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117
罵我呢還是罵你自己呢?
隔天,陳澤就搬來了一台嶄新的咖啡機,叫來了專業人員冷南星來除錯。
冷南星低垂著頭,看著說明書正在認真的操作咖啡機。
纖細的腰身被恰到好處的襯衫勾勒的淋漓儘致,因為室內的溫度有點高,她脫去了黑色的西服外套,袖口被她挽到了手腕以上,露出冷白的麵板。
她的身上沒有什麼首飾,隻有一隻棕色表帶的腕錶,在右手。
她的手很好看,手指纖柔修長,手背滑潤光亮,微彎曲的形態能讓人聯想到她拿手術刀的樣子。
顧墨辰盯著發了呆。
在想,這麼好看的手戴上鑽石應該會很漂亮。
他回想起冷南星上次跟沈枝意打電話報自己的三圍:84,88。
陳澤認真的在學習新技能,一眨不眨的盯著冷秘書操作,看的認真時感受到有涼嗖嗖的東西往自己身上掃,一側頭就對上自家老闆冷冷的目光。
他乾咳一聲,“咳咳咳,那個,顧總,我先出去忙了。”
顧墨辰淡淡的應聲,彷彿剛才給陳澤投射冷眼的人不是他,“嗯。”
陳澤暗罵:心機男。
沒一會,冷南星把新購買來的咖啡機除錯好了,彎的時間太久了,她挺了挺背,脖子有點酸,“顧總,你喝的都是美式咖啡,研磨度,萃取的時間還有溫度我都除錯好了。”
顧墨辰收回在她身上的視線,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就在她準備走時,他出賣了兄弟,“跟你閨蜜說一聲週末去微醺夜。”
“嗯?”冷南星不解的轉身,盯著他看。
顧墨辰雙手交疊,手背托著下巴,挑眉看她,“蕭雲說在海藍島跟大家玩的很開心,準備請客讓大家去微醺夜消費。”
說著他鬆開手,拿過桌子上的煙盒,從裡麵抽出一根煙塞在嘴裡,點燃。
那樣子似乎真的隻是通知她一聲。
見她看著自己,他又問:“要來一根?”
冷南星隔著薄薄的煙霧對著他搖頭,她以前煙癮挺重的,後來好了以後沒有什麼煙癮了,不是情緒不好她不會想著去抽煙的。
“不用,謝謝,我會跟她說的。”
顧墨辰像是不讓她走一樣,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問,“考慮戒煙?”
“沒考慮過。”冷南星忽然想到什麼,“你討厭員工抽煙?我沒有在公司抽過煙。”
不是討厭員工抽煙,是不希望你抽煙,因為你一抽煙就是心情不好,這句話顧墨辰在心裡默默說的,到嘴邊他說:“合同裡麵沒有這個規定,出去吧。”
冷南星覺得他問的莫名其妙,不過也沒有多做糾結,一回到辦公室就給沈枝意發資訊了:週末微醺夜。
沈枝意:換個地方,我養蝌蚪呢,不沾酒。
冷南星:你要是不去,你就得從嫌疑犯變成罪犯。
對麵的人似乎在解讀這句話,過了好一會纔回複:臥槽,那家夥不會是被我妖嬈的姿勢給吸引了吧,還在找我?不會真的是為了找我吧。
冷南星調侃道:所以你那天晚上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把人迷的非得大海撈針的找到你。
她也沒有用什麼啊,都是那些小片片裡麵的正常姿勢,高難度的還沒有用過呢,畢竟是第一次也不敢太奔放:都是很簡單的姿勢,我又不是老手,我還能整啥高難度的動作啊。
她問的是姿勢的問題?
冷南星確定自己跟閨蜜岔頻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很想知道你的這個細節問題呢。
沈枝意:那你問的是啥,我的人格魅力?我倆一見麵就“上武打片了”。
再說那貨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展現個毛的人格魅力啊。
車速280,這話題就沒有辦法聊。
冷南星:再見,你自己想辦法吧。
沈枝意:...........
發完資訊冷南星莫名的覺得剛剛顧墨辰似乎不像是在通知自己讓枝意去,反而像是在提醒她蕭總的下一步棋。
顧墨辰知道是枝意睡的蕭雲嗎?
轉念一想,應該不會,他如果真的知道,也不可能幫枝意隱瞞的,畢竟蕭雲纔是他的兄弟。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婁夭夭今天請假了,什麼原因冷南星不清楚,中午的時候她給冷南星發了一條資訊,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南星姐,我爸爸說你是好人,好人就應該有好報。
冷南星盯著這一條資訊看了很久,不明白婁夭夭發這條資訊的含義。
但是又覺得這句話似乎不是在對她說的,而是婁夭夭在對自己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結合這丫頭這兩天的反常,冷南星直麵問道:昨天你想給我什麼,我看到你往口袋裡麵藏東西了,是有東西要給我?
婁夭夭:是有東西要給你,過幾天再送你。
冷南星蹙眉,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她昨天明明看到婁夭夭想往咖啡裡麵放東西,看到自己走過來後,她才火速的把握著東西的手藏進了口袋裡麵。
當時她挺震驚的。
不確定她是不是想做壞事,不能粗暴的讓人把手拿出來檢查,萬一不是就會把關係搞的很僵硬。
按理說,她們之間並沒有利益衝突,加之自己對婁夭夭也不差,她應該沒有要害自己的理由啊。
總不能婁夭夭也暗戀顧墨辰把自己當成情敵吧。
冷南星彌想之際抬頭恰巧對上了顧墨辰深邃的眸子,顧墨辰讀不懂她的眼神,回到辦公室後給她發資訊問她怎麼了。
冷南星:在想紅顏禍水這四個字的具體含義。
顧墨辰:罵我呢還是罵你自己呢?
冷南信不再回複,她是真的覺得顧墨辰的這張臉很容易招爛桃花。
資訊石沉大海,顧墨辰獨自陷入了沉思,在回憶冷南星剛剛看自己的那個眼神,怎麼覺得有點嫌棄的感覺,嘖了一聲,“陳澤。”
陳澤抬頭,一臉的茫然,“顧總,你說。”
顧墨辰還在想那個眼神,揮揮手,“沒事了你出去吧。”
陳澤:“...........”你內分泌失調吧。
叫魂呢,叫了又不說。
...........
顧墨辰獨自驅車回到顧宅,人還沒有進客廳就聽見了裡麵的笑聲,聲音是老太太發出來的。
“這編劇怎麼想的,這種出軌的渣男都能原諒,居然是he的結局,這種情況放在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
“奶奶,在古代這位男士的行為是可以納妾的,不會被浸豬籠,你是不是最近劇看的太多串頻了。”顧墨辰解開胸口的一粒釦子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嘴角噙著一抹笑。
老太太停止了吐槽,賞了孫子一個大大的白眼,“哼,你管我啊,渣男就應該被浸豬籠,我說可以就可以。”
年齡越大脾氣越大,也越霸道了。
蠻不講理。
廚房傳來一道一板一眼的女音,“墨辰,回來了。”
說話的是顧墨辰的母親,朱時宜,朱校長,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一頭黑色的卷發半紮在後腦勺,1米65的身高,踩著白色的家居鞋坐在婆婆的身邊。
自然的拿過婆婆手上的薯片,“媽,你已經吃了兩包了,少吃一點。”
老太太乖巧的把手上的薯片遞給了兒媳婦,解釋著:“這包才剛拆呢。”
朱時宜的脊背筆挺,一身與生俱來的正氣跟儒雅氣質,“拆了就算一包,不管你吃沒有吃。”
老太太朝著孫子努努嘴,讓孫子幫忙說話。
顧墨辰微微彎唇,就是不幫忙,那眼神彷彿在說媽媽幫我安排相親的時候也沒有見您老人家幫忙勸說。
“媽,奶奶說你找我有事?”他明知故問。
朱時宜把薯片放在了老太太拿不到的位置,想了想又不放心給了顧嫂一個眼神,讓顧嫂把桌子上的薯片都拿走。
老太太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薯片被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