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211
這形狀吸的還蠻好看的哇,有點技術含量
且不管張淩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顧墨辰的報複,警告,張富有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把人連夜送去了機場。
莫暄不放心女兒,跟著一起去了國外,為了哄母子倆人出國,張富有是說到唾沫都乾了,答應兩人每天晚上打視訊,準時打錢。
這才讓倆母子安心上了飛機。
沈枝意得知顧墨辰最近都很忙,桑衡哥晚上又是夜班,她在下班前約了冷南星還有許樂珊去南風苑吃飯。
一下班,冷南星就帶著許樂珊直奔南風苑。
兩人點好菜,許樂珊時不時的朝門口瞄,“枝意怎麼還沒有到?”
冷南星抬起腕錶看了看,“應該快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
沈枝意穿著寬鬆的粉色連衣裙,笑咪咪的甩著手裡的那一把車鑰匙,挺得意的。
總歸是閨蜜,冷南星一眼就瞅出來了,“停車成功了。”
沈枝意坐了下來,“那是,電車的自動泊車功能真的太nice了,太符合我的氣質了,當然了,對於你這種沒有停車bug的人來說著實不合適。”
冷南星笑了笑,給她遞了筷子過去,“不餓?”
“餓,兩個人呢。”滿桌子都是沈枝意喜歡吃的菜,她開心的對冷南星隔空親親。
冷南星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存心不想讓我吃飯就直接說。”
“你這人是對浪漫過敏吧,虧得你還在戀愛期呢............”話說到半截,眼尖的沈枝意看到了閨蜜領口的吻痕,她揚揚下巴,“用的哪一個連結實操的?”
正在吃飯的許樂珊抬起了頭,“啊,什麼情況,什麼情況,三個人的局彆整成兩部戲啊,加我一個。”
冷南星也不是扭捏的性格,她大大咧咧的把一側的領子往外拉,露出一個不深不淺的吻痕。
許樂珊眨巴了一下眼睛,“媽呀,這形狀吸的還蠻好看的哇,有點技術含量。”
看來沒少吸啊。
冷南星整理好領子,淡定自如的吃飯。
沈枝意的牙齒咬著筷子,“所以你倆到底用的是哪一個版本的?好用不,有沒有難度?”
冷南星咀嚼的動作一頓,“你倆覺得冒昧?”
兩人默契的搖頭,又似乎覺得不夠,異口同聲的說:“不覺得。”
沈枝意:“都快奔三的人了,都是熟女,跟姐姐分享一下。”
許樂珊:“雖然我沒有懷孕也沒有開葷,但是我覺得我可以提前瞭解一下的那種,未雨綢繆。”
“你確定未雨綢繆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冷南星側頭問許樂珊。
許樂珊擺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用了哪個?”
沈枝意讚同的點頭。
冷南星無奈搖頭,“沒用,我倆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對上兩人不可思議的眼神,“等哪天我們要洞房的時候我在床底下給你們兩個留一個vip位置。”
沈枝意跟許樂珊都嘎嘎樂。
接下來一頓飯都被黃色所覆蓋,沒有談過戀愛已經懷孕的沈枝意跟沒有談過戀愛沒有懷孕的許樂珊聊的不亦樂乎。
今天晚上的特色菜是yellow拌飯。
話題聊到最後,許樂珊問沈枝意:“你南非的男朋友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
“分了。”沈枝意回答的自然。
冷南星眯起眸子看閨蜜,沈枝意對她拋了一個媚眼。
冷南星就瞭然了。
許樂珊:“啊,那你肚子裡麵的孩子怎麼辦啊,你要一個人生下來撫養,然後做單親媽媽?”
很辛苦的。
“對啊,這不是還有兩個乾媽呢嘛,三個媽還養不了我肚子裡麵一個小不點了?”沈枝意的精神狀態美麗,一點壓力都沒有。
許樂珊看出了沈枝意是鐵了心打算把孩子生下來。
每個人都有選擇怎麼生活的權利,她無權批判,指點。
她端起了飲料跟沈枝意碰杯,“行,這乾媽我做定了,以後我24小時為你開機,儘管call我哈。”
沈枝意笑的很開心,眼底泛起了水光,“行,乾杯。”
三人舉杯,齊齊說著乾杯,友誼快樂。
吃完晚飯,許樂珊又打包了好幾個南風苑的特色菜。
沈枝意付完錢,瞅著她手裡的打包盒,“你準備打包了晚上當夜宵?”
“追夫的道具。”許樂珊舉舉手裡的袋子,嘴角漾著笑。
冷南星叮囑沈枝意開慢點。
沈枝意:“大姐我已經是40碼龜速前行了,再慢我怕交警直接給我拖走了。”
冷南星:“...........”
許樂珊沒有讓冷南星送自己去車坊,在南風苑的門口招了一輛計程車就上車了,“拜拜。”
“拜拜。”
..........
彼時。
蕭雲正坐在客廳被父母拷問,他翹著二郎腿,懶洋洋的,翹起的那條腿抖個不停,帕金森晚期也不過如此。
蕭父坐在單人沙發上,拿著報紙淡定的看,似乎又沒有認真在看。
蕭母踢了一腳兒子不停抖的那一隻腳,把家居鞋都踢掉了,“給我坐好了,坐沒有坐相的,像什麼樣子。”
“爸,你看看你老婆,怎麼一點都不溫柔的。”
蕭父把報紙反過來,“我就喜歡不溫柔的,你媽這款正好。”
“你還能再有出息一點不?”怕老婆怕成這樣的也是沒誰了,蕭雲在心裡吐槽老爹的沒有出息,妻管嚴。
蕭父異常的淡定,“在老婆這要什麼出息,老婆說對的就是對的,說錯的就是錯的,活該你單身。”
這是求生準則,懂不懂。
說完,蕭父又補刀:“你這麼有出息倒是給我們帶一個兒媳婦回來啊,我聽老顧說,墨辰也找女朋友了,不出意外明年就能結婚,前幾天我跟老顧打高爾夫,他可是嘚瑟的不行呢,說什麼明年就能做爺爺了,我看我是沒有這個命了。”
果然蕭父是瞭解妻子的。
蕭母的命門被丈夫摸的門清,她臉一下就黑了,特彆嚴肅的問兒子,“你去婦產科乾嘛,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把哪個女孩子的肚子給搞大了,偷偷瞞著我們呢?”
“媽,你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亂七八糟的,我怎麼就,我什麼時候把人肚子給搞大了,你看我身邊有女朋友嗎?你彆亂給我扣帽子。”
蕭父是懂和稀泥的,“你床頭櫃的20萬怎麼回事,彆告訴我是寺廟開光後帶回來的。”
蕭雲:“..........”
“對啊,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先說你去婦產科乾嘛?沈枝意的媽媽說你是去送東西的,你什麼時候有婦產科的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蕭母下午跟沈母一直在聊天,聊著聊著沈母就感謝蕭雲給她們介紹婦產科醫生的事情。
蕭雲無語了一個世紀,“媽,我的朋友那麼多你總不能全部認識吧,我怎麼就不能認識婦產科的醫生了呢,我還認識保潔阿姨呢。”
蕭母:“你要是說你認識看前列腺的醫生都比你認識婦產科的醫生來得靠譜。”
蕭雲扶額,腿都抖不起來了,“我真的是去送東西的,那個醫生是我朋友的一個妹妹,我路過那邊正好幫人把東西帶過去,就這麼簡單。”
“你會這麼好心,你什麼時候這麼閒了。”蕭父的聲音又不疾不徐的響起。
“爸,你能安靜會嗎?”蕭雲生無可戀的看著親爹。
蕭父就像是隨口一說,繼續看報紙,看的特彆的認真,至於看進去多少就另說了。
“真的?你沒有說謊,蕭家的家規你可彆忘記了。”蕭母半信半疑的,順便提醒一句。
“真的,我真的是去送東西的。”
“那第二個問題,你床頭的那個20萬是怎麼回事?”蕭母繼續發問。
上次的說辭她沒有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