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137
小丫
深夜,月色朦朧。
月光下安靜躺在停坪機上的飛機像是一個睡美人,飛機的引擎響起,發出轟鳴聲,劃破深夜寂靜的底色。
微風帶起男人的西服衣角,額前的碎發被吹起又落下。
婁夭夭扶著斷了手的婁祥鞠躬,“顧總,謝謝。”
顧墨辰:“我在你身上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希望婁小姐不要忘記了我說過的話。”
婁夭夭點頭,“顧總,我到國外後就會換手機,這件事情我不會讓南星姐知道的,你放心吧。”
幾天前的夜裡,婁夭夭給陳澤打電話,哭著求救,“陳助理,救救我。”
等顧墨辰跟陳澤趕到婁夭夭家裡時,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家裡跟被土匪洗劫了沒有兩樣。
另外恐怖的是,家裡的陽台還有好幾條眼鏡蛇。
好在帶了保鏢,最後這幾條蛇被保鏢抓住了,婁夭夭的父親為了保護女兒被突然衝進來的人打斷了手,滿身是傷,婁夭夭也被蛇咬了一口。
幸虧送去醫院及時,撿回了一條命,不過兩父女都住院了。
當天晚上婁夭夭就把自己的遭遇全盤告知,“寧雨薇來公司鬨事前一天我收到了一條資訊,對方說要讓寧雨薇滾出公司,要讓你看清寧雨薇,並且從此討厭她,不再護著她,否則的話就要我爸爸的命。”
剛好那天婁夭夭的父親回家途中遇到了搶劫的,身上的錢包被搶了,她深信不疑,不覺得是巧合。
而是對方的警告。
“我害怕,在這個世界上,我隻有爸爸了,我媽媽因為我爸爸窮,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跑了,打小我就跟爸爸相依為命,我不能沒有爸爸的。”
顧墨辰:“所以那天寧雨薇來公司鬨事,你故意揭穿了她。”
婁夭夭點頭,“是的,我以為對方隻是想要讓我對付寧雨薇,殊不知對方還想對付南星姐,一麵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一麵是我爸爸的救命恩人,我每天都被撕扯成兩半,很難過”
顧墨辰想起了那一杯咖啡,他說她拿自己來試探人心,“你想在咖啡裡麵下藥,讓我中藥,讓我厭惡她,最後把她趕出公司,這是對方的目的是嗎?”
婁夭夭點頭,“是,但是我沒有這麼做,那個念頭隻是在我腦海閃過,我真的沒有下藥,我做不了這種壞事,南星姐對我有恩,她是好人。”
“我那天下班後,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哭了,我爸爸見我哭了就一直問,問不出來就跟著我哭,我沒有忍住把事情告訴了他。”
“我爸爸說,夭夭,做人做人要先會做纔是人,做人貴在乾淨,要是做的事情都不是人事就不能算一個人。”
“冷醫生雖然現在不是醫生了,但是我們不能否認她救過我,恩將仇報的事情咱不能做,對方就算是要對付我們,遭天譴的也是他們不是我們,我們問心無愧,咱辭職,你不在那家公司了,對方就沒有辦法利用你了。”
婁夭夭覺得爸爸說的對,第二天就跟陳助理提了離職,結果當天晚上對方就叫了人來教訓他們。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證光明下的黑暗,居然有人會視人命為草芥。
瞭解事情後,她的手機被顧墨辰拿走了,隔天拿回來的時候,他提了一個要求,“給她發資訊,另外我想跟婁小姐要一樣東西。”
婁夭夭警惕,“顧總,是什麼,違法的事情我不做的。”
顧墨辰:“實名贈予的錦旗。”
私人飛機要起飛了,陳澤走上前,“婁秘書放心在那邊待著,那家公司是顧總朋友的公司,一切都安排好了,下個月入職,婁秘書可以先養身體。”
婁夭夭:“謝謝顧總,祝你跟南星姐長長久久。”
顧墨辰:“謝謝。”
來到停車場,顧墨辰開啟後座的車門,柔和的月色也難以改變他陰沉的臉色,“那個虛擬號碼查到了嗎?”
陳澤歎氣一聲,搖頭,“沒有,對方挺警惕的,顧總有懷疑的物件?”
............
淩晨1點,冷南星被尿憋醒的,她去上了一個廁所,心血來潮想看看外麵的魚肚泛白了沒有。
窗簾被拉開,猛然看到自家彆墅的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子,男人的手臂慵懶的垂在窗外,指尖有一根點燃的煙,任由它燃著。
他沒有抽。
冷南星的心顫了顫,他是剛回來經過這裡還是一直在院子前麵停留,心跳越來越快,腦子混亂。
窗簾沒有拉實,留了一道狹小的縫隙,冷南星去床頭櫃拿了手機,解鎖,站在窗簾邊上,透過縫隙看向那輛在月色下泛光的車子。
冷南星:不睡?
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舉動,他收到資訊後,下意識的就往她房間的陽台看去,發現原本嚴實的窗簾有一道縫隙。
能猜到她醒了。
顧墨辰:睡,睡前來看看你。
傻不傻啊,門跟窗簾都關上了,能看到什麼啊。
冷南星的心悸動,她垂著視線,雙手捧著發資訊: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講,心的排毒時間是晚上九點到十一點,腎的排毒時間是十一點到一點,肝的排毒時間是一點到三點。
顧墨辰盯著從醫學角度上來講這幾個字好一會纔回複:知道了冷秘書,為了保護我的腎,我會在三點之前睡著。
冷南星收起手機,視線從車身劃過車尾,最後院子前是空蕩蕩的,隻有一襲月色淌下,柔和而靜謐。
把某人叫回去睡覺後,她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幾次,腦子裡麵都是他抓的重點,總覺得這男人說腎是故意的。
1點都過了,接下來明明是肝的事情。
毫不意外,她起床後眼下是一片淤青,黑眼圈很濃,她的體質很特彆,一熬夜黑眼圈就很重,很濃。
所以不是萬不得已她都是選擇早睡的,沈枝意調侃她過的是老年生活,說年輕人要是不熬夜就跟大學期間不鑽小樹林是一個道理。
穿戴整齊,化好妝來到樓下,聽見廚房有響動聲,她抬腳往廚房走去,隻見穿著圍裙的梁桑衡在盛粥。
看到妹妹下來,梁桑衡自然的解下圍兜,衝著妹妹溫柔一笑,“傻了,就幾天沒見就不認識了。”
冷南星迴神,“桑衡哥,你昨天上的是夜班嘛?”
梁桑衡幫妹妹把椅子拉出來,“白班,昨晚幫彆人頂了一會會,趕緊吃,不然要遲到了。”
“哦。”
吃飯期間,喵喵跑了進來,估計是餓了,一直蹭著冷南星的腿,冷南星放下筷子,把貓抱了起來,“是不是餓了?”
梁桑衡笑著問:“什麼時候買的貓?什麼品種的。”
大概是桌子上沒有喵喵喜歡吃的東西,小家夥一灰溜就從她的腿上跳了下去。
踩著小短腿往客廳走去。
這目中無人的樣子跟某男人還挺像的。
冷南星重新拿起筷子,“同事的,寄養在我這幾天,過幾天就要還回去的。”
等顧奶奶旅遊回來就會還回去的。
不過她還挺喜歡這隻貓的。
吃完早點,冷南星就收到了隔壁棟的男人的資訊:一起吃早點?
他不是淩晨才睡的?
這個點就醒了?
梁桑衡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了,給妹妹夾了一個包子,順便掃了一眼妹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小丫。
估計是送貓的女同事約吃飯。
“你要是想養小動物,我可以去把薩薩接過來。”
梁桑衡說的是他家的那隻薩摩犬,白色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