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魅惑技能勇闖快穿世界 第第 90 章 蟲族入侵藍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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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入侵藍星,它……
【蟲族入侵藍星,
它們擁有鋒利的爪子,用於飛行的翅膀,龐大的體型,
殺人如麻,並且熱衷於在人類身上產卵孵化幼蟲,
自此,
藍星末日降臨】
【你是某會所的陪酒男模,流落風塵,
身份低微,請在末日中活下來。】
【融合進度5%。】
李折竹一睜開眼,
就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不太對勁。
哪哪都不對勁。
首先,他穿的很清涼。
他穿著白色半透襯衫,
最上方解開了三顆釦子,
露出鎖骨和半漏的胸肌,
若隱若現,
引人遐想。銀色項鍊纏繞著他白皙的脖頸,紅色寶石綴在項鍊上。但以李折竹的眼光來看,這絕對是假貨,百分百是水鑽。
原身份很窮。
雖然項鍊是假的,
但不妨礙它漂亮,
鮮紅色的一顆綴在雪白的皮膚上,豔麗的過分。
襯衫下襬被擺弄出了一個造型,露出一點覆蓋著薄肌肉的清瘦腰腹,下身是低腰休閒長褲,
臀部曲線誘人,再下方是修長筆直的腿。
太豔了,太勾人了,
像出來賣的。
不是正經人。
其次,是他所處的環境。
此時唱k的音樂聲早已暫停,桌子兩邊坐著兩方人,氣氛劍拔弩張。
李折竹隻看了一眼,目光就被吸引了過去。
他坐在一群大腹便便的男人女人的身邊,還有一隻鹹豬手一直在摸他的腿,又被他不著痕跡的避開。
但對麵的男人不一樣,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隻見對麵為首的男人笑容散漫,含情眼暗藏鋒芒,雙手十指交疊,姿態放鬆地坐在沙發上。
身後跟著的人應該是他的屬下,有站有坐,隱隱以他為首。
李折竹近乎貪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記得上次看見對方時,對方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不會動,也不會說話,看得他心發慌,看得他害怕。
如今對方鮮活的坐在他的麵前,他的眼睛連眨一下都不敢,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生怕對方是一場幻覺。
顧茗鬆明顯察覺到了他過於炙熱的視線,微微偏頭看來他一眼,眉頭蹙起,似乎是對他這種視線很反感。
李折竹被這厭惡的目光刺了一下,這纔想起對方的獻祭了愛意,現在他倆的關係應該是陌生人,是自己單相思對方。
想到這,心臟微微刺痛,但很快他就調整好了心態,甚至摩拳擦掌,決定拋棄下限,無所不用其極,早日追到顧茗鬆。
另一撥人穿著華貴,笑容無賴地坐在另一側沙發上,攤著手:“我說,顧隊,我們飛鶴軍盟是真的冇錢,該給戰士們發的體卹金和撫慰金我們都發了,還是軍盟上下勒緊褲腰帶省下來的錢發的,再多了我們也冇有了。”
“戰死的戰士們每人發500元撫慰金,國家規定的是每人8000元,請問剩下的錢去哪裡了?”顧茗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們真是對的起這些保護人類、為人類出生入死的戰士啊。”
李折竹從他們來回的扯皮中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顧茗鬆帶領的隊伍隸屬於飛鶴軍盟,飛鶴軍盟不算貧窮,雖然是五大軍盟中最富有的那個,但也算得上有錢和富饒,下麵的戰士們待遇卻差得離譜。
原因自然是軍盟上層層層剝削,貪汙掉了大部分錢財,導致戰士們的工資發的很少,戰亡撫慰金也隻有500塊。
500塊錢,一條命。
顧茗鬆這是來鬨事的,他要求給戰士們漲工資獎金,順便把戰亡撫慰金吐出來。
“冇錢。”大腹便便的軍盟負責人一攤手,“你說說這基礎建設要不要錢?南方現在要修路,北方防護網被蟲族啃了要重建,武器製造也要錢,日常還要購買大量訓練器材供你們這些破壞力超強的武夫訓練,我們哪還有錢?我們已經做到了我們能做的最好的。”
“你可以選擇不掏這個錢,”顧茗鬆微微傾身,“但明天,我不會帶人守北方防線。”
“你要造反?”負責人大吃一驚。
“不,我們這叫罷工,”顧茗鬆挑釁道,“罷工遊行。”
負責人臉色鐵青。
他們當然不敢賭,顧茗鬆要是帶人罷工,北方必然淪陷,他們很多人的家當和親戚都在北方,當務之急是穩住顧茗鬆。
“考慮好了嗎?”顧茗鬆食指點了點桌麵,“把錢吐出來,或者明天蟲族攻破北方防線。”
負責人咬著牙,惡狠狠地說:“算你狠。”
李折竹看負責人吃癟,冇忍住,撲哧笑了一下。
他這一笑,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李折竹連忙收斂起笑意,正襟危坐。
他就是一個被叫來陪酒的,跟他一樣的還有幾個男模坐在軍盟的人的旁邊,負責人正愁冇處發火呢,當即瞪向他。
負責人是個玩的很花的人,但不是那種花,而是血腥暴力的花。
尋常的性已經滿足不了他日漸變態的**,他喜歡在床上折磨人,經常有小男孩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從他房間裡擡進醫院,可偏偏他位高權重,所有人都不敢說什麼。
如今,惡魔的目光盯上了李折竹。
“你說的我們會考慮,”負責人看了一眼李折竹,“我們會儘量擠出錢的,至於剛剛那個笑出聲的人”
“一會來我房間。”
“我要確切的日期,什麼時候,多少錢。”顧茗鬆冷冷地說。
而此時,負責人的手已經攬向李折竹的腰。
李折竹被那雙油膩膩的手一摸,噁心的都要吐出來了,他攥住對方的鹹豬手,站了起來:“不行,我不跟你走,你也彆摸我,我不是乾這行的,我不賣身。”
負責人勃然大怒,他收拾不了顧茗鬆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男模?
他啪地一巴掌扇了過去:“你不是做這行的你進來乾什麼?少裝。”
他以為自己會打到這不識好歹的小畜生的臉,結果被對方一個眼疾手快躲掉了。
“我是服務生,倒酒的。”李折竹著頭皮說。
“你一個¥清高什麼?”
“我是顧隊的下屬,我真的不能做這個。”他迅速說。
這下大家都愣住了,包括顧茗鬆。
顧茗鬆擰起眉,他不記得自己有這個下屬啊,是他帶著這個人來的嗎?
他明明記得對方是那群酒囊飯袋叫過來的鴨子啊?
“你他媽的唬誰呢?”負責人大吼,“你要是顧隊的下屬,你能在這陪酒?”
“我也不想的,”李折竹狀似苦惱,“我是實在冇錢了纔來的。”
他哭喪著臉:“我都過了入職軍盟的考試了,但是上麵的人管我要錢,說不給錢就把我安排到最危險最苦最累錢最少的崗位上去,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妹妹,我哪有錢給他啊,我隻能出來乾點兼職。”
這下子把貪汙受賄都擺到明麵上來了,大家都尷尬了起來。
軍盟負責人以及下屬們臉全都黑了。
有人打圓場:“有幾個蛀蟲是正常現象,哪裡冇有蛀蟲呢?平時大家還都是很節儉的,小兄弟你說說都是誰讓你交賄賂的,這些蛀蟲我們現在就處理”
“原來在你們眼中,來會所一次花幾十萬上百萬叫節儉啊,我經常看到你們這些大人物來這裡吃吃喝喝玩樂,我以為你們在揮霍呢,”他低著頭,小聲說,“還是我太窮了,冇見過世麵,我眼中的節儉和你們眼中的都不太一樣,唉,我以為我這種一天隻吃三個窩窩頭的才叫節儉呢。”
這下次真是無差彆創飛所有軍盟上層了,路有凍死骨,朱門酒肉臭,老百姓一頓隻吃一個窩窩頭,大人物們一次消費就花幾十萬。
連顧茗鬆眼角都流露出些許愉悅,心想這個男人雖然穿著不正經,但長了一張好嘴,膽子也大,居然敢當眾讓這群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們下不來台。
“行了,我們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把嘴閉上彆打擾我們,”負責人怒道,然後對顧茗鬆說,“撫慰金我們會儘量多發放的,你們明天誰都不許罷工,誰敢罷工,我就上報,按法律處置。”
“2500元一個人,786人,一分都不能少,”顧茗鬆冷冷地說,“還有,你在威脅誰呢?”
負責人不敢多言,隻能挑個軟柿子捏,於是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折竹,罵了一句xx。
但對方是顧隊的下屬,自己也不能再強迫對方跟自己走,所以隻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就帶著人離開了。
頓時,顧隊這邊樂成一片。
“終於把錢要到手了。”
“這群蛀蟲,真噁心。”
“來來來,慶祝一下。”
“走走走,去吃燒烤。”
“顧隊去嗎?”
顧茗鬆不太想去,他揮了揮手:“你們去玩,到時候拿賬單來,我給你們報銷。”
頓時一片歡呼。
按理來講,李折竹應該溜了,但他捨不得顧茗鬆。
所以他站在跟在對方身後,想找機會和對方說說話。
那群玩笑著的年輕人終於走遠了,擁擠的馬路上隻留下李折竹和顧茗鬆兩個人,風吹過對方的衣襬,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
對方煩躁地歎了口氣,掏了一下兜,似乎在摸煙。
果然,一個煙盒從對方兜裡拿了出來,上麵畫著骷髏和吸菸有害健康的圖標。
他擔憂對方的身體,立刻上前一步:“顧隊,抽菸對肺不好,還是不要抽了。”
他一本正經地補充道:“抽菸的人,肺是黑的,又噁心又醜,我們要保持粉粉的肺。”
哪料到顧茗鬆睨了他一眼,然後打開煙盒,手指伸進去,從裡麵夾出了一顆糖。
李折竹:
對方剝開糖紙,將粉色糖果塞入口中,隨手將糖紙團成一團揣回兜裡,空氣中立刻蔓延出一股桃子味。
“我不抽菸。”顧茗鬆看到呆若木雞的李折竹,嘲笑道,“煙盒就是騙你這種小傻子玩的。”
小傻子有些無奈:“吃糖對牙也不好。”
“喝酒對肝也不好,”顧茗鬆舔了舔糖果,“你這麼注重養生,怎麼還來陪酒?”
李折竹無言以對。
“對了,”對方忽然想起什麼,目光如電,滿是審視,“你真是我的下屬?”
他摸摸鼻子:“我瞎說的。”
說完,期待地看向對方:“我很仰慕你,我可以是你的下屬嗎?”
顧茗鬆冇說可以,也冇說不可以,而是掏出車鑰匙,道:“跟我來。”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忽然很想在這個小傻子麵前炫耀一下自己的財力。
所以他刻意掏出了車鑰匙。
要知道這是末世,物資匱乏,大部分資源都被送去軍用了,私家小汽車極為奢侈,一般人有自行車騎就不錯了。
他帶著對方來到了自己車前,觀察著李折竹的反應。
李折竹看著那輛車。
一輛很普通的汽車,他想,上麵的牌子他看不懂,看樣式應該不貴。
他接受良好。
見李折竹並冇有露出驚豔和羨慕的目光,顧茗鬆不由得蹙了一下眉。
沒關係,對方可能是故作鎮靜,哪有人見到小汽車不想摸摸的?
他拉開副駕駛的門,示意對方進去。
“你喝酒了冇有?”李折竹忽然問,他怕對方酒駕。
“你在開什麼玩笑?”顧茗鬆不爽,“我是很蠢的人嗎?開車怎麼會喝酒,你少磨磨唧唧的,上車!”
他把李折竹塞進去,自己坐到了駕駛位,他想著對方應該不懂什麼叫安全帶,正要講解。
就看見李折竹直接給自己把安全帶扣上了。
“怎麼了?”李折竹對上對方失望的眼睛,不解道,“你想說什麼?”
“冇什麼,”顧茗鬆狀似無意地問,“以前經常坐車嗎?”
“嗯。”
他當然經常坐車,他的好兄弟買了一輛蘭博基尼,天天帶著他兜風。
“陪人坐的?”顧茗鬆想起對方難以啟齒的職業,臉黑了一半,不會是和客人一起坐的吧?
而且還是經常坐。
“啊?”李折竹聽不懂,什麼叫陪人坐的?
他想了想,陪好兄弟坐車兜風怎麼不叫陪人坐的,於是他點了點頭。
顧茗鬆忽然想把李折竹從車上扔下去。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微妙的在心中蔓延。
他覺得這樣的人很臟,坐上車都弄臟了他的車。
他又生氣又噁心,噁心是覺得對方臟,生氣是為什麼他卻不太懂,他隻知道對方惹怒了他,連剛要到撫慰金的好心情都散儘了。
為了報複對方,他眼珠一轉,決定給對方一點教訓。
車緩緩駛入一處建築。
建築占地很大,綿延數十公裡,瞧上去是個大型基地。
顧茗鬆在門口某處停下車,繃著臉下了車:“出來。”
李折竹乖乖地跟著出來。
他也冇問對方把他帶過來做什麼,隻要和顧茗鬆呆在一起,無論是去哪,乾什麼,隻要是和對方共處,他都覺得很幸福。
這種幸福泡泡冇維持多久,很快就碎了。
顧茗鬆在入口刷了卡進入基地,帶著他七拐八拐,走過了很長的道路。
周圍人一直再和他們打招呼,都紛紛喊著:“顧隊。”
“這些都是你的隊員?”李折竹驚訝地問。
“嗯。”顧茗鬆冇有多話,而是帶他去了一處玻璃門前。
“顧隊,”有個年輕男人正在玻璃門外的健身房擼鐵,“怎麼帶人來了訓練室,咱們基地又要來新人了?”
顧茗鬆抱著手臂:“那可不一定。”
說罷,他回頭看向李折竹:“想來我們基地嗎?”
李折竹眼睛一亮:“可以嗎?”
隻見顧茗鬆似笑非笑:“那得看你的本事。”
他指了指訓練室。
透過玻璃門,他看到裡麵草木茂盛,樹木遮天蔽日,像是一個特意塑造了環境的溫室,不知道是否是錯覺,他似乎聽到有嗡嗡的聲音在裡麵響著。
“進去,然後靠自己的本事存活4個小時,當然,從來冇有冇有異能的普通人能活過十分鐘,”顧茗鬆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你知道冒充我們基地的公職人員是什麼後果嗎?”
“要麼你進去,完成考驗成為我們基地的新人,要麼我就把你以冒充公職人員的罪名送進監獄,你自己選。”
“當然,我不會讓你真死在裡麵,但是——”
顧茗鬆宛若惡魔低語:“你要是殘疾了或者精神失常瘋了,那也是冇辦法的事。”
“選吧。”
他充滿惡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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