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而已,禁慾顧總念念不忘 060
我有男朋友
陳澤也看出了冷南星的不舒服,臉紅的異常,單手撐著腦袋像是在強忍著什麼,他正打算邁步往前檢視,就被人揪住了後領。
力道太大,他踉蹌了一下,後退了好幾步,陳澤無語了。
顧墨辰大步的朝冷南星的方向走,抬手就去觸碰她的額頭,燙的嚇人,他的手冰冷,冷南星被觸碰的時候,心底劃過難以言喻的舒服。
就像是一棵即將乾涸的小草被一滴雨水滋潤,彷彿下一秒就能鬱鬱蔥蔥。
他的聲音好聽,這是冷南星不可否認的,像大提琴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舒服,發燒了?”
她的手撐著額頭,另一隻手握緊了拳頭,泛白的指尖出賣了她。
冷南星用儘全力吐出了幾個字,“沒有。”
聲音軟弱無力,柔柔的,嬌嬌的,像小貓撓在他的胸口,激起一層層的漣漪。
不過幾秒,顧墨辰似乎就知道了什麼原因。
他的眸色沉了沉,二話不說的直接抱起了冷南星,忽然的騰空讓冷南星下意識的就抱緊了他的脖頸。
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
幾年前,他就是這麼抱著她的,她也是這麼環著他的脖子。
姿勢相同,不同的是身份,處境,場景。
陳澤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麼?
他在哪?……
不等他開口,往辦公室走去的男人忽然轉身,“在門口守著。”
陳澤:“...........”把風?
顧墨辰絲毫不管身後陳澤的驚訝,抱著冷南星就往辦公室走,腳尖勾了一下門,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休息室的門被開啟。
他把人輕輕的放在床上,單膝跪著,眼底潺潺,抬手撫上她緋紅的臉頰,盯著她迷離的眼睛問:“吃了什麼?嗯?”
冷南星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有一千隻螞蟻在啃食,像是要撕碎她的身體,又像是被放在了煉丹爐裡麵,熱的要命。
她想脫衣服。
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她費力的開始脫自己的西服外套,顧墨辰見她費勁站起來幫她把外套脫了,還細心的幫她把白色襯衣的釦子也解開了兩粒,露出白皙的鎖骨。
他又蹲在她的麵前,牽起她的手,把她的袖口解開,把袖子往手臂上撩起,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難受?”
“嗯。”
冷南星的腦子漸漸混沌,眼前的人溫柔的像三年前的那個男人。
她伸手撫摸他的臉,繪畫她的鼻子,滾燙的指尖在他的眉梢,鼻梁,唇瓣劃過。
滾燙的溫度通過指尖傳遞到他的體內,最後指尖停留在他的唇瓣。
他沒有阻止她的一係列動作,縱容到極致。
彼此的瞳孔裡麵都藏著對方的影子。
顧墨辰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忽然原本在唇瓣上的手指滑落到了他的喉結處。
顧墨辰啞著聲音,抬手把她的手拿下來,“夭夭,要我幫你嘛,嗯?”
冷南星的意識是模糊的,熟悉的聲音叫著她的小名,她沒有繃住,鬼使神差的傾身吻了上去,原本就克製著情緒的男人,瞬間意念崩塌。
半蹲著扣著她的後腦勺,沾染上她的柔軟,他緩緩加深了這個吻。
她滾燙的舌尖滑過他的舌尖,嬉鬨,纏綿,豆沙色的口紅染了他的唇瓣。
被吻的喘不過氣,她微微張唇呼吸,他攻城略地,一層層攻擊,一寸寸擷取。
他領口的襯衫被解開好幾粒,她下擺的衣服被撩起到腰部,溫熱的掌心緊貼腰部,她微微仰頭,雙眼迷離,眼角泛起淚花。
她往後一倒,他雙手撐在兩側,像一頭野獸蟄伏,一瞬不瞬的盯著身下的人兒,低頭一口咬在了她纖細光潔的脖頸上,耳畔處有他悶悶的聲音,“夭夭……彆再消失了。”
她的聲音軟的不像話,“嗯?小凡...........”
在國外,他告訴她,他叫小凡。
她告訴他,她叫夭夭。
“我在。”
聽到久違的聲音,顧墨辰發了狠的吻她,像是要把人拆吃入骨,從額頭一路向下,吻到胸前,胸口的一陣清涼,讓原本意識模糊的冷南星瞬間清醒了幾分。
猛的把人推開,猝不及防的被推,顧墨辰毫無防備的掉落床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臉的懵逼,加不滿。
不過他以為是冷南星藥效發作,意識不清,重新站了起來,半跪在床沿,靠近她,撥開她臉頰的碎發,用自認為最溫柔的聲音詢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冷南星吞嚥了一下口水,喉嚨火辣辣的痛,她的腦子裡麵隻有兩個字:小三。
她不能做小三,他有男朋友,口齒不清晰的說了一句,“我有男朋友。”
靠的近了,顧墨辰一字不落,非常清晰的落在了耳內。
原本溫柔的男人,忽然掐著她的下巴,猛的親了一口,握緊了拳頭說:“現在呢,你是不是對不起你男朋友了,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你男朋友,愛到什麼程度了,你們上床了,是嗎?”
冷南星因為難受,死死咬著唇瓣。
看著她的唇瓣就快咬破了,他克製著脾氣,把她的嘴巴掰開了,“冷南星我最後問一遍,要我還是打針?”
從夭夭變成了冷南星,足以說明他很生氣。
他繼父說她沒有男朋友,但在這種時候她還能想起自己的男朋友,就說明,他們是地下戀,連父母都不知道。
並且,她很愛他的男朋友。
冷南星的眼角滑落一滴淚,那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同時也滴進了顧墨辰的心裡,那一滴淚像墨汁那般在他的胸口漸漸暈染開來,填滿了整個胸腔。
連帶著他的心情都是黑色的。
他低眸死死盯著床上用最後意念儲存自己的女人,氣的捶了一下床,站了起來,拿過床尾的手機給歐陽琛撥過去一個電話,“帶一個醫生過來,懂那方麵的。”
對麵的歐陽琛此刻正在修車,這會鑽在車子底下,“誰需要,你?被下藥了。”
他說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顧墨辰把不滿發泄給了歐陽琛,“彆他媽廢話,10分鐘。”
歐陽琛來的時候工作服都沒有換,身上還有濃重的汽油味。
身後跟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他的頭發淩亂的簡直沒有眼看,像被離子燙燙直了,又像是被雞撓了。
毫無形象可言。
陳澤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往裡麵走,歐陽琛隻是把人帶進了辦公室,沒有抬腳進休息室,慵懶的靠在門口給陳澤遞了一根煙,“什麼情況?”
陳澤搖頭,他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顧總隻是讓他當守門員。
短短時間他已經腦補了一出大戲,比如顧總跟冷秘書是地下情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