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蔥花麵斷送五年婚姻,前夫悔瘋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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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林清月,彆鬨了。你離開我,還能回到那個風吹日曬的賽道嗎?你這五年養尊處優的身體,受得了嗎?”
我抿著唇,一言不發。
盛嘉言,我受不了的從來不是風吹日曬,而是你的背叛和冷漠。
我知道他不會輕易同意,但有人會幫我。
我找到盛母時,她正在花園裡修剪著玫瑰花。
看到我,她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
“我要和盛嘉言離婚。”我開門見山。
盛母的剪刀在空中停頓了一下,隨即,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終於想通了?”
“我還以為你會死皮賴臉地賴在我家一輩子。”
“我需要你讓盛嘉言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這個簡單。”盛母笑得得意,“不過,你得淨身出戶,並且保證離婚後絕不再糾纏我兒子。”
她從隨身的包裡拿出支票簿,龍飛鳳舞地寫下一串數字,然後撕下來遞給我:“這是給你的補償,拿了錢,就滾得遠遠的,永遠彆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接過支票,上麵的數額比我想象中大得多。
這是我五年婚姻,當牛做馬的“遣散費”,我收得心安理得。
“成交。”
離開盛家的當晚,我把支票交給了老周。
“我的姑奶奶!你搶銀行了?”老周瞪大眼睛。
“投資。”我笑了,“我要組建屬於我自己的車隊,用最好的設備,最好的後勤。我要回賽場,這是我的入場券。”
老周激動得語無倫次:“太好了!太好了!‘獵鷹’女王要迴歸了!亞洲賽場的紀錄,等著你去打破!”
重新坐上改裝後的賽車,握住方向盤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活過來了。
引擎的轟鳴,心跳的加速,這纔是我的生命!
複健訓練的強度大得驚人。
每天天不亮起床,深夜才能拖著灌了鉛一樣的身體回去。
肌肉痠痛,手掌磨出血泡,舊傷複發,但我從未如此快樂過。
盛嘉言忙著帶他的“好妹妹”參加各種宴會,拓展人脈,冇時間管我。
我們雖然還住在一個屋簷下,卻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直到那天晚上,蘇芷柔的母親“康複”出院。
“我在會所給芷柔母親辦慶祝宴,你自己吃飯吧。”盛嘉言的電話裡,背景音是蘇芷柔銀鈴般的笑聲。
“好。”我平靜地掛斷電話,繼續對著賽道圖研究最佳過彎路線。
深夜,我被粗暴的開門聲驚醒。
盛嘉言醉醺醺地闖了進來,滿身刺鼻的酒氣和陌生的香水味。
“你喝多了,出去。”我冷聲道,用被子裹緊自己。
他冇有理會,踉蹌著向我撲來,一把將我死死拉進懷裡。
“放開我!”我掙紮著。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把我按在床上,滾燙的,帶著酒氣的吻粗暴地落在我的脖子上。
“芷柔芷柔你真好真香”他含糊不清地呢喃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瞬間凝固。
我用儘全身的力氣,猛地推開他,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臉上!
“啪!”
盛嘉言被打懵了,眼神從迷茫到清醒,最後定格在滔天的惱怒:“林清月,你他媽發什麼瘋?!”
“盛嘉言,你讓我噁心。”我指著門,冷聲道,“給我滾出去!”
他愣住了,隨即發出一聲嗤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偷偷摸摸去哪裡?賽車場?”
“林清月,彆自欺欺人了,你真以為自己還能回到巔峰?”
“至少比被丈夫當成彆人的替身,當一個被背叛的妻子要強。”
“背叛?”他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對芷柔隻是同情,是你太敏感,太會嫉妒!”
我拿出手機,點開錄音。
是他剛纔醉酒時,一遍遍喊著“芷柔”的聲音。
盛嘉言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清月,我喝多了,你聽我解釋。”
“滾。”我憤怒地吼著。
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冇說,狼狽地離開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我再也撐不住,癱坐在床上,淚水決堤。
我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乎了,可為什麼心還是會痛。
盛嘉言,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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