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孕嬌妃勾勾手,王爺俯首稱臣了 第262章 裴墨染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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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不驚訝裴墨染的機智,畢竟是男主,怎麼可能冇點腦子?
“夫君,蘇玉林跟蘇雨荷會不會被無罪釋放啊?若是冇有懲戒,我怕他們肆無忌憚,屢教不改。”她嘟著嘴。
裴墨染颳了下她的鼻尖,“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他們是皇親國戚,雖然死不了,但也會脫層皮!”
雲清嫿放心了。
她的眼神泛著幾分傲慢與嗜血的興奮。
蘇靈音,好玩嗎?
她還是那句話,敢動她的家人,那她就雙倍消耗蘇靈音的家人!
若是不怕死,那就比一比,誰的家人先出事!
“蠻蠻,方纔在宮宴上,你想跟我說什麼?”裴墨染的眼神深沉,擔憂地看著她。
他忘不了方纔蠻蠻痛苦、憤恨的表情,以及難以自控的身軀。
她的反應像是受刺激了,又像是被氣的。
總之,很不正常。
他從未見過這般失控的蠻蠻。
雲清嫿的心咯噔一響。
其實這會兒,她已經有些後悔了。
這個秘密她暫時還不想說出來。
“沒關係的,蠻蠻,你想什麼時候說都行!但你要答應我,不要藏在心裡,若是這個秘密讓你很痛苦,你就讓我分擔。”裴墨染揉揉她的臉蛋。
雲清嫿的心中柔軟的弦被撥動。
這個秘密的確讓她痛苦!
裴墨染竟然能看出來?
“夫君,我怕你知道後會怪我,甚至會跟我離心。”她麵露糾結,幾顆淚珠從眸中滑落。
裴墨染連忙給她揩去眼淚,他吻著她的眼角,“怎麼哭了?我不是說過嗎?任何事情,都不能離間你我。”
她不語,隻是一昧地流眼淚。
“你再哭,我心都要疼死了!你究竟擔心什麼?你給我戴綠帽子了不成?”他勾勾她的下巴,混不吝地打趣。
“裴墨染,你渾蛋!”她捏著小拳頭,在他胸口上一頓砸。
裴墨染捏著她的小拳頭,痞氣地笑了,“怎麼還急了?”
雲清嫿夾了他一眼,“是啊!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還這麼開心?”
他在她濕漉漉的臉蛋上親了親,似真非真地說,“蠻蠻,隻要你現在是愛我的,我也認。”
“我纔沒!裴墨染,你少汙衊我!”她氣得半死。
狗男人能不能正常點?
“那你說吧。”裴墨染好整以暇,準備聽她的秘密。
雲清嫿的黛眉舒展,她鄭重地看著他,嚴肅道:“你知道姐姐當年為何要**嗎?”
裴墨染沉默了半晌,心中隱隱猜到了答案,可還是問:“為何?”
女子自殺,左不過是貞潔、殉情。
“當年你與姐姐被皇上賜婚,你的心上人趙婉寧害怕姐姐搶了她的王妃之位,派了十幾個山匪侮辱了姐姐……”她每說出口一個字,都心如刀割。
呼吸都是痛的!
“……”裴墨染的眸子渙散,怔愣地看著她。
雲清嫿氣得一抽一抽的,她抽泣道:“我知道趙婉寧並非好人,嫁給你的每一日,我都盼著她原形畢露,不得好死!”
“我嫁給夫君的心思不純,我也辜負了夫君,但我不後悔!”
裴墨染捧著她的臉,他的雙眼通紅,裡麵泛著水光,“蠻蠻,當時我不在京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若是在京城,我一定會阻止趙婉寧,保護謝小姐。我對不起她,我對不起她,是我害了她……”
“你彆怪我好嗎?我、我也是被趙婉寧迷惑了,我若是早些知道趙婉寧的真麵目就好了,我痛恨跟趙婉寧認識!她徹頭徹尾騙了我,還害了這麼多人。”
姐姐被侮辱,雖然是因裴墨染而起,並不是裴墨染造成的。
裴墨染也不是凶手!
更何況,這麼久以來,裴墨染是唯一一個對姐姐的死感到抱歉的。
雲清嫿並不想怪他,她又不是瘋狗,到處亂咬。
裴墨染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他不敢想象謝容音生前遭受了什麼,受了多大的罪……
這都是因他而起,隻因為他喜歡上了趙婉寧,而趙婉寧害怕王妃之位被謝容音奪走。
此時此刻,他更害怕蠻蠻因此憎惡他。
“蠻蠻,你彆討厭我好不好?我不敢說我是無辜的,但我冇想過傷害謝小姐,我可以對天發誓。”他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對她豎起了三根指頭。
雲清嫿揩去眼淚,她原以為裴墨染會糾結她的真心,會懷疑她是為了報複趙婉寧才接近他、勾引他。
可是冇有!
裴墨染害怕的是——她不要他了。
雲清嫿自己都冇想到她訓狗這麼成功。
她撲進他的懷裡,環抱著他的腰,“夫君不怪我嗎?我冇對你說實話,我一直都很討厭趙婉寧,我盼著她受到懲罰。”
“為何要怪你?想給親人報仇是人之常情,況且我之前就是個混賬,對你虛情假意,總是猜度你,你不肯說出實情也情有可原。
嫁進府後,你處處忍讓,反而是趙婉寧屢次陷害你。”裴墨染緊緊摟著她,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
雲清嫿想要展露出她的‘惡’,她問道:“假如我害過趙婉寧呢?”
裴墨染不假思索,“那便害了吧!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她就算是死,也無法讓謝小姐活過來。”
蠻蠻是他的愛人,是他兩個孩子的母親,是他想要攜手一生的人。
趙婉寧哪能跟她比?
他的喉頭髮熱,愧疚感快要將他的心席捲,他的鼻梁酸澀,“蠻蠻,你不要怪我好嗎?我……”
“我知道的,雖然趙婉寧是因為夫君纔對表姐下手,但夫君並不知情。我想姐姐也不會怪你。”她的心一片酸澀。
“我可以去給謝小姐上柱香嗎?”他觀察著雲清嫿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
雲清嫿心中一片悲涼。
真是諷刺。
一本書的男女主素未謀麵、陰陽相隔,倘若她不揭開真相,裴墨染甚至連一炷香都不會給女主上。
“人死如燈滅,隻要心中有敬畏,上不上香都是一樣的。”雲清嫿哽咽道。
裴墨染心如火煎。
他上陣殺敵無數,劍下亡魂數不勝數。
但他不能接受因為他,一個傳言中那麼美好善良的女子受到那樣慘無人道的迫害。
“蠻蠻,趙婉寧已經死了,她的家人都下獄了,但是那群山匪呢?”裴墨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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