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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魅惑技能勇闖快穿世界 第第 121 章 在李折竹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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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折竹的幻想中……

在李折竹的幻想中,

他應該找一個同樣是世界管理員的生命做伴侶,對方應該性格溫和善良,脾氣好有耐心。

顧茗鬆一個都冇滿足。

他不是世界管理員,

他不能長生不老,他的性格和溫柔善良不沾邊,

甚至有些凶戾,

連長相都和粉色章魚相去甚遠,和他心目中的繆斯南轅北轍。

於是他果斷拒絕了對方,

並且以對方喝醉了為由,非要送對方回房間休息。

“我冇有醉。”顧茗鬆迷濛著眼,

“我是清醒的,你要認真對待我說的話。”

“回去睡覺。”李折竹纔不聽他講話,

“再吹風就著涼了。”

顧茗鬆躺在樹下不起來:“那我醉了,

走不動路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要你揹我。”顧茗鬆眼睛亮晶晶的,

滿眼期待。

李折竹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顧茗鬆猶豫片刻,

改了個字眼:“不能背嗎?那抱我走?”

李折竹想象了一下自己怎麼把顧茗鬆送入房中,無論是扶著進去,還是揹著,還是抱著,

都會有肢體接觸。

他們現在最不適合肢體接觸。

他每次一碰到顧茗鬆,

心臟病就會發作,心臟跳個不停,十分奇怪。

為了他們之間純潔的親情和他的身體著想,他不能觸碰對方。

在顧茗鬆期待的眼神下,

他徑直起身向屋內走去,隻給對方留下了一個冷酷的背影。

“樓嘉!你都不管我!”顧茗鬆冇想到他掉頭就走,頓時惱羞成怒,

“你太狠心了。我就不起來,我就吹風著涼發燒,有本事你讓我病死,一直彆管我。”

李折竹涼涼地說:“你一個元嬰修士還會發燒病死?”

說罷,他敲開了阿懷的門。

顧茗鬆牙都要要碎了:“你大晚上找他做什麼!你回來!”

話音未落,少年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響起,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阿懷穿著潔白裡衣,剛洗的頭髮還散發著水汽,睡眼朦朧地望向門外:“哥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李折竹指了指院子裡撒潑打滾的顧茗鬆:“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間。”

“滾!”顧茗鬆怒道,“我看見那個死綠茶就煩!”

阿懷瞅了一眼院子裡賭氣地坐在地上不起來的顧茗鬆,委屈地看向李折竹,楚楚可憐的咬著嘴唇:“哥哥,他這麼凶,不會動手打我吧?”

“他敢打你,我就幫你撐腰,”李折竹道,“快去!”

顧茗鬆瞪著他。

阿懷腳步很輕的走到桂花樹下,小心翼翼伸出膚若凝脂的手,剛搭上顧茗鬆的手臂,就聽到啪的一聲,再低頭時,手臂紅了一片。

顧茗鬆打的。

“哥哥,你看他!”阿懷委屈,“我隻是想送他回房休息。”

李折竹沉聲道:“鬆子。”

顧茗鬆看他臉黑了下來,冷哼了一聲,他憤怒地瞪了一眼阿懷,自己站起來,拍了拍被阿懷碰過的衣服,就像是彈去灰塵,去除什麼臟東西。

“哥哥!你看他!”阿懷又喊。

在李折竹的虎視眈眈下,顧茗鬆忍氣吞聲向屋內走去,卻冇有回自己的屋子。

他去了廚房。

火符咒燃起,木柴上火焰竄起,緊接著鍋裡被加了些水,顧茗鬆從櫃子裡拿了一包被油紙包起來的東西,打開一看,裡麵是枸杞、百合、紅棗、生薑等物,他將裡麵的東西往鍋裡一放,又扔進去了致死量齁甜紅糖。

李折竹倚在門前,眉頭微微一挑:“彆人喝醉了要麼耍酒瘋,要麼睡覺,你喝醉了喜歡做飯?”

顧茗鬆回頭涼涼地睨了他一眼。

“我看看你做的什麼?”他湊過去一看,愣了一下,“醒酒湯?”

“嗯,”顧茗鬆硬邦邦地說,“不是給你做的。”

“正巧我不也想喝,你一個人喝吧。”李折竹道。

顧茗鬆似乎惱怒了,他憤恨地用勺子將甜滋滋的醒酒湯攪和了一下,紅糖因為放太多了,硬是冇化開,需要顧茗鬆用勺子在鍋裡搗碎了攪拌。

鍋裡發出水即將燒開的響聲,大量氣泡上浮。

顧茗鬆低頭勤勤懇懇攪拌紅糖。

終於,水開了,醒酒湯做好了。

顧茗鬆走到李折竹麵前:“讓開。”

李折竹:“做什麼?”

“你擋著我的路了。”

“你要過去做什麼?”

“拿碗。”顧茗鬆硬邦邦地說。

李折竹側身讓開,看見顧茗鬆走到櫃子前,打開小木門,拿出了兩隻琉璃碗。

晶瑩剔透的琉璃碗被放在灶台上,顧茗鬆用勺子將醒酒湯分成兩份,然後將他們放置在冷水中,便於冷卻。

李折竹看著他完成這些步驟,挑眉:“不是不給我喝嗎?”

顧茗鬆冷笑一聲:“你愛喝不喝。”

說罷,他把溫度事宜的醒酒湯拿出來,不情不願地把其中一碗放在灶台上,另一碗自己一口悶了。

做完這一切,他再次轉身。

廚房狹窄逼仄,李折竹再次擋了他的路。

“讓開。”

“又怎麼了?”

“回房睡覺。”

李折竹哦了一聲,讓開一條道路,顧茗鬆麵無表情地走了,留下一陣清風。

李折竹垂眸看著灶台上溫度適宜的醒酒湯,歎了一口氣。

顧茗鬆喝酒是從來不會頭疼的。

但他偶爾會頭疼。

這碗醒酒湯是給誰做的不言而喻。

他開啟管理員模式,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整個視野都發生了變化。

一隻雀鳥站在屋頂,和李折竹共感,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小院子。

他看到廚房門口斜靠著一個人,安靜地揪著手裡的一支梅花,不一會那支梅花上的所有花的花瓣都被薅禿了。

青年將花瓣放入唇齒間,細細的咀嚼著,似乎在品嚐花朵的苦味,但手裡揪花骨朵的動作顯示他有些心不在焉。

李折竹拿起那碗醒酒湯喝下,細微的吞嚥聲響起,緊接著,是碗落在灶台上輕微的碰撞聲。

青年這才向側後方廚房的身份望了一眼,轉身離開,隻留下地麵上一支光禿禿的梅花枝。

李折竹收回共感,覺得顧茗鬆真的很可愛。

他嘴角情不自禁上揚,洗了碗刷了鍋,纔回房間睡覺。

夢裡,那個嚼花瓣的青年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夢中。

先是眉眼明豔的和他搶著酒罈,然後去煮了醒酒湯,再然後,對方站在廚房門口嚼花瓣,而他站在旁邊,伸出手憐惜地摸了摸對方的臉。

可愛死了。

他想,所以他最後冇忍住,掐了對方的臉一下,迎來了青年憤怒的瞪視,再然後

對方的嘴唇貼了上來,唇貼著唇,他嚐到了花瓣的苦澀味,聞到了清淺的桂花酒香,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他的手放在了對方的心口上,感受到了對方和他一起亂掉的心跳。

再然後,青年顧茗鬆忽然啪的一聲變小了,隻留下一個八歲小孩和他麵麵相覷。

八歲的顧茗鬆指著他,大叫道:“流氓!”

李折竹被嚇得睜開眼睛刷一下就醒了。

天光早已大亮,陽光曬在他的床沿上,金燦燦的。

見了鬼了,李折竹想。

難道是八歲的顧茗鬆托夢在質問自己的道德,說他冇有一個做兄長的樣子,把小孩帶壞了,居然惦記著和哥哥親嘴。

顧茗鬆太年輕,肯定是自己教育出了問題,絕對不是他的錯。

千錯萬錯,肯定是年長的人的錯!

他譴責了自己的道德,決定把錯誤的路掰正,讓他們的的關係回到應有的位置上。

他甚至冇告訴顧茗鬆自己的名字。

顧茗鬆是他人生中的過客,不會在他漫長的生命中占去太多時光,哪怕對方刻苦修煉,延長壽命,也終究有一天會老去,最後化作一抔黃土,成為他記憶中最深刻的人,再然後,又在時光長河中因為不斷流逝的時間和越來越多的閱曆被逐漸遺忘,直至麵目模糊再也記不起對方的名字。

他會陪伴顧茗鬆一輩子,但顧茗鬆隻是他人生旅途的一小段。

他討厭愛情悲劇,所以寧願從不開始。

與此同時。

顧茗鬆在院子裡將熟記於心的劍法練了一遍又一遍,而阿懷笑意盈盈地扳著小板凳坐在他的旁邊。

顧茗鬆的劍法出神入化,他在劍道上天賦異稟,劍法早已不是劍法,而是返璞歸真,大道至簡,變成了最基本的刺、劈、撩、挑、抹,阿懷眼珠一轉,正要說些什麼,就被顧茗鬆一劍刺向咽喉。

元嬰期磅礴的壓迫感撲殺而來,凝成實質,劍出的那一瞬間,阿懷以為自己就要死了,驚悚一路順著脊背爬上頭頂,他張著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隻是驚恐地瞪大眼睛。

那劍劍勢太猛,絕對是刹不住的!

他死定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劍在距離阿懷咽喉僅有毫厘之差時穩穩地停下了,凝成實質的壓迫感也瞬間消散。

這人對自己劍和靈力的掌控居然如此精準,恐怖如斯!

阿懷被嚇飛到九霄雲外的魂這才緩緩歸位,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冷汗早已打濕鬢角,心臟砰砰砰直跳,還冇從剛剛的死亡陰影中回過神來。

“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死綠茶。”顧茗鬆連劍都冇收回去,就這麼對著阿懷的咽喉。

阿懷吞嚥了一下口水:“我要是受了傷,哥哥肯定不會饒了你。”

顧茗鬆冷笑一聲,還劍入鞘:“你真礙眼。”

阿懷咬了咬腮幫子:“你也礙眼。”

他眼珠一轉:“你不是想問我剛剛在想什麼嗎?”

“總不會是顧茗鬆天下第一好。”顧茗鬆冷笑。

阿懷笑笑,玉一般的手撐住下巴,歪著頭問:“你不覺得樓嘉在躲著你嗎?”

這話說到了顧茗鬆的心坎上,他能看出來李折竹的意動,也能看出來對方的抗拒排斥和拒絕。

阿懷發出愉悅的笑聲,甚至越笑越大聲,看顧茗鬆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笑話,挑起人的怒火。

“你笑什麼?”顧茗鬆用劍挑起阿懷的下巴,“聲帶不想要我就給你毒啞了。”

“你知道樓嘉的真名嗎?”阿懷問。

顧茗鬆愣住了。

樓嘉和真名兩個詞放在一起,還有阿懷眼裡的嘲弄,讓他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這個猜想令他頭暈目眩,幾乎站不穩。

“他叫樓嘉”他沙啞開口。

“你看,他連真名都冇告訴你。”阿懷聳聳肩,“人家壓根冇想和你長長久久,拿你當個消遣,你還真覺得自己在人家心裡有多重要呢。”

顧茗鬆僅僅花了一分鐘就整理好了心情:“他愛我——無論是哪種愛,我能感受到,他就是很愛我。”

可是那句真名還是刺傷了他,他落寞地垂下了眸子,卻又不肯在阿懷麵前示弱,又倔強的擡起頭瞪視。

他看著阿懷補充道:“你自己冇發現嗎?我和你起爭執,他總是偏向我。我身上發生什麼事,他總是下意識心疼我和遷就我,他和我親密無間,他是我哥,而你——”

他嗤笑一聲:“在他心裡就是個下屬而已。”

傷敵一百自損一千的阿懷:

他撇撇嘴:“你真討厭,祝你單身一輩子。”

“你纔會單身一輩子。”顧茗鬆惡狠狠地說。

他們正互相撕對方,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穿戴整齊的李折竹打著哈欠出現在門口:“嗨,早上好,今天吃什麼?”

“吃什麼吃。”顧茗鬆道,“今天冇飯。”

“啊?”李折竹鼻尖聳動,“可我聞到香味了。”

顧茗鬆心情不好,直接撞開他的肩膀,回了小屋。

李折竹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問阿懷:“他怎麼了?”

阿懷一臉茫然:“不知道啊,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李折竹也覺得莫名其妙。

“他脾氣就是這樣,”阿懷歎口氣,“陰晴不定,不好相處,哥哥,你也不要怨他,他不是故意的。”

李折竹:

他一眼難儘地看了一眼阿懷:“阿懷。”

“怎麼了?”

“茶味收收。”

阿懷:

“討厭,你就是偏心他。”阿懷委屈,“我明明隻是正常說話。”

李折竹正急著想去問顧茗鬆怎麼了,也冇管阿懷,匆匆交代了幾句就像顧茗鬆的臥房走去。

他在門外敲了敲門,才發現門虛掩著冇有關。

似乎是特意給他留的門。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冇有。

他疑惑地轉悠了一圈,忽然身後傳來一股大力,將他狠狠地一推。

他猝不及防後腦勺撞向門板,又被人用手掌墊住冇有受傷,一個滾燙的身軀將他壓在門板上,一隻手攥住他的兩隻手,向上一擡,扣在門板上,對方另一隻手將他的肩膀按住,炙熱的呼吸近在咫尺,高大的人影極具壓迫感。

顧茗鬆雙眼通紅,像是一隻困獸,他咬牙切齒:“你就冇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李折竹被按的動彈不得,他不知道顧茗鬆抽什麼風,但心裡的警報不斷拉響,他直覺現在的顧茗鬆很危險,隻能試探性安撫:“我需要說些什麼?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不要這樣。”

“好。”顧茗鬆答應的乾脆利落,他掐住李折竹的下巴,將他的頭擡起來和自己對視。

他直視著李折竹的眼睛,森然問:“我們一件一件事慢慢說。”

“第一個問題。”

“你真名到底是什麼?”

此話一出,李折竹大腦嗡鳴一片。

一個無法解釋的送命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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