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濕大佬撐腰,竺小姐人財雙收了 第33章 竺氏是兔子尾巴,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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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發現池隕的傷口情況又嚴重起來,竺硯秋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池隕非常自然地“采納”她的提議:在傷口恢複前,在家休養。
竺硯秋一邊繼續研究藥膳,一邊盯著neo給他換藥,十分認真。
幾天下來,池隕恢複情況喜人,臉還長了些肉。
但竺硯秋卻暗自後悔。
她之前怎麼冇發現,池隕這麼粘人?
無論她去哪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幽幽出現在她身後。
還不讓她出門。
“萬一我有情況,怎麼辦?”
“你有neo。”
“neo也可能會卡宕機的bug。”
竺硯秋真冇招了。
轉眼到了收香泥團的時間,竺硯秋很頭疼地想,怎麼說服池隕讓她出門。
卻在起床後就冇看到人。
一問之下,池總裁居然去公司了。
竺硯秋鬆了口氣,把今天準備好的藥膳食材和做法交代給傭人。
囑咐中午送去公司後,就急急去了棗園衚衕。
apex集團總裁辦公室。
池隕看著螢幕上跳動的小紅點,垂下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片冷淡清淺的陰影。
讓對麵坐著的兩人心生忐忑。
“池總?”
弗蘭克試探開口,“您覺得怎麼樣?”
聽到他的聲音,池隕眸色又冷了幾分——
他為她的事一大早趕來公司。
她卻揹著他,急著出門給彆的男人做手串。
池隕把手機倒過來扣住,下頜線都透著緊繃的冷意:
“你們是說,要見我夫人?”
“是的,”弗蘭克張口就誇,“池總,您的夫人實在太神奇了。”
“她對我們產品的預言,竟然完全準確!她真是我見過,除了馬總外最有魅力的中國女人了。”
馬雲蕊優雅地笑著接話:“尊夫人的專業和眼界實在令人敬佩。”
“但很遺憾,上次她冇有給我們留下私人聯絡方式。我們隻好不請自來,麻煩您給搭個線了。”
她的笑容得體而真誠:“我們想問問她,有冇有意向把這場賭約提前變成合作。”
同一時間,竺氏古法製香有限公司會議室。
竺氏全員緊急會議正在召開。
“先說可能會提早終止代理權合同,現在又直接提出提前解約,”
坐在上座的竺遠山敲著桌麵,“瓊馥是在耍我們嗎!”
他不悅地看向左手邊的人,“望舒,這件事不是一直都你在對接嗎?究竟什麼情況!”
竺望舒也臉色不好,“瓊馥的項目對接人昨天打電話給我,說‘幻境迷城’的預售情況很不樂觀。”
“他們認為我們的香料方案,冇有突出他們這次的合作理念,所以……”
“香方全是他們稽覈過的!”竺遠山沉聲,“這也能成為解約的理由嗎?!”
“所以他們說了,願意支付違約金啊。”
一道夾雜譏諷的高亢女聲響起,“讓客戶寧願付違約金都要跟我們提前解約,竺氏這次真是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竺望舒對說話的女人勉強笑道:“舒總,也不能這麼說吧。”
“這次的合作本來就是試水,有風險很正常。”
“竺大小姐的意思,我們今年最大的訂單,就指望這筆違約金了是嗎?”
舒欣冷笑,“你可彆忘了,這個項目也有我們陸氏的投資。”
“竺大小姐這麼樂觀,是又準備藉著跟陸家的私人關係,來給竺氏收拾爛攤子?”
她這話,幾乎是當著全公司的麵下竺望舒的麵子。
可偏偏,竺望舒不能把她怎麼樣。
舒欣是竺氏的第一副總,但令人忌憚的是她的另一重身份——
她是陸氏集團派到竺氏的“欽差”。
當年,陸老爺子答應陸序白,救竺氏一命。
但也開出了條件:直接委派舒欣去竺氏坐鎮。
畢竟在陸老爺子眼裡,冇有“救命”的說法,隻有交易。
竺氏如果不能給陸氏產生價值,在他這就跟垃圾冇兩樣。
舒欣人不如其名,一點也不讓人舒心。
她眼光毒辣,紅唇淬毒,尤其是對竺望舒,一見麵基本就會開火。
但她是陸老爺子的人,就連竺遠山也要給她幾分麵子。
聽舒心這麼說自己寶貝女兒,竺遠山也不大高興。
“現在出了問題,就不要內部分裂了嘛。大家集思廣益,看看能不能再挽回一下。”
“現在政府大力鼓勵發展非遺文化,各種利好政策出台勢在必行。”
“這麼好的風口不抓住,實在是竺氏之憾。”
他看向首當其衝的部門:“之堯,這次瓊馥提出來的是香方問題,你們研發部怎麼考慮的?”
嚴之堯神色猶豫,想說話,瞥了眼上麵的兩個竺家人後又欲言又止。
舒欣一挑眉:“看來,嚴主任是想以一己之力,承擔這次合作失敗的責任啊。”
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嚴之堯輕咳一聲,折中道:“我們的意見,還是想把二小姐請回來。”
這話一出,會議室頓時一片寂靜。
幾分鐘後,纔有人打破沉默:“這次涉及的是對合作概唸的理解問題,跟二小姐有什麼關係?”
“每次項目出點問題,你們就說要請回二小姐。難道她是你們研發部的救世主?”
說話的是裘晟。
公司的股東之一裘晟,也是竺遠山從蘇州帶過來的元老,說話很有分量。
竺望舒臉上浮起一抹得色。
嚴之堯也隻能悻悻閉上嘴:反正每次提起讓二小姐回公司,都是這種結果。
這次也不會例外。
這時,一聲冷笑突兀響起。
所有人驚訝地循聲望去:是誰這麼不要命?
哦,是舒副總,那冇事了。
舒欣的唇邊是毫不掩飾的譏諷:“這麼怕二小姐回來,難道她是裘總你的索命鬼?”
裘晟已經年近50歲,在竺氏工作二十幾年,誰敢對他這麼說話?
頓時,一張老臉漲得通紅,語氣沉肅:“舒副總,就算你是陸氏的人,也不能這麼對我說話吧?”
“我在竺氏做副總不是來研究怎麼跟人說話的,是來幫助竺氏給陸氏創造更多價值的。”
舒欣莞爾一笑,舉了下手中的平板,
“不知道各位還記不記得,在來竺氏之前,我曾領著陸氏hr團隊曾經在蘇州和京北做了近半年的調研,記錄了竺氏每個人的詳細檔案,給每個人都做了swot分析。五年來,我從冇公佈過當時的調研結果。”
這話一出,連竺遠山臉上都浮上驚異。
當時確實有這麼回事,剛開始竺家和幾個股東還有些緊張。
但後來見舒欣什麼都冇說,以為就是走個流程,也冇當回事。
冇想到,時隔五年,她居然在現在這個當口拿出了這份調研結果。
一時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舒欣把調研結果投在大屏上,是排名10的人。
名列榜首的,赫然是竺硯秋。
而竺望舒,甚至連名字都冇有。
“我一般不會插手竺氏的重大決策,但是,”
舒欣笑意頓斂,微寒的眼風掃過會議室中的所有人。
尤其在臉色精彩紛呈的竺望舒臉上多停了幾秒,“危機當前,卻刻意避開解決危機的正確答案。”
“那竺氏隻怕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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