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111
怕你痛死在我這
杜家夫婦不解的接過陳澤手裡的單子,而杜瓊宇還沉浸在恐怖的海泳中,昨晚他跟張淩淩躲在一個角落準備玩點刺激的。
上身的衣服剛脫完就被人捂住嘴巴綁了起來。
醒來就被人帶著在海裡遊泳,周圍還有不知名的魚在跳躍,他整個人都瘋了,張淩淩就在他的不遠處,也被人帶著在逼著遊,哭哭啼啼的,遊不動了,他們就會被人拽起來按下去。
像死魚一樣拖著遊。
耳畔還有人說:“杜少爺,謝謝你體驗我們海藍島的新專案,夜泳,體驗完麻煩給個五星好評。”
當看到合計總額,杜父瞪大了眼睛,“這位先生,這單子是什麼情況,我兒子玩了什麼需要250萬。”
吃黃金了嗎?
250萬這臭小子得吃多少黃金,他算算,680一克。
3676克,“............”
陳澤一本正經的說:“是這樣的,杜少爺在海藍島上玩了兩天,可能是太開心了,走的時候忘記結賬了。”
杜瓊宇反應過來,他被人整了,“爸爸,不是的,我去島上是免費的,有人請我們去的,而且不是我們自己去的海裡是有人逼著我們去的。”
陳澤笑了,“杜少爺,是誰請你去的,海藍島開放以來就沒有免費一說,一直以來都是先消費再結賬,你是第一個需要上門催討的客戶。”
杜父自然聽過海藍島,確實如眼前這位穿著得體的男人說的一樣,先消費後結賬,去島上消費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
“慈母多敗兒,看看你寵出來的,上次就在酒吧消費了230萬,現在你又給我整出250,杜瓊宇,我看你是想把家給敗光了才高興。”杜父怒火中燒。,他兒子居然跑去島上消費,他都還沒有去過呢。
賬單飛到了杜母的臉上,杜母拿起來一看也是慌了,這是250萬,不是25萬啊,“兒子,你乾嘛了,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啊。”
杜瓊宇依舊不認,明明是免費的,有人送了門票給他的,“我有票的,明明是免費的,我還留著存根呢。”
“媽,換下來的衣服呢。”
杜母說:“在廁所呢,我去拿。”
沒一會,杜母就拿了一張濕漉漉的彩色票出來,遞給了杜瓊宇,杜瓊宇沒有接而是直接讓媽媽給陳澤。
陳澤配合著拿過來一看,笑了,“這個票海藍島確實出過,不過是剛開業的那一天,已經過去3年了。”
所有人:“...........”
杜瓊宇說不可能,杜母連忙去票上尋找有效期,翻來覆去了好幾遍,終於在票的背麵找到了一行字型,迷你型的。
杜母抬頭對上杜父期待的眼神,嘴角抽抽,搖頭,“過............過期了........3年了。”
這麼小的字型,不仔細看壓根就看不見。
杜父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直接隨手抓了一個杯子就往兒子的身上砸,“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逆子,敗家玩意。”
“杜家早晚要被你敗光了。”
陳澤的任務完成了,“三天之內務必在網上支付相應的費用,還有,給個五星好評哦。”
杜瓊宇:“............”他命都差點交代在那裡了還五星好評。
評你媽啊。
走出老遠了還能聽見病房內在打罵,杜瓊宇在求饒,杜母在勸著,最後還聽到了張淩淩的聲音,似乎在要求平攤。
電梯裡。
律師調侃,“這局有點不嚴謹啊,過期門票就是一個很大的漏洞,你是有多看不起這人的智商。”
陳澤笑了,“對沒有上過島的人來說就不是漏洞,是餡餅,不會去懷疑其中的不合理的。”
突如其來的驚喜會衝昏一個人,一旦理智跟著情緒走,勢必就會被人拿捏。
律師好奇,“這門票哪裡來的。”
陳澤想說是顧總讓人特意印的,話到嘴邊變成了,“我當收藏品藏著的,存貨。”
律師沒有完全信,“門票的字型是這麼小的嗎?”
陳澤笑而不語。
...........
顧墨辰從公司出發直接來了歐陽琛的修車坊,歐陽琛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抽煙,看到人來了,揚揚下巴,“東西在桌子上。”
“你看過了?”顧墨辰低眸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被開啟的檔案袋。
歐陽琛:“我不看能知道是有效資訊還是無效資訊?”
在顧墨辰坐下後,他彈了彈煙灰提醒,“有心臟病?有心臟病的話不建議看。”
“什麼意思?”顧墨辰聞言蹙眉。
歐陽琛抽了一口煙,把雙腳架在桌角交疊著,“怕你痛死在我這。”
顧墨辰開啟檔案袋的動作一頓,似在猶豫著什麼,幾秒後,他還是開啟了那個袋子,他知道這個袋子裡麵有他能走進冷南星內心的重要資訊。
或許是捷近。
一個小時後,顧墨辰紅著眼眶,一根煙接著一根一煙的抽,透明的煙灰缸裡麵堆積了很多煙蒂,他按滅煙蒂的手在顫抖。
出賣了他最真實的情緒。
這是歐陽琛第一次看到失態的顧墨辰,他把雙腳放了下來,雙手交疊在桌子上,“你的暗戀物件應該得過嚴重的抑鬱症,就這兩條遭遇,男人都不一定沒有陰影,更何況這個人是在她的手術台上去世的。”
歐陽琛點了點調查表上的兩處資訊。
在國外時,確實有好幾次見麵時她表現的很著急,當時他還問她是不是又被下藥了。
現在看來不是。
她就是在發泄,在尋找一種釋放情緒,短暫遮蔽一切的方式,說白了就是在逃避。
難怪留宿那天晚上她睡著了一直在夢囈,因為她的心裡藏著一個散不開的死結,這個結纏繞住了她所有的情緒。
稍稍一拉緊,她就會難受到窒息。
顧墨辰拿起檔案袋裡麵的兩張照片,一張照片裡麵有一個女孩穿著一件白大褂,慘白著一張臉被綁著雙手雙腳躺在水晶棺裡麵。
黑暗包裹著她。
棺材的邊上放著一個黑色的手電筒,昏黃的光束直射牆麵上的黑白照。
借著微弱的燈光能看到水晶棺的電源沒有通電,那個老舊的插頭隨意的被扔在水泥地上。
而被放在水晶棺材裡麵的女孩是清醒的,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慌,焦慮,狹小的空間,充斥著她的不安與害怕。
他難以想象她當時到底有多害怕,有多無助。
照片的角被他捏的皺巴巴。
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拿起另一張照片,冷南星穿著白大褂被人潑了紅色的油漆,狼狽至極。
背景是安泰醫院的大門口,門口放滿了花圈,梁桑衡死死護著那個眼神黯淡的女人。
歐陽琛的舌尖頂了頂唇角,“這張照片在前。”默了幾秒又說:“當時這件事鬨的挺大的,網上都是這些照片,網友揚言要她償命,不過從她被綁架後這些照片就消失了,這還是花了大價錢找的。”
歐陽琛再次出手點了點一個資訊,“她錯在了這,還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