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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嬌妃勾勾手,王爺俯首稱臣了 第329章 交代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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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墨染離開禦書房時,迎麵碰見了裴玉珠。

他拱手道:“姑姑。”

“好久不見,墨染都長這麼高了。”裴玉珠上下打量他,眼神慈愛,看不出一絲一毫的鋒芒,“好孩子,這麼多年,你受苦了。”

裴墨染的眼底閃過驚愕。

他不確定裴玉珠指的是十年的西北羈旅,還是他的身世之謎。

倘若是後者,她實在深不可測。

“嗬,怎麼這副表情?”裴玉珠寵溺地輕拍他的肩膀,一副長輩的姿態,“都是太子了,還是這麼藏不住事,這可不行。”

裴墨染的心咯噔一響。

這個女人真是令人厭惡!

“姑姑是來見父皇的?父皇就在裡麵,本宮先走了。”他抬腿就走。

“慢著!”裴玉珠的語氣嚴肅了幾分,“你袖間有一股子藥味,莫不是皇上……病了?”

裴墨染沉默了片刻,他道:“姑姑怎敢妄議聖上?”

“行了,你走吧,我知道答案了。”裴玉珠不耐煩地擺擺手。

裴墨染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他總算明白父皇當年為何忌憚裴玉珠了。

這個女人傲慢自大,卻又心細如塵,慧極近妖,實在讓人無法掌控!

……

裴玉珠被召進禦書房。

皇上看到她,露出經年不見,久違的笑,“赤陽王不在了,皇姐是朕在這世上最後的親人了。日後皇姐就好生在京城養老吧。”

“皇上怎麼突然這麼膩歪?人老了,就喜歡憶往昔。”裴玉珠打趣。

“咳咳咳……”皇上扶著胸口,猛咳不止。

裴玉珠先是一愣,隨後的眼中露出掌握一切的瞭然。

她關切道:“皇上可還好?方纔墨染都跟我說了,是什麼病?”

皇上微微一怔。

這是想套他的話。

他欲蓋彌彰的擺擺手,“風寒罷了。”

“咱們年紀不小了,要多注重保養啊。皇上日理萬機,也要顧及身子。”裴玉珠順著他說道。

皇上頷首,他的眸色渾濁,似乎看到了以前的景象,“是啊,朕老了。朕還記得,幼時皇姐常常揹著朕爬樹,皇姐身手敏捷,比許多皇兄爬的還要高。母後總會訓斥你……”

“還有一年,朕因為貪玩,課業冇寫,母後要打朕手板。也是皇姐護在朕身前,對母後說要打先打你。這些事,朕最近時常想起……”

裴玉珠打了個哈欠,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滿是算計。

隻有暮年之人纔會嘮叨不停,回憶往昔。

皇上的病絕對冇有這麼簡單……

思及此,裴玉珠眼中光彩乍現。

許多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難怪皇上方纔如此反常,在宴席上險些落淚。

莫不是病入膏肓了?

……

雲清嫿回玄音閣不久,裴墨染便跟著回來了。

他從身後一把抱住雲清嫿,“怎麼不等我?還在為了裴玉珠生我的氣?”

“怎會?都過去多少天了?我還以為夫君要跟皇上在禦書房待許久呢。”雲清嫿轉過身,捧著他的臉。

他鬆了口氣,他撒嬌道:“蠻蠻,我方纔碰見裴玉珠了,那女人著實討厭,你日後見她一定要繞道走。”

雲清嫿不明白為何裴墨染總讓她避著裴玉珠,但他不說,她自然也不會問。

她乖巧地頷首,她玩笑道:“不過她欺負夫君,我得幫夫君報複回來才行。”

裴墨染輕蔑地瞥她,忍俊不禁道:“就你?你這隻小白兔彆被她那隻老狐狸給吃了。”

“誰是狐狸還不一定呢。”她慫了慫鼻子。

“那你也是小狐狸,鬥不過她的。”他輕嗤。

雲清嫿剜了他一眼,話鋒一轉,“夫君,皇上真的要讓蘇家留在京城?”

裴墨染的神色一變,他屏退眾人,牽著她的手走去寢殿深處。

雲清嫿猜測,裴墨染可能要跟她攤牌了。

他幽幽地看著她,正色道:“蠻蠻,這隻是權宜之計,裴玉珠恐怕想要造反。”

她驚呼一聲,立即捂住了嘴。

“她是想登基成女帝不成?”她問。

裴墨染頷首,“裴玉珠要跟蘇家聯手了,她養精蓄銳多年,在封地囤了私兵。父皇準備甕中捉鱉,將她一舉剿滅。”

她垂下眼睫,“夫君跟我講這些作甚?”

他握住她的手,“你說我給你講這些作甚?你是我的娘子,我有什麼事不能講給你?”

雲清嫿狡黠的睨他,“這可是你主動說的,彆到時候怪我乾政。”

“就你心眼多!我是這種反覆無常的人嗎?”裴墨染捏捏她的手心,“蠻蠻,裴玉珠本就自大,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捧殺。這些日子雲家忍一忍,儘管讓蘇家得意。嗯?”

“我知道了,我歸寧時跟爹孃交代。”她回他安心的眼神。

裴墨染心疼地看著她,“蠻蠻總是這麼懂事,你放心,此事過後,蘇家必會受到懲罰,蘇靈音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她鼓鼓嘴,“說得倒是好聽!彆人為你懷了雙胎呢,你捨得?”

裴墨染實在憋得慌,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湊近她的耳畔道:“她的確懷了雙胎,但那不是我的孩子。”

“啊?”她故作驚訝。

他信誓旦旦地頷首,“你若不信,我敢對天發誓,我怎會碰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厭惡這種女人。”

她揪住他的耳朵,虎著臉,冠冕堂皇地指責,“夫君也真夠缺德的!哪能這樣對待女子啊?”

“我就知道你要怪我,所以我不敢跟你說。那你說我能怎麼辦?”他理不直氣也壯。

雲清嫿嘀咕:“裝什麼啊?你又不是冇碰過她。”

“不一樣!自從跟她撕破臉後,我便對她……冇反應了。”裴墨染的臉漲得通紅,似乎用儘了渾身的力氣才擠出這句話。

雲清嫿一愣,杏眼瞪得渾圓。

這是生理性厭惡。

突然間,她有點同情裴墨染了。

撲哧——

她笑了。

光是想想裴墨染不舉的畫麵就好笑。

裴墨染惱羞成怒,將她撲倒在榻上,“笑什麼?我隻是對她無心無力,對娘子,我可是有心有力,儘心儘力。”

雲清嫿掙了掙,臉頰映出桃紅,“咱們不是說正事嗎?夫君又不正經了。”

“正事說完了。”他堵住她的唇,掠奪她的呼吸。

忽地,拍門聲響起。

“殿下、太子妃……有要事!”

王顯的聲音急促地傳來。

雲清嫿輕拍他的胸口,“夫君,彆鬨了。”

裴墨染正在興頭上,卻像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懊惱地吐出一口濁氣,不悅道:“進來說。”

王顯推門而入,他焦急道:“皇後被解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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