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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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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蕭雲捱打

沒一會,蕭舜哲就抱著兩袋子的氣球回來了,因為太多,有一個袋子掛在了脖子上,一個小手提著一個小袋子,腋下還夾著好幾盒。

幾個小朋友見狀忙去幫忙。

阿呦阿呦的提著到了院子,蹲下來一起忙活,陳澤抬頭看了一眼,什麼問題也沒有,繼續低頭工作。

袋子裡麵的氣球被蕭舜哲全部倒在了地上,顧晴霏哇了一聲,“哥哥,你家裡的氣球好精緻啊,都是獨立包裝的呢?”

歐陽雨彤怎麼看著這包裝有點熟悉呢,撐著小腦袋想了很久,依舊沒有想到,也拿起了一個獨立包裝的氣球拆了起來。

“哥哥,這個怎麼拆,為什麼拆不開來啊?”

蕭舜哲也覺得不好拆,爸爸怎麼買這種包裝的,麻煩死了,“我去拿剪刀。”

兩把小剪刀拿來。

一把在蕭舜哲的手裡,一把在顧梓俊的手裡,哢哢哢。

一頓剪,剪掉了很多,小手都剪紅了。

蕭舜哲吐槽,“這包裝袋也太難剪了。”

顧梓俊已經沒有在剪了,他找到了竅門,“上麵不是有撕的口子嗎,你看一撕就破了,很方便,笨蛋。”

“不過為什麼這麼油啊?”顧梓俊拿著氣球研究,拿出來看了又看。

幾個小朋友覺得這形狀的氣球怪怪的,從來沒有見過。

顧晴霏:“怎麼那麼小啊,哥哥,這打得起來嗎?顏色也好單一啊,都沒有藍色的,都是透明的,也不是白的。”

蕭舜哲也覺得奇怪,怎麼都是一個色的,問題是氣球上麵摸起來不僅油油的,還有顆粒感,好新奇啊。

不管了,有總比沒有好。

顧梓俊:“妹妹,這個很油,你不要用嘴巴吹哦,我們用機器打。”

“要不我們先把上麵的油洗掉吧,可能是放的太久了壞掉了,我們把全部都拆出來,然後洗掉,萬一有壞的,我們就扔了吧。”歐陽雨彤,蹲在地上,咬著水杯的吸管。

顧晴霏:“嗯嗯嗯,我跟彤彤姐姐來洗,哥哥你來打氣球趴。”

蕭舜哲又去客廳拿了三包紙巾,陳澤看著一進一出的小少爺無語,“紙巾拿出去乾嘛?”

“洗氣球啦。”

陳澤:“哦,梓榆,你不跟他們一起去玩?”

顧梓榆抬頭,臉型跟顧墨辰七分相似,“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去看媽媽打麻將。”

媽媽的麻將技術不太好,他去指點一下,媽媽在賭博這一塊是真的一言難儘,玩什麼輸什麼,比枝意阿姨還菜。

門被推開,冷南星正因為放炮在付錢。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女人氣運特彆好,一下午的時間,不是這個孕婦糊了,就是那個孕婦糊了,一場下來,她愣是光顧著放炮了。

一把都沒有糊,好不容易聽了,還是聽的最後一張牌。

很背。

冷南星看到兒子問道:“梓榆,你怎麼來了,氣球打完了嗎?”

“嗯,打完了。”

“那妹妹他們呢?”

“在院子玩。”

沈枝意這會又盯上了顧梓榆,這孩子是怎麼看怎麼帥氣,看得都想偷回家了。

“梓榆,阿姨好幾天沒有見你,怎麼看著又帥氣了。”

顧梓榆坐上凳子,因為腿短懸空著,一本正經的坐著,“枝意阿姨,我們昨天早上才見過。”

沈枝意想不起來了,“啊,有嗎?”

顧梓榆點頭,“嗯,你昨天站在陽台召喚我媽媽了。”

“哎呀,我差點就忘記了,我以為是好幾天前呢,原來是昨天啊,看來懷孕容易讓人混淆記憶,不過你還是帥氣的,在阿姨的心裡你是第一帥,要不要做阿姨的女婿啊?”沈枝意半哄半騙的說道。

冷南星無語了,“大姐,我兒子才幾歲啊,三歲啊,前幾天你又跟霏霏說要不要做你家的兒媳婦,你想怎麼樣,把我家全部承包了?”

“也不是不行,哈哈,反正你家的顏值長我審美上了。”

“滾蛋。”冷南星爆了粗口。

顧梓榆仔細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枝意阿姨,那如果我做你女婿,我妹妹做你的兒媳婦,那麼我跟我妹妹是什麼關係?”

許樂珊嘎嘎樂,“好問題,哈哈哈,讓你貪心我外甥。”

沈枝意理了很久也沒有理清楚,把陳澤的老婆都給逗笑了。

後麵沈枝意說:“梓榆啊,要是你跟你妹妹都來阿姨家裡,你們就是妹夫的關係
,新關係,是不是很期待?”

顧梓榆不假思索的拒絕了,“阿姨,我還是喜歡兄妹關係。”

沈枝意的心碎了,沒事還有梓俊呢,他比較好忽悠。

冷南星抓出一個牌被兒子阻住了,“媽媽,應該是這個。”

“這個?”

“嗯。”

“聽你的。”反正她牌技也不怎麼樣,冷南星就聽了兒子的甩出了一張牌,把下家的沈枝意跟的死死的。

一連好幾圈下來,沈枝意是一個牌都沒得碰,也沒得吃,最後冷南星硬生生的聽了三張牌,糊了。

沈枝意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梓榆,你會打牌?”

顧梓榆點點頭,“會一點點,看爸爸打過。”

沈枝意一邊付錢一邊說:“然後就看會了?”

“嗯,這個挺簡單的。”

許樂珊一臉驕傲,“要不是知道我外甥的智商我都懷疑我外甥在凡賽爾。”

沈枝意,童沁雅:“.........”她們好像看到了華清在召喚顧梓榆。

而沈枝意似乎看到了華清忽然伸出一條腿踹了兒子一腳。

踹飛了幾公裡……

院子內。

幾個小朋友終於把氣球給洗完了,紙巾也用了三大包,一地的紙巾。

一堆氣球放在一個粉色的臉盆裡麵。

蕭舜哲在打氣,顧梓俊在打結,然後顧晴霏跟歐陽雨彤把這些氣球用雙麵膠粘成小花朵。

“哥哥,要不我們去拿水彩筆在上麵畫畫吧,這個顏色太不好看了,都是透明的。”顧晴霏歪著頭問顧梓俊。

顧梓俊推了推蕭舜哲,“你去給我妹妹拿馬克筆畫畫。”

陳澤又看到了蕭舜哲進來,“你拿什麼?”

“馬克筆,我們要在氣球上畫小花朵跟笑臉。”

陳澤點點頭,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可愛,花花綠綠的,真好,低頭繼續乾活。

一個小時過去了,蕭舜哲打氣球打的懷疑人生,這個氣球的口子也太大了,一點也不好捏。

手都酸了。

“你們在玩什麼?”

歐陽震華拄著一個柺杖站在他們的後麵,低頭去看,打起來的氣球,又問了一嘴,“這氣球怎麼是這個形狀的?”

待黑豹看清楚是什麼品種的氣球後,嘴角抽抽,“華哥,是倍刃頭,不是氣球........”

歐陽震華彎腰細細看向臉盆,臉都黑了,“彆玩了彆玩了,這氣球有毒,你們彆玩了,快點進去,你去找少爺出來一趟,都乾嘛去了。”

讓幾個孩子在院子內玩避孕套,歐陽震華彎腰把孫女抱起來去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再看看被畫了雲朵,彩虹,太陽,小花的氣球。

滿頭的黑線。

陳澤也注意到了院子的動靜,急忙出來,喊了一聲華叔,然後自閉了,“........”

他應該不會被提前退休吧?

讓少爺跟小姐在這玩避孕套?

完了。

歐陽琛幾個人是被黑豹叫出來的,四個人站在院子,看到這場景,顧墨辰沉臉給了蕭雲一腳,蕭雲正在發愣,沒有反應過來。

結結實實的被踹了一腳。

顧墨辰抱起女兒去洗手,他家裡的避孕套都放在了保險櫃,就是怕女兒意外看到了,或者拿去玩了。

他保護的可好了。

歐陽琛抱過女兒,也抬腳去踹蕭雲,蕭雲這下反應過來了,一個閃躲,“不是,這又不是我拿出來的,我哪裡知道他們玩這個啊。”

“等會,這玩意我放在櫃子跟床底下的,怎麼會在這裡?”

蕭舜哲一臉的懵逼,“爸爸,我拿下來的啊,這不是氣球嗎?”

蕭雲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哥,我的錯,我的錯。”抬手就抽了兒子一屁股,“從我房間拿東西,你經過我同意沒有?”

不到蕭舜哲哭泣。

沈家夫婦跟蕭家夫婦也趕到了,看到孫子,外孫捱打,忙下車,車門都沒有關上。

蕭母抽了兒子好幾下,“你毛病啊,打我孫子乾嘛?彆以為你今天生日我不敢揍你,舜哲屁股痛不痛啊,爸爸為什麼打你啊。”

蕭舜哲還是懵的,“我玩氣球,爸爸不讓玩就打我了。”

他委屈的抹了一把眼淚,蕭家一定是要破產了。

所以爸爸連氣球都不捨得讓他玩。

氣球,他們蕭家也沒破產啊,怎麼就不能玩.........視線所及,蕭母站起來就拍了兒子一掌,“你毛病啊,這東西拿來給孩子玩。”

蕭雲:“……”

顧墨辰問女兒,“寶貝,你有沒有用嘴巴吹氣球?”

“嗯,沒有,沒有,爸爸那個油油的我們覺得惡心就沒有吹,我們用肥皂洗香香了,然後用機器打的呢,哥哥他們打的,我們畫畫,那個是我畫的哦。”

顧墨辰跟歐陽琛鬆了一口氣。

在許樂珊懷上二胎後,歐陽琛偷偷的去做了結紮手術,家裡早就沒有了這種東西,彤彤見過,其實是在西子灣那棟彆墅的抽屜看到過。

是許溫辭的房間。

當時她躲貓貓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包裝,跟今天的挺像的,隻是她沒有想起來。

蕭雲冤枉死了,這些套都是當初他跟枝意還沒有懷孕的時候批發的,為的就是方便,後麵懷孕後放在了抽屜跟床底下積灰。

早就忘記了。

打死也想不到生日這一天會被幾個孩子拿出來當氣球玩,還在上麵畫畫,彆說畫的還挺好看的。

一時半會也認不出是避孕套。


404章
番外被罰站

歐陽琛還在跟女兒細心的說這個氣球是不能玩的,有毒,具體的也不能說什麼,小孩子還小,等以後長大了再讓珊珊來普及。

等冷南星她們打完麻將,出來就看到了蛋糕專區的裝扮換了一個風格。

原來粘在牆麵上的粉色,白色氣球不見了,換上了奇奇怪怪的氣球。

上麵還畫了畫,全都是透明的。

沈枝意湊近了去看,“這是誰的傑作啊,畫的很好看,有大師的潛力。”

她又說:“不過這氣球誰買的這麼醜?”

不遠處站著蕭雲跟蕭舜哲,顧梓俊,陳澤,四人貼牆而站。

前麵三個是被罰的,後麵那個是自己主動站的,說是要反思一下自己的工作。

沈枝意:“乾嘛呢,比高?”

許樂珊看歐陽琛,“什麼情況?”

冷南星:“.........”她與顧墨辰對視了一眼,詢問怎麼了。

客廳的氣氛不對,明顯不對。

顧梓榆對於他們的罰站像是一點也不驚訝,自顧自的走到了沙發那邊坐下,開始聽他們罰站的原因。

歐陽琛拉著珊珊坐下,悄悄的在她的耳朵說了事情,“如果不是爸早到了,那一桶的東西都要被打成氣球了。”

許樂珊的關注點不同,“他們這麼猛的嗎?需要這麼多,還是在自己家造了一個工廠?”

歐陽琛無語了,“.........”

許溫辭:“這是你的新專案,在床底下研發新產品呢?”

丫的,跟老婆是租的一樣,一箱一箱批發的。

蕭雲氣呼呼的,看著牆麵上被顧墨辰換了的氣球,扶額,“你給我閉嘴吧。”

蕭父:“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什麼東西該放哪裡不清楚嗎?床底下是能放這些東西的,家裡有孩子呢,你給我注意點。”

“行,我明天去結紮,以後就用不到了。”蕭雲也鬱悶著呢。

顧墨辰:“閹了吧。”

蕭母被含在嘴裡的茶嗆了一口,“這倒也不必罰的這麼狠,注意點就行,注意點就行,蕭家曆代還沒有太監,彆創先例了。”

知道兒子不是早泄,她隔天就拉著丈夫去了墓地見祖宗。

開心的一個晚上睡不著。

三個人被罰站了半個小時。

陳澤把剩餘的套都倒到了垃圾桶,童沁雅自責自己去打牌了,“我要是不去打牌就好了,我幫你看孩子。”

“沒事,站半個小時又不是要命,這是我自我檢討的一種方式而已,其實幾個孩子一進一出的我應該早就出去看看的,但是我沒出去,這就是我工作的失誤,顧總並沒有批評我。”

陳澤怕妻子對顧總有意見,“其實顧總對我很好,相比彆的公司的特助可沒有我這待遇,結婚了又是送房子,又是上禮金的,關鍵你看這禮金送的也不少。

他把我當朋友,這是我是榮幸,小公主是顧總的心頭寶,他生氣也是應該的,問題他也沒有朝著我發火,是不是。

沁雅,人要有感恩的心,不能因為對方發了一次脾氣或者是嚴厲一點,就遺忘了他過往的好。”

如果顧總沒有把他當朋友,今天蕭總生日他就不會在這了,他也不會在他們的群裡麵,在明麵上他是特助,在私底下,他其實早就是他們的朋友了。

童沁雅點點頭。

生日會開始。

還來了一些蕭雲的朋友,院子內,客廳一下就人多了起來。

自從下午的事情發生後,顧墨辰就一直抱著女兒,不讓她脫離自己的視線,免得又發生什麼詞窮的事情。

冷南星安慰,“沒事的,霏霏又沒有吹,還洗過了,小孩子不懂,認錯也正常。”

顧墨辰理了理女兒的兩個小辮子,幫她捧著水杯,“要吃什麼爸爸幫你拿?”

“不要,爸爸我想跟彤彤一起去院子玩彩燈,我不亂跑哦,就在院子內。”

顧墨辰不放心,“梓榆,你去看著妹妹,不能玩的東西溫柔的阻止一下,跟妹妹講道理。”

顧梓榆已經習慣了爸爸的偏心,“嗯。”

說完就起身了,跟在妹妹的身後往外走。

許溫辭嘖嘖一聲,“什麼叫溫柔的阻止。”

顧墨辰染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就比如你溫柔的阻止你學生不要闖紅燈一樣。”

“等會,這是什麼瓜,我哥跟學生,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展開來說說。”許樂珊問。

許溫辭:已經相當後悔去接這個話了。

蕭母也開始催婚,“溫辭啊,你都30多了,再不結婚就得奔四了,一群人裡麵你是最晚的,你爸前幾天還在唸叨你的婚事呢。”

“哥,霏霏已經在給你安排相親物件了,跟奶奶幫你物色了好幾個了,準備讓你見見,主要是不想看到你孤獨終老。”冷南星笑著說道。

許樂珊:“就是,哥,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啊,我給你掘地三尺也給你找出來,我公公找人這方麵是專業的,一定能讓你脫單的,隻要說出你的條件。”

歐陽震華:“我沒問題的。”

蕭父:“是啊,大家都是好幾個孩子的人了,就你還單著老許都愁壞了,生怕你喜歡男的。”

許溫辭:“...........”

大家都在等著許溫辭的回答,沉默半晌,許溫辭笑了,“我有老婆,下次帶來見你們。”

對,他說的是老婆,不是女朋友。

冷南星,沈枝意,許樂珊,其他人,都抓到了這個詞眼,“老婆?”

許樂珊茫然了那麼幾秒,“不應該是女朋友?”

許溫辭推了一下眼鏡,“我們一個月前已經領證了。”

眾人,“.........”

蕭雲:“那為什麼不帶出來給我們見見,難道是你老婆其貌不揚,又或者是男的?”

許溫辭:“收起你的腦洞,我是直的不是彎的。”

後麵不管大家怎麼問許溫辭,他都是一副保密的姿態,說到時候就會帶出來的。

冷南星歪頭跟他說,“哥,我下個月舉辦婚禮,枝意跟珊珊都懷孕了,不適合當伴娘,要不你讓嫂子來幫我湊個數,我再找幾個我們醫院的同事。”

花童她有,還很多。

許溫辭沒有拒絕,“可以,我替她答應了。”

“難道是林悠然?”許樂珊最先想到的是這個人,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跟哥哥很互補的,確實蠻適合的。

許溫辭:“彆著急,到時候就知道了。”

“哼,知道的是你娶的是人類,不知道的以為你娶的是外星人呢,這麼神秘,你是怕人把她拉出去切片嗎?”

許溫辭:“你管管吧。”

這話是對歐陽琛說的。

歐陽琛的舌尖頂了一下唇角,“管不了。”

十一點四十分。

大家都聚齊在了蛋糕區域,圍在一起準備唱生日歌,蕭雲的身後是避孕套堆積的花型,異常的詭異。

上麵還寫了歪歪扭扭的幾個字:生日快樂。

幾個小朋友唱著生日快樂,拍著小手,一首歌結束,蕭雲抱著兒子許願,跟著一起吹蠟燭。

空中的煙花也隨即響起,沈枝意偏頭對蕭雲說:“老公,生日快樂哦,我愛你,比心。”

她的愛總是那麼的直白,那麼的**裸,在沈枝意看來,愛就要說出來,不要藏著掖著,不然對方也沒有讀心術。

怎麼能知道你有多愛呢?

淩晨,不知道是誰把蕭雲生日宴的佈置場景發到了微博。

瞬間他身後的氣球成了亮點。

大家都在問,“這是什麼牌子的氣球,怎麼那麼彆致啊?”

“透明度好好啊,上麵還畫了圖案呢。”

“我怎麼看著那麼像避孕套呢,我記得我兒子拿著我家的避孕套就吹成氣球過,好像就是這樣的。”

“怎麼樓上的你一定是看錯了,蕭家又沒有破產也不是變態,怎麼會把這玩意放牆上當裝飾品。”

“我覺得可能是蕭總在私下研究新氣球,為了給孩子畫畫的。”

“同意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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