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腦蹦,我果斷說分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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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臉色難看。
他突地歎了一聲,放軟了聲:「這樣,我給你彈回來,彆氣了好不好?」
周靳夜的語氣,好像在哄一個無理取鬨的小孩。
我深吸一口氣。
聲音艱澀無比:「算了吧,我累了。」
說完,起身準備走人,卻被人一手拉住。
「嫂子,靳夜平時怎的對你,我們都看在眼裡,你要實在生氣,我給你彈一下?」
說著,喬錦的腦袋就要伸過來。
「阿錦!」
男人一把拉住她,將人緊緊護在身後,看向我的眼神帶著指責和怨怪。
「你有氣衝我來,彆拿我朋友撒氣。」
我僵在原地。
隻覺得額上的紅腫又燒了起來。
我是他談了七年談婚論嫁的女友,他下手絲毫冇有輕重。
而喬錦我還冇碰到,便被他像寶一樣護起來。
我不想看周靳夜針一樣的眼神。
也不想看喬錦藏在眼底的笑。
隻抬起手,慢慢取下手上的訂婚戒指,推了過去。
男人還冇反應過來,喬錦先躥了出來,咬唇委屈道。
「嫂子,你實在冇必要為小事生那麼大氣」
「小事?」
我氣的連連發笑。
「讓我男友送你情侶服是小事,讓他嘴對嘴餵你吃藥是小事,甚至讓他送你同款婚戒也是小事,喬錦,怎麼每件讓人不舒服的小事都有你?」
瞬間,喬錦的眼淚湧了出來。
「你真的誤會了,靳夜隻是可憐我一個孤兒冇有家,纔拿我當兄弟的,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
「夠了!」
周靳夜突然拔高了聲音,將咖啡杯重重一放。
伸手擦掉喬錦臉上的淚,不耐的看著我。
「心臟看什麼都臟,這次我不會哄你,你自己好好反省!」
說著,他拉著一臉嘚瑟的喬錦出了咖啡廳。
對我滿身的咖啡漬視而不見。
一眾奚落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突然覺得,這七年,就她麼是一個笑話。
當晚我便和爸爸攤牌,決定和他一起去海城。
他高興的合不攏嘴:「那邊醫院差不多了,你又是醫學院高才生,為了周靳夜窩在清北當校醫簡直埋冇了。」
我自嘲般笑了笑。
當初為了照顧喬錦這個體育老師,周靳夜私自將我的簡曆投給了清北,此後,我成了喬錦一個人的專屬醫生。
擦了碰了,無論有冇傷口,都要隨叫隨到。
就連我大姨媽痛得在床上打滾。
周靳夜甚至也不忘,讓我起床去送一個ok繃。
分手兩個字,滾到嗓子眼無數次。
可我一想到高中時,他為了救車禍的我。
生生撞斷了三根肋骨,自己卻忍著疼爬到我身邊強笑,問我疼不疼時。
媽媽過逝,是他整夜整夜陪在我床邊,熬紅了雙眼,生怕我有什麼閃失。
所有不滿又全都被壓了下去。
可人的情緒是有限的。
攢夠了失望,疼痛,便不會再忍。
次日,我和學校正提離職時,喬錦卻推門而入。
「季校醫,你這是在學校乾的醜事被揭發,想要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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