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帝小貴妃 第79章\\t79.嫉妒死了
江蠻音長睫一沈,臉白了瞬。
薛止連語氣都是柔軟的,那冰冷的指腹,依舊在她耳根細細滑動。
他悠悠嗬著涼絲絲的氣,低著嗓子道,“呀,給你嚇成這樣。”
坐在這人膝上,許多反應都瞞不過他,江蠻音知道再多遮掩反而更惹人生疑,目光移開,眼中情緒收斂得乾乾淨淨。
“你又派人查我。”
她表情冷靜,也很平淡。
薛止目光定在她低垂的睫上,久久的,忽而一笑。
“江蠻音,我真是愛極了你這副,從來都不心虛露怯的模樣。”
就像那個雪夜,她分明跪在自己麵前,滿肩沈雪,身骨凍到紅腫,臉上卻也沒有一絲祈求。
袒露傷疤,揭開衣裙,表情平靜地問他看到了嗎,如果當時他不予理睬,好像也能挺直腰就那麼走了。
薛止忽然傾身,捏著她的麵頰靠近自己,唇幾乎要貼上的距離:“你知道自己一直在乾什麼嗎?”
江蠻音迎著他的目光,吐息交纏間,卻也摸不清他說的是哪一件。
隻薛止要真知道她前些日子的放膽,也決不止這點動靜。
她輕輕道:“我不一直都在跟掌印廝混嗎。”
薛止肩背放低,把她箍緊了,鼻尖相抵,慢慢蹭著她嘴角,廝磨纏綿,親昵得好像情人一樣。
“你也知道自己在跟太監廝混……不怕你那幼時舊兄,視宦官為眼釘肉刺的蘇尚書,看到你這麼跟咱家為虎作倀,傷心失望?”
這句話說完,薛止濕潤的唇就貼上去,向她施力索吻,肩膀起起伏伏。直到江蠻音憋不住氣了,手在桌上按了按,青狐皮裹著的箭矢落在地上,滾出許遠。
\\t她唇被啃得濕紅,眼眸也含了水汽。
薛止凝視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把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輕聲問她:“恨不恨我。”
這麼深的夜,連月光都是奄奄一息的。
江蠻音看到他的丹鳳眼,摺痕低低垂著,眼尾極濃極豔,一半是迷離的醉,一半是冷光。
她搖搖頭,眉眼耳畔都軟了下來:“我恨你做什麼……”
薛止語氣風平浪靜:“有人對你愛護有加,名聲也比咱家好上不少,老早就來警告監察院,彆汙你名譽,也彆把你帶壞了。”
薛止絮著嗓子跟她低語,溫潤爾雅:“娘娘覺得自己被我帶壞了嗎。”
江蠻音枕在他胸前,腦海裡倏然閃過好多死人的臉,她閉上眼睛,睫毛顫了下,無聲縮了縮身子。
薛止溫聲笑了笑,臉和夜色融為一體:“我倒沒想到,居然還有人……一直這麼掛心娘娘。”
他追著低問她,有種危險的迷亂:“可他算什麼,怎麼敢威脅我?”
他語氣似妖鬼。
讓人心生恐懼。
男人好看的手掌,從腰間抽出柄彎細的刀,覆銀月冷色,充滿寒氣。刀鞘纏枝,透亮出一點濃翠,壓在她胸前。
他的聲音潮濕又陰冷,“娘娘看這珠子眼不眼熟?”
見江蠻音沒什麼反應,薛止喉結滾動,手指下滑,柄身壓過,把刀鞘塞進她的腿間,“忘了自己下麵吃過它?”
肌膚觸碰到一抹冰涼,硌著她腿根的脂肉。
江蠻音雙手按他肩上,察覺底下那東西也蠢蠢欲動,不偏不倚抵著自己腿心,隔著布料都不容忽視。
江蠻音終於惱了,低聲斥他,“我明日還要出席春獵儀式,你不許。”
薛止漫不經心盯著她的唇,慢吞吞道,“不許什麼?”
“薛止。”
江蠻音帶著誠懇,半是真心說了句,“你便是稍微好伺候點呢……”
薛止舔著她脖上血管,一點點撫下去,突然用刀尖挑開衣帶,撕裂衣裙,雪白肌膚從裡透出。
江蠻音身子搖晃,被他狠狠壓住。
“薛……嗯——”
話音還未落,薛止抱她入榻,翻身間,刀鋒緊緊貼著衣擺插入,長尖沒入床板,冰涼貼在腿側。
江蠻音感受到那絲涼寒意,一動不敢動。
薛止鬆開刀柄,手指往上沿過,再去一遍遍撫弄她的肌膚,“我不好伺候,你要去伺候誰?”
江蠻音閉上眼,好久才道,“你隻知道欺負我。”
他指蓋彈了下刀身,錚處一道刃音,“去伺候誰?”
“你。”斬釘截鐵。
江蠻音迅速道:“你,掌印大人,總督,薛止,你。”
他欺身而上,略微低頭,舔去了她鼻尖滲出的細汗,冷冷勾起薄唇,“江蠻音……我都快要嫉妒死了……”
“快要……嫉妒死了。”
他一直重複,手指掐捏花蒂,在阜肉處輕滑,撩進肉縫裡,沾了點濕意,慢慢抵入蜜孔。江蠻音被撩撥敏感,伸仰脖子,發出了點細聲呻吟。
“你還敢說,是我不好伺候。還跟我撒謊,和他隻是丁點情誼……”
薛止收回手,在耳邊悄聲問她:“你和那蘇臨硯,到底是什麼關係,能讓他為你做到這個地步……”
“能讓你一直對我遮來掩去……”
混亂中,江蠻音抓住了他咬緊的字詞,心下一顫。
什麼叫,這種地步。
“薛止,他跟我們不一樣……”江蠻音偏頭開口,“他是真的為民生找想,為萬姓擔憂。”
“他是好人。”
江蠻音笑了聲,“是好到,即便我與他沒有舊交,也可施之援手的好人。”
薛止嗬笑一聲,解了衣帶,將性器抵在她穴口邊緣,“所以呢,你覺得他這種為民請願,清清白白的好官,與我這種蛇蠍相比,要高尚多少?”
江蠻音偏首,聽到衣物摩擦的聲音:“我沒這麼想。在我心裡,也從來都沒有拿他跟你比較過。”
薛止垂著頭,發絲泄開,蛇一般在她脖頸上纏繞,溢鋪在胸前。甬道濕熱柔軟,龜首抵著穴肉,陽具埋進,直到完全包裹。
他沒有插送,隻是深頂進去。這樣額頭相抵,肩挨著肩,下麵徹底結合交融,心臟跳動的咚響近在耳邊,分不清誰是誰。
真的是,過了很久,才開始動作。
也並不暴戾。
就是單純的抽送,翹彎的龜首往上頂,直搗一個地方,很快,糾纏不清的快感湧上來,呼吸變得渾濁不堪。
江蠻音喘息著叫他,“薛止。”
她被進入得一顫一顫,隨他挺動的腰腹歪扭,混亂中撞到冰涼的刀身,那鋒利觸感讓她嚇了一跳,小腹收縮,大口喘了下氣。
“嗯——”
薛止猛然捂住她的唇。
他射儘後,身體毫無所動。
突然間,抽出身旁的薄銀雁翎刀,反手握住刀柄。
這個動作,很像要拿著刀像誰索命。
下一刻,他在自己手臂上滑了一下,皮肉破開,鮮血溢位來。
又在她胸前,白皙柔軟的肌膚裡,刀尖戳進一點點。
整個過程中,薛止一直捂著江蠻音的唇鼻。
手臂上的血也順著筋骨流在她臉上,落在肩骨,以及柔軟的胸前。
她呼吸不能,眼珠在眼皮裡薄薄滾動。
直到兩個人的血液交融。
薛止乍然鬆手,江蠻音才大口呼吸,她麵龐通紅,咳個不停,好像剛剛在生死之間遊移了一瞬。
薛止看著那把刀,許久不動。
他手臂上的傷口,太深,鮮紅的肉都透出來,血流不止,江蠻音被這動靜嚇到了,連忙用衣物幫他堵住。
她驚訝極了,甚至還在喘息:“薛止,你究竟在乾什麼。”
薛止好像醒了過來,表情卻依舊沒有變化,撕布成條,纏在自己臂上。
看著她驚慌失措,薛止笑了。
“江蠻音……我突然發現……自己找到了有趣的東西。”薛止係上腰帶,把裸露的麵板,包括傷口,完整遮住。
他把江蠻音托起來,來和她對視。
江蠻音眨眼間,好像錯過了他某種表情。
但是他現在的神情讓人不安,空淨又陰鬱,笑容疏冷。
薛止淡淡道:“說喜歡我。”
江蠻音腕子有些發抖。
等了幾息,他半闔眼,逼她道,“說愛我。”
江蠻音滿臉不解。
她看著床榻的紅色,還有滴滴從自己胸前溢位的血液,恍然以為自己聽錯了,隻覺得一切都亂糟糟。
臉上的不解轉化成了震驚。
她好久才低聲問:“你我之間的交易……有過這一項嗎。”
薛止嘴角似有笑意,“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