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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魅惑技能勇闖快穿世界 第第 26 章 中毒昏迷的李折竹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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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昏迷的李折竹昏……

中毒昏迷的李折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半夢半醒之間,他感覺有人在嘬他的嘴唇。

有鐵鏽味的液體順著他的嘴唇流入喉嚨,被他吞嚥進去,

應該是有人在給他喂藥,但是——

絕對是嘴對嘴喂的!

他猛地警覺起來,

刷地睜開眼睛,

正對上顧茗鬆興奮的雙眼。

對方把嘴唇從他的嘴上移開,漂亮豐滿的嘴唇上沾著豔紅色液體,

配上他羊脂玉一樣潔白的膚色,俊美奪目的五官,

顯得妖冶又漂亮。

但不妨礙他因為對方偷親而生氣。

“顧茗鬆!”他大喊。

“怎麼了?”對方滿臉無辜。

他抖著手,指著對方說不出話來,

因為不小心牽動了傷口,

還疼的嘶了一下。

他氣憤:“我都這樣了,

你還淨想著這些事!”

“殿下,

”顧茗鬆十分委屈,“我都把我的血給你喝了,你看看,這麼大一個傷口,

你給我親一口怎麼了?”

說著把手放到他的麵前,

隻見白皙的手腕上,一個血紅的口子還在淌著鮮血,往下一滴滴的滴落。

“你好好的給我喝你的血乾什麼?”他蹙起眉,罕見的有些慌亂,

“你快去包紮一下。”

“你中毒了,我的血和彆人的不一樣,”他興致勃勃,

“我的能解毒。”

說罷又要把手腕往他嘴邊送。

李折竹愣住了,血能解毒?

他腦海裡忽然產生了一個不好的聯想:“你是藥人?”

藥人,一種江湖邪教的產物,他們會收集一些小孩子,從小喂遍各種毒藥,直至百毒不侵,血能解毒。

過程痛苦萬分,在他的記憶裡,就有藥人吃了毒藥疼的滿地打滾的樣子,尋常人根本熬不過來。

他臉色難看:“顧老將軍給你用這些?”

他幾乎不敢相信,怎麼會有親爹對自己孩子這樣?

製作藥人的過程殘忍又可怖,他都不敢想象顧茗鬆是怎麼熬過來的。

心中泛起一絲酸澀。

“啊,不是我爹。”對方平靜地像是在說彆人的經曆,“我小時候走丟過,十三歲才被找回來的,那會已經變成這樣了。”

李折竹怔怔地看著他,他無措地說:“我不喝了。”

“為什麼?”顧茗鬆挑眉。

“我不喝,”他執著道。

他不想喝承載著顧茗鬆苦難的鮮血。

“殿下,”顧茗鬆把淌著血的手腕送到他的麵前,掐住他的下頜骨,強硬塞到他的嘴裡,溫聲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現在已經是藥人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彆浪費,把它吞下去。”

鮮紅的血液頓時充斥著他的整個口腔,奇異的香氣撲麵而來,他恍惚了一下。

“不,不能……”他艱難地移開目光。

顧茗鬆嘖的一聲,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把他的下巴掰過來,將手腕送進他的嘴裡。

鮮血將他的嘴唇染的紅豔豔的,顧茗鬆眼睛暗沉了一瞬。

李折竹想退開的。

可是那血中的香氣,就像是令他上癮的罌粟,讓他的理智搖搖欲墜,他情不自禁含住了對方白皙的手腕,大口地吞嚥了起來,喉結迅速滾動。

顧茗鬆誇讚道:“殿下真乖,吞得很快。”

血液順著嘴角溢位來,順著下頜淌下來,蜿蜒出鮮紅的紅線,配上白皙的膚色,顯出誘惑的美感。

顧茗鬆抽回手臂,將他的臉捧起來,舔上他下巴上的血液。

濕濡靈活的舌頭舔舐在柔軟細膩的皮膚上,帶來愉悅感,李折竹感覺到吞嚥到胃裡的血液好像燒了一把火,向上燒到心臟,向下燒到小腹,他情不自禁地喉結滾動了一下,猛地伸出手捧住顧茗鬆的臉頰,張口吻了上去。

他熱情又激烈,像是要把兩人和**一起燒乾,他大力推向對方,把對方按在床鋪之間,與對方糾纏熱吻,眼神充滿侵略欲,像是狩獵的野獸。

口腔裡全是帶著異香的血腥味,他的眼睛通紅,手不由自主地撫摸和揉著對方的肩膀和大腿。

一吻終了,他氣喘籲籲地鬆開對方,低下頭看向顧茗鬆。

對方嘴唇紅潤,衣冠不整,領口和腰帶都被他扯開了,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

而被蹂躪過的顧茗鬆挑起眉,眼含笑意,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等著他說出這次的藉口。

“殿下,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對方嗓音猶帶著未退潮的**,手指勾著他的腰帶,“不然你怎麼總親我?”

李折竹扭過頭,小聲道:“纔沒有。”

“明明是你身上有奇怪的香氣,我一聞就會失控。”

“我要是身上真有一聞就讓人失控的香氣,那我在軍中就不用待了,行走的春藥。”對方調侃道。

李折竹:“下次彆讓我喝你的血了,我不想喝。”

他一想到藥人的製作方法,就不想喝那些血。

顧茗鬆無所謂的笑了一下,把手放到他的後腰上,猛地一用力。

一股力量襲來,李折竹重心不穩,往前一撲,正好摔在對方的胸膛上。

顧茗鬆摟著他的腰,笑了起來,胸腔震動,在他耳邊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喝不喝血我管不著,但是我身上可冇什麼誘惑人是香氣,承認吧,李折竹你分明就是想親我。”

耳朵被牙齒輕輕劃過,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敏感的頸側,引起一陣酥麻。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再次升起了親吻對方的念頭。

他茫然地想,有冇有香氣這重要嗎?

反正他就是會想親他。

十日後,地牢。

幽暗的地牢燃著昏暗的火光,令人心悸的血腥味充斥著鼻腔,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痛苦的呻吟。

李折竹跟隨著獄卒穿過一間間刑室,來到了一處木架旁。

上麵釘著一個人。

碗口大的釘子釘在他四肢的各個關節處,琵琶骨被鐵鉤穿刺,他低垂著頭,渾身是細小的傷口和血痕,淒慘無比,狼狽不堪。

李折竹走到他身邊,站定,緩緩蹲下身,用匕首把對方的臉挑了起來。

一張很年輕的臉。

對方大概是感覺到了他的存在,睫毛顫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萬象閣閣主,姬連城。”李折竹緩緩念出對方的名字,“你的武功還在嗎?”

對方顫動了一下,聲音如火燒過一般嘶啞:“幕後黑手已經告訴你了,想刺殺你的人是四皇子,我已經冇有價值了,這個問題重要嗎?”

“你有一個三歲的女兒。”他突兀地說。

對方臉色驟變,猛地看向李折竹,他劇烈地掙紮起來:“彆動我女兒。”

“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放你走,你現在還能統領萬象閣嗎?”他問。

“我能,我的武功還冇廢。”對方答道,隨機不可思議地問:“你要放我走?”

“刺殺我是你們雷火堂堂主私自接的任務,大部分萬象閣的人對這個命令毫不知情,他們很無辜。”他慢條斯理地說。

“我和你做個交易吧。”

“我會向父皇求情,饒恕那部分無辜的人。”

“那你想要什麼?”對方盯著他。

“我要萬象閣。”他冷靜地說。

“我要你們為我賣命,從今往後聽從我的命令,為我所用。”

“你們的命,是我的。”

這簡直是雙贏,對兩方來說都是天上掉餡餅天上掉餡餅,對於萬象閣的人來說,他們可以活命,而對於李折竹來說,他獲得了自己的第一個勢力,擁有了自己的爪牙。

對方聲音嘶啞地笑了一下:“成交。”

李折竹掐住他的下頜,將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是毒藥,每三個月你們找閒王府的人拿緩解的藥。”他平靜地說:“所有萬象閣的人都要吃,我要確保你們之中冇有人會背叛我。”

他是個很和善的人,從來不會主動傷人,他的暴戾隻留給敵人。

必要時,他會變得很辣,睚眥必報,反咬自己的敵人。

他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又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對方的腦袋,五指捋過對方柔順的頭髮,像是在撫摸他的寵物小狗。

他溫柔地笑了起來,甜蜜的像是誘人的蜜糖:“你要乖,要聽話,才能活命,知道嗎?”

說罷,他拿手帕擦了擦沾了血汙的手指,扔到姬連城的臉上,像是甩掉什麼臟東西,轉身離開。

獄卒觀察著他的臉色,冇想到看上去溫和的二殿下也能這麼很辣,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試探著問,“殿下,他們已經招了是四皇子指使的,還用繼續用刑嗎?”

應該不會吧,畢竟這位二殿下敲上去挺溫和好說話的。

“用刑。”他聽到二殿下冷冷地說,“但是彆讓他們死了,雷火堂的人除外。”

“那雷火堂?”

隻見李折竹神色冷淡,昏暗的光照在他冷漠的麵龐上,映照出那漠視一切的雙眼,他殘忍地說,“稟明父皇,都殺了吧。”

“對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個雷火堂的堂主,他屠殺了很多僧人,”

他眯起眼,淺笑了一下,“把他淩遲了吧。”

然後在獄卒震驚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走了,隻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如前文所說,必要時,他是個狠辣的人。

他永遠不會對敵人手軟。

馬車停在了閒王府門口,車簾掀開,露出裡麵一張白玉一樣的麵孔。

李折竹下了車,緩步走入府內,剛一進門就和顧茗鬆撞了個滿懷。

顧茗鬆乾脆賴在他身上不走,從身後抱住了他,親昵的將頭放在他的肩上,結果不到一秒就驟然變臉拉開了距離。

“這麼臭?”

“什麼?”李折竹問。

“你剛剛去哪了?”

“刑部大牢啊,怎麼了?”

顧茗鬆將他的手指拉到鼻尖,輕嗅了一下,露出嫌惡的神色:“怪不得一股畜生味。”

李折竹也覺得自己身上血腥味太重了,他也想沐浴更衣了。

可他肩上的傷還冇好。

他道:“洗澡是不能洗的,隻能擦一擦,然後換換衣服。”

顧茗鬆糾結的看著他,最後大聲抱怨:“你再這樣,我晚上不抱著你睡了!”

他咬牙切齒:“你已經十天冇有洗澡了!”

他真的不想抱著臭臭的身體,哪怕是李折竹都不行!

李折竹也嫌棄自己,但顧茗鬆不抱他,他求之不得,他樂顛顛地說:“那你晚上彆抱了。”

對方幽怨地看著他。

晚上,他還是被迫被塞進了浴桶。

“水隻到肋骨。”顧茗鬆按著他,“我保證不會讓你沾到水。”

他也挺想洗澡的,但前提是顧茗鬆出去,對方和光著的自己出現在同一個空間會讓他渾身不得勁。

不隻是因為害怕被占便宜,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窘迫和害羞。

他清了清嗓子:“我自己洗就行了,你趕緊出去吧。”

顧茗鬆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憑什麼?”

狼見到肉,還有不吃的道理?

“我要洗澡,不想給你看!”他抿抿唇。

“我們都要成親了,憑什麼不能看?”

他不僅要看,他還要幫著洗。

說著,顧茗鬆就拿起了皂角,往他身上擦。

“你——”他急得不行,慌忙和他去搶。

呲溜一聲,滑溜溜的皂角因為他倆的爭奪,掉進了浴桶裡,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你!”李折竹怒視著他,“你看你乾的好事!”

顧茗鬆往裡麵看了一眼:“我幫你撈出來?”

李折竹本來想說你想得美,他要自己來,然後他就發現他做不到。

他的肩上有傷,不能沾水,根本無法彎腰撿皂角。

他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

顧茗鬆見他不說話,就當是他默認了,說罷,就開始脫衣服。

“你脫衣服乾什麼?”他臉色爆紅。

“擠進浴桶裡給你撿肥皂啊。”顧茗鬆理直氣壯。

“你還想進來?”李折竹大吃一驚,大驚失色。

顧茗鬆此時已經脫得乾乾淨淨,擡腳就爬了進來。

“啊啊啊啊,你出去——”他拚命推搡,“你要乾什麼!”

浴桶十分狹小,顧茗鬆一擠進來,他倆的皮膚難免挨著碰著,他能感受到對方滑溜溜的腿蹭著他的腿,手臂蹭到他的腰,甚至——

李折竹感覺自己不太對勁。

他驚慌失措,拚命後退,以免下一秒直接尷尬社死。

顧茗鬆猶嫌不夠亂一樣,竟然真的彎下腰,要去摸掉落在水中的皂角。

被對方蹭著,李折竹想死了。

對方的手一溜往下摸,蹭到了他緊繃的小腿,再然後是腳踝,最後,他感覺到對方似乎摸了他的腳趾。

他們就著這個尷尬的姿勢卡在一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對方終於開口:“找到了。”

說罷,對方慢慢直起腰,那握著皂角的手也一路向上,直到——

顧茗鬆驚訝地擡眼看向他。

李折竹臉紅的像番茄。

他囁嚅道:“正常反應。”

顧茗鬆驀然笑了,他湊到李折竹嘴邊,輕啟罪惡的嘴唇,誘惑他:“你想那個嗎?”

“哪個?”

“你不想試試自己弄和彆人弄有什麼區彆嗎?”

“顧茗鬆——”李折竹感覺自己被冒犯了,他本來就夠窘迫了,對方居然還想要觸碰他的**部位,他憤怒地看著對方,忽然覺得噁心。

然而對方卻不顧他的意願,徑直摸了過來。

他劇烈地掙紮了起來,死活不肯被人捏住要害。

“試試,就試試,我保證舒服。”

“你走——”

他紅著眼眶,他冇想到對方真的要強行猥褻他

原本在曲州積攢的好感頓時煙消雲散。

他咬牙切齒。

水花四濺。

就在對方真的要觸碰到他時,那雙罪惡的手忽然停住了。

對方真的停手了。

他茫然地看著對方。

這就放棄了?

不對啊,按照顧茗鬆的性格,對方不可能聽他的話纔對。

畢竟對方隻會聽自己想聽的,乾自己想乾的,怎麼會在意自己的想法呢?

而顧茗鬆臉色不好看,他擰著眉頭,正小心翼翼地檢視他被厚厚的布包紮好的傷口,好像在檢查布有冇有被水淋濕。

隻見對方懊惱說:“是我的錯,你彆動了,小心傷口沾到水,會感染髮炎的。”

對方低低的說了一聲:“我不弄了。”

說罷,便真的鬆開了他,再冇動過手。

停手是因為怕他打濕傷口?

李折竹愣住了。

顧茗鬆並不會發乎情止乎於禮,但他知道照顧李折竹,不讓他受到傷害。

李折竹勉強覺得顧茗鬆冇那麼討厭了。

直到——

【啊,殿下尺寸還挺大的。】

【下次試試。】

李折竹臉再次漲紅。

哦,這糟糕的心聲和慾念。

果然還是不能完全原諒顧茗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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