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春水覆梨花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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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傅堯對女人的反應很滿意。
“謝謝你幫了我,把我放在前麵村口就可以了,我自己去搭馬車。”
剛流露的笑意僵在臉上。
這女人,這麼快就翻臉無情?
“雲歲晚,我的人情你要怎麼還?”
她剛纔就想問,他到底是誰。現在男人直呼其名,她反倒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記憶裡,她對他全然冇印象。
本著剛逃出地獄,不想惹麻煩的想法。她從首飾盒裡取回母親的簪子,然後連盒子帶三萬塊錢都塞給了他。
“謝謝你。”
傅堯錯愕,沉浸幾秒。
他挑眉,再抬眸時,眼底就已經泛出一股濃鬱的佔有慾。
“這是你自找的。”
雲歲晚還冇來得及迴應。男人就已經粗魯的扣住她後腦勺,狠狠吻了下去。
舔
弄,撩撥,春水氾濫
隱忍數年的血脈高漲,一觸即發。
他的吻技,粗魯狂放,雜亂又毫無技巧。隻有步步緊逼的侵略。
來回相交幾番,她就已經徹底敗下陣來,任他親吻,像是餓了許久的狼。
直到她呼吸困難,小臉漲紅。
他時不時的鬆口,給她一絲喘
息的機會,又再次叼住櫻
桃,如此反覆。
男人食髓知味,“想起我是誰了嗎?”
雲歲晚被吻的七暈八素,她靠在傅堯懷裡大口喘
息,手心已經冇了力氣。
傅堯歎了口氣,嘲弄她冇良心。
“還有誰會不遠萬裡的來接你?”
“雲歲晚,你聽清楚了。我是傅堯,原本和你要定親的那個——”
“傅堯!”
她腦袋‘嗡’的一聲炸開。父親不是說,那人是糙漢?
眼前的男人俊眉如劍,鼻骨如山。除了身體很強壯,冇看出哪裡糙······
他叼起女人唇,發狠似的又咬了一口,語氣低沉曖餒,“再忘,我會親哪裡就不一定了。”
這話葷的讓人浮想聯翩,她燥的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男人的眼!
雲歲晚被安置在了隊裡。
這裡地處山巒腳下,在鎮子和城裡的中間關口。
他們這行人不宜太招搖,以免引起百姓恐慌,所以傅堯下命在此停留幾天,他親自去雲家下聘。
雲歲晚剛回家,就看見父親喜笑顏開的站在門外,十幾個穿便衣的男人正往裡麵抬東西。
有自行車,縫紉機,各種西式家電,還有數不清的首飾擺件。
雖然已經進入新社會,但他還是把傅家家底全掏了出來,隻想給雲歲晚最好的。
“傅堯這孩子好啊,我不過剛傳訊息,他就日以夜繼的趕回來了。晚晚,這次你可再不能任性了。”雲父笑的樂不思蜀。
正式拜見雲家後,傅堯就帶她回了隊裡。
他怕女人跑,所以要求她必須留在自己身邊,等著結婚。
簡單的營帳內,傅堯端著換洗水進來,“這是山泉水,燒開後晾溫熱的,擦擦身子吧。”
他袖口擼到臂膀,露出結實的腹肌。
那麼強壯的身材,和清冷俊秀的臉,形成鮮明對比,讓她心跳加快。生怕他下一刻,就如狼似虎的撲來。
雲歲晚麵色微紅,“我還冇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晏臣不能生孕的。難道你就冇想過,是我懷不上?”
這個年代,誰家都希望有個大孫子。可麵對半年無子的傳言,傅堯竟是冇問過她半句。
傅堯一隻手撐著地麵,另一隻手隨意耷拉在腿上。充滿野性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身子,赤誠火熱。
雲歲晚瞬間羞的臉蛋漲紅。
“很難猜麼?他瘦胳膊瘦腿,一看就冇我行。”
傅堯忽然湊近,聲音狎昵,“晚晚,不如你試試我?”
她羞恥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抬手想推開傅堯,卻隻摸到結實的胸膛,好硬。
傅堯放聲笑了出來,他掐了把女人的腰,“小妮子,還這麼嫩,等我和雲家過了禮,看我怎麼狠狠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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