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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許風流+番外 第3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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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去吧。”把手中書冊交給了渺瀾,淩洛炎在心底歎了口氣,原本想要解去心底疑惑,冇想到得來的疑惑卻更多了,難道這些全都要去追問龍梵纔會知曉但龍梵分明知曉他此來為何,卻未提起其它,看來,是並不想他太早知道。“宗主可是要走了”從架上躍下,渺瀾與上回並不不同,仍是依依不捨的樣子,淩洛炎把玩著他頸邊垂下的紅色髮辮,點了點頭,“下回再來看你,今日本宗主還有其它事。”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好像渺瀾的髮色比上回所見淺了一些。“宗主還有何事”“使用靈力之法,還需練習呐,渺瀾難道忘了,本宗主上回來此是為何事”他雖已能控製靈力,但必須依靠夜翼吞噬的靈魄來維持,而夜翼自出了禁忌之地,便未吞食過生靈,這幾日已有些不滿了,對於他未能讓它飽餐一頓,時常抱怨。“那麼說宗主是去了禁忌之地,尋到魔物啦!”渺瀾這纔想起,上回似乎有為了此事來著,搖了搖頭,許是在此處久了,他都忘了時日,記性也不大好了。“正是。”淩洛炎頷首,轉身往門外走去,“這便回去了,下回再來看你。”渺瀾一臉沮喪的看著門再次合上,在書架之中消失了身影。淩洛炎出了書齋的大門,想到此處是龍梵的居處,正打算四處轉轉,才走到院中,打算往內堂而去,不料隔著那些花草,卻聽見外頭傳來一句女聲。“祭司大人,菀藍將近日的排月帶來了,給大人過目。”淩洛炎循著聲音往外走去,聽那語聲,他已有些知道是何人,看著站在外麵冇有踏入的女子,習慣性的露出了笑容,“實在巧得很,菀藍姑娘是打算找龍梵”挑起的眉眼帶著誘惑之色,並不明顯,卻讓人在瞧見的那一刻心裡一跳,似乎被那隱隱的情挑給勾起了什麼,一襲紅衫,銀髮束起,少年站在樹下,隨意的模樣還帶著些疏懶,可就是那一抹懶懶的笑意,卻使人不由得加快了心跳,菀藍看著樹下站立的少年,麵上先是一紅,隨即卻又皺起了眉。“宗主。”隔著草木,一個站在裡麵,一個立在外邊,菀藍依照族內的規矩,給淩洛炎行了禮。淩洛炎似乎對菀藍那一皺眉視而不見,也冇走近,就隔著那些,抬手指著她手中捧的東西,“那是什麼可是要交給龍梵的”菀藍點了點頭,“回宗主,確是要交給祭司大人的,是近期的排月。”對這個紅衫少年,也就是而今的宗主,她也很是佩服他短短時日便使出了炎火之力,但她始終無法接受他對祭司的態度如此輕慢,族內上上下下,無人會隨意叫出祭司大人的名諱,隻有這位宗主,使得祭司對他下跪認罪,想到那日所見,她到而今都有些不平。從菀藍的態度上,淩洛炎便知道她對自己並不如何滿意,他雖是族內宗主,但相較而言,龍梵纔是她的主子,身為龍梵手下的十二使之一,早在殿中菀藍開口維護之時,他便看出十二使對他們的祭司大人是如何的尊崇了。少數人對龍梵敬若神明的態度無法短時間能改變,尤其是十二使,淩洛炎對此也並不介意,但對菀藍口中所說的排月倒是有些好奇,“何謂排月”“排月便是惜香居內,替祭司準備的那些男女侍寢的安排,每月菀藍會擇出十人,待準備妥了交予祭司過目,去或不去,視祭司的心情而定。”回答著淩洛炎的問話,菀藍看著紅衫的少年走了出來,接過了她手上的寫著排月的冊子。“多謝菀藍姑娘告知,祭司此刻在臨霄殿內,你可去尋他,不過此間的事便不用提了。”翻看著手中的東西,淩洛炎柔聲道謝,菀藍看著他眼底閃動的光芒,還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低下了頭去,“是,宗主若是無事,菀藍告退。”把那個排月交還給她,淩洛炎望著菀藍遠去的身影,勾起了唇,回想著冊子上所寫的那些,輕笑起來,隻是那笑聲聽來並不怎麼愉快。排月……似乎今日,便是排在其中的……轉身又瞧了一眼未曾踏入的內堂,他往赤炎宮迴轉而去。惜香惜香居,位在赤閻族所在的山巔之上,樓閣之中,卻不屬赤閻族內區域,居住的男女個個容貌不凡,並非赤閻族人去尋來,而是因祭司龍梵之名,慕名而來。赤閻族雖已漸衰敗,但祭司龍梵之名卻流傳甚廣,身具靈力之人本就被尋常人家敬畏欽羨,更何況是經曆了近千年的歲月,容貌不變,力量難測的祭司龍梵,在此亂世之中,自然更是備受尊崇。但凡有些地位的人家,全以能和各宗族拉好關係為榮,畢竟,而今的世上,強者為尊,若冇有什麼靠山倚仗,心裡總是不安,將家中欽羨靈者之力的子女送去各個宗族,讓他們得以同欽慕之人接近,又能與宗族拉近關係,一舉兩得之事,為何不做,赤閻族內,憐玉閣,惜香居,便是由此而來。漸漸衰落的赤閻族,力量不可與當年相比,但其繼續赫羽之力的名聲,仍是讓尋常人家禮遇敬畏的,故而惜香居與憐玉閣之中的男女,隻有年老自行離去的,而無人捨得放棄如此絕佳的接近宗主與祭司的機會,據說不知多少年前,便有人得到當時那位宗主的喜愛,受儘了榮寵,而後如何無人知道,此事卻流傳了下來。一下午的時間便在打聽這些八卦之中慢慢過去,淩洛炎發現族內之事因為隔得年代久遠而少有人知曉一切的,而今所聞的這些,是經年而來,幾乎人人知曉的事,此時在他看來,憐玉閣與惜香居,等同於赤閻族宗主與祭司的“後宮”,而差別隻在於,當初的淩洛炎喜好由憐玉閣召人去自己的赤炎宮,而祭司龍梵,他的居處無人可進,因為書齋的存在而等同於禁地,侍寢之人都是在彆處等候。當初那個被他拉來擋住刺客襲擊的凡琦,便是憐玉閣之人,淩洛炎聽龍梵提過,見過憐玉閣裡的人,卻從未親自踏入過憐玉惜香之所,想到菀藍的那份排月,又瞧了瞧眼下的時辰,他終於從赤炎宮內走了出來。當然,他此去隻是看看屬於他的“後宮”,順便瞧一瞧龍梵的……纔不是為了其它。眼眸半斂著,瞧不清表情,紅色的身影在赤炎宮外一人獨自行走,來往的女婢見了這位宗主,都停步行禮,此時族內上下都已知曉,這位宗主雖然仍是少年的身體,行事卻頗有氣魄,往後赤閻族便要靠他來複興了,無人敢輕易得罪,即便祭司不在身側,也不會有人敢疏忽了禮數,能讓祭司跪地認罰的宗主,誰還敢對他有半點不敬。淩洛炎對周遭的相迎的族人和婢女視而不見,他此時想的是那個惜香居,他想知道,看來與**無關的祭司大人,龍梵,在床上麵對他的侍寢是何種模樣的,是否與他在夜晚,兩人相擁而臥之時所見的一樣,神情淡淡,卻……思及擱在他腰間,時而會不經意似的遊移去彆處的手,還有那雙手的主人,淩洛炎噙著一絲笑,冷哼了一聲,在問清了惜香居所在之後,徑直而去。火紅的衣袂揚起,門扉被掌力推開,踏入惜香居的某個房內,淩洛炎神情自然得好似是回到他自己的房間,“本宗主有事想請教祭司大人。”像是完全不知房內正在做什麼,悠然的踱步坐到了桌旁。房內,白袍之人正躺在床上,看那手勢動作,正要解衣,而他身邊的女子,早已衣衫半褪,麵色酡紅,看情勢,若是再晚上片刻,便能多瞧見一些旖旎的場麵了,“看來本宗主來的不是時候,祭司大人正忙呐。”勾起的唇角冇有放下,淩洛炎翹起了腿,倚靠在椅背上,彷彿在看一出好戲,帶著些興味和期待,看著停下了動作的龍梵,隻覺前一刻還一片淡漠的臉上,在見他來到之時,卻像是被勾起了興趣,那雙奇異的藍眸,落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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