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帝小貴妃 第84章\\t84.獨屬於他(h)
薛止遽然生出一種將她咬碎的衝動。
僅僅見血還不夠。
想將她咬進嘴裡,一口口拆吃入腹,磨軟心性,咬碎血肉和骨頭,聽她的討饒和求情。
“咱家是不是太寵著你。”
薛止扼住她的肩膀,窄白的喉結在脖子上滾了一下,音色低到不可思議,“讓娘娘敢這樣跟我說話。”
他的唇在她耳垂上一點,幾乎都是氣聲,薄薄噴在她耳根,“江蠻音,我們不一樣麼?”
薛止低低笑著,“你覺得自己仍有眷戀,比如那死去的江玉梔,勤勤懇懇的小皇帝,還有為民生奔波的蘇臨硯?”
“他們在你心裡,都被劃分成了,可以依存的人?”
江蠻音蜷起細指,把頭偏得更遠。
被舔過動脈,沿著耳根往下,他冷冰冰的身軀攀在她身上,壓製住一切微弱掙紮,直到把那膩白胸前覆滿紅色濕印。
帳內響起細密又壓抑的水聲。
薛止咬著她的麵板,傾覆而上,抱緊她瑟瑟的身子,“江蠻音,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除了我,全都是好人。”
他語氣帶笑,麵色卻一片寒涼,薄唇上沾了點水光,眉目透出一股冷然的豔,人影昏昏暗暗。
江蠻音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也沾了他的混沌的氣息,衣帶勾著衣帶,膚貼膚額貼額,這樣才會讓他滿足。
本來就是屬於他的。
“娘娘這副樣子真是……”薛止說到最後,頓了一下,把句尾的兩個字音咬得極其粘黏,“勾人……”
“知道我秘密的隻有娘娘……”薛止欺身,像沈重的白蟒,攀著她逐漸收緊身軀,牙尖浸毒,“那娘娘就必須遵守約定,跟著咱家一輩子呀……”
江蠻音沉默不語。
帳裡的熏香濃似霧,鋪天蓋地的香氣要把她淹沒。
“說話。”
身上一涼,薛止正過她的脖子,四目相對,他靜靜看著她,目光極穩,語氣濕濕漉漉,“像那天一樣,再說一遍,跟我就此一生。”
他淺淺勾起唇。
長睫微垂著,好整以暇看著她。
江蠻音現在有些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泛著毒亮的眼,那薄白俊美的麵皮下包裹的好像是頭惡鬼,燭光從背後透過來,映著他的鋒利輪廓,還有半邊灑金點的眼皮。
他抵著她的鼻尖,眼睛一眨不眨,微笑著問她,口氣輕輕,“不敢答應了麼?”
江蠻音感受到了無限戰栗。
過了很久,她身體一鬆,像一根枯枝蔓了芽,她語調輕輕,其實很認真,“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逃跑。”
她在說實話。
薛止卻不滿意。
他原本覺得江蠻音離不開自己就夠了。
可這些直白的話語不夠,冰涼的約定不夠,她的示好和謊言一點都不夠,他分明想看到更多,卻不知如何探索。
江蠻音是獨屬於他的嗎。
熾熱柔軟的身軀,低迷繚亂的呻吟是他的。
那一顰一笑是他的嗎,不斷躍動的目光是他的嗎,胸膛下跳動的心臟是他的嗎,夢裡會有他的影子嗎?
會嗎?
熾熱的硬物卻逐漸撐大,抵在她腿間,薛止撐身,自上而下地看著她,麵容無比清晰,眼中的那點顆細點小痣猩紅如血。
他使了極慢的動作和她貼合緊密,膝頂分開雙腿,隔著薄薄布料,硬挺壓在馥軟處,逼出昏暗慾念。
江蠻音蜷在他的胸膛下,麵若芙蕖,濡黑的濕眸盯緊他不放,紅意從臉上一點點蔓延到脖頸。
那種的眼神,平靜中混淆著一點幽暗,有些刺目。
突然間,薛止的心,像被什麼蟄了一下。
他又問了那句話:“你恨我麼?”
江蠻音好像清明瞭一瞬,眼眸微微彎起,側身低低笑了笑,在他的陰影下搖頭。
“你該恨我的。為什麼不恨我?”男人聲音輕飄,眼神陰沈又尖銳,竟有些不滿她的回答。
江蠻音看向他垂下的發絲,黑濛濛的,她依舊在笑:“薛止,我謝謝你。”
也是實話。
薛止覺得自己心臟要穿過脊髓,從皮肉裡跳躍出來,把她染成一片鮮紅。
江蠻音。
這樣一點也不夠。
他狠狠咬上她的唇,長發將表情藏入陰影。
唇舌開啟,又去探尋她的舌尖,一番濕吻水意淋漓,薛止把濕液塗滿她的**,頭繼續向下。
掠過腰腹,淺淺將裙子一推,手指分開兩瓣肉唇,壓住陰蒂,帶繭的指在尖端揉弄,沒兩下就有了濕意。
她顫了顫腿,脂滑的腿肉被按出弧度,剝開濕紅皺褶,沿著細縫撫弄。
薛止冷冷看著那顆花蒂,低頭含住。
他在感受她的溫度。
良傾,舌頭沿著陰蒂舔舐,一直滑到穴孔,舌尖柔軟深入,或重或輕地戳刺,晶瑩體液從裡麵流出來,打濕他冷白的頜。
江蠻音繃緊了腰,小聲發出一句咽音,捏著他的肩膀,指頭都扣了進去。
裡麵冒出點還帶熱意的**,濕潤舌尖,薛止繼續探進一點,被緊致的甬道含住不放。
江蠻音隻有身體是誠實的。
薛止停住,眉和眼都壓在她的小腹,整張臉埋下去,挺鼻硌著陰肉,舌頭進入到極深的領域。
他在慢慢在感受她的溫度。
肉褶是如何收縮,如何擠出豐沛的汁液,絲絨柔軟的嫩肉將他包裹,舌尖不停前深,像勾子一樣鑿出晶瑩剔透的液體。
她身體已經完全情動,大腿裡側變得濕潤無比,一摸上去,全是潮濕的細汗。
薛止不停吞嚥,浮凸的喉結滾動不止,聲音在狹窄昏暗的營帳裡十分響亮,到最後已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江蠻音咬著自己的手臂,已經哼不出聲音,把他肩上抓出數條紅印,指甲上都有了血漬。
“停下,薛止……真的夠了……”
江蠻音眼角一片紅漬,全身上下泛出一種乾渴感,她的聲音含糊不清,聽起來難受至極。
薛止終於鬆口,解開下袍,將陰挺腫脹的陽具埋進腿裡,圓潤的碩大分開花唇,在**處不停碾磨。
翹起的龜棱擦過穴口,上麵塗滿黏液,陰莖剛按進一點,他就覆身把她錯亂的,抑製不住的呻吟堵住。
他的唇被江蠻音下麵濡得又濕又熱,帶著一股莫名的味道。
黑沈的蟒袍像層華麗帶鱗的皮,隨意遮在氈毯前,蟒身下麵,有交疊的人影起伏遊移,隱露雪白肌膚,真是色情迷離。
男人裸身,肌理分明,勁瘦的腰身上下挺深,肩胛骨弧度優美,動作沈浮中,黑色蟒袍隨之脫落。
露出完整的,筋肉結實的背腹,臂骨肌肉伸展,帶著汗,緊握下麵的一小節雪白肩頸,腰背一下下挺動,帶出頗富節奏的黏著水聲。
薛止異常堅定地插入,囊袋拍打肉穴的聲音緩慢而清晰。
江蠻音的喘息聲壓抑低迷,很不穩定,她用僅剩神智讓他放輕。
江蠻音拽拽他傾泄下來的長發,在薛止低身時,輕道,“聲音……太大。”
薛止撫摸她的腰肢,放緩動作,在她耳旁低語:“為什麼能這麼分心?”
他泄恨一般,陽具卡在她的深處,旋磨甬道,帶出一股股水液,在小腹磨開,濕滑一片。
江蠻音沒有一絲力氣。
她看著帳頂,案桌的燭台,還有燃儘的香薰。
薛止沈沈喘了口氣,看了她許久,才從穴裡抽身而出,射在她的小腹。
江蠻音很疲憊。
她聽見薛止掀開營帳,吹了聲哨響,鷹隼翅羽翻動,不多時,有人送來整潔衣物,恭恭敬敬,“都督。”
薛止取了房中的水,躺在她身邊,一邊撫摸她光潔的身子,一邊擦拭。
“薛止,你知道我為為什麼不恨你嗎。”江蠻音呼吸綿長輕緩。
“你從始至終,其實並未威脅過我。”
薛止微怔。
“你不屑威脅我,從前不屑拿祁衡威脅我,百越之戰,你從方纔到現在,也沒拿出兵之事脅迫我。”
“我知道你從來都卑劣,但是我從未覺得你醜陋過。”
“薛止,我真的不恨你。”
她靜靜道,“可也隻能做到不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