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撿破爛,又被接去警局了! 第110章 最好的結局
村長吹了許久的哨子,並沒有任何一個審判者前來。
什麼情況?
雖然有警察來了,但他們不過就六七個人,而他安排在外巡邏的審判者可足足有二十多個。
由於村子裡的人屬於皇室後代兼少數民族,本地的警察不敢貿然開槍。
涉及政治敏感。
都不動槍的情況下,他可不信這些花重金從小培養的殺手們會鬥不過這幾個警察。
“老家夥,彆等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一個清朗的男聲響起,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張興明身後。
村長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在劇組拍戲的金發小子嗎?
肖金聖帶著一群裝備齊全、身穿西裝的高大男人走了過來,張興明朝他點了點頭。
“允兒,你沒事吧?”
丁貴也從人群中走出,朝台上的江允兒喊道。
“丁貴,你……”村長指著丁貴,氣得說不出話。
“不好意思,如果國際導演的名號是靠關係得來的,我一點都不稀罕。”
丁貴神色嚴肅,之所以答應,不過是周全之計,先讓劇組的人安全撤離村子。
等出了村子後,他立馬帶著剛恢複神誌的肖金聖去公安局報警。
正好遇到張興明一行人。
清醒後的肖金聖決定,動用集團關係,高薪就近聘請一支頂尖保鏢隊伍。
如果說警方不敢和村子裡的人爆發正麵衝突,那麼民間隊伍和他們打鬥。
也隻是屬於單純的民事糾紛了吧?
於是他們商量好裡應外合,由張興明一行人先探路,遇到緊急情況可以呼叫肖金聖帶人前來增援。
二十多個殺手,在民警合作下,完全被鎮壓住了。
此時的村長,是真正意義上的孤立無援。
望著台下神誌不清的村民們,正在被警察有條不紊地疏散著。
“不可能……安禾村絕不能毀在我這一代……”
村長呢喃著,猛地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喉嚨抹去。
在一旁的張興明手疾眼快,一腳踹飛了村長,順帶他手上的刀,也飛出二裡地。
一名刑警見狀跑上祭台,將村長反手扣押住。
“嗚哇——”
警笛聲從村口處連續不斷地傳來,越來越響亮,警方的增援也趕過來了。
“允兒姐!你還好吧!”
肖金聖爬上祭台,一眼就發現了江允兒身上的喜服。
“你為什麼穿著這套衣服?”
江允兒一臉疑惑,“你看不出來嗎?結婚啊!”
“什麼!”肖金聖聲音拔高了五個度,他感覺天塌了,“誰!誰敢和你結婚!”
什麼叫誰敢和她結婚?
江允兒指了指地上的淩曜,“這個。”
看著地上身材結實頎長的男人,身上果然穿著和江允兒配套的喜服。
“憑什麼!為什麼要和他結婚?”肖金聖不甘心地指著他問。
“一米八八,八塊腹肌,長得帥。”江允兒言簡意賅。
肖金聖不服地看了眼淩曜,的確帥。
再看一眼,行吧還是挺帥。
“我不服!我隻和他差四厘米!四捨五入等於沒有差距!我也有腹肌!我也長得帥!”
肖金聖抗議道,說著就要展示他的腹肌。
江允兒及時叫停,“好了,你是男大嗎?”
“你喜歡男大?”
肖金聖一愣,隨即一臉懊惱,“早知道當初就不畢業了!”
“……”
她就知道,不要隨便逗傻子。
……
雨夜,昏暗的巷子。
一個販毒團夥的最大下家就站在巷子裡,無處躲藏,他剛控製住一個流浪漢,正用槍抵著流浪漢的太陽穴。
對麵男人那張熟悉的臉,布滿了陌生的張狂與貪婪。
當槍聲響起時。
男人倒下時解脫的笑容,流浪漢滿是恐懼的臉,都在眼前不斷放大。
“呼!”
淩曜猛地睜開眼,心臟一陣鈍痛。
“頭兒?醒過來了?感覺身體怎麼樣?”
張興明正好走進病房,將一杯水放在他床頭旁的櫃子上。
“江允兒怎樣了?”
淩曜捂著還有些疼痛的腦袋。
他隻記得他在迷糊間,看見一個戴著麵具的人舉著鋒利的砍刀朝江允兒砍去。
全身麻痹的他硬是舉起了槍,開出了那一槍。
直覺告訴他,如果再不行動,他將會失去什麼。
“我問你身體怎麼樣,你問我江小姐怎麼樣?”
頭兒陷得挺深啊!
“她好著呢!”
張興明嘴角帶著調侃的笑意,“倒是頭兒你,吸入過多迷藥,要休養幾天。”
“我沒事,安禾村調查進展怎樣了?”
淩曜抬眼,嚴肅地看向張興明。
張興明的嘴角笑意也消失了,他認真報告道,“案件涉案人數較多,影響力極其廣泛,性質極其惡劣,已經由市局交由省廳審查了,肯定不會輕判。”
淩曜點點頭,能將這類事情公之於眾,並鏟除這種社會毒瘤,就是最好的結局。
……
一週過後,村子裡的涉案人員全部帶走調查。
安禾村沒有了往日奇怪的氣氛,鄰居之間出門,都能發自內心,笑著打招呼。
他們自由了,孩子也自由了。
安明月回老家收拾東西,這是她最後一次踏入這個村子。
再次回到熟悉的房子,每一個角落都藏著她的回憶,有痛苦也有溫暖。
她原本出生在一個幸福的高知家庭,父母是同一所大學的教授,她從小就擁有最好的教育資源,未來一片美好。
然而,在她三歲的時候,父親三十歲,他提出要回家鄉發展。
父親的家鄉隻是一個小村莊,而他們在一線城市京海市,這無疑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母親和父親爆發了最劇烈的爭吵,母親是一個有自己事業理想的人,最後他們決定分開。
父親一個人回了家鄉,她和母親留在京海。
然而,好景不長,父親再婚的資訊傳來,讓本就精神不好的母親病倒了。
一年後,母親去世了。
年幼的她隻能跟著父親回到父親的家鄉,就在這個家,她看見了安秀。
帶著對母親的懷念,她是恨父親的,包括這個和父親結婚的女人。
和自己母親相比,她沒有文化,隻會煮飯、做家務,天天和她說一些賢妻良母的封建思想。
正在收拾著自己的獎狀時,一個東西從書櫃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