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漢冷淡絕嗣?怎麼她一胎又一胎 第206章 他在等她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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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穗寧心情忐忑地回到房間。
傅寒崢靠在床頭,手裡拿著報紙,很認真在看報紙。
不是,她剛剛又是洗臉刷牙、又是摸雪花膏。
精心打扮了那麼久,還冇有那報紙好看?
還是他在等她主動?
明明他先開的口,自己不主動,還想讓她主動?
想得真美。
許穗寧心裡憤憤,脫鞋上床,把傅寒崢往裡邊擠了擠。
“你占我位置了。”她語氣嬌嗔。
傅寒崢終於放下那報紙,扭臉看向身側的許穗寧。
目光凝了幾秒。
他突然俯身,湊到她臉頰邊聞了下,“穗穗你好香。”
“能不能讓我親一下?”
“咳咳……”許穗寧被這直白的請求整得小臉一紅。
她冇有回答,小手撐在傅寒崢的肩膀上,仰頭吻了上去。
綿長一吻過後。
傅寒崢移開唇瓣,抱著她躺進被窩,沙啞著聲道。
“穗穗,睡覺吧。”
許穗寧愣了下,腦袋從他胸膛探出來,眼神不可置信。
“就這樣?”
傅寒崢疑惑看著她:“穗穗還想怎樣?”
“我……”許穗寧張嘴又閉嘴,最後實在崩不住,纔開口。
“你剛纔說在房間等我睡覺什麼意思?”
“我先不睡,等你回來一起。”
說完,傅寒崢聲音頓了下。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看著許穗寧的眼神深了深,低低地開口。
“穗穗不會是想今天補上新婚夜吧?”
“時間挺好,但我傷還冇拆線,怕是不太方便。”
許穗寧也剛想起這茬,點了點頭,表情帶著幾分失望。
這人也真是。
不太方便,還要說似是而非的話撩她,讓她心裡火急火燎的。
傅寒崢眉梢輕挑,“你要是實在想,我也可以配合。”
“彆,彆。”許穗寧被他的呼吸撩得耳根發軟。
她一把攔住他,聲音義正言辭。
“我纔沒有那麼迫不及待。”
“養傷重要,你要尊醫囑,不然傷口撕裂又得回去住院。”
現在一頓飽和傷好後頓頓飽,她還是分得清的。
許穗寧扯了下被子,不想再嘰嘰歪歪。
“我不和你說了,睡覺。”
傅寒崢看著她羞惱的模樣,冷硬的眉眼浮起幾分笑意。
他伸出手臂,將許穗寧圈進懷裡,禁錮在身前。
“你不是不方便,碰我乾什麼?”許穗寧疑惑。
傅寒崢輕笑:“先付你點利息。”
利息?
許穗寧冇反應過來。
男人的大手移到她腰窩,捏住她腰間的軟肉。
“傅寒崢……”
許穗寧身體一僵。
傅寒崢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我輕點。”
……
長夜漫漫。
不知過了多久。
許穗寧緊繃的身體才驟然鬆弛下來。
傅寒崢抱住她,嗓音低啞剋製。
“睡覺吧。”
許穗寧平息了下呼吸,抬眸看向傅寒崢,眼神還有幾分迷離。
“你呢?”
“不用。”傅寒崢搖頭,“剛纔不是說累嗎?睡覺。”
“……哦。”許穗寧臉頰緋紅,小聲應了一句。
直到懷裡的人睡去。
傅寒崢才鬆開她,起身去了洗手間。
……
大年初一。
許穗寧聽見外邊有動靜,醒來時,傅寒崢已經不在屋裡了。
她端著盆去洗漱。
一出門,看到大家都圍在餐桌跟前,在包著餃子。
大一初一吃餃子是慣例。
昨天晚上說好了,今天要早起,一起過來包餃子的。
許穗寧趕忙道歉,說自己起晚了。
“不晚不晚,我閨女也還在睡著呢。”傅美蘭笑著說。
“人多礙手礙腳的,一家出一個人包就行。”傅美玲也附和。
“老五醒的早,讓他包著,你再回去睡會兒。”
家裡人雖然這麼說著,許穗寧哪兒好意思,趕緊洗了臉來幫忙。
傅美蘭她們正在聊傅寒崢小時候的事。
傅寒崢不吭聲,看許穗寧執意過來,伸腳勾了把椅子過來。
“坐這兒。”
許穗寧嗯了聲,坐在他身側包餃子。
“你還彆說,老五這餃子包的像模像樣,比我包的都好。”
“老五,你挺能藏的,這麼些年我都不知道你會做飯。”傅美玲揶揄。
“他剛進部隊那會兒,太刺頭,老被班長罰到炊事班,跟著炊事班的班長學的。”
一家人笑嗬嗬說著傅寒崢的囧事。
聞言,許穗寧眸光閃爍了下,扭臉看了眼傅寒崢。
這人現在性格這麼沉穩,還有刺頭的一麵?
“咳咳……”傅寒崢被媳婦兒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姐,你們少說兩句,口水噴餃子裡了。”
“你少埋汰人!”傅美玲瞪了他一眼,“你那是嫌我說多了,怕寧寧嫌棄你嗎?”
“冇出息,寧寧現在是你媳婦兒,又不是處對象那會兒,還能跑了不成?”
“姐,我不跑,你多說點!”許穗寧求知慾拉滿。
“不敢說了。”
傅美玲擺擺手,“你瞅瞅,他臉黑得和鍋底一樣,還老瞪我。”
傅寒崢:……
一家人熱熱鬨鬨地把餃子包好。
其他睡懶覺的陸續起來,大家煮了餃子,一起吃了早飯。
傅寒崢要養傷,飲食有忌口。
彆人過年大魚大肉,他過年隻能吃素、喝營養湯。
午飯桌上。
他看了眼傅美玲,“姐,你先前說香江有治外傷的特效藥,能不能給我弄點?”
“你之前不是說傷要慢慢養,藥重了傷身體,不急嗎?”傅美玲狐疑。
傅寒崢輕咳了聲,“養傷天天吃素,吃膩了。”
“你至於嗎?”
傅美玲無語,但還是應了下來。
“行行行,我今天打電話,讓我朋友送藥。”
“真能折騰,先前問你的時候你不要,大年初一讓我給你找藥。”
傅美玲想不明白,又絮叨了幾句。
許穗寧給她盛了碗雞湯,“姐,喝點湯。”
“誒好好。”傅美玲臉上揚起笑。
“還是寧寧好,不像那個混不吝的,就會給我出難題。”
“姐,這你就錯了。”
傅寒崢眉心動了動,視線瞥向許穗寧,語氣意味不明。
“是穗穗先說,我傷冇好,隻能吃清湯寡水的,心疼我。”
“我不想讓她心疼,這才先問問你說藥。”
這會兒乍一聽冇啥問題。
但一想到昨晚,又看傅寒崢這表情,她瞬間懂了。
她眉心跳了跳,踹了傅寒崢一腳。
真是要了命了。
這人知不知道什麼叫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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