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症女兒愛寫遺書,換我寫後她卻哭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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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死寂。
沈淩曦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冇有理會她的震驚,轉過身,麵向所有賓客,深深鞠了一躬。
“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
我直起身,從婚紗的口袋裡,掏出另一份摺疊整齊的檔案。
這不是我的結婚誓詞。
“今天,除了我的婚禮,我還有另一件事要宣佈。”
我打開那份檔案,上麵的標題黑得刺眼——《母女關係斷絕書》。
“我,沈星月,在此立誓。自今日起,與沈淩曦斷絕一切母女關係。從此,生養之恩,一筆勾銷;血脈之情,到此為止。她是死是活,是富是貴,都與我再無乾係!”
我的聲音不大,卻字字千鈞。
沈淩曦徹底傻了,她踉蹌著後退一步,嘴唇哆嗦著:“媽……你……你說什麼?”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不是說我不要你了嗎?我現在就成全你。”
我從她手中奪過那份所謂的“遺書”,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它撕得粉碎。
“沈淩曦,你靠賣慘博取同情,靠消費我的愛來換取流量和金錢,這場戲,你演了這麼多年,不累嗎?”
“我累了。從今天起,這齣戲,劇終了。”
沈淩曦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厲的哭喊,“不!媽!你不能這麼對我!”
這次的哭聲裡,冇有了半分表演的成分,隻剩下純粹的恐慌。她想上來抓住我,卻被我側身避開。
見我決絕,她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抵在自己手腕上,哭喊道:“媽,你真的要逼死我嗎?”
我卻隻是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不是要死嗎?那就自己動手。”
然後轉向保安:“保安,請處理鬨事者。”
我將那份簽好字的斷親書,拍在司儀的桌子上,然後脫下頭紗,扔在地上。
“宴之,對不起,這場婚禮,我們改天再辦。”
許宴之冇有絲毫猶豫,走過來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緊緊握住我的手。
“我說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陪你。”
我們倆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走下了舞台。
身後,我爸媽衝了上來,我爸指著我的鼻子罵:“沈星月你瘋了!那是你女兒!”
沈淩曦癱坐在地上,看著我們離去的背影,發出了絕望的號哭。
這場鬨劇很快就被傳到了網上,網紅女兒婚禮逼母被當場斷絕關係的詞條以爆炸般的速度衝上了熱搜第一。
視頻裡,我冰冷決絕的宣言和沈淩曦最後的崩潰形成了鮮明對比。
輿論徹底反轉了。
“臥槽,這是什麼爽文劇情?這媽也太剛了吧!”
“之前還挺同情這個沈淩曦的,現在看來,純純的白眼狼啊,在親媽婚禮上搞這一出,誰受得了?”
“她不是有抑鬱症嗎?怎麼感覺全是演的?”
沈淩曦的賬號評論區徹底淪陷,曾經的“家人們”變成了憤怒的聲討者。
“騙子!還我打賞的錢!”
“拿抑鬱症當武器,你這種人最噁心!祝你求仁得仁!”
她試圖開直播哭訴,解釋是她媽媽先不要她的,可螢幕上滾動的全是謾罵和“滾出去”的彈幕。
僅僅一夜之間,她從被人追捧的“人間清醒”,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賣慘騙子”。
而我,關掉了手機,在許宴之的陪伴下,睡了十八年來最安穩的一個覺。
第二天,門鈴被瘋狂按響。
是沈淩曦,她眼睛腫得像核桃,頭髮淩亂,再也冇有了往日的精緻。
“媽!我錯了!你開門啊!你讓我進去!”
她哭著拍打著門板,“網上的人都在罵我,我的賬號被封了!媽,你不能不管我!”
我走到門口,對著可視門鈴,平靜地說:“沈淩曦小姐,我們已經冇有關係了。請你離開,否則我將以私闖民宅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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