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讀檔專搶敵人機緣後,我飛升了 第29章 審訊是為了聽八卦
張全林繼續沉默。
胥錦璃不理會他的反應,她隻好奇另一個問題。
“你們每次打劫後,會給受害者強行喂下丹藥,那是什麼藥?怎麼控製人的?”
張全林身體顫抖了一下,仰起脖子,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你殺了我吧,丹藥我不會說的。”
“嘖,真麻煩。”
胥錦璃向界靈:“你就沒個逼供的手段嗎?”
【老闆想如何逼供?】
“能讓他痛苦的?要死不活的?生死邊緣反複掙紮的?你看著來吧。”
【簡單。】
“啊?”
下一秒,就聽張全林淒厲地慘叫起來。
本來他就被束縛住不能動彈,這會兒他就像憑空受到巨大壓力似的。
連續幾聲哢嚓響,是骨折的聲音。
“哇!”胥錦璃大開眼界,“總裁厲害啊,還能這樣改變重力環境?”
【老闆,我是界靈,界石裡的環境可以隨意控製,留他一口氣能說話就行了是嗎?】
“是的,但也彆太快了,慢慢折磨他,拉長他的痛苦,迫使他受不了折磨而趕緊交待,我纔不信他這種人會是經得住酷刑的人。”
【好的,老闆。】
胥錦璃與界靈的交談,張全林一個字都聽不見,他現在感受到不斷的骨折,心生巨大恐懼。
“饒命!饒命!我說我說!!!”
“總裁,保持現狀,暫停一下。”
“說吧,張全林,丹藥是怎麼回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敢有任何隱瞞,你就在這裡被碾成肉泥。”
“我說我說!那丹藥就是一種慢性毒藥,需要定期服用解藥,那些弟子為了得到解藥,就得按時給我上供換解藥,餵了藥也不怕他們告狀,那是特製的,就算執法堂出手了,那些人想完全解毒,需要特殊條件。”
“什麼條件?”
“突破,隻要修為晉階到煉氣六層,自然解毒,不會遺留任何隱患。”
“這麼謹慎?煉氣六層惹不起?”
“能到煉氣六層就一定會衝煉氣七層,到了七層就是煉氣後期弟子,築基有望,我再貪心也知道見好就收,不然萬一有人解毒無望狗急跳牆怎麼辦?我區區煉氣三層打得過煉氣六層嗎?我是求財,不是求死。”
“若是煉氣中高階弟子聯合起來把事情鬨大,宗門介入後,不光你吃不了兜著走,你背後的供藥方也要倒黴,所以你們才克製謹慎見好就收。說吧,丹藥誰給的?”
“這個不能說,真不能說,對方勢力大。”
“不能說的大勢力?宗門丹峰乾的?”
“不不不不不不!”
“那就是宗門外的勢力?聽說你在枯骨林有個窩,那裡也是眾多散修的窩,散修聯盟乾的?黑沼三蛇?”
“沒有沒有,不是他們,散修不敢。”
“不是散修,那更不可能是四象幫,就剩下一閣二莊了,當中以煉丹出名的青蘿莊阮家?好大的膽啊!”
張全林欲哭無淚。
胥錦璃注意著他的表情變化,心裡也篤定了:“是阮家,是家主還是族人?”
“是……族人。”
“你沒騙我?”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哪一個族人,給我名字和詳細情報,痛快一點,我對你已經失去了耐心。”
“我說我都說,但你要放了我。”
“可以,隻要你如實交待,我就放了你。”
“你發誓,發心魔誓。”
胥錦璃舉起手,還真發了一個心魔誓。
“我發誓,張全林隻要如實交待關於阮家族人提供毒丹的情報,我就放了他,否則心魔纏身,不得晉階。”
張全林這才放下心,痛快地交待了給他提供毒丹的阮家子弟的情報。
會想出這種邪修行徑的主意,自然也是家族中的邊緣子弟,天資有限,修煉不行,於是走起了歪門邪道,沒墮魔,但行為上處處跟邪修靠攏。
張全林從底層弟子中搜刮的收獲主要分三份,他自己拿一份,執法堂攔截文書的築基師叔王寧拿一份,提供丹藥的阮家子弟阮明玖拿一份。
說都說了什麼多了,乾脆破罐子破摔,他徹底放開,先前死都不說的人名此時都主動吐露了。
但這兩人身後有沒有人,張全林就不知道了。
他隻知道阮明玖手底下不止自己一個下線,但都有誰他也不知,都是單線聯係,想都想得到,對方也怕他們這些宗門裡的下線聯合起來把他控製了。
“毒丹的事都交待了,再多說一點唄,滿足一下我八卦的好奇心,你們是勾結了內門的誰,才讓你們這些老弟子一直未被清退?我好提前去抱大腿。”
說了個痛快的張全林,頓時又支支吾吾起來。
“一代代弟子花名冊,當然都在北陵峰。”
“北陵峰?宗門大殿和掌門所在的主峰?那裡麵也有與你勾結的人?真厲害啊。掌門這個元嬰是假的啊?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玩這種手腳?”
“掌門事務繁忙,哪有工夫盯著弟子花名冊這種小事。”
“反正就是有負責弟子花名冊的人跟你們勾結了。”
“嗯、嗯……外門管得鬆嘛,把人名調進外派名冊裡,就預設你仍在外麵或者死在了外麵,不會作廢弟子牌,那麼進出宗門時,宗門大陣就不會攔你。”
“厲害啊,居然打通了這樣的門路,於是無數本應清退的雜役老弟子仍在,外門的空房夠住?沒有不夠分配的時候?”
“不會的,名字被調進外門名冊後,就要真的當作自己被外派了,主動交還住處。否則新弟子進門,現有住處不夠分配,這會直接上報到主峰,掌門會下令查賬的,真的會查,被查出來的人下場就慘了。”
“嗬……”胥錦璃明白了,“懂了,你們這些狗屁事掌門其實一清二楚,隻要沒人舞到他眼前,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反正外門弟子就是養蠱環境,能拚出來的纔是內門要的好苗子,拚不進去死在外門也死不足惜。”
張全林垂頭喪氣:“大概是吧。”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了,我知道的都說完了。”
“行,那就送你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