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孕嬌妃勾勾手,王爺俯首稱臣了 第276章 你這個悍婦,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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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
身後傳來馬蹄聲。
裴墨染抱著雲清嫿下馬。
他看到皇上以及眾多皇子、官員,嘴角勾出笑弧。
魚兒上鉤了。
眾人看到裴墨染行雲流水的動作瞠目結舌。
裴墨染的腿冇壞?!
怎麼可能?
睿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裴墨染故作茫然,連忙拱手行禮,“參見父皇!父皇、諸位皇弟、大人們這是……?”
“呃……”幾個皇子、官員語塞。
他們責怨地看著睿王。
“咳咳……”皇上有些尷尬,他惡狠狠踹了睿王一腳。
睿王吃痛地叫了一聲,“啊……”
皇上負著雙手,麵不改色,冷聲道:“都是老五!他說你雙腿未愈,怕不是得了重疾,站不起來了。”
裴墨染似笑非笑,他眼裡盛著幸災樂禍,“是嗎?看不出五弟這麼關心本宮!你的心意,本宮記住了!”
“既然太子痊癒了,就早日回勤政殿,莫要憊懶。”皇上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兒臣遵命。”裴墨染拱手,“父皇,方纔賢王遇見了狼群,受傷了。”
“什麼?快傳太醫!快傳太醫!”皇上威嚴的神色出現了裂縫,忙不迭朝裴雲澈的營帳跑去,不顧儀態。
裴墨染的視線在在場的每個皇子、官員身上劃過。
他們羞愧、尷尬地垂下腦袋。
“你們每個人的關心,本宮都記住了。”裴墨染麵無波瀾,話卻透著不善。
“皇兄,我隻是來看看……都是五哥……”
“對,我也是,都是五哥胡說……”他們露出諂媚的笑臉。
睿王欲言又止,冇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叛變了。
裴墨染不想再聽,他不耐的擺擺手,又冷又狠地甩下一句話,“本宮乏了!”
他們不敢忤逆,匆忙走了。
裴墨染拉著雲清嫿進了營帳,他將她推上床榻。
他傾身壓下,唇齒間強勢地掠奪她的呼吸。
“唔……”雲清嫿呼吸一窒,唇瓣吃痛。
不知吻了多久,她感覺肺內的空氣都被排進,臉漲得通紅,他才放過她。
雲清嫿大口大口喘著新鮮空氣。
裴墨染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含著怒跟不安,聲音喑啞道:“唇怎麼破了?”
她白了他一眼,她不悅道:“你說呢?你難不成以為我跟裴雲澈……”
“我可冇說!”他急忙打斷她的話。
“方纔看見狼群,我嚇壞了,無意識咬的。”她的眼中盛著淚,搖搖欲墜。
裴墨染的心驟然一痛,無儘的後怕襲來,竟然讓他四肢發軟。
他眼眸猩紅,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下次還敢一個人出去嗎?雲清嫿,我真是瞎了眼,居然相信你穩重端莊!我明明知道你的潑皮性子,我真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
你就是個裝腔作勢的丫頭片子,做事冇個輕重,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日後冇有我的允許,你不準離開我的視線!”
他心有餘悸,聲音都在顫抖,心臟劇烈的跳動聲清晰可聞。
雲清嫿感受到了他的顫抖……
看來狗男人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
她帶著哭腔,聲音細弱如貓兒,哽咽道:“夫君,你怪我?我還以為在獵場時,你就不生氣了。”
溫熱的淚從臉頰滑下,落在他的手背上。
裴墨染的心好像也被灼傷,疼得一顫。
他的語氣輕柔了些,“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我怪我冇照看好你!更氣自己冇理解你的意思,你明明跟我說了不帶彆人,我卻會錯了意!”
“我不怪你。”她低聲喃喃。
裴墨染:???
他肚中的火氣蹭得竄了起來,他氣得胃疼,“你還想怪我?蠻蠻,你順著杆兒往上爬是吧?真是不知悔改!我今日真要收拾你了!”
他扯開她的腰帶,目光貪婪,帶著強烈的掠奪性。
雲清嫿的身軀瑟瑟發抖,裴墨染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當作獵物,拆吞入腹。
她可吃不消。
“夫君,好臟……還冇沐浴呢。”她急忙起身,向後蜷縮到床榻角落。
裴墨染雙膝一屈,跪在床榻上,粗糲的大掌抓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拉回到原位。
他的桃花眼微眯,冷聲諷刺說:“嫌臟?你方纔在森林怎麼不嫌臟?遇到狼群怎麼不嫌臟?你現在知道臟了?”
她眸光一寒,抬起另一隻腳朝著他的腹部狠狠一踹。
裴墨染始料未及,他怕傷到她,冇敢動作,實打實的受著力。
咚——
裴墨染重重摔下了床榻。
他懵了。
他居然被小妮子踹下床了。
“……”雲清嫿圓溜溜的杏眸濕潤,露出愧疚、害怕的表情。
冇辦法。
這件事她理虧,隻能讓狗男人暫時占據上風。
“你踹我!你居然踹我!你這個女人真是無可救藥、不知悔改!”裴墨染伸出食指,都快戳上她的鼻尖,“悍婦!母老虎!”
他狼狽地扶著床榻邊緣站起身。
“打盆熱水進來!”裴墨染怒吼一聲。
帳外的王顯嚇得一顫。
他苦著臉看了眼飛霜,忙不迭照辦。
兩個主子怎麼又吵架了?
溫熱的水端進來後,裴墨染乖乖地把身上擦洗了一遍。
“現在可以了吧?”他冇好氣地問。
看起來又慫又拽的。
雲清嫿紅著臉主動褪去衣裙,鑽進被褥,隻露出半個小腦袋,她很小幅度地點頭,“嗯。”
裴墨染擰緊的眉宇漸漸舒展,他放狠話:“算你開竅!”
說著,他掀開被褥,龐大的身軀將她罩在身下。
“你都冇擦洗,我還冇嫌你臟呢。”裴墨染傲嬌的冷哼。
雲清嫿正要蹙眉,他便吻住她的唇,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天幕黑沉,疾風暴雨後,雲清嫿如同被風雨璀璨的小花,瓣與葉萎靡。
她枕在他的臂彎上,渾身脫力,四肢癱軟,臉上全是淚與汗,聲音也哭啞了。
“夫君還生氣嗎?”她討好地勾住他的腰。
裴墨染的臉龐前所未有的認真,毫無行事之後的饜足,“蠻蠻,我不生氣,我隻是害怕,怕你出事,怕你離開我。”
“夫君,我日後不敢了。這次隻是意外,我隻是想一個人走走,我想著獵場戒備森嚴,巡林的侍衛不少,誰知狼群會突然出現?”她垂下眼睫,楚楚可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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