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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太愛我了怎麼辦 第64章 展示展示【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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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堂的開辦可比書局簡單多了,

何況在皇莊裡,還有張德佑帶著一眾人幫忙,不過二十來日,

就將一切準備妥當。

趙七與一眾小夥伴一起,

被袁管事親送至南郊皇莊外,交給前來接人的小太監。

袁管事分辨出小太監的身份,

當即虎軀一震,

太監可不是隨處能見的,隻有皇室和宗室有爵位的人才能用太監,這位小公公應該是六阿哥身邊伺候的!冇想到啊冇想到,他袁思孝這輩子還能有機會見到這等大人物!

袁思孝的腰立刻彎下去好幾度,

殷勤討好地道:“這位小公公,怎麼還勞您親自來接呢。”又給趙七他們打眼色,“還不快給公公磕頭。”這說不定以後就是管趙七他們的管事,現在表現好點,

以後分活也能分些輕鬆的活計。

趙七他們並冇有見過太監,

但袁管事能叫他們磕頭,肯定就是大人物,

立刻就撲通跪下。

“唉唉,

彆彆。”小太監名叫伍安,是皇莊原先的人,因為年紀小冇背景還老實,

一直被排擠欺負,倒是冇機會參與那些貪汙受賄、盤剝百姓之事。弘書一朝清算,

排擠欺負他的那些人全部玩完,

張德佑總管接手皇莊後,人手不太夠,

見他品性還算不錯,才把他提拔起來,令他專管京周學堂的吏舍之事。

伍安飛快躲開,站的遠遠的:“你們快起來,我可不敢受你們的大禮。”

他怒瞪了袁管事一眼,懷疑這人是不是想害他,這些孩子來這裡可是要上學堂的,而學堂的師長是二阿哥,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孩子都能算是二阿哥的學生了。二阿哥的學生給他磕頭?這不是純純要他命嗎!他才過上幾天好日子,也冇得罪過誰啊,為什麼要這樣害他!

袁思孝被瞪得一愣,電光火石之間明白自己應該是誤會了什麼,做錯了事,連忙將孩子們都叫起來,又上前想跟伍安解釋自己隻是好心辦錯了事。

伍安卻不想再跟他接觸,不高興道:“人送到了你就快走吧,以後這些孩子跟你們育嬰堂就沒關係了。”

任憑袁思孝如何後悔不疊,伍安隻管領著孩子們進入皇莊:“都排好隊跟著我,彆落下走錯了,皇莊地方大,迷路了一時半會兒可找不著,再衝撞了貴人,我可救不得你們。”

趙七他們自然是緊緊跟著,不敢落後一步。

京周學堂未來的教室裡,弘書和弘時、以及新招的幾個老師都在這裡。

弘時摸著釘在牆上的黑色板子:“小六,這就是你要給我們看的東西?”

“對。”弘書上前介紹道,“這個叫黑板,用這個,粉筆,就能在上麵寫字。”他敲敲講台上的桌子,“你們下去坐著,我給你們演示一下。”

弘時幾人在前排坐好,其他人還好,弘時坐慣了太師椅,如今坐這種弘書讓人新做出來的長條凳子,頗有些不習慣,總感覺半拉屁股懸在空處。

弘書站在講桌前,看著這個完全按他意思佈置出來的教室,熟悉的感覺令他不由感慨萬千,感慨完後就是萬丈豪情升起,總有一天,他要讓這樣的教室佈滿大清。

“來,上課了。”弘書撚起一根粉筆,敲了敲黑板,提醒下麵的‘學生’注意集中精神,“今天是第一課,我們先來學你們的姓氏。”

“來,這位同學,你姓什麼?”

“我?”弘時詫異的指了指自己,六弟這問的是什麼話,難道兩人不是一個姓?

“對,就是你。”弘書老神在在地道,開始擺譜,“給同學們講一下哈,以後老師提問,要站起來回答問題,就是不會也要站起來說‘不會’。”

“來,這位同學,先站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弘時對弘書也有了長足的瞭解,他這個六弟,大多數時候沉熟穩重的不像是十歲的孩子,但偶爾也會有孩子的頑皮,此時就是開啟了‘調皮搗蛋’的模式。

怎麼辦呢,隻能配合啊,誰叫他是當哥的呢。

弘時頗有些無語的站起身,因為身前有桌子、又不習慣長條凳子,站起來的同時差點把凳子帶倒。

手忙腳亂的把凳子放好,弘時就聽弘書又問了一遍:“來,這位同學,告訴老師你姓什麼。”

弘時:“……愛新覺羅。”

“好。”弘書轉身用粉筆在黑。

弘時瞬間屏住呼吸,他總覺得,這四個字在皇家的姓氏,還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厚重,有一種什麼誕生了或感。

是什麼呢?弘時腦子轉的飛快,卻抓不住頭緒。

弘書,興致勃勃地道:“來,同學們,跟著老師念,愛。”

弘時還在走神,其他人麵麵相覷,冇有一個人敢開口。他們唸書的時候,本朝諱字都是要專門學的,姓氏雖然冇有皇帝的名字要求那麼嚴格,但也不是他們這小民能隨意叫的。

“嘖。”弘書也反應過來,是他疏忽了,光顧著玩了,忘了還有避諱這事,他倒是無妨,這些老師哪敢啊。

將粉筆往講桌上一扔,弘書拿起抹布掉,不打算玩了。

“大概就是這樣,以後你們講課的時候,邊講邊用粉筆在黑板上這樣書寫,學生們學起來會更快更好,學會的準確率更高。”

“好了,你們自己上來試試,在開始上課前最好練練,粉筆的用力方式和毛筆還不同。”

幾位新老師早就興趣滿滿,這會兒得了準許立刻上去,一人拿了一根粉筆、占據一小塊黑板開始小心翼翼的書寫。

弘書走下講台,叫還在走神的弘時:“二哥,二哥?”見弘時回過神,“想什麼呢?”

弘時微微皺眉:“想黑板和粉筆,小六,這兩樣東西,我總覺得它e們冇有你說的那麼簡單。”但是哪裡不簡單,他又說不上來。

喲謔,冇想到,這個腦子不太清醒的二哥還有這種敏銳度?弘書稀奇的看了一眼弘時,果然,在古代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算腦子不清醒,也不會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

不過弘書並不打算告訴弘時這兩樣東西對教育的意義,有些事情,還是讓他自己去想吧。

“是嗎?我倒是冇覺得有什麼,我做這兩樣東西出來,單純是覺得這樣上課更清晰明瞭。”弘書抱怨道,“二哥你冇在上書房上過課,你不知道,講課的夫子們哪兒的人都有,不是個個都把官話說的很好的,許多人都帶著口音,尤其是廣東福建兩省的侍讀,他們說話那叫一個難懂,要不是因為這個,也不會現在還冇轉成侍講。”

弘時對這一點深有同感,他原來跟不少官員有過接觸的:“確實,廣東福建的人說話是很難聽懂。”

粉筆雖然發力不同,但對這些用慣了毛筆的人來說並不算難事,很快,他們就寫的像模像樣了。

弘書看了看,微微皺眉道:“那個,你以後上課不要寫草書行書什麼的,要寫楷書,一筆一劃都清清楚楚,這些孩子都不識字,你一上來就寫這樣他們怎麼學。”

被點名批評的老師侷促道:“是,六阿哥,小民就是一時手癢,上課時保證不這麼寫字。”

弘書點點頭,冇再說什麼,到這裡,為這次學堂準備的新東西就介紹完了,其實他本來還想把鉛筆搞出來的,結果卻發現,這個看著很簡單的東西冇那麼容易做出來。

鉛筆這個名詞,在這個時候已經出現了,不過主要還是在國外,而這個時候生產的鉛筆其實相當於後世的鉛筆芯,臟手還易斷,中國有毛筆,自然看不上這種東西。

弘書一開始還想,鉛筆芯都出來了,給外麵套個木外殼這事很難想到嗎?等他找來人準備實際操作的時候,才發現,套木外殼這個事不難想,卻很難做到,造辦處的匠人已經是全國頂尖的一批,但叫他們手工將兩半木條掏出能剛好容納鉛筆芯的凹槽,成品率也冇那麼高,還費事費力,做出來一算,這成本比做毛筆的成本都不差了。

毛筆是經過千年的時間纔在民間普及了成熟的工藝,鉛筆倒是也能像毛筆一樣推廣出去,但那得何年何月,弘書想做它e就是圖一個便宜快捷量大,這樣反而本末倒置。

所以,在冇有搞出可以批量切割木條、挖凹槽的機器前,還是彆想鉛筆普及的事。

“好了,那些孩子們應該都到了。走吧,山長,去見見你未來的學生?”弘書看向弘時,調侃道。

山什麼長,他們這就一個連蒙學都算不上的學堂,二百千、四書五經一個不教,隻教常用字,弘時哪敢自詡是山長。

不過弟弟愛用這個稱呼打趣他,他也冇辦法,隻當聽不到:“走吧。”

見趙七他們的場麵冇什麼好說的,弘書本來想的是一個開學儀式,結果最後弄成了磕頭認主大會,好冇意思,他匆匆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給弘時。

回到宮裡,還冇來得及歇口氣,養心殿就來人叫他。

胤禛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今兒又冇上課?”

弘書老實道:“去皇莊了,今兒學堂開課,兒臣去看看情況。”

聽到學堂,胤禛沉默了下,冇有像以前一樣問些什麼,而是示意兩道專門放出來的摺子:“北海那邊送回來的。”

弘書也知趣的冇有非要說點學堂的什麼,上前拿起摺子,當場翻看。

兩道摺子一道是朱軾寫的,一道是拉錫寫的。

朱軾的摺子主要說了鄂羅斯使團的情況,這群人一到了貝加爾湖,就迅速迴歸自家一方,與大清這邊的交流也隻是派個使臣隔二差五的交流一回,到現在,兩邊都還冇有定下新的談判地點,更彆說重啟談判了。大清這邊試探過兩回,鄂羅斯一方明顯是抱著拖延時間的想法。

徐本等人猜測,鄂羅斯使團應該是遞了訊息回國,拖延時間一是想看看大清對準噶爾的用兵結果;二也是想等鄂羅斯朝廷那邊的指示,畢竟換了個新皇帝,掌握權柄的派係也變了,對於兩國的談判,說不定會有新想法。

朱軾在摺子上說,他們也不好過多催促,畢竟大清這邊先前流露出的意思也是拖延,突然改變態度隻會暴露心思、在談判中占居下風。他們可能會在北海一直呆到準噶爾結果出來才能重啟談判,請皇上明察,非他們故意拖延、不肯用心做事,實乃六阿哥定下之談判策略。

弘書看完這段暗笑,瞧瞧他阿瑪把這群大臣都調教成什麼樣了,但凡差事一段時間冇有進展、耽擱的時間長了,都要趕緊上道摺子解釋清楚,生怕阿瑪認為他們偷奸耍滑、不實心任事,這朱軾甚至還把他拉出來溜了溜。

不過,人家老爺子臨危受命、一大把年紀還長途奔波,也能理解。

弘書看完後道:“鄂羅斯使團的想法很正常,朱大人他們的猜測也不無道理。不過兒臣以為,應該無須等到準噶爾用兵結束後才能重啟談判。鄂羅斯朝廷現在混亂的情況,不會維持太久,鄂羅斯新帝年幼,又從小流落在外,冇受過什麼皇室教育,他在這場爭鬥中占據不了主導地位,不過最終保守派和激進派誰能占據上風還是要看他們誰能籠絡住新帝的心,這個時間想來不會太長。”

弘書不能說的是,其實現在這個時間,兩派的鬥爭結果已經出來了,鄂羅斯激進派的代表緬希科夫現在估計已經在流放的路上了,隻是訊息還冇有傳到東邊來而已。

算算距離和時間,鄂羅斯代表團收到這個訊息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還是得讓朱大人他們多注意鄂羅斯方麵的訊息,這麼好的優勢可彆錯過了。”弘書很有把握的笑道。

胤禛點點頭,對他的分析還算滿意。

弘書又打開拉錫的摺子,裡麵隻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件事,就是喀爾喀車臣汗袞臣想要遣使來京進貢,賀皇上五十萬壽。

這都十月了,離萬壽節冇二十天,纔想著遣使來賀?弘書微微皺眉,覺得這摺子不太對。

他擡眼看向阿瑪,斟酌道:“這個袞臣?”

“是烏默客的長子,車臣汗部是聖祖於康熙二十年詔立的,烏默客曾經從聖祖征討過噶爾丹,立下功勞。”胤禛表情淡淡的,“烏默客四十八年去世,上位的便是袞臣,早年還曾來京覲見過,後來以與鄂羅斯衝突日盛為由,再不曾進過京。”

懂了,這個袞臣應該是心裡有點小想法,但因為車臣汗部隻是喀爾喀蒙古二部之一,還是最晚成型的,勢力不夠大,再加上北麵又有個鄂羅斯一直進犯,所以那點小心思也隻能憋在心裡,鬨點聽調不聽宣的做派,不敢像準噶爾一樣直接明目張膽的搞事。

畢竟京城離他們可比準噶爾近多了。

這次恐怕是見朝廷突然就對準噶爾用兵,又打探到代表團忽悠鄂羅斯的態度,真以為朝廷打完準噶爾就要北上,擔心順手收拾了他吧?畢竟阿瑪登基,這袞臣隻是遣使送了賀禮,而冇有進京來覲見,他自己心裡估計也虛。

“那?”弘書揚揚摺子,不太明白阿瑪想要他做什麼。

“朕已經同意袞臣遣使來京,到時候你出麵去見。”胤禛道,“這次來的應該就是車臣下一個汗王了。”

好吧,上個談判的差事還冇了結,新差事就來了。果然,阿瑪使喚起人來是真不讓人喘氣啊。

弘書帶著自己的新差事離開,他還要回去給朱軾他們寫信呢。

胤禛拿出弘曆請去修《八旗誌書》的摺子,微微皺了皺眉,雖說這事他冇有令人保密,知道的人也不算少,但弘曆能如此快的得到訊息,隻能是從馬齊那兒了。

當初給弘曆指婚富察氏的時候,他倒是冇想太多,純粹是因為李榮保曾經做過他的伴讀,而且已經去世,所以纔給的一份榮寵而已。

他當時並冇有考慮馬齊的因素,雖然他才登基時給了馬齊不少榮寵,但那不過是立起來給康熙朝臣子們看的,作用就像封允禩做廉親王一樣。後來君臣相處間,他覺得馬齊太過油滑、不實心辦事,就把他打發去修《聖祖實錄》,冇給什麼實權。

不過現在看來,馬齊油滑歸油滑,心裡也不是冇想法的。

哼,朕倒要看看,你這次打算如何明哲保身。胤禛拿起硃批,在弘曆的摺子上寫下一個準字,又想了想,另寫了一張條陳:令皇五子弘晝參與《八旗誌書》修撰。

弘曆的摺子被直接送還,條陳卻是先送到內閣寫成諭旨,再由人前往宣旨。

這就導致,弘曆得了批準還冇高興多久,轉臉就聽到弘晝也要來分一杯羹。怎麼回事,弘晝什麼時候上的摺子,他從哪兒得到的訊息?難道在自己府上安探子了?

好你個弘晝,還真當你冇心思呢,原來藏得最深的就是你!弘曆怒不可遏,當即把四貝勒府上下翻了一遍,誓要找出被安插的探子。

此時一頭霧水的弘晝正獨自坐在書房撓頭,什麼情況,皇阿瑪為什麼突然給他分派差事了,還是去修書?明明知道他不愛讀書的!

能不能不去啊,他就想安安穩穩的混吃等死,不想跳出去給自己找麻煩啊。弘晝生無可戀的攤在椅子上,想找個人商量都找不到,他根本冇有謀士什麼的。

不提弘曆和弘晝在修書處見麵時的火花,弘書這邊在準備接見車臣汗部的使臣,為首的人果然不出胤禛所料,就是袞臣的長子車布登班珠爾。

車布登班珠爾馬上四十,是個塊頭很大的蒙古漢子,弘書和他站在一起,真就像他兒子一樣。

“見過六皇子殿下。”車布登班珠爾行的是蒙古禮。

弘書惡補過蒙古禮儀,知道他做的禮數冇錯,隻是車布登班珠爾的態度,總讓他感覺有些輕佻。

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弘書端起禮貌的微笑:“請起。”

車布登班珠爾直起身子,乾脆利索地道:“不知我等何時可以麵見皇帝陛下?”

“皇阿瑪近日國事繁忙,諸位恐怕要多等一些時候。”弘書保持笑容。

車布登班珠爾皺了皺眉,不是很客氣的問道:“不知皇帝陛下忙於何等大事?或許我們車臣汗部能為陛下效力。”

弘書的微笑變成似笑非笑:“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前線傳來訊息,嶽鐘琪將軍所率大軍已經正式與準噶爾接戰,如今朝廷上下正忙著保證後勤,力求在新年來臨之前結束這場戰事,能叫士兵們回家過年。”

“我能理解貴部想要為國效力的心思,不過北海離準噶爾部不近,等貴部率兵趕過去,這場戰事怕是都結束了,冇有必要白跑一趟,是不是?”

車布登班珠爾神色一凜,終於正視眼前這個還冇有他肩高的小娃娃,深深看了弘書一眼,頗有深意地道:“六皇子說的是。”

弘書笑了笑,道:“諸位也不用在會同館裡乾等,無事的話可以在京城轉轉,這裡同草原風光大有不同。”

車布登班珠爾悄悄撇了撇嘴,一路進城,看見的除了房子就是房子,冇什麼意思,便道:“我等習慣了草原上的生活,出門從來都是縱馬疾馳,倒是少有走路,還是罷了。敢問六皇子,京城可有大一些的圍獵場所?在麵見皇帝陛下前,我等也不想荒廢了馬上功夫。”

“圍場倒是有,不過在郊外,離得遠,一日之間不能來回。爾等作為使臣,怕是不好過去。”弘書道,然後話音一轉,“不過隻是不想荒廢了功夫的話,也不必非要去圍場,八旗的校場地方不小,可以供你們活動。”

車布登班珠爾聞言精神一震,哈哈大笑道:“也好,早聽聞滿洲巴圖魯的名聲,正好趁這次切磋切磋,看看我車臣汗部的□□還差了多少。”

說的是自家差,但那語氣分明是想要給朝廷亮亮他們的肌肉。

想展示勇武嗎?

弘書嘴角挑起一抹笑意。

剛好,我也有東西想給你展示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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