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撿破爛,又被接去警局了! 第96章 委屈誰都不能委屈自己
清晨,天矇矇亮。
早起的助理走下樓,卻看見肖金聖和江允兒已經坐在飯桌上吃早餐了。
助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允兒是出了名的賴床大王。
“允兒老師,你們起得這麼早嗎?”
“是的,作為優秀的演員,早起鍛煉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
江允兒坦然說道,一臉自信。
肖金聖睡眼惺忪,瞪了江允兒一眼,不敢說話。
今天一大早就被她打電話吵醒,要他下樓開門不說,還被要求去給她準備早餐。
太過分了…
肖金聖一邊嚼嚼嚼,一邊暗暗發誓。
下次一定要讓允兒姐給他煮早餐!
看著助理沒有任何懷疑地投入工作,江允兒暗暗鬆了一口氣。
淩曜陪她在門口呆到了淩晨六點,就在她靠著他結實的臂膀睡得口水直流的時候,他六點準時在她耳邊低語。
“到時間上班了。”
這是什麼惡魔低語!
過了一會兒,演員們陸陸續續地從上麵下來了,看見餐桌旁的江允兒和肖金聖,都有著不同的反應。
“早啊,小年輕們。”
黃大超帶著溫和笑容,打著招呼。
第二個下來的是黃嫣然,瞥了眼江允兒,一聲不吭地走去廚房拿早餐。
緊接著是曾逸倫,他下了樓後,掃了一圈眾人,不小心撞上江允兒的目光,他勉強露出笑容,小聲打起招呼,“早上好。”
下一位是宋浩海,他大大咧咧地下了樓,看見江允兒,咧嘴一笑,“早啊,大美女影後!”
宋浩海是自來熟,昨天拍了一天戲,和大家熟後,說話就不再有顧慮。
最後是丁導,他看見江允兒,意外地挑了挑眉,“今天允兒起得挺早!”
江允兒嘴角噙著淡笑,觀察每一個下來的演員。
昨晚鎖門的,究竟會是誰呢?
用完早餐後,丁導宣佈了今天的拍攝任務。
今天拍的劇情是進入村莊的探險團隊在瞭解村莊的文化時遇到詭異現象,團隊發生了分歧,其中曆史學家和徒弟、作家林薇堅持要留下來,而探險愛好者和尋寶姐弟要求離開這裡,去往多寶山探索。
早晨八點,暖陽初升。
演員們做好妝造,隨著劇組投入拍攝當中。
走在村莊路上,今天圍觀的人比昨天少,時不時能看見有村民抬著各種東西往一處走去。
中場休息時,丁貴實在耐不住好奇心,向一個路過的村民問道,“大哥,你們在忙些什麼呢?”
村民抬著一箱東西,樂嗬嗬回答道,“我們在準備明天的歸鄉宴咧!”
又是歸鄉宴?是什麼宴席,需要全村人出動籌備?
丁貴的好奇心更甚,不禁問道,“我們能參加嗎?”
聽到這句話,村民臉上的憨笑瞬間消失,他垂頭不語,抬著東西離開了。
不能嗎?
丁貴失望地看著村民離開的背影。
“允兒姐,喝水吧!”
曾逸倫端著一個白瓷水杯,有些不好意思地遞了上來。
剛才他們有一場對手戲,是江允兒飾演的林薇要和尋寶姐弟理論,被飾演曆史家弟子的他拉了回來,並勸她忍耐。
“允兒姐你演技真好,是我太緊張了,老是過不了。”曾逸倫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江允兒微微一笑,抬手接過水杯。
“你的演技也不錯。”
她的眼神摻雜著一絲戲謔,讓曾逸倫不禁開口問道,“允兒姐…在誇我?”
“對呀!”江允兒眯了眯眼,櫻唇輕勾。
抬起手中的水杯遞回給他,她抬了抬小巧的下巴,“這水,給你喝吧!”
“什麼意思?”曾逸倫的笑容有些僵硬,“允兒姐,你嫌棄我的水?”
嘖嘖嘖,還道德綁架上了。
“怎麼?為什麼不敢喝?”
江允兒手腕一轉,手中的水杯往下一倒,水杯裡的水儘數灑在地上。
一條條細小的白色蟲子在水漬裡蠕動。
曾逸倫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笑容徹底消失,抬眼看向江允兒時,眼神裡帶著怒意,
“你想幫你心愛的女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江允兒悠然站起身,麵色平靜,“鎖門是第一次,這杯水是第二次,還有一次的話,你要準備好承擔傷害我的後果。”
她江允兒平時是不拘小節,但如果觸及底線,她絕對會報複回去。
委屈誰都不能委屈自己。
……
再次見到淩曜的時候,張興明第一眼看見的是淩曜額頭上的大包。
“頭兒…你怎麼了?是誰襲擊你!”
張興明沒見過這樣的淩曜,努力壓著上揚的嘴角,義憤填膺地說道。
看著他壓不住的嘴角弧度,淩曜無奈地說,“沒事,先把這瘋小子帶去派出所。”
瘋小子在白天的時候,整個人安靜了下來,隻是偶爾在自言自語。
開車大約行駛三十公裡,找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值班的是一個中年警察和年輕警察,看見兩人帶著一個垂著頭的強壯男人進來時,不約而同站起身。
中年警察眼光比較毒辣,一眼看出兩人也是警察。
“同誌…這是?”
“這個男人在安禾村襲擊我們,你們認識嗎?能否查一下他的資料?”
張興明把男人交給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仔細打量著男人的臉,搖了搖頭,“我們經常巡邏安禾村,沒有看見過這個男人。”
年輕警察抬眼看了看男人,不由皺眉。
“這是安禾村安德的小兒子,十年前在一次歸鄉宴上精神失常,後來不見蹤影。”
“對哦,小麟,你也是安禾村的人,不知道他還在村子裡嗎?”中年警察說道。
“安禾村的人睡得很早,如果他是晚上出現的話,應該沒人發現。”
年輕警察搖了搖頭。
“他的攻擊力很強,看上去經過係統訓練。”
淩曜打量起麵前的兩位警察。
年輕警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來不好意思,他以前還是我們村子男孩的偶像,他十四歲就去了泰國,和一個泰拳大師學了十年的泰拳,拿了很多場比賽的冠軍,後來回村子裡發展,教村裡小孩打泰拳。”
這個瘋男人曾經這麼輝煌嗎?
張興明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什麼是歸鄉宴?”淩曜蹙眉,開口問道。
聽到這句話,瘋男人突然暴喝,猛地衝了上去!
“殺了你們!叛徒都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