣!
而我緩緩從口袋裡取出一枚警徽,彆到自己胸前。
我挺直胸膛,忍住鼻腔裡的酸意:
“警號65908,季明歸隊。”
我的左臂,下意識微微彎曲著,彷彿左側有人並肩。
可那裡空空蕩蕩,再也不會有人了。
警號65908的前麵,是65907。
這個封存的警號,屬於我逝去的愛人,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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