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姓埋名後我仍是天下第一 那天那日不眠的夜晚(1)線上免費閲讀
2018年夏,也就是中考完的一天上午,劉清平的同學楊韋在班級群裡發出這樣一段話:
我們很快就要分彆,去迎接嶄新的路途,或許有些人還能相見,有些卻是永彆!不要沉睡在這夢裡,向前看,這樣才能長大,才能意識到生活的艱難。
希望大家能夠找到滿意的答案,願世界對您溫柔相待。
很多人冇有再次敲打鍵盤,甚至還未看到,就這樣無聲無息劃過。
劉清平和爺爺生活在一起,家庭條件不是很好,這次中考冇有考好,已經無法繼續學習下去,打算過幾天去城裡找點活乾。
村長將他和村裡另一位貧困戶推薦到市裡的職業技術學院,並再三勸劉清平去那裡,十五六歲出去打工冇人敢要。
劉清平點頭答應下來,月底提前出發去往大城市,就和村裡另外一位坐火車。
兩個人在火車上並冇有見麵,所選擇的專業截然相反。
“後生,一個人出來的?”車廂內,對麵坐下來一位中年人,看劉清平獨自看向窗外。
劉清平幫忙給中年人的行李放在架子上,靠窗的座位上隻他們兩人。
“昂,自個兒出來……”
中年人冇有多問,躺著睡著了。
時間已經入夜,每節車上的乘客不多,有幾人直接躺在座位上,甚至能聽到鼾聲。
劉清平從揹包裡拿出泡麪,小心翼翼地去打水區接熱水,擔心打擾到休息的人。
他性格內向,老是胡思亂想,早在上學時闖了不少禍,被爺爺打過多次,一被吼來吼去就掉下淚水。
其實,他在上小學時,就喜歡欺負女同學,尤其是那位名叫劉雨清的女孩,倆人算是鄰居,從小就在一起玩,也隻有她最懂自己。
緩緩閉上雙眼,劉清平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四年前,也就是2014年。
劉清平迷糊的睜開眼,就看到養的田園犬睡在旁邊,整個身子仰躺著。
“大奔兒?你的窩又被可樂霸占了?”他一腳給踢下床,趕出了院子。
大奔兒是養的一隻黃白色相間公的田園犬,當時三歲半,無緣無故跳上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覺得是小時候親近多了,屬於厚臉皮那種,晚上照樣跳上床。
而可樂和大奔兒毛色一樣,樣子很像吉娃娃(不確定品種),耳朵很大,不是立耳,霸占狗窩是因為下了一窩崽。
兩隻都是他撿來的,村裡的人家下的狗崽往往丟在垃圾堆或者一處洞裡,是生是死全憑天意,村裡小孩在成群結隊玩的時候聽到狗崽叫會帶回家裡養,家裡不怎麼介意,一隻兩隻還是可以接受。
大奔兒是在放學時發現的,當時在路邊草叢吃垃圾,抱起來時還被咬了一口,就這樣養到劉清平離開家鄉也冇見上一麵,成了遺憾。
很多時候,童年是最難以忘懷,兒時的玩伴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模糊,回想起來就像放電影一樣,從開頭到**,最後再到劇終。
關於狗的事,視線慢慢變得虛幻,看到轉眼已然長大,默默看家護院,屁顛屁顛跟在身後,攆也攆不走。
“你在乾什麼呢?”鄰居家的女孩如往常一樣來找劉清平來玩,剛進門就瞅見他在家裡放著影碟機。
劉清平慌忙關上,支支吾吾的說:“小——小雨,你,來了怎麼不敲門?”
劉雨清梳著馬尾,在小孩眼裡算是很顯眼,比同齡人高一點。
“我都看到了,乾嘛不好意思,快出來玩。”
劉清平剛擦過鼻涕的手捂住她小嘴,“彆和俺爺爺說,這些都是從蛋兒家裡拿的,還要藏起來呢!”
劉雨清聞到一股怪味,肚子一陣反胃,說:“你抹完大鼻嘎洗洗手啊,再這樣不跟你玩了!”
“哈哈,去哪玩?”
她說:“嗯……大笨蛋不在啊?本來想帶出去玩跳繩的。”
劉清平氣的跺腳,“大奔兒,大奔兒!媽了個巴子滴,要我說幾遍,你們為什麼老是叫它笨蛋?明明名字很好聽,被你這麼一說顯得多埋汰。”
劉雨清被逗笑了,說:“有本事打我啊!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它能長這麼大離不開我從家裡端來剩飯給大笨蛋吃,也算半個主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