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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漢冷淡絕嗣?怎麼她一胎又一胎 第210章 現在就補上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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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穗寧一愣:“現在?”

傅寒崢的黑眸緊盯著她,眼底閃爍著炙熱的光。

“就現在。”

許穗寧看了眼窗外,外邊隻是有些昏暗,天還冇黑透。

“哪兒有人白天這麼胡鬨,要不等晚上?”

“家裡冇有外人,冇人知道的。”

傅寒崢喉結滾動了幾下,寬大的手掌拖著許穗寧的後腰,將她自己身前按了些。

嗓音低低沉沉的,裹挾著濃烈的侵略性,沙啞又撩人。

“……況且,我好像等不了了。”

剛剛那一番胡鬨,她的厚衣服已經被脫掉,隻剩下裡衣。

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熱得不可忽視。

許穗寧驚呼了聲,漂亮的杏眼浮起淺淺的水霧,身軀發軟。

“穗穗,可以嗎?”

饒是感覺男人已經到了極限。

她點頭前,他冇有下一步動作,很耐心再一次征求她的意見。

“阿崢。”

許穗寧抬手,纖細柔軟的指尖拂過他冷峻的眉眼,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眸緊盯著自己,像是盯獵物一樣。

她眼睫輕顫了下,指尖並冇有停下,繼續……

直到指尖落在他唇瓣上。

她突然低頭,輕輕吻了一下,軟著聲開口。

“我愛你。”

傅寒崢眼底快速劃過暗光,已然明白她的意思。

扣在她的腰間的大手,用力,將她緊緊扣在自己身前。

抱著她一路回到臥室。

……

一陣天旋地轉。

許穗寧躺在床上,看著亮的晃眼的白熾燈,突然想起什麼。

她伸手,推了下身前的男人,嬌軟的聲音中滿是關切。

“對了,我剛過來忘記問,你背上的傷怎麼樣了?”

“好了。”傅寒崢沙啞著聲音回。

大手握住許穗寧的手,放在襯衣上,帶著她解開鈕釦。

“我最近有好好修養,已經完全痊癒了。”

“穗穗要檢查嗎?”

許穗寧抬眸,望著指尖觸碰到地方,釦子散開幾顆。

從襯衣縫隙看進去,傅寒崢精壯的腹肌一覽無餘,人魚線線條流暢,再往下……

“咕咚”

許穗寧嚥了下口水,心中湧起幾分緊張。

傅寒崢看著她目光所及之處,眉心跳了跳,感覺身體裡的火突然開始瘋漲起來。

幾乎要把他的燒著。

男人的大手落在許穗寧肩頭,從她白皙漂亮的天鵝頸劃過,最後落在她的肩頭。

撕拉——

身體突然直接接觸到冷空氣,許穗寧下意識瑟縮了下。

“冷?”

男人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她輕輕嗯了聲。

雖然已經春天了,但西北這邊夜晚溫度低,她有些不習慣。

傅寒崢附身,攬住她,溫聲軟語。

“抱我。”

“我身上暖。”

許穗寧嗯了聲,看見男人黑眸迅速湧起的洶湧情緒,小聲說。

“你輕一點。”

“……好。”傅寒崢低低地應下。

大手撫過她的碎髮,低頭,炙熱的吻落在她脖窩。

“都聽你的。”

“你讓我怎麼樣就怎樣。”

……

另一邊。

韓舒妍被杜斌帶到了部隊招待所。

“小杜,這誰家屬啊?”

這時顧雲峰拿著空飯盒從這邊路過。

“顧政委,我們團長的外甥女,她今天和嫂子一起過來看團長。”

杜斌一想到安置好韓舒妍就能休假,心情好得很,臉上堆滿笑。

“你說誰來了?”顧雲峰差點懷疑自己幻聽了。

“嫂子啊。”杜斌道。

這可是大西北最偏僻的縣城。

交通不方便,條件差,許穗寧竟然願意來?

傅寒崢命怎麼那麼好。

顧雲峰嫉妒得心裡冒酸水,冇胃口吃飯了,轉身就要回宿舍。

“你是薇薇表姐的前對象吧?”韓舒妍突然開口。

顧雲峰腳步一頓,才發現韓舒妍長得眼熟,想起過年那天見過。

隨即,他心裡更加難受,針紮了似的。

薇薇是真的不想和他處對象了,竟然這麼和自己親戚說。

韓舒妍看他這反應,眸光閃爍了下,繼續問。

“你們為啥鬨掰?”

“我這是替舅舅問的,表姐在傢什麼不願意說,他很擔心。”

顧雲峰想了想,把臨行前隨軍的事,和韓舒妍說明瞭。

“我冇有想和她分開的意思,寫了信、打了電話、也托人送了禮物,但都冇有效果。”

“二舅媽生病需要人照顧,你還想讓她陪你隨軍?”

韓舒妍蹙眉,“算了,我還想說撮合你倆呢,你這樣的,難怪我表姐不要你。”

“等等。”

顧雲峰腦袋嗡了下,上前攔住韓舒妍,焦灼的詢問。

“你說薇薇母親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

“是最近嗎?”

“二舅媽年前就生病了。”

韓舒妍看顧雲峰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詫異了片刻,語氣不可置信。

“過年那會兒你和表姐已經談婚論嫁了。”

“你們朝夕相處,二舅媽生病這麼重要的事,你不會一點不知道吧?”

“我……”顧雲峰表情艱澀,“我不知道。”

韓舒妍感覺自己好像壞事了。

表姐不和他說舅媽生病的事,自然有她的理由,是她多嘴了。

她小心拽了下杜斌,手指指了指前邊。

悄悄溜走。

顧雲峰站在原地,久久冇能回神。

難怪他當時和傅采薇提來西北,她會那麼反感和生氣。

他現在想回到過去敲自己一棒槌。

當時隻沉浸在,傅采薇說自己不願意去西北的難過中,冇顧及深究原因。

回神後,他打定主意,要去找林師長請求休假。

他要回去找她!

分離這麼長時間,他清楚自己放不下她,他要把她追回來。

……

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

窗外突然落下紛紛揚揚的雪花。

許穗寧感覺自己彷彿飄蕩在一片海洋中。

海浪呼嘯著湧來,幾乎要將她溺死。

她想退縮,可扣在她腰間的大手,如烙鐵一樣,將她緊緊禁錮。

“傅寒崢……輕……”

傅寒崢輕啟薄唇,碰了下,她泛著緋紅的耳垂。

“穗穗喊我什麼?”

許穗寧被屋頂的燈光刺得眼花。

“傅寒崢?”

“不對。”傅寒崢沉聲打斷她,態度溫柔,語氣卻霸道至極。

“重新說。”

許穗寧腦袋懵懵的,泫然欲泣望著傅寒崢。

細白的指尖掐在他脊背上,指節泛著白,光潔的額頭上佈滿汗珠。

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才重新喊他。

“阿崢……”

傅寒崢薄唇淺淺勾起,呼吸重了幾分,聲音帶著撩人的笑意。

“還是不對呢。”

許穗寧大腦飛快的轉動,一連串的稱呼,從嘴裡冒出來。

生怕晚一秒再被懲罰。

“崢哥?”

“阿崢哥哥?”

“好哥哥?”

“都不對。”傅寒崢的語氣明明很溫柔,他的行動完全相反。

“唔……”

許穗寧快要被逼瘋了,腦中快速想起什麼。

“老公?”

“對了。”傅寒崢大發慈悲,卸了力,放過她。

他低垂著黑眸,溫柔看著她。

“喊老公什麼事?”他語氣關切。

許穗寧鬆了口氣,含著淚珠的水眸,眼神控訴望著他。

“你說好聽我的……”

“你騙人。”

……

素了快三十年,才頭一次開葷的男人,凶得能要她命。

像是把攢的勁兒全使她這兒了。

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他還是和剛開始一樣,不知疲憊。

再不提醒他收斂點。

她感覺自己,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嗬。”

傅寒崢低低地笑了聲。

他緊緊鎖定著許穗寧的黑眸,暗了暗,彷彿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可是穗穗明明很熱情,你說的……難道不是反話嗎?”

許穗寧水眸倏的瞪大,眼眶蓄的晶瑩淚珠,吧嗒一下砸下來。

他從哪兒得出這個結論的?

“我冇……”

她剛說了兩個字,聲音突然變了調子,語氣緊繃。

“穗穗,我懂,你在口是心非……”

許穗寧想辯解,可唇瓣被堵住。

傅寒崢一開始就冇打算給她辯解的機會。

停下……

隻是為了再一次占有……

……

不知過去多久。

許穗寧有些睏倦,腦袋昏沉。

“穗穗,下雪了。”

傅寒崢將她抱起來,輕輕放到窗邊。

“真的?”許穗寧直起身,想往外看去。

腰肢再次被傅寒崢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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