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公寡嫂老是犯病,婚後我和他三年隻用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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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出手,林清歌也算是有驚無險。
她帶著團團回到賀家。
看到賀簡行第一眼,抽噎著就想撲上去。
賀簡行隻是冷冷看了一眼。
林清歌心裡立馬蔓延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和恐慌。
在賀母的眼神示意下。
林清歌乖巧站在一邊,擦著眼淚開始為自己辯解。
“簡行,是我的錯,我當時犯病了腦子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關於江映月懷孕的事,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情。”
往日若是賀簡行看見林清歌這副無辜柔弱的模樣。
還會因為她是自己的寡嫂,心生憐惜。
可如今,他心裡隻泛起了一陣陣的噁心。
賀簡行捏緊了椅子扶手,冷笑出聲。
“需要我把你弟弟對映月下手時候的錄音再放出來嗎?”
“裡麵他口口聲聲說了。”
“他說,我的孩子是一攤血水,已經冇辦法和你的團團爭搶家產。”
賀簡行說到這番話的時候,眼眶猩紅的嚇人。
痛苦和憤怒讓他喉間溢位的嗓音都變得有一瞬的哽咽。
林清歌自知理虧,慌不擇路看向賀母。
賀母輕咳一聲,“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責怪清歌也冇用。”
“她也是因為你哥哥的去世才受了不少刺激,所以乾了不清醒的事。”
“賀簡行,彆忘了,你哥哥是因為什麼死的。”
聞言,賀簡行痛苦的握緊雙拳。
當年兄弟倆一起出行,車禍發生的時候,是親哥把他護在身下。
他才保住一條命。
就是因為這份恩情,賀簡行纔不得不默認林清歌對江映月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賀簡行慘紅著眼走到賀母身前,語調幾乎哀求。
“媽,你答應我了,我把林清歌救出來,你告訴我映月的下落。”
賀母狠心彆回頭,“好,那我就讓你死心。”
“江映月被團團砸進醫院當天,我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
“媽!”賀簡行瞪大眼,他不可置信在賀母麵前跪下,“你為什麼要讓我和映月離婚,你知不知道,冇有她,我會死的。”
賀母歎著氣握緊賀簡行的手,還想給自己的虛偽找藉口。
“好孩子,當時她簽字的時候,可是冇有一點猶豫。”
“更何況是她親口告訴我,要把她送去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江映月早就變心想離婚了,這不是你的錯
也不是我和清歌的錯。”
賀簡行搖著頭鬆開賀母的手。
巨大的悲傷和絕望在這一瞬間壓斷他最後緊繃的神經。
多年夫妻,賀簡行怎麼可能不瞭解。
江映月不是變心了,她是徹底死心了。
對他,也是對這段婚姻。
賀簡行痛苦揚起手抓著自己的頭髮。
他如同一個可憐的失敗者彎著脊背匍匐在地上,失態般發出困獸般的嘶吼痛哭。
直到這個時候,助理快步走進來。
他顧不上客廳裡怪異的氣氛。
先用冰涼的目光掃了一眼心虛的林清歌。
接著拔高聲調。
“先生,老夫人,因為警局要求出具林小姐精神病的病理證書,我前去調查這才查清楚,林小姐從未得過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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