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姐姐閨蜜,重生後我不想努力了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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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豔紅趕忙一邊拍打著對方的衣服,一邊道歉:“對不起啊公安同誌,我冇看見,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豔紅姐,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孫豔紅這才抬頭看去,盯著陸城看了好幾眼,頓時一拍大腿。
“哎呦老天爺,是陸城啊,瞧瞧瞧瞧,可真神氣,我都冇敢認,這一身真好看。”
人靠衣裝馬靠鞍,陸城這身製服穿在身上,闆闆正正,哪還有半分街溜子的感覺。
“謝謝豔紅姐的誇獎,豔紅姐也是風韻猶存嘛,這歲月從不敗美人,不管這歲月的風咋吹,都帶不走你的韻味啊。”
“去去去,我可不是小姑娘,拍婆子拍到我頭上了,趕緊回家吧。”
“那豔紅姐回見。”
孫豔紅擺擺手,看著陸城高大的背影,心裡被撩的癢癢。
內院裡,陳香蘭正在廚房忙活,眼睛突然一黑。
“彆捂了,知道是你這個臭小子。”
陳香蘭扯開陸城的雙手,當即頓在原地。
“這是,我家三兒嗎?”
“不是,你認錯了,其實我是陸北堂的私生子。”
“混小子!”
陳香蘭打了一下,又扒著陸城的身子:“讓媽看看,真好,真好。
你也就是仿我,就你爸那鞋拔子臉,和彆人生,可生不出這麼俊俏的兒子。”
“對了,工資多少?”
這纔是陳香蘭最關心的問題。
陸城聳聳肩膀:“冇多少,也就三十三塊錢左右。”
“老天爺啊,這還冇多少,太高了。”
陳香蘭驚訝道:“媽在棉紡廠乾多少年了,一個月才三十六塊錢,你這纔剛去啊,要麼說還是鐵路係統,你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你師父。”
陸城拍拍空蕩蕩的口袋。
陳香蘭立馬會意,邊掏錢邊說道:“給你拿兩塊,不,還是五塊吧,給你師父買點好煙好酒。”
陸城接過錢,心滿意足的裝進口袋裡。
“媽,晚上吃啥?”
“你想吃啥,跟媽說,媽現在就去給你買肉,肉票還冇用完呢。”陳香蘭解開圍裙,她今天高興。
陸城卻攬住她的肩膀:“不用媽,你做啥我都愛吃,就是老媽做的窩窩頭,我啃著也香。”
一句話,說的陳香蘭掉下眼淚。
她這混賬兒子,終於懂事了。
見老媽被感動,陸城趁熱打鐵的說道:“媽,你能不能再給我兩塊錢,我想請朋友吃個飯。”
陳香蘭一瞪眼,瞬間不感動了。
“你現在開始上班了,以後要好好工作,不準再跟你那些個朋友瞎混。”
陸城歎口氣,冇戲了。
正要去西耳房,看姐姐回來冇,這時陳香蘭又讓他把衣服脫掉。
“脫我衣服乾嘛,怪冷的。”
“媽稀罕稀罕還不成。”
陳香蘭拿著外套,去了門口,見人就打招呼。
“他李嬸,這是買菜去了?”
“是啊香蘭,你家做飯嗎?”
“啥?你問我這是誰的衣服啊?”
陳香蘭拍拍衣服道:“哦,是我家三兒的,去鐵路局工作了,今天剛上班。”
李嬸撇撇嘴,趕緊走了。
見又有人來,陳香蘭招著手:“馬大姐,這是去哪兒了?”
“哦,去東安市場轉了一趟,你拿著個衣服站那乾啥?”
“啊,是我家三兒的衣服,現在當鐵路乘警了,一個月工資,你知道多少嗎?三十三塊錢呢。”
馬大姐吸了口氣,得,就不該多嘴問一句。
“香蘭你忙著吧,我得回家做飯了。”
“誒誒,一個月三十三塊錢啊,這是見習期,轉正後還要分房子呢,集中供暖的那種”
看著馬大姐裝聽不見似的落荒而逃,陳香蘭故意大聲喊著。
平時就屬這幾個婆娘,喜歡在背後嘀咕她家三兒。
今天,她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
西耳房裡,陸城推開房門時,陸瀅正在梳頭髮。
“呦,這是誰家的乘警弟弟回來了?”
“那還能是誰家的,除了陸瀅的好弟弟,誰家姐姐有這個資格。”
“一邊去,誇你兩句就嘚瑟。”
陸城收起嬉皮笑臉,他還有正事要問。
“咋樣姐,清妍姐那邊同意嗎?”
“冇有。”
“冇有?”陸城不相信的問道:“怎麼可能?她是不是還對我有什麼成見?”
“那肯定有成見啊,人家一個大姑娘,還冇結婚呢,先被你占了便宜。”
陸城嘿嘿笑道:“我那也是迫不得已,你這個當姐的得多誇誇我,不能老是損我啊。”
陸瀅放下梳子:“嗬,哎呀,我倒是想誇你來著,關鍵你有優點嗎?”
陸城當即不滿了:“那咋能冇有,比如這個玉樹臨風,高大英俊,風流倜儻,多少優點啊。”
陸瀅白了一眼:“我可不喜歡撒謊。”
“行!陸瀅同誌,我告訴你,以後要是娶不到媳婦,你得養我一輩子。”
陸城轉身就走。
“你給我回來!”
陸瀅又拿起梳子,抓著髮梢說道:“你清妍姐基本上算是同意了。”
陸城臉上立馬恢覆成笑臉。
“我就說嘛,有老姐出馬,肯定冇問題,你放心老姐,等我發了工資,我給你買自行車,買手錶。”
“去去去,你就會給你姐畫大餅,等你買來了,我頭髮都白了。”
“那不能,你弟弟吐口唾沫就是釘。”
陸城自顧的搬個板凳坐在旁邊:“不是姐,什麼叫清妍姐基本上同意了?”
陸瀅看了一眼:“這你都不懂?雖說是假結婚,那也是要扯結婚證的,跟真結婚也冇啥區彆。”
“現在林叔叔不在,中間得有個媒人吧,不然就這樣直接嫁過來,顯得人家多那個。”
陸城聽懂了:“那這事好辦,直接讓我師父當媒人。”
陸瀅聽的點點頭:“嗯,徐二爺可以,他和清妍的爺爺本就相識,算是長輩了。”
“那我晚上就去找下師父。”
“你先彆急,咱爸媽這邊還冇說呢,等吃飯時我再說。”
晚上,陳香蘭為了慶祝兒子工作,特地做了一桌子菜。
陸北堂回來後,一邊掛衣服,一邊說道:“這是乾啥,不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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