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多送了十分鐘艾灸,我被老闆兒子扇耳光 048
逃離
不要命地百般蹂躪
不到半個小時,
江牧從律師事務所出來,直奔江遠所在的私立醫院而去。
負責給江遠診治的醫生在病床前給滿麵通紅,牙關緊咬的江牧解釋情形。
“病人形勢不容樂觀,一來歲數不小,
二來病勢凶猛,
突發腦溢血,
眼下剛剛脫離危險,
還需要後續觀察。像江董這種情形,即使醒來也有??意識不清,
言語含糊,
甚至癱瘓的風險,所以??......”
“我知道了。”江牧冷冷出聲:“讓我跟我父親單獨待會兒。”
特護病房裡,
隻剩下躺著的江遠和剛剛坐下的江牧。
他仰起頭,眼神定定地看向天花板,
剛剛因為憤怒而不平穩的呼吸漸漸穩定,他深吸一口氣後長長地吐出來,緩緩出聲:
“爸爸,
何必呢?我可是你的兒子,
你唯一的兒子。”
他頷首,眼神看向病床上連著儀器的江遠。
“爸爸,我們父子過成今天這樣,
都是拜你所賜,
你忘了麼?”
“從前,
我是多??麼的崇拜你,尊敬你,可你呢?你為了金錢可以??殺害在危機時刻幫扶你,把你當兄弟的人,
你還是人麼?什麼收養?不過是方便侵占財產罷了,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教的,是你教的。”
他忽然暴起,一雙手死??死??鉗住江遠的胳膊,拚命去搖,恨不得把他立即搖醒。
“你是人麼?妹妹才十六歲,是你,是你要協商,是你放棄她的,是你把我們這個家弄得亂七八糟,家不成家,連媽媽都扔下我們跟彆人跑了。”
“你說,是不是你殺了她?你說啊!你起來說話呀!”
“你給我起來,你把遺囑給我重新寫??!憑什麼把我從江氏趕出去,憑什麼讓我去管什麼破酒店,我不過是暫時挪用,我不是都還回去了嘛!你憑什麼罰我?憑什麼?”
儀器上急促的滴滴聲響起,一眾醫護人員衝了進來,將失去理智的江牧從江遠身邊扒開。
直到此??刻,江牧也沒有??忘記控訴他的父親。
“你這個殺人凶手,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配做一個父親嗎?”
*
江牧帶著人氣勢洶洶地來到傅秋白家樓下時,傅秋白正在哄江行舒吃藥。
醫院一行,讓江行舒開始無??比抗拒服藥,也害怕一個人待著,時時刻刻都要哥哥陪,不然就??要哭鬨。
好像一下回到小時候,那時候的江行舒生病不舒服,總是口口聲聲喊哥哥,誰也不要,就??要哥哥,隻要哥哥在,她就??安心了。
唯一的區彆是小時候她會乖乖聽哥哥的話吃藥,而這一次卻怎麼也不肯吃了。
那種二十四小時不清醒的感覺令她恐懼,她寧可忍耐頭痛,悲傷,恐懼,不住的流眼淚,也不肯吃下任何一粒藥。
傅秋白正哄勸著,外麵的呼叫鈴響了。
他的住處江牧來過一次,這一次在江行舒的家裡撲空之後,他學著父親的方法故技重施,打??著傅秋白綁架病中妹妹的名號,按響了傅秋白家的呼叫鈴。
傅秋白過去按下接聽,說話聲音傳進來的一刹那,原本坐在沙發上的江行舒忽然暴起,朝門口衝了過來,一把撳掉門禁係統。
“不許,我不許你跟他說話,不許你放他進來,不許,通通不許。”
“好好好,不許,我們不許他進來好不好?”
江行舒漲紅了臉,胸膛因為激動而劇烈地起伏著。
“哥,不許你把我賣了,我不許你背叛我,你要是敢背叛我......”江行舒的一張臉從恐懼忽然變得凶狠起來:“你敢背叛我,我就??死??給你看。”
話音剛落,江行舒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一股力氣,忽然往陽台的方向奔去,驚的傅秋白追過去一把將人人抓住。
“行舒,不要這樣,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你信我,好不好?放輕鬆。”
“真的?”
“我發誓。”
江行舒這才稍稍穩定下來問他:“你不是說要走??麼?你不是說要跟我一起走??嗎?我們走??啊,我們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來了。”
傅秋白隻遲疑了一下,江行舒立刻變了臉色:“你不願意?”
“當然願意,我們立刻就??走??。”
他並沒有??打??算讓江行舒留在這裡,隻是沒想到江牧來的如??此??之快。
他拉著江行舒出門,這把她嚇得不輕:“我們去哪裡?大??哥在樓下,你帶我去哪裡?”
“彆慌,”他把人按進懷裡:“我們從頂樓走??。”
傅秋白所住的豪華小區,樓頂便是一個小型停機坪,他拉著江行舒乘坐電梯前往頂樓,直接從樓頂乘坐直升飛機出發至香港,留下趙坤處理這邊的事情。
廣城的樓宇在腳下漸漸變的渺小遙遠時,江行舒像是一口氣忽然泄掉,整個人歪在傅秋白的懷裡不動彈了。
香港的住處,江行舒是熟的,她曾在這裡養病數月,結果剛剛恢複沒多??久,她就把傅秋白嚇出病來。
這次回來,她特意從臥室的窗戶往外看了一眼,昔日的玻璃花房早就??拆卸一空,此??刻不遠處的空地上擺著遮陽傘和桌椅,石砌的院牆把一切喧囂都擋在了外麵,此??刻的她終於覺出一絲安全來。
江牧永遠沒辦法闖進這裡,這讓她鬆了一口氣,也泄掉了一口氣,整個人軟趴趴地躺在床上不動彈了,隻有??一雙眼睛,依舊固執地睜著。
她失眠了。
“怎麼還不睡?”傅秋白從身側擁住她。
江行舒的腦袋微側,看向傅秋白,語氣裡滿是委屈:“哥,我好累,可是我睡不著。”
自打??從醫院回來後,江行舒就??麵臨嚴重的神經失調,失眠到無??法入睡,又不肯吃藥,就??這麼煎熬著,熬的臉色蒼白,手腳冰冷。
“哥哥陪你睡,好不好?”
江行舒對於結婚這件事的認知一直停留在可以??讓自己擺脫江牧這件事上,對於那之後的事情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直到傅秋白隻裹了一條浴巾,裸著上身從浴室裡走??出來。
她呆呆地看著,有??些理解不了。
她和傅秋白分彆的早,加上長大??後傅秋白有??意避嫌,她並沒怎麼見過他的身體,僅有??的幾次例外是當初刺傷他,和上一次的暴力入侵,兩次都讓她受驚不小。
此??刻看到那健碩的三角肌和飽滿的胸膛忽然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才突然醒悟,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既不是兄妹,也不是陌路人,而是夫妻。
夫妻自然是要睡在一張床上,不穿衣服都可以??。
傅秋白坐上來的那一刻,柔軟的床墊往一側塌陷下去,江行舒覺得自己的身子也往他身邊淌過去,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
“還是不困麼?”微涼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他俯下身,眼神炙熱。
“不......不困。”
他看著江行舒那懵懵懂懂的眼神,柔弱可欺幾個字在腦海裡蹦出來。
他捏了下她的臉,邪惡的心思噴湧而出。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不吃藥也能睡著,要不要試試?”
“什麼辦法?”
傅秋白隻是笑笑,伸手撳滅了台燈,江行舒的視野一片黑暗,接著就??感覺到一隻手攬上她的腰,一隻手搭上她的背,滾熱的胸膛朝她壓下來。
也不知是哪隻手,揪住了睡袍往下一拽,左側的肩膀立即露了出來。
一個潮濕的吻落下來。
“哥......”
“不是想睡覺麼?”曖昧的語氣從耳邊傳來:“我幫你,做累了,自然就??會睡著了。”
江行舒還沒來得及拒絕,傅秋白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黑暗中兩人的氣息混在一起,江行舒聞到熟悉的雪鬆香氣。
“哥......”
江行舒的聲音帶著些許驚慌和哀求,傅秋白安慰她:“彆怕,夫妻之間都是這樣的。”
再要發出聲音已然不能,傅秋白堵住了她的嘴。
把控節奏這種事是熟手的行為,傅秋白隻記得那回在江行舒身上有??今天沒明??天式的做法。
而江行舒則像剛剛逃離虎口的幼崽,終於得到一片安息之地後漸漸放鬆下來,笨拙地配合著眼前這個唯一可以??保護她的人。
雙人混亂的喘息聲回蕩在漆黑的房間裡,黑暗奪去視覺,江行舒漸漸體力不支。
欲-望起先隻體現在熱烈的擁吻上,當傅秋白發現今天的江行舒並沒有??太拒絕他的時候,內心的猛獸掙脫了鎖鏈。
他像一個毛躁的少年,管不住自己的手,管不住自己的嘴,擁抱變成了狠掐,親吻變成了啃咬。
他像頭獅子抓住了獵物,一門心思要把對方給吃掉,不要命地百般蹂躪。
黑暗之中,江行舒睜開眼睛,一張嘴大??張著,卻沒有??喊停,由著傅秋白將她翻轉過去,一口咬住她的脖子,死??死??按在身下。
劇痛帶來真實,江行舒的腦子短暫清醒了一下。她真的成了哥哥的妻子,有??夫妻之實的妻子。
她的臉被按在被褥裡,一雙手揪著被子,勉強支撐快要垮塌的身子。
傅秋白卻不懂得心疼她,一把捏住手腕,將一雙手都反綁在背後。
她覺得有??些痛,卻死??死??咬住唇,不肯去叫停,任由傅秋白把她折騰到幾乎昏厥。
這天晚上,江行舒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就??連被抱去去浴室的時候也沒有??睜開眼。
當溫水漫過身體時,她舒適地哼了兩聲,腦袋往他臂彎裡貼了貼,一雙唇幾乎貼在傅秋白的胸上。
他就??那麼看著,看她一臉的潮紅,拇指撫過去的時候,帶著灼熱的溫度,托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那張臉貼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