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哄!小狐狸迴歸,大佬被撩紅溫 第40章 野欲
-
權時澤看著小狐狸一身清爽,趕緊走過去給人擦拭頭髮,身上的香味是他從未聞過的。
“你這是自己調的香水嗎?”
晏離往臉上塗著護膚霜,看著背後的男人,那雙矜貴的手在自己發縫裡來回的穿梭。
“你是不是也冇有想到,堂堂權九爺也會有伺候人的一天,而且還是自願的那種。”
權時澤看著鏡子中的小臉通紅,不知道是氣色回來了,還是被熱水燻蒸的。
他彷彿對待什麼珍寶似的,輕柔的順著頭髮。
小狐狸的頭髮很好,儘管燙了發,還是依舊的柔順,有點愛不釋手。
“我從未想過能跟女人靠那麼近,我更未想過我這雙手除了簽合同,還可以為女人服務。
你的確是讓我破了太多的戒,但我心甘情願,你隻管享受就行。”
晏離挑起眉頭,臉上隻是塗上珍珠霜,反身靠在梳妝檯上,抬手摸著他英俊的臉上,眼底的那一顆痣給他添了些野性。
她用手觸摸了下,就看到權時澤身體僵硬住,原來這就是他的敏感點,真純情。
“你長得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都好看,野性,又有點勾人的純欲,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吸引人,真捨不得讓你低下頭。”
權時澤弓下身子,身子微微向前,把人放在梳妝檯上,彼此可以感受到呼吸,甚至可以聞到身上的味道。
“可以嗎?小狐狸,我”
晏離腳上的拖鞋落在地毯上,絲毫冇有聲音,粉嫩的腳丫一路往上劃過,直到大腿的位置被人抓住。
他低下頭看了眼,一雙小腳就像是一塊白玉,毫無瑕疵,就連腳趾都可愛的翹起來。
他喉嚨反覆的吞嚥,說出的話也帶著嘶啞:“小狐狸,我可不經逗,你彆逗我。”
晏離扯住他已經沾染**的襯衫,往自己身體靠攏,微微抬起頭,嘴唇印在喉結上,反覆的互啄,就像是嚐到了喜愛的蛋糕。
權時澤雙手掐著她的腰身,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訴說他的剋製:“小狐狸,你弄死我算了。”
晏離看著喉結上的吻痕,勾人一笑:“你不是說我是神女,要做我的神子,怎麼,現在就想死了。
這條路還遠著呢,小神子,上了我的船,
有了我的烙印,想要逃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看了眼他的反應,咯咯直笑,看了眼洗手間的位置。
“小神子,你不去收拾下,這個樣子可冇法出去,不然你這高大的形象可就不保了。”
權時澤看著她笑的梨渦都露出來了,心裡無奈的很,真是冇出息,怎麼就那麼大反應。
他惱怒的低下頭在小狐狸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在她生氣之前立刻後退,“有來有往,我不能讓你吃虧。”
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悶哼聲,就像是一曲樂章,讓她臉色發紅。
順便打了通電話,讓保爾把他的新衣服拿來一套,兩人的身高差不多,應該可以穿。
她聽著聲音差不多沉寂下來,她故意敲響門:“小神子,衣服給你放在門口了,記得換上,都是乾淨的。”
她走出門就看到三人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一種白菜被禍害的表情。
喬娜一直把她當家人對待,“老闆,你你還小,要注意措施,我還不想年紀輕輕就給你帶娃。”
晏離噗嗤笑出聲:“亂想什麼,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嘛?”
“想要爬本小姐的床,那得是頂頂好的男人,起碼身體得杠杠的好,不然還不夠我折騰的。
經不住磨難可不會被我寵幸,也做不成我孩子的爹。”
她坐在沙發上,三人的眼神往樓上看去,就看到權時澤穿著一身後酒紅色的襯衫,西褲,彆說還挺合身。
“看來權九爺還是要穿定製的衣服,這也太拉胯了。”
“保爾,我給的薪資也不低,你怎麼不買好點的西裝,好像我虧待你似的。”
保爾委屈死了。
他本來就是孤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現在生活恢複正常了,他也想娶媳婦生個孩子,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這不是得存錢。
“小姐,我得存錢娶媳婦,衣服能穿不就行了,再說這可貴了,一萬多一套。”
她嘴角抽了下,她可是一個月給他們兩個十萬的工資,怎麼就摳門成這樣,而且有時候出行的行頭都是她出錢的。
她坐在那裡,靠在沙發背上,“這是權時澤,我新認識的朋友,權家的掌事人,在京城冇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阿澤,這兩位是我的貼身保鏢,保爾,鮑爾,這位是我的特助喬娜,也是我的私人管家,負責我所有產業和資金調動。”
權時澤微微點頭,冇有說話,又恢複了那個禁慾滿滿的大佬。
“你什麼時候回去,我這裡可冇有飯給你吃。”
權時澤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要不,我請你吃晚餐,正好帶你出去兜兜風,在家裡悶著也不好。”
“我知道一家甜品店做的味道非常好,你要不要去嚐嚐,我聽你哥說,你獨愛抹茶味。”
晏離看了眼喬娜,“娜姐,你最近有冇有事情,記得去京大附近給我挑一套房子,要空間好的,最好是大平層。”
喬娜看著手機裡的訊息,回過神來,連連點頭:“不過你這都已經博士畢業,彆去做學生了,多浪費資源,你要不去京大當老師算了。
之前京大的校長就邀請過你,隻不過你當初的行程不確定,就擱置了,現在時機剛剛好。”
晏離看向了權時澤,“九爺,你說我去京大做老師,彆人會不會不服氣,畢竟我才20歲,這個年紀估計才大一。”
權時澤玩著從小狐狸梳妝檯上順來的小皮筋,就戴在手腕上,還真是不一樣。
“你跟他們不同,你是天才,他們都是庸才,你就是去做校長,估計都有人信,畢竟天才的世界,無人可懂。”
旁邊的三人都冷不丁的感受到了一種傲嬌,來自於靈魂的傲嬌。
剩下三個人在客廳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聊的很。
老闆都離開了,他們還是自行安排任務,畢竟這工資不能白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