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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帝小貴妃 第29章\\t29.羊眼圈緬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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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止舔得越來越深,他的舌像某種器官,在肉唇的穴道瘋狂**,**順著交合的地方流下來,帶出越來越多的黏膩水液。

以前用手指、珠串、或者彆的什麼淫器,他會一絲不苟,衣冠端正地把她摟在懷裡,感受她的顫抖和無助。

江蠻音能明白,那時他需要什麼。

現在是為什麼。

為什麼她整個人被剝得衣不遮體,為什麼薛止的頭被她夾在腿間,他的發束亂了,衣襟散了,胸膛裸露出大片肌膚。

白得晃眼,像月釉,看起來很陰寒。

江蠻音刻意閉起眼睛。

但是閉上眼睛,肌膚交貼觸感竟會更加強烈深刻。

她這幾天一直都是清醒的。

清醒沈溺**,清醒地溢位一股一股淫液,床榻和地毯換了又換,他們從書桌滾到窗台,她的陰戶紅腫翹起了好幾天。

已經接近疼痛了。

舌尖卷過,唾液沾上**,粗糙地摩擦那逐漸挺立的肉珠,她能感受到薛止的尖銳鯊齒在那處輕咬,舌頭又不留餘地插進去。

一直動作,好像沒有儘頭。

江蠻音想要掙紮,但是掙紮又會像獵物即將瀕危的無力抵抗,會顯得很可憐,很可笑。

她更討厭薛止的調笑。

他笑她水多,那喘息的氣息帶著熱度吹過花瓣,讓人瑟縮。

太討厭了。

薛止舔著她的陰蒂,偶爾嘗咬,濃熱的氣息一股股噴在她的陰阜處,把她流的水一點點吃乾淨。

他刻意把喘息和吞嚥的聲音放大,整間屋子都是黏膩響亮的飲水聲,還有喉結滾動的吞嚥。

一下一下,不停蠕動。

絲毫沒有停歇的意圖。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含混的喘息吞入腹內。

抓緊身下可以抓到的一起東西,簾帳、柔軟的床榻,或者薛止濃長如墨的發絲。

雙眼充斥了模糊的水光,什麼都看不清。

“薛止……”

圓潤的翡翠珠子從他腕上褪下來,依次塞進甬道,每一顆都塗滿水液,被溫暖的肉褶包裹起來。

“娘娘好會吃……”薛止輕輕在她身下笑。

一厚綹長發被江蠻音拽在手上,他竟也不惱,隨著那拽弄收縮的動作,高挺鼻梁抵著她的肉珠。

慢慢蹭動,舌頭很柔軟,把她舔濕,又插進穴道裡摩挲。舌尖勾劃,再入深點,能觸碰到那溫涼的碧色珠子。

薛止退了出來,用手指輕推圓珠:“娘娘……臣手上戴的這一串可是佛珠……你看,全都被你吃進去了。”

江蠻音隻覺得下身越來越漲,略一收縮,還能感受到那串珠子在裡麵頂住宮腔,隨之移動。

她腕上已經被咬出了齒印,神情逐漸恍惚,難以自控。

薛止把她的手臂拿下來,嘖了一聲:“娘娘怎麼老咬著自己……舒爽了是該叫出來的。你怕被旁人聽到,咱家給他殺了就是。”

堵住呼吸的手腕被拿走,江蠻音在那一刻瞬間喘出來,溢位一聲聲迷離的低吟。

她眼角不自覺流下淚水,雙唇微啟,身子逐漸變得敏感柔軟,能清晰感覺到異物的存在。

江蠻音忍不住激顫,想要閉合雙腿,卻被薛止牢牢按住,像一隻狠狠釘在床榻的脆弱標本。

她手握成拳,帶了憤怒的泣音:“薛止,你真的夠了!”

薛止在她柔軟的肉縫處撫弄,把手掌覆在丘恥,慢慢往上按壓,每壓一次,都會有一點清液從飽脹的穴縫流出。

那條幽熒的璧珠被慢慢壓出來,水光盈盈,江蠻音歪低頭,忽然發現這個珠串的光澤和薛止的眼睛很像。

都充斥著,把她從內到外,都完全看透的陰冷氣息。

他低頭一一舔儘,輕笑道,似有深意:“娘娘這兒要被**開點啊,實在是太緊了……若是連這東西都吃不下去,以後怎麼吃旁的。”

江蠻音真的要被氣暈過去。

想掙開薛止的手,又發現身體已經酥軟無比,她扯住薛止如緞的長發:“閉嘴……閉嘴,不許再說……”

“嘶……娘娘怎跟個花狸一樣亂扯人。”薛止把自己的長發從她手中抽出,“彆動,讓咱家試試這個……”

他從溫水盤中拿出一個絨圈,那東西狀若圓環,有鬆動的長毫,像羽毛光澤閃爍,又像整片濃厚的睫。

還有一個聲似蟬鳴的圓球,龍眼大小,石榴紋樣凹凸不平,裡麵有好幾層,裹滿金銀,用手抵著麵板軟麵,便自動震顫不休。

春寒料峭,所以地龍還在燃著,烘得江蠻音全是是汗。

她頭昏腦脹,不知道薛止在乾什麼。

直到那圈細軟紮人的長毛被貼到陰阜處,按著陰蒂揉弄紮入,在縫隙中顫個不停,江蠻音才驀地尖叫出聲。

她叫出的聲音連自己都沒聽到過,長長一聲,又含滿**,分明是呻吟,聽著讓人臉紅。

“噓……娘娘,彆叫得這麼大聲,外麵怕是要見血。”薛止輕悠笑著,將手上那精巧的物件對準穴口蒂尖,“來嘗嘗……都是好東西呢。”

那蟬鈴小球緊貼阜肉不放,被羊眼圈包裹,硬而疏密的長毛不斷刷過陰蒂,帶來極大的刺激。

麵板的每個角落都泛起粉,一下子氤氳全身,薛止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驚人。

這東西在薛止手裡震顫的越發劇烈,每一下都刮過那片細膩的軟肉,他撐身而上,輕舔了一下江蠻音的唇角。

“娘娘,舒服嗎。”

江蠻音完全聽不到他說什麼,驚人的快感讓人溺亡,是比浪潮海嘯還要恐怖的存在,浸透了五臟六腑,在體內翻騰咆哮。

身體控製不住打顫似的,在薛止懷裡一直抖,嗚嗚咽咽的呻吟很含混,眼眸裡全是無神的水光。

當她以為這就是極限之時,薛止把那裹了羊眼圈的緬鈴,又淺塞進穴道。

打著顫的球一下滾到更深處,在內壁裡跌跌撞撞。

甬道被揉擦刮弄,水液打濕那圈長毛,讓這東西有了刺人的癢意,瘋狂在穴內研磨,感覺不到絲毫停歇。

似乎就隻是剛開始。

江蠻音狠狠咬上薛止的肩膀,卻發現全是布料,沒留下一點痕跡。

她的眼淚濡濕了這塊料子。

薛止在她耳旁輕笑,他抽掉繡蟒外衫,把裸露的肩膀湊到江蠻音嘴邊:“娘娘想咬麼……”

江蠻音把頭抵在他肩上,她意亂情迷地湧出淚來,死死抓住薛止的肩膀。

那東西從上到下,戳滾進她甬道的每一處,每一下都帶來激顫,江蠻音腰下已經酥透了,湧出一股股痙攣收縮的水液。

額上全是情潮汗水,渾身都濕透了,薛止俯身舔儘她額上的清汗,笑意深濃,“娘娘……好厲害。”

薛止把手掌貼上她的肉縫處,在縫隙中來回滑動,跟著緬鈴震顫的節奏一起,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凹凸不平裹了羊眼圈的緬鈴,在她穴道裡滾動纏弄,擠壓每一處軟肉,好像要把水全部榨乾。

江蠻音發出了尖銳的叫聲,她喉嚨都快啞了,隻知道夾緊雙腿,被頂進情潮的巔峰,狠狠戰栗。

一股股水液從穴口流出,不,這不像水,染了微薄的黃色,非常大量、溫熱,完全打濕了床榻。

她全身力氣都像被卸走了,腰身兀得收緊挺直,又無力癱下,腦中一片片空白。她甚至說不出話,隻剩幾句破碎的調子。

江蠻音癱軟在床榻,雙眸失神,都感覺不到吐息似的,像個死人。

穴口被開啟,薛止長指勾進泥濘,拽出那裹著羊眼圈的緬鈴,裡麵觸感十分溫潤,他流戀不捨。

不知過了多久,日光已換過一輪,江蠻音才能聚焦視線。

映入眼簾的就是薛止鋒利又優柔的下頜,還有那雙眼睛,藏著紅痣,像剔透玉石裡的一滴血。

江蠻音嚥了咽喉嚨,她現在沒有絲毫力氣,也說不出來話。

連想讓他滾都說不出來。

但是她並不想閉眼,四目相對之時,先偏離視線的那個人是示弱。

江蠻音狠狠盯著他。

薛止半躺著,墨發散落在肩膀上,有些淌在了腰間,他麵板冷白,睫長而濃稠,渾身的顏色不是黑就是白。

除了眼睛的鶴淺,還有那一點瑪瑙紅。

在這種昏暗無光的環境,剛經曆**的臟汙床榻,他白得耀眼,像丹頂鶴振翅的那抹潔羽。

沒人會覺得這是一種美麗,因為妖異伴隨來的是危險。

他代表惡毒。

薛止好似對江蠻音暗藏恨意的視線視若無睹,他哼著金陵小調,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的眉骨。

“娘娘啊……”

察覺到江蠻音呼吸加重,恨意的眼神更深時,他又笑道:“好……好,臣不講了。”

薛止似乎知道自己今天有些過火,他躺在江蠻音身邊,將她圈起來,拉下裡衣:“娘娘剛剛想咬我?”

他目光低垂,語調也像某種誘惑:“要咬嗎?”

江蠻音第一次看他,褪去外衣的樣子。

肩膀及胸膛以下,都和那張臉一樣白,但是上麵覆了許多交錯的、陳舊的疤痕,在他玉白的肌膚下,顯得極其脆弱。

薛止慢慢眨眼,在想江蠻音會說什麼。

她問:“青雉呢……”

哦,那條蛇。

薛止解開裡衣,整個胸膛都露了出來,監察院總督算是武將,他衣服裡也暗藏著流暢明顯的肌理。

青雉碧幽一條,趴在他的腹間躺著,蛇吻搭在腹肌凸起的地方,尾尖一甩一甩,蜿蜒進腰褲深處。

他的腰腹緊實,腰身極其好看,胯骨的係帶很低,青雉的尾尖就延伸進腰下,那有一從恥毛。

江蠻音冷冷嗬了一聲。

薛止問:“娘娘,要摸嗎。”

江蠻音讓他滾。

薛止發出低沈的笑聲,將青雉小蛇重新挽到她的腕子上。

過了很久,江蠻音突然問:“薛止,權勢是不是很迷人。”

薛止挑眉,不解其意,他看著江蠻音眼角快要乾掉的水漬,笑著道:“不過稍微會,讓人暢快那麼一點。”

江蠻音漆黛色的眼底愈發幽深,像水中玉沈了底,眸色深沈,看不見光影,她輕輕重複:“暢快一點……僅僅如此嗎。”

“薛止,我現在,就正因你的權勢,卑躬屈膝,搖尾乞憐。”

良久,薛止喉中溢位一絲輕快的笑。

“娘娘,我喜歡你搖尾乞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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