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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哄!小狐狸迴歸,大佬被撩紅溫 第38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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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正輝聽著女兒的質問和不屑,他眼底的狠毒轉瞬即逝,隨後又掛上虛偽的麵孔。

“小離,明珠的去世在我意料之外,我也不想如此,當初我是真的愛你母親,這幾年的婚姻我也在精心的維護,可是”

“她如今已經死了,難不成我就不配擁有自己的婚姻嗎?我也想要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有孩子的笑聲,有妻子的問候,我·····”

晏離直接從二樓跳下來,一腳把他踹飛,眼神逐漸變得猩紅。

如果不提母親她還可以控製情緒,現在隻想殺了對方。

單手掐著他的脖子,眼睛裡彷彿要流出鮮血,狠狠地看著他的眼睛,彷彿要看透裡麵的自私和歹毒。

“你想要一個家,我媽冇有給你嗎?你說你愛她,可你為什麼要婚內出軌。

你不愛她了,你可以跟她離婚,你為什麼要背叛她的愛情,你毀了她對愛情所有的幻想,你真是該死。”

保爾感覺小姐的情緒不對勁,彷彿失控了:“趕緊給娜姐打電話,小姐情緒失控了,讓柳清來一趟,要快。”

丘正輝感覺自己的呼吸減弱,生命在被透支,使出渾身的力氣也動彈不得,這個逆女是真的殺了他。

“你放開我,我我我是你爸爸。”

“你···你母親····她···太驕傲了。”

晏離右手的力氣在逐漸增加,她還記得母親從樓頂跳下來的表情,帶著決然,不顧一切的赴死,眼神裡的失望讓她冇有任何活下的勇氣。

“現在知道讓我放了你們,當初你們怎麼冇有放過我母親,怎麼冇放過她唯一的女兒。

你以為你跟王蓮商議把我丟掉,讓我死在荒郊野外,還準備了野狗追著咬我,我不知道嗎?

我當時隻是在想,我父親隻是因為我性格不喜歡我,隻是因為不喜歡我學習不夠好,冇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死。”

“因為你早就知道我母親留下遺囑,所以你纔想把我搞死,好獨吞股份和分紅,王蓮也是個傻子,居然受你蠱惑。”

“你以為王蓮的兒子是你的嗎?他一點都不像你,你就不懷疑嗎?”

丘正輝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他快要感覺不到呼吸。

保爾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直接把電話放在她的耳邊,直接被打飛。

鮑爾冇辦法,直接單手抱著她甩到一旁,自己也受到了重創:“小姐,你冷靜下,華國殺人是違法的,你不能自毀前程。”

這句話就是屁話,如果她害怕這個,就不會手裡有槍,毫不猶豫的救下權時澤。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鮑爾曾經被小姐打過,至今記憶猶新:“保爾,你趕緊帶丘正輝離開,不然我們也保不住他。”

他一邊躲著,一邊承受著暴擊,小姐的力量依舊不減當年,太疼了,媽的,為了個渣男不死,他還得承受這樣的委屈。

回頭一定給他補償自己。

“小姐,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我是鮑爾啊!”

他在彆墅裡到處亂竄,房間裡的傢俱都破爛不堪,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狼藉。

等柳清和權時澤到的時候,就看到她眼睛已經變成藍色,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板凳腿,到處追著鮑爾。

柳清眉頭緊皺,看到這樣的場景就頭皮發麻:“這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她不能受刺激,你們怎麼照顧的小姐,你們兩個是不是皮癢了。”

保爾站在旁邊,眼睛偷瞄幾下兄弟的情況:“柳醫生,這真不怪我們,是丘正輝他找死,他非要來刺激小姐。

為了他不死,鮑爾才這樣的,誰知道小姐越發的控製不住。”

權時澤也冇問什麼情況,直接扯開了襯衫上的兩個釦子,徑直走進了客廳,頂著差點被撞飛的力量,他伸手抱住發狂的晏離。

“小狐狸,我是阿澤,我來了,冇事了,我在這裡,冇人會傷害你的。”

晏離藍色的眼睛透射著寒光,緊緊的盯著他,“給我放手,如果不是他,我可以有一個溫暖的家,

每晚回去有人等著我,給我做好吃的飯菜,我也不需要遠赴他國,我也不需要在外國忍受孤獨。

我可以被全家人嗬護長大,這一切全被他毀了,殺了他都難以消除我的心頭之恨。”

權時澤這時候完全冇有原則,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好,殺了他,我幫你,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我會永遠守護你,小狐狸的身邊永遠有一個虔誠的神子。

你要殺誰,我替你去殺,你要誰破產,我去做,一些的罪惡我都替你去做,你隻要乖乖的等待結果就可以。

我永遠無條件護著你,好不好,你相信我。”

晏離不知道是被安撫了,還是身體內的力量已經消耗完,雙眼緊閉暈過去。

權時澤看著她眼角落下的淚珠,心臟一抽,抱起她往樓上走去,轉身看著門口揹著醫藥箱的男人,聲音帶著冷漠。

“你是不是她的醫生,趕緊給她做檢查。”

柳清往上推了下無框眼鏡,眼底的試探深不見底,這位的氣勢看著就是個上位者,小姐回來這纔多久就招惹了一個。

國那邊還有幾個哈士奇冇死心,鬨著要來華國定居,這邊的桃花又開始了,還真是旺盛,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不過這一次小姐很信任此人,居然能夠在他的觸碰下,冇有斷胳膊斷腿。

鮑爾躺在地上,招了招手:“大哥,趕緊把我送醫院去,我的肋骨好像斷了。”

保爾彷彿習慣了,丟給他一個手機,徑直往樓上走去:“你自己撥通電話,我忙著去照顧小姐。”

被丟棄在外麵的丘正輝彷彿無人過問的垃圾似的,在地上躺著,不知道是生是死。

權時澤把人放在床上,看拿著對方還牽著自己的小拇指,他心裡一顫:“你就這樣檢查,我不妨礙你。”

柳清冇有說話,用簡易裝備檢查了下她的身體,彷彿一切都熟輕熟路,看來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柳清從藥箱裡拿出來一種藥丸,準備塞進她嘴裡,卻被權時澤抓住手腕:“你給她吃的這是什麼藥,有冇有經過檢測。”

他並不認識眼前之人,對於這樣的藥物,他很不放心。

對於此人的懷疑,柳清卻冇感覺有什麼不對,第一見麵就信任那才奇怪。

“小姐每次這樣發作後,身體都會處於脫力的狀態,也是她抵抗力最弱的時候,這種藥可以讓她快速的恢複清醒。”

權時澤鬆開他的手,眼神帶著疼惜:“她身體一向如此嗎?就冇有什麼根治的辦法。”

柳清搖搖頭:“我跟著她的時候,她身體已經如此,聽她說,貌似已經十年左右,我們想了很多辦法,也研究她身體內是否中毒。

可好像有什麼東西再抵抗著我們的研究,每次的數據都不同,索性隻能研究出一種高效的鎮定劑。

每次在她受刺激發作時,都會進行注射,聽喬娜提起,這是她回到夏國第二次發作。

在國外的時候,除非是遇到極大的危險,不然不會發作,看來這裡並不合適她的生活。”

權時澤眉頭緊皺,難不成晏昭並不知道這件事,不然為何他一次都冇提起過。

她的身體也是十年前出現狀況,難不成是因為他身體內的毒素,轉移到她的身體內,纔會造成她這樣。

他的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抓著,有點喘不過氣。

如果真的是因為他,小狐狸十年間怎麼度過的,該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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