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魅惑技能勇闖快穿世界 第第 98 章 顧茗鬆覺得自己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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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茗鬆覺得自己明明……
顧茗鬆覺得自己明明冇有喝多少酒,
但卻一感到陣陣頭暈,嘈雜的包廂內窗戶緊閉,空氣不流通帶來悶熱感,
他解開襯衫的第一個釦子後仍然覺得熱,乾脆推開包廂門去洗手間,
想洗把臉醒醒酒。
他踉踉蹌蹌走到洗手間,
眼前一陣陣發花,他撐著洗手池,
看著眼前鏡子裡下頜滴水的男人從一個變成了三個,又變成了兩個。
喝醉了?他迷迷糊糊地想。
這時,
旁邊廁所隔間內傳來哢噠一聲開門聲,腳步聲直直向他走來。
“洗手去旁邊那個池子。”他強撐著意識說。
對方卻冇去洗手,
而是從身後貼著他站好,
緊接著,
一雙手從身後摟住了他的腰,
身後的軀體緊緊貼著他,包括凸出來的硬物,對方呼吸急促,十分亢奮:“顧隊,
你醉了,
我們去休息休息?”
顧茗鬆在昏沉的腦袋裡分析出了現在的情況,他擰起眉,嘴角擒著冷笑,怒火在熊熊燃燒。
他是手腳發軟,
但卻不代表冇有任何抵抗能力。
男人見他不動,以為他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立刻迫不及待去親他的臉,
呢喃著:“你長得好帶勁”
下一秒,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了他的腰腹。
男人僵硬地低下頭。
隻見一隻黑洞的的槍口正正對著他,顧茗鬆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語氣森然:“滾!”
真理之下,男人旖旎的想法一下子全嚇冇了,慌忙後退,驚慌失措:“彆開槍!”
“滾。”顧茗鬆咬牙再說了一遍。
男人如蒙大赦,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扭頭就跑。
砰的一聲,槍聲響起。
男人尖叫一聲,抱住了頭顱蜷縮起身體瑟瑟發抖,像一隻佝僂的猴子。
他過了幾秒才發現自己並冇有中彈,原來剛剛那一槍是顧茗鬆故意打偏嚇一嚇他的。
“哼,軟柿子。”顧茗鬆嘲諷道。
男人壓根不敢多留:“謝謝顧隊手下留情,謝謝顧隊”
他哆哆嗦嗦地一邊道歉一邊道謝,然後頭也不回的撒腿跑了。
顧茗鬆收回槍,揉了揉太陽xue,那種燥熱的感覺又來了,像是一簇火苗,在小腹處頑強地灼燒。
他閉著眼睛倚在洗手池上,消化著這陌生的反應,想緩一緩再回去。
“顧隊?”一個清爽的聲音從麵前響起,他睜開眼,看見了李折竹擔憂的麵孔,對方似乎剛跑步衝刺過,呼吸微微急促,臉頰微微泛著運動後的潮紅。
李折竹其實是看到顧茗鬆去洗手間到現在都冇回來,有點擔心,所以就出來找,結果剛走過去就聽見那邊傳來槍聲。
什麼情況需要開槍?
他心下一緊,恐慌起來,心臟狂跳,下意識就奔跑衝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顧茗鬆麵前。
“你怎麼臉這麼紅,你怎麼了?”他擔憂地去觸碰顧茗鬆的肩膀。
結果他剛碰到顧茗鬆,就看見顧茗鬆直挺挺的向他倒來。
他大驚失色,昏迷了?
他以為對方受傷了,緊張地去檢查對方的身體:“你怎麼——”
“了”字還冇開口,就卡在了喉嚨裡。
男人麵色潮紅,依靠在他身上,依偎在他的懷裡,撥出的灼熱氣息打在他的脖頸,一隻手緊緊攥著他的衣領,另一隻手無意識地去扯自己的衣服,將襯衫口子崩掉了好幾顆,露出大片鎖骨和白皙的胸膛。
“好熱,”他低聲呢喃,“好漲。”
“哪裡漲?”李折竹焦急地問。
胃漲不舒服?
他去揉對方的胃,然後就感覺對方的大腿及其中間擦過了他的腿。
他立刻明白了是哪裡漲,緋紅慢慢爬上了他白皙的麵孔。
他結結巴巴地說:“頂樓是酒店,我給你開個房間去緩緩吧。”
他抱扶著對方,上了電梯,去頂樓酒店開了個雙人雙床房。
滴的一聲,門被打開,他將對方扶到床上,給對方脫下了鞋襪。
精緻的腳踝包裹著白皙的皮膚,在酒店昏暗的光線下白的顯眼,李折竹的手握著對方的腳踝骨,剛想放下,就感覺到對方似乎覺得他的手很涼爽,故意蹭了上來,緊實的小腿肌肉和踝骨在他的手掌間流水一樣的滑過,觸感宛若上好的絲綢錦緞,光滑細膩。
李折竹吞嚥了一下口水,感覺臉在慢慢發熱,像是進了桑拿室,頭腦發熱,嘴巴發乾,有些渴。
他暗暗罵了自己一句,起身去開燈。
哢噠一聲,房間大亮。
他回頭看向床上,看清楚場景時,腦袋嗡的一聲。
顧茗鬆栽倒在柔軟的床榻之間,毫無防備地仰麵躺著,修長的手指已經解開了襯衫所有的釦子,豐滿的胸肌和緊實的、肌肉塊壘分明的腰腹一覽無餘。
褲子也微微下滑,露出一小塊性感的胯骨。
潮紅從俊美的臉頰一路向下蔓延,連帶著胸肌都染上了粉紅。
那雙腿緊緊夾著,小幅度互相摩擦,輕微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明顯,一個勁的往李折竹耳朵裡鑽。
傻子也能看出來,對方中藥了。
李折竹冇敢繼續看,他拿被子蓋住了對方半裸的身體,摸了摸對方體溫灼熱的臉:“等我一下哈。”
他迅速打開手機,開始在瀏覽器搜尋。
“中春藥了怎麼辦?”
詞條第一個,
【沈嬌麵色潮紅,嚶嚶嚶的撲到了冷夜辰的懷裡:“阿辰,我中了藥,非xxoo不可解,你救救我”
冷夜辰大手一揮,摟住了懷中嬌軟,撕碎衣衫,兩人開始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李折竹麵無表情往下滑。
詞條第二個,
【女子哭的梨花帶雨:“周哥哥,你中了藥,半小時不紓解就會修為儘失,靈兒願意獻身,隻求哥哥安好。”
周武感動不已:“靈兒,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罷,他撕碎衣衫,兩人抱在一起,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詞條第三個,
【可樂可隻覺得渾身燥熱,他大喊著:“哥哥,給我!”身旁的幾個男人猥瑣笑道:“弟弟彆怕,哥哥們這就幫你”
說罷,四人撕碎衣衫,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李折竹麵無表情地推出了搜尋頁麵。
所有搜尋結果,無一例外,都是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要不他也和顧茗鬆不知天地為何物一下?
這個惡魔想法一出現,就被他狠狠唾棄了。
他和顧茗鬆是朋友,上下級,又不是情侶,他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於是他果斷去發帖。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他上司中了春藥,躺在他的身邊,他需要怎麼解決這件事?讓對方藥性緩解?洗冷水澡可以嗎?】
很快,他收到了很多回覆。
【上司?當然是騎在他的身上,拍著他的小臉蛋,桀桀桀地威脅道:“寶貝,你要是不給我漲工資,爺今天就辦了你。”】
【領導?當然是把他按在床上親,親的他喘不上氣,然後把對方親的欲罷不能,然後狠狠彈一下他的蛋蛋,揚長而去,是領導就要狠狠報複他!】
【你要是喜歡他,你就辦了他,然後第二天他勃然大怒,怒而把你開除,你傷心出國,然後三年後帶球跑歸來,助理震驚道:“總裁,那個三歲就當了世界頂級黑客的小孩和你有九分像。”】
看得出評論區不是怨氣深重的牛馬打工人,就是拿他尋開心的樂子人。
李折竹劃來劃去,在眾多無用的評論中,找到了一個唯一靠譜的評論。
【aaa養豬場飼養員小張:春藥說白了和吃錯藥冇有區彆,建議貼主帶上司去洗胃甚至濾血,當然,土法子也很管用啦,拿手幫幫他就好了。】
李折竹遲疑著看向再次把被子踢了的顧茗鬆。
用手?
他瘋狂搖了搖頭。
不不不,任何不經過他人同意觸摸對方**部位的行為都叫猥褻,就算是戴了手套也不行。
他立刻給對方攏了一下缺了釦子的襯衫,整理了一下褲子,脫下外套,包裹住了對方衣衫淩亂的身體,一個打橫抱抱住了對方,衝出了酒店房間。
他攔下的士。
“您好,去市中心醫院。”
他打算帶對方去洗胃。
他是個正人君子,從來不乘人之危,且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坐懷不亂,柳下惠來了都得給他頒個獎。
他在後座攬著顧茗鬆,讓對方枕著自己肩膀,溫和地說:“等一會就好了,一會去了醫院找醫生給你看看。”
窗外的景色在飛速後移,此時夜景降臨,華燈初上,即使在末日資源緊張的情況下,市中心也透漏出了現代社會的繁華。
顧茗鬆額頭抵著對方的頸窩,鼻尖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誘人味道,像是男性荷爾蒙和沐浴露混雜的淺淡香氣。
他微微動了一下,嘴唇擦過對方柔軟的頸脖皮膚,一種奇妙的酥麻感湧了上來,他呼吸驟然一緊,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無師自通地將嘴唇湊到對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吮吸著。
李折竹感受到對方一下一下吻在他
的脖子上,因為敏感他的眼眶都生理性泛紅了,他去推對方腦袋,嗓音沙啞:“彆親我。”
顧茗鬆盯著他的一開一合的嘴唇,像是找到了更好的地方,昂起頭就親了上去。
柔軟的嘴唇碰在一起,灼熱的、互相勾纏的舌互相挑逗,李折竹聞到了久違的誘人香氣,久久不開葷的他被那股令他神魂顛倒的香氣勾引的失控了,他不由自主地回吻了對方。
狹小的車內,氣溫逐漸攀高,曖昧的聲響不斷響起。
“彆把我車當酒店。”司機忽然打斷他們,“要上床去酒店開房去。”
李折竹這才清醒過來,臉漲得跟番茄一樣,一把將顧茗鬆推開,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顧茗鬆不滿地咬他的手,試圖湊過來再找到那種令人快感攀升的親密行為,都被李折竹無情地擋了回去。
顧茗鬆不死心地去舔他的手指,又被李折竹無情抽出了手指。
對方含著水霧的眼睛瞪著他,控訴他的無情,李折竹統統無視。
“吱嘎——”刹車聲響起,司機道,“醫院到了。”
李折竹擡頭看了一眼急診大樓,迅速付了錢,抱著不安分扭來扭去的顧茗鬆就衝了進去。
他怕對方出醜,特意擋住了對方的下身,火速掛了號。
“中藥了要洗胃是吧?”護士一邊指導他把顧茗鬆扶到床上,一邊打開洗胃機。
李折竹用被子蓋住對方的下半身,又給對方腦袋旁邊墊上一堆衛生紙:“對的對的。”
“抽血檢查了嗎?查出是什麼藥我們好對症找出解毒的藥。”
“抽了抽了。”
“行。”護士給顧茗鬆下了胃管,隨著機器嗡的一聲啟動,水流緩緩進入對方的胃部。
洗了大概三四次,護士停止了機器。
“行了,洗胃後兩個小時內禁食禁水,四個小時後才能吃東西,儘量吃點清淡的。”說罷,護士拔了管子。
緊急著,旁邊的大夫看了一眼檢查報告,唸了一個藥名:“咦,是這種藥嗎?”
李折竹聽不懂是什麼藥,緊張的問:“對身體有損害嗎?”
“還行,不過呢”對方話音一轉。
“什麼?”
“這個藥物挺新的,冇有相應解毒的藥物。”醫生聳聳肩。
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顧茗鬆,殘忍地給了李折竹一記重錘:“他吸收進血液的那部分藥還是有作用的,目前還是中藥的狀態,你要不讓他回家拿手解決一下算了。”
李折竹大驚失色,他折騰這麼久,不就是為了不用手嗎?
醫生彷彿看透了他在想什麼:“不一樣的,這個藥量大了傷身體,洗胃還是有效果的,畢竟一次和多次還是不一樣的,我們也有中藥後多次然後失去生育功能的案例。”
李折竹抱著顧茗鬆,失魂落魄地走了。
回家的路上,顧茗鬆臉還是紅彤彤的,並且試圖在車上去親李折竹的嘴,扒李折竹的衣服。
李折竹拚命推距著,在司機異樣的眼光中落荒而逃。
他將對方打橫抱著抱進小區,把他抱上樓,抱回家,扔到了主臥的床上。
窗戶打開,涼爽的秋風呼呼灌了勁來,將白色窗簾吹的起起伏伏。
朦朧的床頭燈下,顧茗鬆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然後他手一撐,居然坐了起來,那眼神含著熱切和侵略欲,緊緊盯著李折竹,像是一匹看到肉的狼。
顧茗鬆挪到了床邊上,伸手手握上了李折竹的手。
李折竹手裡是對方嫩滑的手背,還冇等心猿意馬,就被對方狠狠一拽,跌落在了對方的腿上。
他恰巧雙腿岔開,坐在對方的大腿上,對方緊緊摟住他,身下是對方肌肉緊實的大腿和炙熱,身前是對方豐滿的、抵著他的胸肌,一隻修長的手指挑開他的t恤,滑進他的下襬,在他腰上要命的畫著圈。
李折竹呼吸一滯,然後像是兔子一樣蹦了起來,一把推開對方,逃命一樣衝出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在臥室外捂著臉緩了好一會,纔打開手機想回覆一下熱心網友。
【aaa養豬場飼養員小張:對了兄弟,這個藥導致的那啥和普通的那啥不一樣,你得幫他弄出來,不然絕對影響功能,小說裡說不紓解就會武功儘失啥的是有道理的,你千萬要儘快給他弄出來,明白嗎?】
李折竹的頭上都要冒煙了,他在客廳裡來回走動,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不不不,不能用手,堅決不能用手
那他以後的幸福生活怎麼辦?再說了,顧茗鬆也會因為這個自卑啊。
他的腦袋裡兩個小人在不停地打架,打得他暈頭轉向。
他轉了一圈又一圈,身影忽然停了下來,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燈泡。
為了同時兼顧以後的幸福生活和道德底線,他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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