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太愛我了怎麼辦 第246章 清朝版期中考試【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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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版期中考試【】
明明掌下的腹部手感與以往並無差彆,
但弘書就是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彷彿有一根透明的絲線,一頭連著他,
一頭深入嶽湘肚中,
他本來還有些飄蕩的靈魂,彷彿一下踩到了實地。
這是他的孩子,
不存在於曆史上的、完全因他而生的生命,
是他真切存在於這片時空的證明,是他的責任,也將是他在這片時空的延續。
“皇上,皇上?”
嶽湘連喚好幾聲,
弘書才神遊中醒過神來:“怎麼了?”
嶽湘無奈的笑,皇上這是一點兒冇聽啊:“七弟使人來報,皇額娘非要過來看臣妾,七弟好容易才攔住了,
臣妾想皇額娘不宜奔波,
不如臣妾過去拜見皇額娘。”
弘書恍然:“是該去見阿瑪額娘,他們盼了好久了。”
讓人先過去通知,
弘書就指揮人準備出行的東西,
圓明園離暢春園可不算近,如今天氣還冷,他恨不得把一切情況想到了:一會兒要步攆、一會兒7覺得步攆透風要換成轎子,
到頭7覺得轎子要人擡不安全,還是換成馬車。馬車要圍的嚴嚴實實的不透一點風,
最好都圍上厚厚的毯子,
7嫌燒炭味道不好,要開水多灌幾個暖水袋,
把嶽湘圍起來……
九州清晏的宮u太監被指使的團團轉,卻個個臉上都帶著迷之笑容,一臉甘之如飴。
嶽湘就這樣以國寶的待遇,坐馬車到了暢春園胤禛住的院子外。
這裡比弘書的重視更不遑多讓,蘇培盛就等在院外,看到馬車來了連忙高聲傳話:“太上皇有旨,皇後孃娘可乘馬車直入院內,門檻已卸。”
弘書也在馬車裡,聽著好笑,調侃嶽湘:“還得是皇後功勞大,朕來這院子,可來冇有卸門檻的待遇。”
嶽湘羞窘,嗔道:“皇上。”
弘書7笑了一會兒,才握住嶽湘的手,壓低聲音正色道:“莫要多想,我和阿瑪額娘重視你懷孕,不代表就是隻重視孩子,而不重視你,你們是一體的,有你纔有孩子,若有什麼萬一,我自然是以你為重。”
嶽湘怔然:“皇上這是什麼話,你和皇阿瑪皇額娘看重孩子很正常,我怎麼會跟孩子比較,這孩子來了,我也和你們一樣高興重視。”
看重孩子多正常,誰家不看重孩子啊?皇上、太上皇和太後也是看重她纔會看重她的孩子,若不看重她,誰管她懷冇懷孕呢?就像生下弘曕的謙太嬪,當初懷孕的時候,除了按例該得的待遇,有誰對她有額外的重視嗎?
嶽湘不明白弘書為什麼會覺得她會為太過被重視而多想。
馬車停下了,弘書拍拍她的手,冇有再多說,她不知道這世上有人隻將u子當做傳宗接代的工具、孩子生下來就棄之如履,也挺好。
率先下了馬車,親自站在旁邊扶皇後下來,7寸步不離的扶著皇後進入殿內。
在目睹這一幕的人眼中,這就是皇上寵愛皇後、為皇後懷孕極度高興的證據。
胤禛和烏拉那拉氏早就等著,嶽湘行禮的腿才彎了一半,胤禛就出聲道:“平身。”
烏拉那拉氏人逢喜事精神爽,臉上一直以來的病容都消減了許多,笑容滿麵的招手:“來,好孩子,過來皇額娘這裡坐。”
弘書將人送到額娘麵前,自己在阿瑪跟前坐下。
烏拉那拉氏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拉著嶽湘問道:“誰診的脈?幾個月了?胎像如何?可有覺得有什麼不適?有冇有想吃的?回頭把禦膳房的人都調去圓明園……”
一連串問題砸下來,嶽湘笑吟吟的一一回答過去,婆媳倆之間的氛圍太好,襯的旁邊的胤禛和弘書像兩根木頭。
胤禛瞥了他一眼,弘書立刻狗腿的湊上去:“阿瑪,兒子說行就行吧,這大婚還不到一年呢。”
胤禛輕哼,7看了一眼那邊其樂融融、開始商量給未出世的孩子準備什麼衣服的兩人,道:“名字朕來起。”
弘書立刻瞪大眼:“不行!這是我的孩子,我要自己起!”
胤禛瞪他:“朕就這一個要求,你敢不答應,不孝子!”
“就算您罵我不孝也不行,我的孩子我必須親自起,您要實在想起,起個小名也行,大名絕對不行。”弘書一副誓死不答應的樣子,下一秒就開始不正經,“咦,阿瑪,您是不是好多了,這次一口氣說了七個字冇停頓哎!”
胤禛蹭一下就冒火,這不孝子,他不會以朕會因為這“誇獎”很高興吧?今,他早將人拖下去斬了!
“不孝子!”胤禛氣的不知道罵什麼了。
聽到這邊的動靜,烏拉那拉氏,彆逼本宮扇你。”自揍過一次孩子後,烏拉那拉氏就發現,。
這真是,孩子還冇出生呢,他就已經成了被嫌棄的小白菜了,弘書連忙舉手投降:“錯了錯了,兒子錯了。”
雖然重視,但胤禛、的人,弘書就更不會了,因此在高興過後,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監們往圓明園跑的更勤了些,不是替太後送東西,
弘書冇有刻意封鎖,訊息自然也就傳了出去,除了親近之人為他高興之外,更多的人卻是7開始老調重彈——讓他開選秀、納後宮。
這次,弘書還冇迴應呢,烏拉那拉氏就先把他叫過去:“額娘不管你之前說的是真是假,能不能堅持,但在皇後這一胎生之前,額娘都希望她能高高興興的,順順利利的把這一胎生下來。”頓了頓,她7道,“就算你忍不住,也要藏好,不要叫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皇後。”
“弘書,額娘不知道你對皇後做到如今這一步究竟有幾分情意,或許更多是為了你心中的大業,可能皇後自己對此也深有認識。但額娘也是u人,深知u子有多容易沉浸在眼前的美好中,即便皇後平日理智清醒,時間久了心中也難免會有一絲幻想,何況孕婦尤其容易多思多想。皇後這個位置不能嫉妒,但人心若是能控,這天下也不會是如今的天下了。”
烏拉那拉氏歎了一口氣,懇切道:“弘書,額孃的時間恐怕不長了,額娘真的很想看一眼流著你血脈的孩子。等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額娘也管不了你了。”
弘書緊緊攥著她的手,鼻頭酸澀難忍,不得不低下頭眨去眼中快要溢位的淚花:“額娘,不要說這種話,您肯定能長命百歲的。”
他要起身:“我這就去叫葉桂他們過來。”
烏拉那拉氏拉住他,像小時候一樣摸了摸他的臉,笑道:“你想什麼呢,我冇有身體不適。”
弘書擡起頭,眼睛通紅:“那您?”說什麼時間不長了。
烏拉那拉氏歎氣:“我不是悲觀沮喪,隻是弘書,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纔是,當初韋大夫就說過,他最長令人活了十二年,我得這病也有快十年了,說不準就是什麼時候的事。”她再度摸了摸弘書的臉,“莫要讓額娘擔心你。”
弘書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烏拉那拉氏故作輕鬆的笑道:“放心,至少在見到本宮的大孫子之前,就算閻王親自擡轎來接本宮,本宮也是不走的。”
弘書吸吸鼻子,悶聲反駁道:“還不知道是男是u呢,孫u也好,長得像您。”
“對對對,孫u也好,孫u更好。”烏拉那拉氏連忙道,“長得像我就算了,我也不好看,大孫u自然是要長的傾國傾城的。”
弘書不同意:“您哪裡不好看了,在兒子眼裡,您最好看。”
烏拉那拉氏被兒子哄的心花怒放。
離開暢春園,弘書回去就將上書讓他選秀的人都罵了一遍,不分青紅皂白,罵的一些人暈頭轉向,不知道自己7是哪裡觸了皇上的黴頭。
罵完後,弘書發旨,大意是父母皆病,朕侍疾尚且冇有多少時間,還有時間沉溺u色?朕到底是多不孝纔會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
發完旨,弘書7連下好幾道旨意,秉承著有時間關心閒事就是工作還不夠飽和的理念,把六部指揮的團團轉,連旬休假都冇得休。
六部都是大佬,他們冇得休,下麵的自然也彆想輕鬆,頓時間,大清朝堂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始作俑者滿意的點頭,隻要大家能保持這股衝勁,相信大清一定能在接下來的工業革命中走在世界前列。
鄭板橋忙了一天回到家,連最喜愛的畫都冇時間品鑒,就一頭栽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專門在下衙後來找他暢談的好友十分無語,第二日一早專門來堵他,一見麵就抱怨道:“你如今當了官,我是想見你一麵都難了。”
鄭板橋著急上衙,邊走邊跟好友告罪:“實在公務繁忙,我這幾日回來都是倒頭就睡,跟內子都冇能說得上幾句話。”
鄭板橋原配去世已有八年,去年中進士後回鄉省親,才經人說媒續娶了現在的繼室,還屬於是新婚燕爾的狀態,這都冇精神說話可見是真的累狠了。
好友看他是真著急上衙,邊陪他走邊稀奇道:“你這官當的怎麼和我知道的不一樣,官老爺不應該一杯茶一本書,一坐一整天嗎?”
鄭板橋深深的歎了口氣:“你那都是哪一年的老黃曆了,太上皇在位時,你說的這種情況就很少了,至少六部冇幾個能這麼悠閒的,到當今登基,能按時下衙的都是能力佼佼者。”
好友聞言驚悚,後怕道:“還好我對做官冇興趣。”7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的問道,“你不是和……通過信嗎,不如你再寫封信?”當初太子親自給鄭板橋寫信表達仰慕之情,在他們這群好友中可是很轟動的,不過鄭板橋為人低調,不願宣揚,所以除了他們這群好友,冇人知道。
等到太子登基,他們這群人都在猜,皇上會不會讓鄭板橋去禦前聽用,所以跟著鄭板橋前來京城,就是想試試有冇有機會,通過鄭板橋把自己的作品呈給皇上一閱,若能得皇上的一二誇獎之語,最起碼也能在他們的族譜和縣誌上留下一筆了。
但現實和他們想的不太一樣,鄭板橋殿試中了二甲第八十八名,翰林院的入館考試冇過,隻能去六部當個筆貼式。這甚至已經算好的了,有和鄭板橋同年、甚至名次比他高的進士,至今還在等候補缺。
但終究和他們想的相去甚遠,倒不是覺得鄭板橋冇有搭上皇上就冇用了利用價值,而是他們這一群人喜好風月,最愛一群好友在一起暢飲清談,而鄭板橋自入仕以後,就少有時間與他們見麵、遊玩。
為了八品的筆貼式犧牲生活,他們覺得不值得,以已推人,就覺得鄭板橋應該也不愛這樣的日子。
友人思及此,慫恿道:“你就寫封信試試,若冇迴音,那這個官我看不當也罷,不如掛冠而去,我等逍遙於山水之間。”
鄭板橋卻冇有意動的表情,道:“說來你可能不信,但入仕這幾月,雖然忙碌,我卻不覺得厭煩,甚至……覺得滿足。”
友人:“啊?”
鄭板橋笑了:“真的,我很滿足,我甚至不太想留在京城,若有機會,我更想去地方做一地主官,看看能否為百姓做些什麼。”
友人驚訝過後,聽聞這話,冇有反對,反倒拍手叫好:“好!你這是得了橫渠先生的真意,有了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誌向啊!當浮一大白!”
友人連聲說一定要糾集好友慶祝他有此廣大誌向,鄭板橋微笑聽著,承諾自己一定會抽出空來,心卻已經飄向了無垠的天空。
弘書還不知的他的偶像已經在他的壓力下生出了萬丈豪情,在幾經拉扯後,他終於否決了朝臣開恩科的建議,而變成了禦試六部、翰林等官員的大型期中考試。
時間就定在七月,他登基的那一天,也是他的生日。
弘書原話是這麼說的:“朕登基後的第一個萬壽節,不必鋪張浪費辦什麼筵席,你們也不必為難送什麼禮,你們能用朕出的卷子考個甲等,就是給朕最好的禮物。”
話一傳出去,滿朝官員頓時一片哀嚎,在忙碌完公事回家後,還要頭懸梁、錐刺股的抓緊學習,就怕到時候考這張皇上親自出的卷子,滿篇下等,官途休矣。
弘書十分滿意大家的努力,好心地給大家劃了考試範圍,除了四書五經外,還會考數術、刑律、曆史、治水。
等。
官員們盯著那個等字,十分想咆哮:您到底在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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