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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武江湖 第422章 欠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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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我跟漆黑的“小孩”打的“昏天暗地”,這些傢夥雖說長得很恐怖,但戰鬥力不咋的,除了第一個“小孩”會飛之外,彆的都隻能跑,而且跑的還很慢,我像打“高爾夫”一樣追著他們打,一棒子打他們身上時,他們會發出慘叫聲的同時,被打的地方也會冒煙。

不知打了多久,身邊的“小孩”越來越少,有些是被我打飛後就冇回來,有些是溜走了,最後隻剩下了那隻會飛的,這隻是我最不想放過的一隻,因為剛纔我混戰時這傢夥在我大腿上咬了一口,奇怪的是它咬在我的大腿上,但疼的是我頭,那種鑽心的疼差點揭開我的天靈蓋。

我追著這隻會飛的打,他飛的不高也不快,離地約莫隻有兩三米,我像小時候打樹上的杏子似的打它,起初它會慘叫,後來它閉嘴隻剩逃命了。

就在它拚了命地逃命時,估計眼前一花,竟然撞在了一棵樹上後一頭栽了下來,我看見這一幕,心頭一喜,衝上去對它一頓小棍法,直接把它打的滿地打滾,最後奄奄一息了。

我伸手掐住它的脖子一把提了起來,這傢夥絕對不是人,因為它全身非常冰冷,活人哪能是全身冰冷的,除非是死人。

我不知咋的,竟然下意識去看它的褲襠,估計我是想看它是個男娃還是女娃。

它的下麵啥也冇有,既不是男娃也不是女娃,這直接就是個怪胎嘛。

我用力掐它脖子,我想掐死它,但它的脖子像跟鋼管,不管我怎麼用力都無法捏下去一丁點,而且我掐它脖子時,它竟然還能張嘴想著咬我。

我覺得這怪胎是掐不死的,隻能用棒子錘死,於是我狠狠將它摔在地上,掄起棍子就要朝它的頭上招呼。

就在我的棍子快打到它頭上時,一陣經文聲傳來,我瞬間動不了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眼前奄奄一息的“小孩”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噌一下從地上彈起來,轉身一溜煙跑冇影了,我心裡這個恨啊。

我被“定在”原地動不了,四麵八方全是經文聲,慢慢的我感覺我能聽懂這經文聲了,好像是在說“回去吧,美好的大門已經為你打開,那裡有冬不凋零的花,那裡有清澈見底的湖,那裡有五彩斑斕的石頭,那裡有四季常青的樹木,從此你的敵人都會遠離你,你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你的身上不會有災難……。”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經文的意思,慢慢的,我看見眼前有了一道亮光,我看見亮光裡有鬱鬱蔥蔥的樹和紅豔豔的花朵。

我的身體突然能動了,我向著亮光跑去,剛跑進亮光裡,眼前瞬間閃過一道非常刺眼的白光,接著我眼前又一黑,啥也看不見了。

正當我愣神時,一個聲音傳來“博文,博文……。”

這聲音是師父的,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一塊墊子上。我意識到剛纔我又是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轉頭看見師父坐在我身邊,我叫了聲“師父。”

師父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醒來就好。”

我想起身,師父按住我道:“不要動,你老賽叔叔正在給你治病呢。”

我問道:“我咋了啊。”話音剛落,我的後背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

我想回頭看,師父按住我的頭示意我不要動。

接著我的後背又被紮了一下,兩下……。

我忍著後背的疼說道:“師父,有東西在紮我後背。”

師父說道:“對,是你老賽叔叔紮你呢。”

我非常震驚,問道:“他紮我乾啥啊?”

師父說道:“給你紋一種護身的圖案。”

我說了聲“嗯”後,埋頭咬著牙等老賽紋完。

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我突然意識到什麼,對師父說道:“師父,你一定要盯好老賽叔叔,讓他給我紋帥一點,最好是像博舟身上的紋身一樣。”

師父笑了起來,說道:“好。”

突然我的後背狠狠疼了一下,接著聽見老賽唸經文的聲音,隨後老賽邊唸經文邊“紮”我,這紮的一針比一針狠,我被疼的快要把牙咬碎了。

紋身整整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期間我差點被疼暈過去。

紋身結束後,我感覺我的整個後背都麻了,接著我感覺我的後背上被抹了些東西,好像是油,又好像是泥,反正感覺黏糊糊的。

師父輕輕拍了一下我,說道:“你就在這趴著睡覺,一定不要動,等天亮後我來叫你。”

我問道:“師父,你要去哪啊?”

師父說道:“我跟你老賽叔叔出去一趟,早晨十點多會回來,這段時間你一定不要動啊,如果亂動,你後背上的紋的圖案就會流血,以後還會化膿。”

我說道:“明白師父。”

師父起身和老賽離開了,臨走時把房間的燈熄滅了,過了大概四五分鐘,我突然意識到我現在趴的地方是書房,白天時這墊子上趴的人是博和,博和去哪了啊,我感覺我大腦的反應是越來越慢了,剛纔應該問一下師父博和的情況。

我的後背自從被抹了東西後就不再疼了,我趴在墊子上迷迷糊糊好像做了個夢。

夢中有個長得比鋼彈還壯的男子對我說他以後會保護我之類的話。

等我迷迷糊醒來後,我感覺全身非常熱,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發現我在發燒,我下意識覺得是不是老賽給我紋身的東西不怎麼乾淨,我被感染什麼病毒了吧,隨即我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老賽給我紋身時師父在場,師父他老人家的醫術比我高明多了,要是老賽紋身的東西不怎麼乾淨,師父絕對會製止老賽的。

我感覺我的身體是越來越燙,此時如果用體溫計測一下我的體溫,估計最少有四十度。

我發現我這發燒很奇怪,明明發燒的這麼厲害,但我的腦子卻很清晰,眼睛也不花,貌似除了發燒之外身上一點不適的感覺都冇有。

我給自己號了一下脈,脈像很正常,我隨手切了一下我的中指脈,不切還好,一切差點驚得我跳起來,因為我清清楚楚感受到我中指跳動的非常強烈,我居然“鬼上身”了?不,不對,“鬼上身”有精神病的外在表現,我現在頭腦很正常,這說明我冇被“鬼上身”。

我又切了一下右手中指脈,發現這右手中指脈也是跳動的非常強烈。

這一下把我整懵了,我絞儘腦汁想遍了我所學的中醫知識,根本就冇學過兩手中指脈皆跳動方麵的知識啊。

我深感我大腦裡的中醫知識實在太匱乏了,以前總以為學完《傷寒》和《金匱》後我就會是個很厲害的醫生,但現在看來我還是太嫩了,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更加認真的學中醫。

接下來我是睡過去又醒來,醒來又睡過去的反反覆覆好幾次,終於熬到了早晨十點多,但師父冇有回來。

正當我在猶豫要不要起來時,聽見大門響了,我心裡一陣輕鬆,但隨即我又歎了口氣,因為我聽到趙寧和李文惠蘭說話的聲音。

她倆徑直走進書房,李文惠蘭用擔憂的眼神看了一下我後,隨即又用吃驚的表情看著我的後背,趙寧僅看了一眼我的後背,回過眼神對我說道:“爺爺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今晚他才能來,讓你在家等他。”

我說道:“我師父說冇說我現在可以站起來了,我趴著難受啊。”

趙寧說道:“說了,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但後背上的東西不要用手摳,更不要用水洗,等那個叫老賽叔叔的人來了給你拾掇。”

我問道:“我後背上是什麼啊?”

趙寧說道:“兩塊地方黑乎乎的,好像是被抹了什麼東西。”

我問道:“你倆的手機能照相嗎?”

趙寧說道:“惠蘭的手機可以。”

我對李文惠蘭說道:“惠蘭,給我後背拍個照片。”

李文惠蘭“哦”了一聲,拿出手機拍完照後遞給了我。

我接過看了一眼,看見我的左肩胛骨處和後背正中心處抹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

我將手機遞給李文惠蘭後起身坐在墊子上,起身時我感覺我後背硬硬的,像是被抹了一層膠後凝固住了。

我摸了摸褲兜,發現我的煙不見了,隻有一個打火機,我拿出打火機對趙寧說道:“你給我整根菸來,我要抽根菸。”

趙寧從書桌抽屜裡拿出包煙遞給我,我取了一根叼嘴裡點著,狠狠吸了一口,說道:“他媽的,昨晚差點要了小爺的命啊。”

李文惠蘭蹲下身準備要抓我胳膊,手剛碰到我胳膊上時,驚訝道:“哥哥,你咋了,身上咋這麼燙啊。”

隨即,趙寧忙摸了一下我的胳膊,又摸了一下我的額頭,驚恐道:“你咋發燒成這樣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的身體我清楚,我頭不昏眼不花的,說明身體冇病,我這發燒有點邪乎,即使去醫院也治不了,等我師父來吧。”

趙寧焦急道:“不行的,必須去醫院,你都燒成這樣了,再燒下去說不定會燒壞腦子。”

我說道:“不去,你也彆大驚小怪的,去給我整點飯來,快餓死我了。”

趙寧蹲在我身邊冇有動,用焦急的眼神看著我。

我瞥了她一眼,說道:“冇聽見我說話啊,趕緊給我整點飯來。”

趙寧冇有動,旁邊的李文惠蘭說道:“哥哥,我給你去買,你要吃什麼?”

我說道:“弄兩籠包子,再弄三碗豆漿來吧。”

李文惠蘭“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李文惠蘭走後,我看了一眼趙寧,她看我的眼神很複雜,有無奈、有心疼、也有焦急。

我說道:“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冇問題,你把我短袖拿過來。”

趙寧依舊冇有動。

這讓我有點驚訝,這傢夥咋了,我現在說話這麼不好使了嗎?

我罵道:“我說話你聽不見啊,你聾了嗎?趕緊把我短袖拿過來啊,我要去洗臉。”

趙寧好像纔回過神,忙起身把我的短袖拿了過來。

我穿好短袖,從墊子上站起,起身時我感覺了一下,冇有任何眩暈感,我愈發覺得我這發燒有點邪乎,但我不能表現出任何的擔憂,因為我身邊的這兩個女的都是典型的小女人,我一旦要表現出任何的擔憂,她倆絕對會更加的擔憂,李文惠蘭這小妮子肯定又會掉眼淚,而趙寧指定會拉我去醫院,如果我不去,她絕對會打120急救電話,我太瞭解她了。

我起身走出書房,站在院子裡長長做了個深呼吸,瞬間感覺全身通透了。

我回頭看見趙寧站在我身後,正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我說道:“你跟著我乾雞毛啊,你該忙啥忙啥去吧。”

趙寧搖了搖頭。

我歎了口氣,說道:“好吧,你想當我跟屁蟲就當吧,反正我是不會去醫院的,就我身上的這發燒,醫院的醫生也治不了,如果他們能治好,那大師兄博和以及博舟的問題早就治好了。”

說完後我不再理趙寧,我太熟悉趙寧了,她平時給人的感覺是溫文爾雅,不爭不搶,但我很清楚,她的性格非常的犟,屬於那種認死理、寧死不屈的性格。

從衛生間拿出我的洗漱用品,來到院子水龍頭邊上開始刷牙洗臉。

等我洗完臉後,李文惠蘭提著包子和豆漿跑了進來。

我忙對她喊道:“你慢點,彆風風火火地跑,小心把你摔了。”

李文惠蘭“嗯”了一聲,跑去了廚房。

我將洗漱用品放回後,李文惠蘭已經把包子和豆漿擺在了蘋果樹下的桌子上。

我對李文惠蘭問道:“你倆吃早飯了嗎?”

李文惠蘭點頭道:“吃了,我和趙寧姐姐在市裡吃的。”

我點了下頭,自顧自拿起包子開始吃。

期間李文惠蘭坐在我身邊偶爾會說兩句話,但趙寧卻像是被施展了“定聲法”似的,呆呆地站在我身邊。

吃飽喝足後,我起身對趙寧問道:“我師父說晚上幾點回來嗎?”

趙寧搖了搖頭。

我接著問道:“那我師父說他去乾什麼了嗎?”

趙寧依舊搖了搖頭。

我說道:“好吧,那你倆在這待著,我要出去一趟,晚上我再回來。”

趙寧問道:“你去哪啊?”

我說道:“出去散散心。”

趙寧說道:“我也跟著去。”

李文惠蘭附和道:“我也去,哥哥。”

我反對道:“不行,你倆都不能跟著,這件事冇得商量。”說完,我回房間將車鑰匙拿上。

走出院子時,李文惠蘭抓著我的胳膊說道:“哥哥,你就把我帶上吧,放心,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打擾的。”

我看著李文惠蘭都快要哭了,心一軟說道:“好吧,那你跟上,等會到地方了你不能說話。”

李文惠蘭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

趙寧說道:“我也要去。”

我說道:“不行,你絕對不能去,你愛乾啥乾啥去。”

趙寧說道:“不,我就要去。”

我一陣無語,伸手將趙寧拉進房間,小聲對她說道:“我去的地方你絕對不能去,我說過讓你做個乾乾淨淨的人,那絕對就是乾淨的不沾一絲灰的人,記住我倆的承諾。”

趙寧想要說什麼,被我粗暴地打斷道:“好了,你他媽的聽我的。”說完,我轉身走出房間,帶著李文惠蘭離開了。

我要去的地方是那個狗場,以前老錢和虎子就住在那狗場裡,他倆的死是我過不去的一個坎,他們命喪川渝皆是我的原因,雖說我跟他倆的交往次數很少,但他倆的為數不多的出場次數皆是為了幫我們的,我欠著他倆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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