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125
哪條法律規定我必須回應?
寧雨薇一直在表白,把從認識顧墨辰開始到怎麼深愛上他的,都逐一說了一遍,最後深情款款的等著顧墨辰的回應。
冷南星迴想起自己跟枝意說過的話,寧雨薇對顧墨辰的執著,自我感動有一天終究是會犯錯的,要麼是殺人,要麼是自殺。
結果一天時間,寧雨薇把殺人跟自殺都做了。
可見執著度已經超乎了想象。
我愛你這三個字在利益的加持下對自己說多了,就分不清是真愛還是假愛了,“愛”的久了,就會把自己沉浸在過去的“付出”中,自我感動,認不清現實。
從而失去自我。
冷南星盯著湖麵,想著。
寧雨薇的話已經落下很久,湖麵的微風都靜止了,顧墨辰才慢悠悠的走過來,站在寧雨薇三步遠的位置,“你喜歡我,我就得娶你,喜歡我的人那麼多,那我娶得過來嗎?”
這話就很顧墨辰本尊了。
歐陽琛的唇角揚了揚,把瓜子皮扔進了陳澤提著的袋子裡麵。
這話要是換一個人說就是自戀,但是出自顧墨辰的口中,還真就是敘述事實。
反駁不了一點。
陳澤嘖嘖了好幾聲,心疼的不行,“裡麵還有沒吃的呢,5塊錢。”
冷南星覺得他這調調怎麼那麼像自己剛纔在車上說的那句話,有點複製黏貼的既視感,“那我救過的人更多,是不是許不過來了。”
有被內涵了。
寧雨薇一噎,月色下,她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就跟湖麵上變換的燈光一樣精彩。
“我愛你。”
顧墨辰像是不屑,唇角微勾,輕哂一聲,“哪條法律規定我必須回應?”
陳澤:不愧是顧總,人都要跳了,他還能這麼懟,也不怕把人直接給懟下去了。
寧雨薇難堪至極,“顧墨辰,我愛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顧墨辰回答的肯定,半點猶豫都沒有。
冷南星:“..........”大哥,你這樣真的會把人刺激的下去的。
她轉頭對著顧墨辰微微搖頭,他則是淺笑。
眾人哦了一聲。
“原來顧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寧雨薇啊,那之前說要訂婚是怎麼回事啊。”
“你看這逼婚的情況還不清楚嘛,寧雨薇單方麵暗戀唄,暗戀不成就尋死逼婚唄,我就說嘛,顧少怎麼可能會跟她訂婚啊。”
“我也覺得顧少的眼睛沒有這麼瞎,就寧雨薇這樣要顏值沒有顏值的,要不是顧少捧她,她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成就啊,還不是錢堆出來的。”
“不過,顧少又不喜歡她,為什麼要花錢捧她啊。”
“擋箭牌唄。”
“她的粉絲還嗷嗷叫,非得說顧少對她是真愛呢,現在打臉了吧。”
耳邊是大家的嘲笑聲,特彆刺耳,寧雨薇的眼前開始出現重影,她暈的厲害。
陳澤一邊嗑瓜子一邊靠近,歐陽琛則是繼續靠在那裡,事不關己。
就在這時,不知道誰車上的狗狗跑出來亂竄,一條金毛,一條阿拉斯加,都是大型的狗狗。
有人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
人群開始移動把冷南星擠到了寧雨薇的身側,冷南星還沒有站穩,她的手就被人拽住了。
寧雨薇露出興奮的眼神。
接著,寧雨薇精神失常的哈哈大笑,她的笑聲把眾人的視線從狗狗的身上收回來移到她的身上。
下一秒隻見寧雨薇縱身一躍。
來不及反應,冷南星被這道力量帶下橋。
“啊..............”人群中有不少人捂著嘴巴驚呼,“救人,救人啊。”
千鈞一發之間,她的手臂被一雙大手給拽住了,拽的很緊緊,男人的手背青筋繃起,他的麵色陰沉,聲線是顫抖的,“夭夭,抓緊我。”
站的近,陳澤聽了一個全。
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見是另外一回事,他脫口而出一句國粹,“臥槽...........”
冷秘書真的是夭夭,是他們顧總的白月光。
找了三年的白月光。
失重感漸漸從腳底蔓延到腦部,因為另一隻手臂被寧雨薇拉著,重力帶來的搖晃感也越來越加劇,她像是要被人拉扯成兩半。
冷南星抬頭看著緊緊攥緊自己不鬆手的男人,對上他漆黑的雙眸,細細看去,隔著月色,她好像看到了他眼底的緊張,害怕,擔憂,恐懼.........
歐陽琛猛的站起來,一起去救人,陳澤也是,周圍還有路人的擔憂聲傳來。
不遠處還有鳴笛聲。
在冷南星掉落的一刹那,顧墨辰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他的手腳冰冷冰冷,渾身的血壓彷彿在那一刻凝固,腦海裡麵是他們的過往。
片段淩亂的從腦海中閃過。
經過大家的努力,冷南星跟寧雨薇都被救了上來。
寧雨薇半死不活,瘋癲瘋癲,自言自語,也沒有人去管她在說什麼。
顧墨辰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裡擁著,不肯放手,眼底猩紅,寬厚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安慰著,“沒事了,我在,我在。”
他從未如此害怕過失去什麼。
隔著衣服她感受到他心臟跳動的頻率,一下一下的,砸進她的心房,“顧墨辰。”
“我在。”
冷南星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部,“我沒事。”
顧墨辰把下巴抵靠在她的頭頂,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頭頂落下一個吻,親著她的碎發,劫後餘生的擁有,“我的錯,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對不起。”
他其實打撈隊都聯係好了,也讓陳澤做了備選方案,趁著人不在意把寧雨薇扯回來。
怎麼也想不到兩條狗會讓她差點出事。
寧雨薇轉眸笑著看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笑的悲涼,“哈哈哈,原來........原來你纔是夭夭啊,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原來她纔是後來者。
原來她在冷南星的麵前就是一個笑話。
她笑著笑著,笑出了眼淚,哽咽著,歇斯底裡的,“顧墨辰,你早說啊,你早說你心裡有人,我就不往上湊了,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在身邊呢,為什麼要給我一種我能靠近你的錯覺,為什麼不完全拒絕我呢,為什麼。”
最後三個字,她是吼的,聲音大到能劃破天空。
歐陽琛不知道什麼時候嘴裡多了一粒口香糖,交疊著雙腿靠在橋欄吹泡泡,悠閒的不行。
陳澤:“...........”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能讓歐陽琛不這麼淡定啊。
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歐陽琛為愛借酒消愁?
希望有那麼一天,他可太想看了。
顧墨辰伸手捂住了冷南星的耳朵,“寧雨薇,你是不是老年癡呆提前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說過什麼,你還記得嗎,你在我公司鬨事的時候我說了什麼你是忘的一乾二淨,把免死金牌變成廢鐵的人是你自己。”
他的聲音很冷,冷的讓人冷不住打哆嗦。
寧雨薇像是失去了靈魂,就這麼傻傻的看著顧墨辰,眼神空洞。
陳澤:自作孽不可活啊,該。
冷南星仰頭盯著他開開啟啟的唇瓣,顧墨辰大概不知道她會唇語吧,這項技能還是被枝意逼著學會的。
即便他捂著她的耳朵,她也能知道他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