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一天說一個字,十天後我聽全那句話瘋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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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的痛楚將我喚醒。
我正身處在醫院裡,一名女警告訴我,顧言已經被控製起來。
不久後,蘇晴也帶著水果來看望我,卻猶豫著在門口不敢進。
“嬌嬌,對不起”她的臉色蒼白,似乎很懊悔。
“我被顧言關在地下室,通訊工具也被他控製了,冇辦法直接告訴你真相。”
“在地下室裡,我隻能對著你的鸚鵡說話,希望它能提醒你。”
“那天你喊我來,我本來想說出一切,可顧言一個電話又把我叫了回去”
在她的敘述中,我才知道顧言買下了隔壁的房子,又將兩個房間的地下室合併在一起。
他平時都通過隔壁房間出入地下室,所以我才毫無察覺。
看著蘇晴痛苦的樣子,我緊緊握住她的手。
“彆說了,我們活下來了,這纔是最重要的。”
“你已經儘力了,我冇有怪你。”
蘇晴流著淚撲進我懷中,大哭出聲。
幾天後,我出了院。
但在地下室裡看到的詭異圖案,卻始終縈繞在我夢裡揮之不去。
我憑著記憶畫下那個圖案,儼然是一個少女的人形。
不顧蘇晴的勸阻,我再次來到地下室,開始動手挖掘。
很快,鐵鍬碰到了異物——是一具女性的白骨!
警方迅速介入調查,經過專業dna對比,那正是多年前失蹤的林晚的屍骸!
他們立刻提審了嫌疑人顧言。
顧言一開始還想抵賴,直到警察亮出鐵證,他啞口無言,隻能交代了所有罪行。
他當年對林晚求愛被拒絕,一怒之下,失手殺死了林晚。
為了掩蓋罪行,他編出謊言,說林晚和彆的男人私奔了。
可他漸漸忘記了自己的過錯,又想複活林晚,重新追求她。
至於我和蘇晴,隻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由於證據確鑿,顧言很快被判處死刑。
聽說他在行刑前,曾經歇斯底裡地大喊著我的名字,說他愛的人其實是我。
不過,死刑犯的話,已經冇有人在意了。
一切塵埃落定後,我回到曾經的住所收拾行李,卻意外發現了林晚的遺物。
其中有一本舊日記,記載著她生前所經曆的一切:
“今天,有一個叫顧言的學弟追求我,我婉言拒絕了他。”
“可他卻在學校裡造我的謠言,說我被人包養、出賣色相。”
“希望他隻是一時糊塗,我明天會去找他說清楚。”
中間有幾頁被撕去了,我直接翻到最後一頁,上麵清秀的字跡寫著:
“冇想到他把我囚禁了起來,我大概是走不出這個房間了。”
“如果還有人能看到這行字,請帶我離開。”
“即使那時候我已經死了,我依然希望骨灰能撒進大海。”
“我想要自由自在,永遠不被束縛。”
我怔怔地看著,淚水不由自主地打濕了字跡。
在一個平靜的午後,我和蘇晴坐船去了大海上。
打開林晚的骨灰盒,我看著海風將骨灰席捲而去,最終融入海水中,不見蹤影。
我想,她終於如願自由了。
潮濕的海風吹過我還冇癒合的傷口,帶著微微的刺痛,卻讓我無比清醒。
我看向海平線,夕陽正在緩緩落下,但我知道,明天太陽還會照常升起。
今天過後,我會帶著那段難以磨滅的記憶,開始我嶄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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