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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棺借道 第359章 人和鎮,飛頭蠻,紙詭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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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老鬼的話,楊友德拜謝離去。

之後便化作一股黑煙,終日在陽間四下尋覓。

後來幾經輾轉,一天夜裡,聽走商過路的路人講幾百裡外有兩位高人。

一個喚作金師爺,知天命。

一個叫鄒先生,通風水。

所以楊友德便一口氣找了過來。

但是抵達之後,鄒先生和金師爺已經死了。

萬念俱灰的楊友德仰天長歎,隻道老天不公。

自己活著的時候被欺淩,現在死後鬼也不靈。

本來正欲離去,忽聽幾個村民議論將軍屍的事。

楊友德聽後大喜,但找到毛人溝時,見村民們說的那幾個高人都是些年輕小輩。

楊友德瞬間心情低落穀底,本來夜裡遠遠觀望一陣正要離去。

不成想,就在這時,金師爺的舊居外卻忽然亮起了燈籠。

老鬼的話,再度回蕩。

所以他才吹響燈籠,進了屋。

聽完楊友德敘述,段若雪蹙眉道:“你是要我們安頓好你的孫女,另外替你報仇化解怨氣吧。”

她說著看向我,似在征求意見:“這殺人報仇嘛,現在不好定論,不過你的孫女大可以放心,我們會想辦法安置。”

楊友德略帶失望,但還是跪地道謝:“我無親無故,唯一放心不下的就這個孫女。”

段若雪將他扶起,我讓楊友德說說具體住址,明天我就動身前去。

至於他說的報仇,我想到地方仔細調查之後再做決定。

楊友德回答說,他家就在距離這四五百公裡外的人和鎮。

然後給我又具體講了門牌號以及自己被害的一些資訊。

事情很簡單,人和鎮一個叫吳世傑的,這人家裡有錢,平時在鎮上欺男霸女。

最近做起房地產,就想將楊友德的老房收購。

本來有人肯花錢買房是好事,可對方蠻橫霸道,不出高價而是想以低價牟取暴利。

楊友德自然不答應,於是對方三天兩頭找麻煩,之後更是痛下殺手。

因為有人做替死鬼,加上又有關係,最終吳世傑屁事沒有給放了出來。

而楊友德卻被人活活打死,留下個僅有九歲的孫女無人照料。

柳昧在聽完這些後,恨得牙癢癢,讓我明天就去收拾掉那個姓吳的。

我讓她不要急,陽間殺人如果律法治不了,那我自然會出手。

不過也不能草率,先去一趟人和鎮再說。

我盯著楊友德看了幾眼,見他的確老實巴交,便說道:“你自去陰間等候,以我黃符為號。”

講完,我對著楊友德的鬼麵門便畫了一道陰符上去。

對方不知所措,我接著說,“老人家,你大可放心,我畫這符不會傷你,而是能暫時方便聯絡,等調查清楚,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楊友德大喜,當即拜謝離去。

他一走,陳左和白小刀從偏屋走了出來。

白小刀說:“這楊友德一看就是個老實本分的人,量他也不會說謊來騙我們。”

我說,事關人命,馬虎不得,如果真如他所言,到時殺一回惡人又有何難?

陳左一聽笑了:“陸緣,我怎麼發現你跟我越來越像了,對胃口!”

“但這人和鎮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剛才楊友德一講,我便覺得心裡有股不安。

早年前,我就聽小軍哥哥講過。”

“人和鎮那地方地貌奇特,附近容易茲生邪祟,當時陸小軍就去那裡擺平過一起屍王事件。”

“不過,我這人天生喜歡管閒事,越邪門越有興趣,所以這個熱鬨嘛,我必須得瞧瞧去。”

段若雪道:“這就是一件小事,哪用全都去啊,咱們現在主要的事情是仙骨金篆,全都去萬一逆火宗王瞎子來了怎麼辦?”

白小刀接過話道:“那還不好辦,來了就一塊收拾唄,何況當務之急是尋找聖令下落。”

“窩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順道出去打聽打聽,說不定有收獲呢?”

“你們說,那劉伯溫會將聖令藏在什麼地方?”

“難不成咱們還要去一趟青田舊居?”

陳左搖頭,“那倒未必,如今七塊仙骨,我們隻有一塊,其餘全在逆火神君手裡。”

“對方派人先後去昆侖山和長白山肯定也是得知了聖令一事。”

“恐怕他和王瞎子現在正焦頭爛額,命人四下打探。”

“劉伯溫的青田舊居或許逆火宗早就去過了。”

“以我估計,劉伯溫當年並非將聖令藏在老宅,恐怕是選了一塊風水寶地暗中埋藏。”

我恰恰跟陳左想到一塊了,劉伯溫也是個高人,雖然我不清楚他當初取走聖令的動機是什麼。

但他從昆侖山將聖令帶走,應該也知道這東西非同一般,事後必定會妥善處置。

可他究竟會把聖令藏在什麼地方?

這就著實讓人異常費解了。

我對幾人說,一碼歸一碼,這件事一時半會急也急不來。

既然你們有興趣,那咱們就先去人和鎮走一趟,順便路上打聽打聽劉伯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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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刀笑道:“陸緣,點燈續命的因果是你跟若雪妹子的,如無必要,我和陳左一路上可隻負責湊熱鬨,其餘的事嘛,你們自己處理。”

“當然了,你還得管吃管住,好吃的一樣少不了。”

我一聽就抓頭,“你是真敢說啊,行,請你們吃沒問題,可我提前說一下,現在我身上一共就剩下百多塊錢。”

“這些錢都是當初考古隊給我的慰問金,算一算這一路花銷下來,也就剩這麼多了。”

現在我窮得響叮當,吃了上頓沒下頓。

陳左看向白小刀道:“陸緣,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小刀是大款,他有錢啊,今後吃住所有費用由白公子買單。”

白小刀沒好氣道,“我招誰惹誰了。”

段若雪笑道:“看不出來,咱仙靈門門主還是個有錢人,那以後吃穿不愁呀。”

幾個人一通嘻鬨,沒有結束,請!

在這一帶素有大先生之稱。

段若雪一聽,就說先生就先生,怎麼還要加個大字?

來人回答,哎喲,你們二位怕是外地人。有所不知了,這先生本事通天。

姓張名義道,方圓百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人和鎮大橋,知道吧?便是張義道推演定卦而立。

還有十幾年前,人和鎮屍王事件,也是由張義道出麵解決。

那可是一具千年屍王!

給我們講話的這位小哥是個賣菜的,三十多歲的樣子,一看平時就喜歡與人吹牛。

這話匣子一開啟,嘴巴就合不上了。

他邊抽煙邊講,那千年屍王出棺,當時就咬死好幾個人。

後來附近的幾個陰陽先生趕到,也是無可奈何,甚至還死了兩個。

直至請來張義道,纔在山中將那千年屍王給鎮壓。

所以,附近的先生至那之後,都稱他為大先生。

大就是沒有結束,請!

“隻是想勸先生儘早回頭。”

“吳世傑這種人,壞事做儘,你何必助紂為虐。”

“你算什麼東西,我的事用得著你來管?”

對方罵道。

見對方如此態度,我知道也沒有再廢話的必要了。

當即告辭走人。

反正算是打過招呼了,他既然執意,我也沒辦法。

“站住,放完狗屁就想走?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張義道說著一聲冷哼,直接快速上前來,伸手便朝我的臉上扇。

耳後隻聽到一陣淩厲的呼呼風聲。

這家夥不愧為方圓百裡的大先生,出手之快,恐怕附近應該沒有人能出其右。

可他即便是如此速度,在我麵前卻也不夠看。

我眼神一擡,隻是腳下輕微一挪,便不費吹飛之力使他落了個空。

可能是頭一次吃癟,張義道明顯很不服氣,連忙擡腿又踢,卻被我快速一個掃堂腿,險些絆倒在地上。

不過他反應也是夠快,一下找回重心,穩住身影之後,再度重新打量我。

“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身具一身陰氣!”

我內心稍驚,他能察覺到我的陰氣,必然道行不淺。

“門外點燈,冤魂訴求,想必你應該清楚,吳世傑的狗命,明日將至,還請張先生莫要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我看多管閒事的閣下吧,我張義道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不過反觀閣下,卻是想閻王點卯,我曾聽人言,昔日有一門鬼醫,做的便是這等買賣。”

“哦?既然你知道鬼醫,想必應該清楚鬼醫者解魂怨至死方休。”

“呸,鬼醫又如何?”

“你我都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勸閣下儘早離去,人和鎮是我張義道的地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我輕笑,看來這個張義道果然是外界傳言的那般,是個隻認錢的主。

索性我也就沒什麼顧慮了,當下快速閃身直接上前十六路擒拿出手。

張義道本來還想說什麼,卻被我突如其來的擒拿給打蒙了。

對方的身手算不得上乘,比之王瞎子更是不及,甚至連賈道光都不如。

接下我擒拿十招後,瞬間亂了陣腳,被我反手一扣,直接摔到了地上。

“老頭,彆t不識好歹,我先禮後兵,已經給足你麵子了,這是你自找的!”

隨後我一個猛踩,直接蹬到他大腿上,對方一聲殺豬般慘叫。

“我說過,明天取吳世傑狗命,你要是再敢來阻撓,後果自負!”

講完,我便鬆手,朝著彆墅外跑了出去。

身後,人群湧動,吳家人驚動了,到處是手電筒的光亮和吆喝聲。

“大先生,你這,這是怎麼了?”

“這特麼誰乾的!”

“來人,抄家夥…”

我遠遠聽到身後的吆喝聲不禁好笑,其實剛才我也隻是想給張義道一個下馬威。

他如果不是大奸大惡,我也不想隨便把他殺掉。

隻能希望他知難而退。

奔跑了一陣,在確定沒人跟上來,我停下歇氣。

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路旁的草叢唰唰一響。

然後我就看到,半空之中,詭異的漂浮著一個人頭。

那人頭一看就是個男的,半張臉爛掉了一半,頭顱下懸吊著像是內臟一樣的物體。

眨眼便從上方飛了出去。

我一看,這踏馬邪門了,這人頭是人是鬼?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壞?

當即,我一個縱身便朝著人頭飛去的方向狂追。

好在我速度夠快,那人頭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隻顧一個勁的朝遠處一個有燈光的地方竄。

奔跑中,我把柳昧叫醒,問她知不知道前麵那飛著的人頭是個什麼鬼?

居然大晚上以這種詭異的方式飛行在半空之中。

這玩意兒要是讓其他人看見,不被當場嚇死,算他命大。

柳昧被我叫醒,先是埋怨了我幾句,等看清楚那個人頭後。

她吃驚道:“怪了,像鬼又不像鬼,呸呸呸,好臭的一股味。”

這時候距離近了,我也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

我凝神立刻開啟龍眼,隻見那人頭飄在當空,身邊沒有陰氣,反而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黑色煙霧。

這麼說,對方不是鬼?

我相信自己不會看走眼,但這麼驚悚的一個人頭飛在半空中,作何解釋?

難道是什麼邪術?

我思索著追趕上去,那人頭的速度顯然也很快。

不一會兒就飄進了一家燈火通明但陰氣十足的大門。

我追趕到門邊才發現這是一個火葬場,人和鎮火葬場。

正打算進去,門口的保安直接把我給叫住。

問我乾嘛,大晚上鬼鬼祟祟?

我說有事,進去看看。

對方卻一個白眼,“現在晚上不營業,不對外開放,有事明天早上再來!”

我懶得理他,直接唸了個**咒,那保安眼睛一番,坐到了辦公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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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當我準備趁機溜進去時,一個極為嚴厲的聲音突然傳來。

“小夥子,火葬場重地,閒人免進!”

我扭頭看見火葬場門衛室旁邊,一個平頭中年大叔,嘴裡叼著根香煙,衝我直搖頭。

“這個人不簡單!”

隻一眼,我便瞧出眼前的中年大叔不是普通人,因為他身上有著一股十分濃鬱的氣息。

這種氣息,像極了一個人我曾經熟悉的人。

就是呂樂。

我敢打賭,對方九成九是特彆案件調查科的人。

因為隻有這種人,身上纔有特殊氣息,一種是他們長期與詭異事件打交道留下的汙氣。

另一種便是身上的正氣!

看對方雙目囧囧有神,且眸子裡光澤清澈,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大叔,你彆誤會,我不是壞人,我隻是想進去瞧瞧。”

“進去瞧瞧?你肯定是看到了什麼詭異的事情吧?”他問道。

我點頭一本正經的說,剛才真有怪東西飄進去了。

他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吐著煙說:“知道了,波叔會處理的,你還是打哪來回哪去。”

“小夥子,人和鎮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雖然你能看到並追上來,想必應該有些手段,可我不得不勸你一句。”

講完,他對著那中了**咒的保安後背輕拍了三下。

對方很快蘇醒,但眼神呆滯。

我趕緊趁機離開,既然這裡有特彆案件調查科的人,那我也就不著插手多管閒事。

不過路上,我還是一直在想飛頭的事,那個頭顱為什麼會飛進火葬場?

穿過公路,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還沒走進鎮子。

原來剛纔不知不覺追了這麼遠,可惜此時路上幾乎沒有車,想找車回去根本不可能。

柳昧說,要不然我帶你飄回去?

我說,還飄,剛才飛人頭,我要是再飄起來,路上讓人看見,明天就上新聞了。

“那你活該走回去,累死。”她沒好氣道。

我正要說話,迎麵的公路上忽然亮起一盞燈來。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汽車。

可擡眼望去,我一下就給乾沉默了。

這尼瑪,今晚是老子運氣背,還是咋滴?

此時此刻,隻見公路上的路麵,一頂詭異紅彤的大轎,正由十八個花花綠綠的紙人簇擁著,驚悚的在公路上一起一伏。

那轎子前排掛著四盞燈碗,發出來的火光呈現出幽綠。

一起一伏之下,那燈光就射在我的心臟和麵門位置,詭異浮動。

看到這突然出現的鬼東西,原本憋了一肚子氣的我當場就發飆了!

踏馬今天鬼東西是開大會,還是咋的?怎麼接二連三的來。

我隨即唸咒就是一道火符,原本那轎子正朝我的方向猛衝。

但被我突如其來砸出一道符,十八個紙人像是極速反應過來一樣。

隻見最前麵那個紙人,眼珠子跟著轉了一圈,隨後口裡一聲輕哨。

轎子立馬倒轉方向,開始便路旁的林子裡竄。

我一看,還能讓你給跑了?趕緊追上去。

結果剛一進樹林,眼前立刻閃過兩道身影,那是兩個紙人。

臉白頭黑,表情詭異,眼珠子直勾勾把我盯住,進去的一刹,對準我的脖子就掐。

這要是換在以前,我還真不敢保證躲掉,可今非昔比,兩個紙人的動作在我眼中根本就是慢動作。

我不閃不避,在對方掐來的瞬間,聚靈指已經快它們一步,直接封到了紙人額頭。

但凡是妖邪鬼怪,中了我的聚靈指,沒有還能再活動的。

兩個紙人被我一個巴掌打落了下來,定睛一瞧,紙人身體微微發抖,然後開始自動詭異燃燒。

不消片刻,便成了一團灰燼。

柳昧說,還有十六個紙人,這些紙人詭異不堪,轎子裡肯定有古怪。

講完,她乾脆直接顯出身形,同我一起朝林子深處追去。

好在我速度夠快,而且柳昧能嗅味,沿著一路上的氣味追蹤。

我說柳昧,你鼻子真比狗還厲害,能嗅鬼氣。

你看那轎子和紙人就在前麵!

柳昧有些氣憤,嘟囔道,我幫你找紙人,你拐著彎罵我。

我說沒有,我這是誇你。

話落,我已經淩空繪出三手陰符直奔紙人而去。

而與此同時,柳昧飄向前端,將來路堵死。

那些紙人被我陰符一襲擾,瞬間亂了陣腳,剛開始還能勉強組織一波防禦。

最後直接成了沒頭蒼蠅,隻顧四下潰逃。

“慌什麼,一群沒用的廢物!”

就在我以為這些紙人已經是強弩之末時,那停在中間的轎子內卻突然發出一道厲喝。

聽聲音是個有些上了年紀的男人,吐字有些不清晰。

這又是什麼鬼東西?

盯著那轎子,我二話沒說,先是三顆石子打過去。

嗖嗖幾聲,石子沒入轎中再沒了反應,像被對方一口吞噬了一樣。

“哼哼,就這點手段,也敢來獻醜?”

這章沒有結束,請!

對方話剛落,我已經快速接近轎身,但他也非常快。

隨著我靠近,那轎子周圍立刻便炸起無數道黑霧。

這些霧一看就知道非比尋常,應該是帶著屍氣或者屍毒。

不過我百毒不侵,對於屍毒並不放在眼裡,當下對準轎門火符脫手。

隻聽見轟隆一聲,那轎門外頓時炸起來一股白煙。

但對方卻沒有一點事,甚至嘴裡依舊發出嘲笑之聲。

“無知後輩,爺的轎子水火不進!”

我一看,還真是這麼回事,可惜幽冥火符的威力必須要畫在十三姑爺的符紙上纔有足夠的威力。

當初陳左一共就隻有幾道符,如今早就已經用完,我畫出來的火符打打普通鬼怪沒問題。

遇到厲害點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不過,使符並不是我唯一的進攻方式。

那轎子速度很快,如果想以聚靈指取勝,就必須要瞬間接近目標。

目前來看,明顯有些難度。

我試探性靠近,對方似乎知道我的企圖,轎子直接臨空騰了起來。

而那些紙人此時全都飛到了轎子四周,虎視眈眈的注視著。

我一看,時機難得,當下一個翻身,然後伸出右手來,咬破指尖,對準掌心便唸咒畫符。

“幽冥乾坤,九天陰雷,掌心聯動,無極借法!”

隨著我咒語念閉,黑色之中忽然九記陰雷沉沉落下。

那雷來的快而詭異,幾乎沒有任何征兆,對方始料未及。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陰雷已經炸到轎頂,四周的紙人頓時被掀開了花。

而那轎子立刻如同爆開的氣球,轟隆一聲炸得粉碎!

“掌心陰雷?”

“你究竟是誰?”

“破我轎頂玄氣,可惡!”

對麵猝不及防,煙霧之中,一副畫卷高高飄起,然後是一具屍體應聲落地!

我急追上去,此時那畫卷影入黑暗,早已消失不見。

翻開地上的屍體一看,隻見屍體肚子上破開一道醒目的裂口。

看到此處,我眉心一沉,對柳昧說,我知道他是誰了,想不到居然在這裡撞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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