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149
我未來丈母孃挺年輕
冷南星鬼使神差的穿上鞋子往外走。
她偏頭就看到了某男人穿著浴袍站在陽台,因為側身,領口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
很不正經。
她懶懶的倚靠在門口,雙手捧著手機回複:嗯,想說什麼?
顧墨辰逗她:我未來丈母孃挺年輕。
很多人在得知媽媽的年齡跟自己的年齡後,總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媽媽,覺得媽媽是壞女人。
她打小聽的最多的就是:“誰家好女孩子19歲懷孕啊,一看就是很瘋很浪的。”
“就是,我女兒19歲都還在上大學呢,一定是不愛學習在高中跟那些男的亂搞懷上的,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是太不自愛了。”
“不過她是孤兒也正常,從小沒有爹媽教,學壞也正常。”
開家長會的時候,媽媽去學校,因為年輕也被很多家長背後蛐蛐過,她聽見過好幾次,“那個冷南星的媽媽不怎麼正經,孩子你以後少跟她一起玩。”
“就是,你也不能跟她玩,她媽媽19歲就懷了人孩子,還是那個張富有的,那戶人家窮的叮當響,你少沾惹上,免得跟你借錢,媽媽這樣女兒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聽見沒有。”
“兒子,你可躲著點冷南星,媽媽可不希望你跟她有太多的交集,說出去丟人。”
類似的話很多,冷南星看完資訊以為顧墨辰也在考究媽媽的年齡問題,一時之間不怎麼想回複資訊了。
顧墨辰趴在欄杆上眺望遠處失神的她,拿起手機重新打字:朱校長說,判斷一個人是好是壞得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心去感受而不是從彆人的嘴裡得到答案,我眼睛不瞎,心也不盲。
忽然冷南星很好奇一件事情:你媽媽是朱校長?哪個朱校長?
話題成功被扯開,顧墨辰淺笑:南城高中的,你那天在商場遇到過的那位。
冷南星:“.............”
回想起那天相見的畫麵,說過的話,她鬱悶了,她背著人家的貓跟人說是幫人代養的,這多尷尬啊。
冷南星深吸一口氣:你都不說的?那你媽媽在家為什麼不讓你媽媽養貓?
顧墨辰一本正經的撒謊:她很忙,再說孩子交給彆人帶我也不放心,交給你我放心一點。
冷南星心想說,孩子交給奶奶帶有什麼不放心的,太奶奶能帶,奶奶就不能帶了?
兩人的話題明顯已經偏離軌道。
緊接著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又發了一條:朱校長比較嚴肅,喵喵怕她,奶奶比較寵喵喵,我怕奶奶不在,朱校長會把喵喵批評的抑鬱了。
“夭夭,吃飯了。”冷悅朝著門口喊了一聲。
“哦。”她收起手機不再回複,而是隔空瞪了他一眼。
他則是彎唇笑著。
一喊吃飯,貓也踩著小短腿過來了。
冷悅被萌到了,“呀,你們什麼時候養貓了?”
她蹲下來抱起貓,這隻貓有點奇怪,不怎麼怕生,還盯著陌生的冷悅看,呆萌呆萌的。
梁桑衡在擺筷子,“星星同事的,寄養幾天。”
冷悅不吝嗇誇獎,“這貓的眼睛真好看,夭夭,這貓什麼品種的?”
冷南星忘記問了,“不知道,沒問。”
隨即她發了一條資訊問顧墨辰,問他貓什麼品種的。
顧墨辰的資訊秒回:混血兒,皇族血統。
冷南星:神經病。
吃飯的時候,三人齊齊站著舉杯,儀式感滿滿的,吃完飯,冷悅洗的碗,梁桑衡想把空間留給母子倆人,打算回梁家。
冷悅洗完碗出來就看到換了衣服準備往外走的梁桑衡,“你去哪裡啊?”
梁桑衡:“我去我爸那裡。”
冷悅點了點頭,“你要是想老梁回家呢,我讚同的,但是你要是因為我來了,出去住,那阿姨得去住酒店了。”
這麼說,梁桑衡也沒有堅持走了,笑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冷悅去切了水果端來給大家吃。
之後她抱著貓,三人在客廳聊到了11點,才上樓。
這天晚上冷悅粘著女兒,要跟女兒一起睡,貓趴在床尾,她說:“要是秘書這份工作做的不開心就辭職,媽媽是你的後盾,你永遠不需要為錢擔心,我才47,還能賺很多年。”
冷南星側身借著微光看媽媽,“知道了媽。”
她很少喊冷悅媽媽的,要麼喊悅姐,要麼喊姐姐。
冷悅抱著女兒,拍拍她的後背,輕聲喃喃,“媽媽對你沒有什麼要求,隻希望你活成自我,開開心心的,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好。”
“晚安。”
“晚安。”
翌日一早。
冷悅很早就起來做早點了,吃飯期間梁桑衡說把車子給冷悅,方便辦事。
“不用,你們就正常上班,彆遲到了,我辦事的地方不遠,再說現在打車很方便的,晚上我們萬豪集合哈。”冷悅拒絕了。
吃過飯後,梁桑衡的車子跟冷南星的車子一一開出彆墅,等冷南星開出一段距離後,某男人發了資訊過來:載我一程。
冷南星:?
顧墨辰:陳澤今天沒空來接我。
見那頭沒有回複資訊,顧墨辰又說:你媽媽已經上車走了。
他是有多見不得人啊。
冷南星的車子沒一會就重新回到了西子灣,停在了他的彆墅院子內。
剛停下,斯文矜貴的男人就熟稔的開啟副駕駛,坐了上來,快速的係上安全帶,轉頭催促道:“走吧。”
冷南星啟動車子,問:“你故意的吧。”
她說的是肯定句。
以他的性格完全不會讓自己沒有車坐的情況發生,就算是陳澤不來接,也有另外的人來接,唯一的解釋就是故意的。
被揭穿心思,顧墨辰也不掩飾,光明正大的說:“嗯,就是想跟你一起上下班,知道我故意的還回來接我?”
想到這個,顧墨辰的心情更加愉悅了,她的心境在一點點的發生變化,這是好的現象。
冷南星不承認,嘴硬道:“好歹是一個小區的,舉手之勞,免得你在公司給我穿小鞋。”
顧墨辰:“咱倆到底誰比較能給誰穿小鞋。”
她要是一生氣,他恐怕連追的機會都沒有了。
冷南星認真開車,沒有搭理他。
紅綠燈處,顧墨辰忽然說:“阿姨有沒有想過把市場重新轉回到南城?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忙。”
“不知道,我從來不過問悅姐的事業,第一我幫不上什麼忙,第二我給出的建議沒有可取性,悅姐做事有自己的原則跟規劃,再說她跟我dad結婚了,目前應該是不考慮回南城的。”
顧墨辰:“悅姐?”
冷南星:“很奇怪,小的時候我一直叫媽媽的,但是因為媽媽年輕帶著我去逛公園,總會被人問幾歲了,一得知我媽的年齡,他們都會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媽,後來我就不再喊她媽媽了,我喊她姐姐或者悅姐,反正喊什麼都不會改變她是我媽。”
那天從公園回來後,她的心裡難受極了,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才讓媽媽遭受白眼,議論的。
她想了很久才對媽媽說:“媽媽,我以後叫你姐姐吧,我叫你媽媽都把你喊老了,我叫你悅姐,以後我長大了,一起出去玩,她們肯定以為我們是姐妹,會很羨慕的。”
那時候她才9歲。
冷悅哪裡不知道女兒在想什麼,當下就答應了,“好啊,悅姐這個稱呼我還是挺喜歡的,那就這麼定了,聽我寶貝女兒的。”
她的眼底有哀傷,顧墨辰捕捉到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意識到自己問錯話題了,“抱歉。”
“沒事,習慣了。”
對那些議論早就習慣了,嘴長在彆人身上,你做不到讓每個人閉嘴,那就調節自己的心態,開啟不在乎的模式。
冷悅穿著一套黑色的運動套裝,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一副墨鏡,捧著一束向日葵,彎腰放在一個墓碑的前麵,“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