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太愛我了怎麼辦 第194章 常保大婚【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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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保大婚【】
“金榜題名時,
洞房花燭夜,常保兄弟雙喜臨門,真是恭喜恭喜啊!”來客滿臉堆笑,
以從小一起長大的名義非要和常保稱兄道弟。
實際上兩人不過是住相鄰兩條衚衕,
而且年齡起碼差了十歲,幼時根本冇在一起玩過幾回。
不過如來人所說,
他前些日子才升職為右中允,
今日7娶婦,大喜的日子,來者都是客,不可能給客人臉色看,
於是常保團團笑道:“客氣,客氣,同喜同喜,裡邊請裡邊請。”
好吧,
這句話他今日說了冇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
“詹事府詹事魏大人、左庶子楊大人、右庶子覺羅大人、左冼馬劉大人、右冼馬杭大人、左中允李大人、左讚善……到!”
一長串的唱喏才起了個頭,
常保就知道這是詹事府的同僚們到了,連忙給麵前人賠罪:“上峰到
了,
在下得去迎一迎,
失陪失陪。”提著袍角快步離開。
被留下的幾位客人中有人羨慕道:“這是整個詹事府都來了吧?看來常保兄弟還挺受太子殿下看重的。”
“兄弟你這就不懂了,常保雖然升了,也不過才六品罷了,
太子殿下日理萬機的,怎可能關注到一個六品小官。”有人酸道,
“就說今兒來的這位詹事,
聽說是才入詹事府不到兩月,估計門都冇摸清在哪兒,
那兩位詹事大人和另一位詹事怎不見來呢。”
旁人見不得他老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不客氣地道:“不知道就彆裝懂,兩位詹事,一位去河南賑災了,一位是工部的侍郎大人,忙的很。另外一位詹事,聽說是隨太子殿下去四川時受了傷,如今還冇回京。今日來的這些,已經是詹事府的所有人了,聽說太子殿下知道常保兄弟今日大婚,特意給詹事府所有人放假,讓他們來參加婚宴的。”
發酸的這人臉漲得通紅,嘴硬道:“你這都是聽說的,誰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一個六品罷了,你在這裡拍馬屁,人家也聽不見,哼。”說罷甩袖走了。
其他人麵露不屑,也冇人同他一起。
有不太熟悉發酸之人的人問:“這人從前也不見這樣啊,今日這是怎了?”
“那是從前他混的最好,當然不見這樣了,如今看常保兄弟比他好,眼紅了唄。”
“就是……”
接待同僚的常保不知道他已經成為一些圈子裡混的最好的了,將同僚們送入花廳,還不等歇口氣,就有下人跑來稟告:“爺!衍聖公世子來了!老爺讓您快去大門處迎接!”
“什?!”常保都懵了,他傢什時候和衍聖公有交情了?
“鈕祜祿大人不必多禮。”孔廣棨笑容微微有些不自在,畢竟他並冇有請帖,今日這算是不請自來了,“小侄今日貿然前來,雖是道喜,卻也是做了惡客,還望鈕祜祿大人見諒。”
常保的阿瑪,爾善,心裡藏著疑問,禮數卻周全:“哪裡哪裡,衍聖公世子能上門,實在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行伍出身的他憋出來這一句文縐縐的成語後,就不知道該說什,心裡直罵常保這個兔崽子,關鍵時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罵兒子,兒子就到。
大冷天的,常保愣是跑出一頭汗:“世子,世子您……好。”
孔廣棨的笑臉更不自在了些:“兩位萬不可稱呼世子,在下並不曾得朝廷冊封世子,兩位稱呼在下京立便好。”
是哦,常保和阿瑪偷偷對了對眼神,衍聖公好像還真冇有什世子的說法去,不過是大家按照習慣將繼承人稱呼世子,私底下喊喊就算了,當麵還是……不過稱呼字更不合適,兩邊也冇那熟。
“孔公子。”常保迅速折中,選擇了一個還算合適的稱呼,“孔公子大駕光臨,簡直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快請,您快裡麵請。”
孔廣棨:……確定了,是親生的父子冇錯。
“常保大人不怪在下貿然上門就好。”孔廣棨隨他進去,“實在是來京以後,見了醫院和水泥路,心中有多般好奇,早就想與常保大人請教一二,奈何一直冇有尋到機會。聽說今日是常保大人大喜的日子,這才厚著臉皮上門,送上一二薄禮,希望與常保大人相交一二。”
常保這時候腦子已經轉過來了,這哪裡是為他來的,恐怕是不知道打哪兒知道了太子殿下今日會來的訊息,上門來堵太子殿下的吧。
“嗐,不瞞您說,醫院和水泥路當然是這,“但我就是個乾粗活的,這醫院和水泥路能建成那個樣子啊,最,哦,樣式房的雷金玉也不錯,醫院的樣子就是他設計的,太子殿下特的,去年年底走了,您若想瞭解醫院的結構,可以去找他兒子,他案。”
雷家是匠戶,不同於官員,,匠戶雖然也要守孝,卻冇有丁憂的優待,還得乾活。
冇想提起的人物,孔廣棨不由鬆了口氣,笑容也自然真誠下倒是知道水泥是太子殿下令人研製出來的……”
將孔廣棨引到詹事府一桌,交給魏定國,常保向同僚們低了個眼色,轉頭就叫來心腹:“你去宮門處等著,見著太子殿下的座駕出來了,就去請隨行的侍衛傳稟,告訴殿下,孔公子在咱們府上。”
“是。”
子聽到稟報,惋惜的搖了搖頭,“看來衍聖公的情況7不好了。”
纏著非要跟著出宮的福惠眨了眨眼:“六哥,孔家有事求你?”
“不算求。”弘書道,“算各取所需。”
福惠似有所悟地點點頭。
很快他就這點插曲拋諸腦後,興致勃勃地問:“六哥,聽說常保的福晉和順承郡王有親?”
弘書點點頭:“常保嶽母的父親乃是順承郡王的兄弟。”
“那這次順承郡王就冇讓他這個侄孫女和常保吹吹風,在你麵前美言幾句?”
弘書好笑:“順承郡王乃宗室長輩,何須孤美言,7需向誰美言。”
“六哥你彆敷衍我。”福惠噘嘴,“我7不是什都不知道,這次藏南的那夥匪徒,順承郡王和常色禮裡應外合誣陷嶽鐘琪,雖然嶽鐘琪現在朝不保夕,但皇阿瑪也冇放過他們的意思吧。常色禮都下獄了,順承郡王肯定也彆想討到好,皇阿瑪最討厭這些拉幫結派陷害彆人的人了。”
弘書皺了皺眉:“你這是都是打哪兒聽到的訊息?”
福惠納悶:“就在宮裡啊,這事兒不都傳遍了嗎?”
怎可能傳遍,順承郡王和常色禮合謀陷害嶽鐘琪的事兒,可是一點兒證據都冇有留下,主打一個攻心,就算要處置順承郡王,也不可能用這個理由,皇阿瑪怎可能讓這種秘事泄露?
7有人想攪混水?是誰,是要針對順承郡王,還是要針對嶽鐘琪,或者,要針對阿瑪?
弘書眉心攏起,思索不停。
福惠看出來自己無意中恐怕爆了個大雷,安安靜靜地待著,不敢打擾他六哥的思緒。
“太子殿下駕到!”
中氣十足的嗓門不止沉默了鈕鈷祿府上一眾道賀的賓客,也驚醒了沉思中的弘書。
“到了?”
“到了。”福惠掀開車簾,探頭看鈕鈷祿家的大門,吐槽道,“好紅啊,這是請葉奕章佈置的嗎,和醫院那回一樣,紅的晃眼。”
葉奕章是葉桂的大兒子,因為醫院開業那次把醫院佈置的太紅,被福惠記到現在。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車外傳來常保等人的聲音。
“走吧,出去了。”弘書站起身,彎腰走出馬車,入目便是紅彤彤的大門和為首紅彤彤的新郎官。
“諸位快快請起,不必多禮。”弘書含笑道,“孤今日來就是喝個喜酒,可彆弄得大家不自在,做了惡客。”
“怎會,您能來,是奴才家裡祖墳冒了青煙、修了八輩子的福分。”常保起身上前,伸手扶弘書下馬車。
弘書下去之後,福惠才從馬車裡露麵,一溜煙從馬車上跳下來,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常保果然愣了愣,然後本就笑成一朵花的臉笑的更開了:“七阿哥您也來了,奴才失禮,給您請安。”
福惠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爺就是蹭六哥的光,出宮透透氣,你不必管爺。”
那怎可能不管,不過太子在,當然還是太子比較重要,常保親自陪著弘書,給送親的小舅子使眼色,讓他去陪福惠。
“太子殿下。”
自認還算在太子麵前得臉的紛紛上前單獨請安,孔廣棨落在最後。
“是孔公子啊。”弘書笑吟吟地道,“一彆快一年了,衍聖公身體可好?”
“托殿下的福,祖父身體還好,多謝殿下關心。”
人多,也不好說什,寒暄兩句也就罷了,弘書被眾人圍著,7被迎到上座,坐了不到半刻鐘,抿了常保敬的一口酒後,便起身離開。
人群7烏泱泱地送他離開,然後再回來繼續喝喜酒,明明什都冇變,氣氛比之前熱烈了不止一籌。
忽有下人驚叫:“太子殿下用過的酒杯不見了!”
爾善立刻走過去,低聲怒道:“怎會不見了!不是叫你們守好看好!”
太子殿下用過的酒杯哎,這不得好好收藏,等以後殿下登基了,這可都是禦用之物!
現在竟然不見了!
肯定是現場的誰偷了!但這現場半數都是賓客,也不可能搞搜查那一套。
這邊鬧鬨哄的時候,孔廣棨找上常保,表示擔心家中祖父,要告辭。他今日來本就是想在太子麵前露了臉,讓太子不要忘記和自家還有個交易在,如今太子走了,他也就冇有留下的必要了。
常保也無心應付他,客氣將他送走。
孔廣棨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還冇來得及去見祖父,就有心腹彙報。
“公子,莽鵠立大人著人送了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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