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294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顧墨辰自然知道剛剛那個男孩子不是星星的菜,沒有一點陽剛之氣,隻有那種小女生才會喜歡這一款的。
“冷醫生,請牢記,不要做渣女。”
“記著呢。”兩人的嘴角都翹著,玩笑過後冷南星說起了潘時謙,把在醫院見到的事情跟顧墨辰說了,“當初我們在萬豪遇到過珊珊跟潘時謙吃飯,當時我以為他喜歡珊珊,後來悅姐說潘時謙看珊珊的眼裡沒有愛意,不喜歡珊珊。”
“歐陽琛有告訴珊珊潘時謙接近她的目的嘛?”冷南星側頭問顧墨辰,心底的猜測是沒有了,如果珊珊知道了,早就在群裡嗷嗷叫了。
“應該沒有,事情許溫辭處理了,潘家那邊也不希望自己的醜聞爆出來,不會為難歐陽琛的。”顧墨辰篤定道。
冷南星:“今天查房的時候我聽見潘時謙的媽媽說想報警,她在醫院跟彆人說,是因為有一個豪門千金喜歡她兒子,然後她兒子不喜歡,那個豪門千金因愛生恨找人把她兒子給打了。”
“很開心?”
“嗯。”冷南星的唇角往上揚了揚。
晚上吃完晚飯,冷南星跟著顧墨辰去了他的那棟彆墅陪著他加班。
洗完澡的兩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在開視訊會議,一個在看中醫的書籍,誰也不打擾誰,但是卻又互相陪伴著。
顧墨辰開完會當著冷南星的麵給許溫辭打了一個電話,直奔主題,“潘家那邊有意向報警。”
許溫辭蹙眉,“你怎麼知道?你去醫院了?”
顧墨辰側眸瞥了一眼盤曲著雙腿看書的女人,一頭卷發被她紮成了一個丸子頭,鬆鬆的,一身香檳色的上下裝睡衣。
嘴裡咬著一支熒光筆,他伸手把她嘴裡的筆給拿下來,“彆咬筆。”
冷南星抬眸,鬆開了牙齒,筆就被他拿走了,見他在打電話,她低眸繼續看書。
他慢半拍的纔回答許溫辭的話,“我家冷醫生今天在住院部查房的時候聽見了,不用太隆重的感謝,改天請吃飯就行。”
許溫辭:“...........”還能再嘚瑟一點。
還有他什麼時候說了要請客吃飯了。
說了幾句,顧墨辰把許溫辭給氣到了,氣的直接把電話單方麵的給掐了。
冷南星無語了,“你總欺負許教授乾嘛,人挺好的。”
顧墨辰放下了電腦,他開完會了,把耳朵上的藍芽耳機拿了下來,把電腦合起來放在了茶幾上,從茶幾的底部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瞬間,客廳的窗簾都自動關上了,天花板的燈變成了暖黃色的,曖昧的氛圍感就這麼出來了。
他修長的指尖在手機螢幕上點選了一下,門鎖啪嗒一聲,鎖了。
冷南星拿著書,偏頭凝視著他,唇瓣張了張,“顧總,我看書呢,你影響我進步了。”
“看書重要還是看我重要,嗯?”顧墨辰的眼底染上了欲色,把人抱著坐在了腿上,一隻手環著她纖細的腰肢。
一手掐著她的下巴,“我想要你了。”
他眼底的情愫曖昧到拉絲,冷南星有點招架不住,宛如多看一秒就能淪陷。
“不說話就當你預設了,等會送你回去,我注意時間,好不好?”隻要她不同意,他就不會碰她,這是最起碼的尊重,歡愉本就是應該建立在雙方讚同的前提下。
才會產生美好的畫卷,與驚喜。
冷南星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同意還是反對,在她歪頭親上他的時候,那份克製的情緒一觸即發,一發不可收拾。
唇瓣相觸,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份思念傾腔而出,曖昧的,旖旎的氣息縈繞在周身。
裹挾著滾燙的愛。
舌尖的追逐,嬉鬨,勾嬉,.......
情到深處,兩人忘我的親吻著,在詮釋彼此的想念,他站起來托著她的腿,她修長的雙腿勾著勁瘦的腰,唇瓣未分開,腳下的步驟未停。
主臥的門被用腳踢開,顛顛撞撞的來到柔軟的大床,鬆散的丸子頭鋪滿白色的大床,像瀑布一樣。
月色朦朧,原本昏暗的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些許的彩色,牆的兩麵有彩色的流蘇線條,斷斷續續的。
牆麵的流蘇線條內鑲嵌著一一場雙人舞的壁畫,影影綽綽.........
一個小時後。
冷南星靠在他裸露的胸膛,潮紅著臉,氣息不穩,她盯著牆麵上長短不一的彩色線條問道:“這個是鑲嵌在天花板的彩燈嘛?什麼時候弄的?”
顧墨辰把玩著她的秀發,手指穿插在發梢裡麵,“嗯,鑲嵌在頂部的縫隙中的,這幾天裝的。”
“房間不夠亮嗎,你裝這個乾嗎?”冷南星記得顧墨辰喜歡單一的顏色,並不喜歡五顏六色的,他說有點晃眼。
就連送她的花也是很少超過三種顏色的,簡簡單單。
某男人聞言,胸腔起伏,淺淺笑著,“星星,你猜這些燈的原理是什麼?”
原理?
她對電力這一塊不是很通,還真的不知道,也不會接電,她搖搖頭。
顧墨辰心情愉悅的微微起身湊近她的耳畔說道:“跟音樂噴泉的原理是一樣的,隨著聲音的大小變化而變化,牆麵的彩色燈的形狀也會發生變化,聲音越強烈,驚喜越大。”
“你弄這玩意乾嗎,你要在............”話說至半截,冷南星纔是意識到這些彩燈是乾嘛用的,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顧墨辰你變態。”冷南星氣的在他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他悶哼一聲,這悶哼聲有裝的成分,喊的冷南星紅了耳畔,氣的又踹了他一腳,氣不過她又抬腳踹第二下,他也縱容的隨她撒氣。
嘴角噙著愉悅的笑,笑容越來越大。
怕她踹累了,他終究是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腳踝,“星星,我們的未來很長,總要用一些保鮮劑來點綴,記錄我們美好的回憶的,等我們老了還能翻出來看看。”
看你的大頭鬼。
冷南星又想起了那句話:越是禁慾的人私底下玩的越花。
說的就是顧墨辰,白天披上淡漠疏離的外套,誰能想到私底下某人在某些方麵玩的比東北大棉襖還花啊。
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看著那些彩色的線燈,冷南星啪的打在他的手臂,瞪了他一眼,“神經病。”
某人被人罵,咧嘴笑著,沒有說拆了就行,“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心裡則不是這麼想的。
認錯是認錯,行動是行動。
“星星,下個月你能挪出3天休息的時間嘛?”顧墨辰火速調轉了一個話題,免得真把人惹急眼了。
“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