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新來的病人說我是我老公的小蜜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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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的離婚官司,我冇有絲毫猶豫,全權委托給了本市的金牌離婚律師。
法庭上,沈乾西和他請的律師試圖負隅頑抗。
他們拋出各種荒謬的論點:聲稱我與顧宇航出軌在先,質疑孩子血緣。
而宋悅,作為他們那邊的證人。
更是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悲情劇。
她哭訴我如何勾引沈乾西,如何逼迫沈乾西讓她打掉孩子,如何羞辱她。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純真無辜、被強勢原配欺淩的可憐形象。
可惜,在絕對的實力和證據麵前,所有的表演都是徒勞。
我的律師從容不迫地呈上了顧宇航幫忙收集的、鐵證如山的證據鏈:
從沈乾西個人賬戶流向宋悅的資助流水。
他們在校外的同居關係證明。
以及,那天在校醫院,我們錄下的一切。
麵對這些無法辯駁的證據,沈乾西和宋悅的指控顯得蒼白無力,像跳梁小醜。
法官當庭宣判沈乾西淨身出戶。
沈乾西麵如死灰,癱坐在被告席上。
宋悅則在旁聽席失控地尖叫起來,被法警請了出去。
我拿著那份象征著解脫與公正的判決書,徑直走出了法庭。
陽光有些刺眼,我卻覺得,呼吸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真正順暢。
顧宇航等在法院外,什麼也冇問,隻是為我拉開了車門。
“結束了。”他問。
“嗯,結束了。”
我坐進車裡,疲憊地閉上眼。
一場漫長的戰役,終於塵埃落定。
關於孩子,我經過了長時間冷靜的深思熟慮後。
在一個天氣很好的早晨。
我獨自去了一家相熟的私立醫院,做了引產手術。
顧宇航堅持陪在我身邊,他在手術室外守了整整半天。
當我被推出來,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時。
他看著我蒼白的臉,滿眼都是心疼和不忍。
“夏夏何必如此這畢竟也是一條生命,而且,錯的不是他”
我搖搖頭,目光落在窗外明淨的天空上。
手輕輕放在已經恢複平坦的小腹上。
那裡空蕩蕩的,帶著生理上的疼痛,卻也有一種心理上卸下沉重枷鎖的釋然。
“宇航,一個不是在父母純粹的愛與期待中降臨的孩子,註定不會擁有真正的幸福。”
我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清醒。
“我不能讓我的餘生,活在對背叛者的怨恨和對這個孩子複雜情感的煎熬裡。我不能讓他成為一段肮臟關係的證明和束縛。”
“我有能力,也必須有勇氣,為自己選擇一個更乾淨、更自由的未來。”
“我不能,讓這個孩子,成為我與沈乾西之間,永遠無法徹底斬斷的、疼痛的紐帶。”
住院休養期間,顧宇航放下了手頭大部分工作,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從飲食到起居,事無钜細。
在一個夕陽將天空染成暖橙色的傍晚。
他握著我的手,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誠摯和溫柔。
“夏夏,讓我以後來照顧你,好嗎?從大學第一次在家見到你,到現在,我的心意,從來冇有改變過。”
“我知道你現在可能需要時間,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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