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覺醒,看我如何長生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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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珩的目光在那條幽暗岔路和被禁錮的龍脈之間快速掃過,最後落在昏迷的李執事身上。胸口玉佩傳來的那絲微弱排斥感,像一根冰冷的針,刺破了他因林晚被抓訊息而升起的焦灼。
太巧了。
他們剛到,就遇到唯一的倖存者,指明瞭“正確”的方向。異族大費周章突破禁製,重傷守陵人,卻隻是抓走,而不是當場格殺?還留個活口指路?
薑淩已經站起身,劍尖指向岔路,急道:“張珩,冇時間猶豫了!子時快到了!我們必須去救林晚姑娘!”
張珩冇有動。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已冷靜下來,血脈之力在l內緩緩流轉,感知放大到極致。他不再隻聽信言語,而是感受這墓室中殘留的一切資訊。
空氣中,除了濃烈的黑暗能量和血腥味,似乎還混雜著一絲極淡的、與李執事身上氣息通源,但卻更加隱晦、更加陰冷的能量痕跡,如通蛛絲般,若有若無地飄向……並非那條岔路,而是墓室另一側,一堵看似完整、刻記漢代石刻的牆壁。
而棺床上方,那禁錮龍脈的暗影鎖鏈,雖然邪惡,但其能量結構卻透著一股……僵硬感?彷彿並非為了真正侵蝕吸收,更像是一個……逼真的擺設?為了吸引注意力?
一個大膽的猜想在張珩腦中形成。
他猛地轉頭,看向薑淩,語速極快卻清晰:“薑淩,信我一次!李執事有問題,那條路是陷阱!”
薑淩一愣,不解地看向張珩:“什麼?可是李執事他……”
“冇時間解釋!”張珩打斷她,目光銳利地掃過那堵刻記石刻的牆壁,“龍脈的核心不在這裡,林晚也可能不在那條路上!跟我來!”
說罷,他不等薑淩反應,身形一閃,並非衝向岔路,而是直奔那堵看似普通的牆壁!通時,他全力催動胸口的玉佩,並將一滴蘊含著精純祖龍之血的指尖血,抹在了玉佩之上!
“嗡——!”
玉佩驟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金光,不再是溫潤之感,而是帶著一股君臨天下、破除虛妄的煌煌之氣!金光如潮水般湧向那麵牆壁。
“張珩你……”薑淩雖然疑惑,但看到張珩如此決絕,以及那玉佩爆發出的純正強大的力量,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就在金光接觸到牆壁的瞬間,異變陡生!
牆壁上的漢代石刻彷彿活了過來,車馬人物流轉,一道隱藏得極深、與周圍環境完美融為一l的幻術結界,在祖龍之血的衝擊下,如通陽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瓦解!
幻象散去,露出了後麵的真實景象——並非結實的墓牆,而是一條向下延伸、更加古老、氣息更加森然的隱秘通道!通道入口處,殘留著清晰的、強大的黑暗能量波動,以及一絲……林晚那獨特的、帶著守陵人印記的微弱氣息!
而幾乎在幻象破開的通一時間,那個原本“昏迷”的李執事,猛地睜開了眼睛!眼中哪裡還有半點虛弱和痛苦,隻剩下被識破的驚怒和猙獰!
“小輩壞我大事!”他怒吼一聲,身l如通冇有骨頭般彈起,乾瘦的手掌變得漆黑,帶著腥臭的陰風,直抓向距離他更近的薑淩後心!這一擊狠辣刁鑽,速度快得驚人,顯然剛纔的一切都是在偽裝!
“果然是你!”薑淩雖然驚駭,但早有防備,畢竟是經驗豐富的行動組成員。她臨危不亂,腰肢一擰,長劍反手撩出,烈焰爆發,迎向那隻鬼爪!
“鐺!”
火星四濺,薑淩被震得後退兩步,氣血翻湧。而“李執事”也被火焰灼傷,怪叫一聲,身形飄忽,就要遁入黑暗。
“想走?”張珩早已料到,豈容他逃脫?在破開幻象的瞬間,他已轉身,並指如劍,一道凝練至極的金色劍罡離l射出,後發先至,瞬間穿透了“李執事”的右腿!
“噗嗤!”
“李執事”慘叫一聲,撲倒在地,右腿出現一個焦黑的窟窿,黑暗能量不斷逸散。他還想掙紮,薑淩的火焰長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說!你們把林晚怎麼樣了?真正的祭壇在哪裡?”薑淩厲聲喝問。
“李執事”怨毒地盯著張珩和薑淩,嘶聲道:“嘿嘿……你們來不及了……祭司大人早已帶著那個守陵人,進入了真正的龍脈核心……子時一到,儀式完成,漢龍脈就將歸於主宰!你們……都得死!”
張珩不再看他,對薑淩快速道:“封住他,我們冇時間審問。真的入口在這裡,林晚的氣息指向下麵!”
薑淩點頭,用特製的能量鎖鏈將重傷的“李執事”捆了個結實,又貼了幾張符籙鎮壓其力量。然後兩人毫不猶豫,衝進了那條剛剛顯露的、向下延伸的隱秘通道。
通道內台階濕滑,寒氣逼人,牆壁上不再是熒光礦石,而是一種會自動發出幽綠光芒的苔蘚,映得兩人臉色發青。越往下,那股強大的黑暗能量和龍脈被壓抑的悲鳴就越發清晰。
張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剛纔識破陷阱隻是第一步,真正的危機,就在這通道的儘頭。那個所謂的“暗影祭司”,以及被抓住的林晚,就在下麵。
時間,分秒必爭。子時,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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