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做了記憶消除手術。忘了相愛十年的丈夫。忘了京城與我有關的一切。獨自一人南下,開了一家小小的花店。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死在那場轟動整個京城的虐殺案中。直到有天,我花店的玻璃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奇怪的客人。他問我:“你還活著?那你為什麼不回去?你知不知道傅沉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