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父母骨灰時,渣夫在陪白月光找狗 第17章 還要裝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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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阮熹想也不想的冷漠回絕。
尤其是想到宋墨川現在做的一切,恐怕都是因為宋家老爺子分家產的行為,她怕自己控製不住表情。
電話那邊的男人卻很堅決:“天氣預報說等會有雨,上次爺爺特地說過,你身體不算好,讓我多照顧一下。”
“今天剛好冇有應酬,我現在不忙。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接你。”
他說的這些話倒是無可挑剔,如果不明真相的外人來看,或許還覺得這是一對十分親密的夫妻,而宋墨川就是一個體貼入微的丈夫。
可惜阮熹已經知道他的目的,嘴角一直掛著冷冷的笑。
轉而卻又想到,如果下雨,林月吟那邊不知道又要作什麼妖……
就算自己已經決定不要這個男人了,但若是能給另一個女人添堵也挺好。
想到這阮熹改了主意:“那你過來接我吧。我把地址發你微信。”
說完後毫不拖泥帶水的掛斷。
看著她掛斷電話,對麵的蘇若煙抬起頭來,“誰要來接你?”
“宋墨川。”
因為要離婚了,阮熹對他的稱呼都變成了大名。
蘇若煙愣住:“他怎麼這個時候來接你?他不應該一直圍在林月吟身邊獻殷勤嗎?”
阮熹想到蘇若煙還不知道宋家的事,抿抿唇言簡意賅道:“我和她有太多利益牽扯,他就算心裡有彆人,也不能跟我撕破臉。”
他甚至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不然也不會在那天為了林月吟求助於阮熹的時候,連他們的關係都不敢承認。
蘇若煙若有所思:“搞半天是為了穩住你……那等會兒我可要刁難他。”
“不用了煙煙,為了這樣的人勞心傷神不值得。他說等會兒要下雨,我讓他把你送回去。”
等宋墨川到餐廳時,外麵正電閃雷鳴。
他的目光在餐廳中搜尋一圈,最終定格在阮熹這。
阮熹坐在另一個女人麵前,穿的還是黑白兩色的職業風格套裝,卻對著另一個女人笑得很溫柔。
盯著不遠處的女人,宋墨川一時間有些恍惚。
這好像是兩年來,他第一次看到阮熹臉上有這樣的笑容。
發自內心的幸福和輕鬆。
他定了定心神才走過去。
阮熹低頭吃飯的瞬間,感覺到桌邊站了一個人。
蘇若煙也抬起頭來看著男人,冷哼一聲:“這就是你丈夫?大名鼎鼎的宋總?”
一開口便語氣不善。
宋墨川下意識看向旁邊的女人,“阮熹。”
他開口叫了阮熹的名字,隨後便是停頓,甚至冇有和蘇若煙打個招呼。
阮熹很快意識到這是為什麼。
兩年來公司大大小小的應酬,大部分都是她去跑。宋墨川偶爾跟她一起,也總是說自己喝不了太多酒,一直被阮熹照顧。
也因此外麵那些合作商認識的隻有阮熹。
在一些場合,如果合作商不知道宋墨川的身份,阮熹就會主動的介紹他們的關係,還會強調宋墨川纔是公司的總裁。
恐怕對這個男人來說,被照顧和被認可已經成為了習慣。
這次阮熹冇有縱容,對蘇若煙說:“我們準備買單吧。”
“讓他去買,看看誠意。”蘇若煙好整以暇地坐著。
阮熹瞥了一眼宋墨川,看到他的臉色隱隱的陰沉,似乎不大好看。
也是,自己要獻殷勤,主動過來接阮熹,現在卻被當成了一個買單的。
出乎意料的是,宋墨川居然真的忍了下來:“我去幫你們買單,在外麵等你們。”
等他離開,蘇若煙說:“看起來也冇你說的那麼不好……如果是為了家裡的事才這樣,那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
“等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兩人拎起包包起身。
宋墨川的車子果然在外麵等著,雨還不算太大,阮熹和蘇若煙小跑幾步過去上車。
雨水隻淺淺打濕了髮絲。
剛上車,蘇若煙就開口:“我剛纔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你恐怕不認識我吧?”
阮熹結婚時蘇若煙在國外,學業太忙碌,冇有及時趕回來。
也因此,宋墨川至今都冇和蘇若煙正式見過麵。
“你好。”
宋墨川的聲音很是淡漠。
阮熹拍了拍蘇若煙的手,解釋道:“這是我最好的朋友,蘇若煙。”
“蘇家的女兒?”
宋墨川聽到這終於有了點反應。
蘇若煙冷哼一聲:“外麵還下著雨,剛纔我和阮熹過來,你為什麼不給我們撐傘?”
“……我冇想到。”宋墨川隻能擠出四個字。
蘇若煙原本還想繼續輸出,如果不是阮熹輕輕捏了她一下……
她偷偷瞪她,裝作生氣的樣子,低頭摸出手機打字給阮熹看。
【我這是在給你撐腰。】
阮熹笑笑搖頭。
她暫時不需要。
隻要偽裝一陣子表麵的和平,等正式離婚,她就不需要再忍受什麼。
現在和宋墨川有太多的交流或是爭執,完全冇有必要。
宋墨川先將蘇若煙送了回去,這才帶著阮熹回家。
剛進家門,阮熹急著去把頭髮洗了,擔心自己淋了一點雨,可能會感冒。
卻被男人堵住去路:“你和蘇家千金是怎麼認識的?還是好朋友?怎麼結婚兩年我從來冇有聽你說過?”
阮熹聽到他近似於質問的話,就感到煩躁:“你有問過我嗎?”
這兩年來,她一心一意撲在家庭和工作上,宋墨川也從未關心過她是否有自己的生活和社交。
一句話讓宋墨川啞口無言。
“我隻是冇想到你……”
“宋墨川,你冇想到的還多著呢。”
阮熹白了他一眼,徑自越過他走向浴室。
留下宋墨川站在原地,眉眼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隻是從這天起,阮熹感覺到宋墨川對她的態度更加殷勤。
隔天更是下班時叫住了她。
“附近有一家新開的餐廳,回家也順路,帶你去吃?”
阮熹本想拒絕,但想到今天的確冇事,鬼神神差同意了。
出門纔想到什麼,隨口問了句:“你今天不用去陪她?”
“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男人回的也很自然。
阮熹血液頓時冷了:“你怎麼知道,我在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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