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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濕老公是變態?救命我好想戀愛! 第121章 身份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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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蔓警剔地說,“你要乾什麼?”

【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賤人是在說她,直接對號入座了哈哈哈。】

【冇見過認領這麼快的。】

【好賤,想衝進去扇她兩個大嘴巴子。】

樓歲安眼含笑意。

是啊,怎麼對號入座這麼快呢。

她拿起手上的表,“你還不知道吧,我這個表有錄音功能,可以往回推十五天自動緩存,你想好再說話。”

說著,樓歲安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這個表她本來就是做來防賤人的,小說裡不是張口就汙衊人的賤人最多了嗎?

而且,經過上次的事,她長了個心眼。

本來以為這個手錶冇有用的結果派上用場了,於是,她就直接將這個手錶的半個小時時效改成了半個月,如果不是覺得太麻煩的話,她甚至想將過去一年半載的錄音都存上。

很多東西可能當下覺得冇有什麼用,但是最後作用大著呢。

總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幫到她的。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如果她冇有提前準備好,那現在她就隻能乾站著被樓蔓汙衊了,雖然樓蔓的理由牽強,看起來傻逼纔信。

但是萬一這個所謂的江家的就是傻逼呢?

樓歲安並不認為,可以這麼潛藏身份在她身邊出現還被輕而易舉的發現,這個手段有多高明。

樓蔓臉色慘白,“你,裝錄音筆是違法了。”

“不對,這是錄音表。”樓歲安又舉了舉手上的表,晃了晃,“違法?我隻是用來記錄美好生活的怎麼了,犯你什麼事了?這個表我又不是惡意竊取其他人的聊天記錄髮網上,我現在隻是在跟你對峙,要是你覺得這個表是用來把你送進局子的,那當我冇說。”

樓歲安無所謂的抬了抬手。

確實是這個道理。

“怎麼,你心虛了?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在我的手上”

樓蔓卻陷入了思索中。

樓歲安說這個能錄音,但是怎麼可能有表真的能做到錄音,而且前麵她也冇有表達出來她要陷害樓歲安,樓歲安這個表做來是防誰的?總不可能那麼有先見之明就是用來防她和謝懷京的吧?

樓歲安哪有這個腦子。

樓蔓不信。

她絕對不能在現在,就自亂陣腳,江鳴九就在旁邊,盯著她的一言一行,如果現在她有什麼東西說得不對,露出破綻,那她前麵做的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她和謝懷京做了這麼多的努力,絕對不可以敗在樓歲安這個不知道真假的表上。

絕對不可以!

樓蔓穩住自己的思緒,說,“就是三天前,我用自己的人格擔保,你親口說的,三天前,晚上,在你的辦公室。”

樓歲安笑了笑,低頭撥弄自己的手錶。

手錶裡,清淅的露出了三天前的對話。

樓蔓來到她的辦公室。

聽完全程,也一句關於江家的話都冇有說。

樓歲安還真有錄音。

隻知道,她就說十五天前了。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樓歲安冷笑了下,又說,“當然,我還有辦公室的監控,可能有一些細節看不見你在做什麼,但是我想,可以配合著錄音聽?”

謝懷京皺眉,忍不住在心裡罵。

都聽到樓歲安說了那個表有十五天的錄音了,還擱那說三天前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偏偏還有監控。

這不是給自己玩死了嗎?

謝懷京不懂樓蔓的腦迴路。

他真是想在心裡罵娘。

樓蔓好象腦子有問題一樣。

他甚至都有點懷疑,選擇樓蔓是正確的決定嗎?

樓歲安雖然喜歡拿錢羞辱他。

但是樓歲安在外好歹聰明,說話不會過腦,雖然惡毒,但也實在美麗。

他本以為,遇到樓蔓是兩個有野心的人在一起往上爬,結果現在好象是他在帶著樓蔓走,樓蔓就象一個攀附著他的藤蔓,纏繞著他的脖子開好看的花還想和他一起繼續往上爬。

可同盟,彼此都是要付出一些東西的。

不然憑什麼毫無條件的幫她。

但是,現在都這樣了,如果樓蔓被揭穿,他們今天是一起來的,江家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會連坐的。

謝懷京還想在香江有所建樹呢。

如果香江的產業鏈能對他開放,還能得到江家的支援,那他追上靳邵野的步伐也指日可待。

到時候他要把靳邵野和樓歲安帶給他的羞辱通通還回去。

這麼想著,謝懷京開了口,“我記得好象是十五天前吧,當時我也在,蔓蔓你是不是記錯了,三天前你們有單獨見過麵嗎?”

他這麼說著,樓蔓才如夢初醒般,“對對對,三天前我隻是單純去了一趟你的辦公室,冇有和你說江家的事,都怪我,最近熬夜熬昏了,腦子都宕機了,不好使了,姐姐,你彆介意,我們是半個月前說的。”

反正樓歲安身上流的不是江家的血。

無論如何後麵查出來,樓歲安都不可能是江家的人。

所以,現在自然也不需要去害怕,被揭穿會怎麼樣。

畢竟,應該擔心的是樓歲安。

樓歲安總不可能真是江家的人。

江家,那是怎麼樣的存在啊。

在香江,是冇有人不知道江家的。

因為香江的江,是取自江家第一任創始人的江。

江家的繼承人,那是實打實的百年超級豪門,江家第一任家主打天下的時候,香江都還不叫香江,發展到如今地大物博繁盛的模樣,江家人有一半的功勞,哪怕香江不處於內地,但是卻不比海城京都發展差,甚至在經濟方麵,要更勝一籌。

香江既是一座適合養老的城市,也是一座經濟上行極其發達的魔都,在香江,江家任何一脈的子弟都是能橫著走的存在。

樓歲安是江家後代?

開什麼玩笑。

光是想了那麼一瞬間,謝懷京就覺得自己無法忍受。

本來樓歲安隻是樓家大小姐,他都覺得樓歲安虛榮,自大,高傲,後來樓歲安嫁給了靳邵野後,一直追著他,他才願意給樓歲安一個機會的,但是樓歲安都不知道珍惜。

但他一向討厭樓歲安渾身名牌的樣子,讓他覺得噁心。

而且,樓歲安這些年,讓他覺得樓歲安除了那些外界賦予她的光環,就冇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前二十年,身上的財富和權利是樓家給她的,後來,光環是靳邵野給她的,她真正擁有的東西,基本冇有。

如果樓歲安還是江家繼承人。

那,他這些年的努力算什麼?

他終其一生,能走到樓歲安出生的嗎?

謝懷京根本不敢細想。

幸好,樓歲安隻是一個草包。

樓歲安這樣的草包,最後的下場和結局肯定是不好的。

想到這裡,謝懷京陰暗扭曲的心才稍微的被平複了一下。

樓歲安自然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

但她笑嘻嘻的說,“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麼不要臉,其實呢,我把這個手錶錄音時間改成一個月啦,你們說的是半個月前的什麼時候啊?”

聽到這話,謝懷京和樓蔓渾身僵住。

樓歲安麵色扭曲,“樓歲安,你敢算計我!”

冇想到,樓歲安居然留了一手。

聽到這些,江鳴九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

“居然用這麼肮臟的方法誣陷,哈。”他不免對樓歲安豎起大拇指,“好樣的。”

幸好樓歲安冇有陷入自證陷阱。

雖然他不會信眼前這兩個看著就不安好心的貨色。

但是樓歲安的機智還是讓他忍不住刮目相看。

謝懷京知道,現在再說什麼也不會被信了,誣陷失敗,他隻想離開。

“等等。”

謝懷京和樓蔓站住腳步,不耐回頭,“還要怎麼樣?”

他們都已經放棄汙衊她了。

難不成樓歲安還真忍心讓他被江鳴九針對?

直到現在,謝懷京都不認為,樓歲安會這麼對他。

對他的普通又自信,樓歲安忍不住笑,不知為何,謝懷京總覺得樓歲安的笑很刺眼。

似乎是為了故意刺激他們,樓歲安笑了好一會兒,才說,“其實,內個我這個表,隻能錄三天呢。”

樓歲安揚了揚手上的表,有些遺撼的說,“可惜,你們對自己太不自信了。”

樓歲安睜大了漂亮的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樣子,故意氣謝懷京。

其實表有十五天的日期,但是,她就是想故意氣死樓蔓和謝懷京。

他們臉上的精彩表情,她是每一幕都不想錯過。

真想錄下來反覆欣賞。

江主母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好樣的丫頭。”

江鳴九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勾起。

樓歲安的這幅模樣,更象他的長姐了,長姐年輕時,也是這樣俏皮可愛還機靈的女孩子。

一顰一笑,都有她的影子。

謝懷京指著樓歲安,手指微微顫鬥,說不出來的氣惱,“樓歲安,你算計我!”

樓歲安挑眉,“就算計你,咋的?”

江鳴九戲看得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打電話,撥通後,他低頭看著眼前的樓歲安,“他是誰?我現在就找人把他搞破產。”

江主母鬆了口氣。

她生怕自己的兒子,張口閉口就是把人搞死。

幸好,在自己的小侄女麵前,他還有那麼一點溫潤的形象。

準確的說,這個江鳴九,在所有不熟悉的人麵前,都是那副躬敬謙遜的模樣,他和靳邵野很象,在他們第一次談生意見麵打交道時,江鳴九就知道,他們是同一類人。

對厭惡的人,會毫不尤豫地把人玩死。

他甚至冇有貓抓老鼠的耐心,更象是一頭舔舐毛髮的獵豹,一旦不喜歡,直接咬住脖子一招致命。

聽見江鳴九這麼問,謝懷京臉色慘白,“不要,不要這麼對我”

樓歲安本來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身邊的人是誰,以為他就是單純看熱鬨靠過來吃瓜的。

所以第一反應是她想說,說什麼大話,想讓謝懷京破產用得著你來?

她又不是冇有靳邵野。

更何況,她還想靠自己的項目把謝懷京比下去呢。

但是一聽到謝懷京這個語氣,謝懷京似乎很害怕江鳴九?

對於靳邵野,他都冇有這麼直觀的恐懼。

可能是因為靳邵野是她老公,所以謝懷京根本不帶怕的。

想到這個,樓歲安欣賞地看著謝懷京的表情,“他叫謝懷京,就是一個小公司。”

樓歲安還真把他的名字告訴江鳴九了!!

江鳴九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定然也是說一不二。

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樓歲安!!

“做人不要太絕情,見好就收,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謝懷京懦弱的開口。

江主母一臉困惑,“丫頭,你喜歡他?他有什麼好值得你喜歡的。”

江主母和江鳴九對樓歲安做過背調,她再怎麼說,老公都是靳邵野。

更何況,就算樓歲安不是江家的女兒,她還可以讓江鳴九給樓歲安做備胎。

樓歲安應該不至於有那麼差勁的眼光吧?

樓歲安搖頭,“噁心死了,我討厭他,不喜歡。”

樓歲安搖頭的樣子,顯然對謝懷京避之不及,巴不得他不要沾邊自己,看上去神情真的很真切。

謝懷京忍不住一陣恍惚。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樓歲安看向他的眼裡,已經冇有了那種愛慕和崇拜,他們也好久冇有在一起好好的相處過了。

難道,樓歲安是真的,放下他了?

雖然他本來就是想毀掉樓歲安,但是,憑什麼,樓歲安憑什麼不愛他了。

他冇有魅力了嗎?

江鳴九笑著交代那邊,“讓今天出現在開髮長廊的,一個叫謝懷京的,破產。”

一個小公司,他還是能很輕易搞垮的。

謝懷京臉色慘白,也顧不得身邊的樓蔓了,他上前抓著樓歲安的手。

“公司都是我的心血啊,你有什麼不滿的衝我來。”

樓歲安冷笑,甩開他的手,揚起就是一巴掌。

“這不是衝你來了嗎?叫?”

今天這個巴掌真是給謝懷京扇爽了吧。

這麼上趕著找抽。

江鳴九往前一步,護住樓歲安,“滾,不然不是破產那麼簡單了。”

謝懷京還想說什麼,但是明顯不太敢。

沒關係,等後麵再單獨求一求樓歲安,樓歲安肯定不會就這麼把他搞死的。

這麼想著,謝懷京才憤恨的離開。

謝懷京一走,江主母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我,我看見了,你的手臂內側有個印跡,你知道那個印跡是怎麼來的嗎?”

江主母激動,剛剛樓歲安揚起手扇謝懷京巴掌時,她刻意一瞥,自然就儘收眼底,加之樓歲安今天穿的無袖。

天時地利人和。

她可以確定,樓歲安就是自己的小孫女了。

樓歲安無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臂內側的印跡,有些困惑地說,“那是我媽媽留下的。”

是了!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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