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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嬌 第62章 第 62 章 難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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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哄。

她難以置信似得,
羞恥得哭出聲:“我……我不是……我沒有……”

“沒有麼?”蕭徹中指往下探了探,看著指尖沾上的那點濕閏水漬,
勾了勾唇:“你真水做的啊。”

他故意湊在她的耳邊,刻意放緩了語調,戲謔中又帶了三分玩味,分明是極儘戲弄:“沒想到顏顏不光上麵那麼會流眼淚,下麵也那麼……”

“彆……彆說了!”

顏嘉柔漲紅著臉,慌亂地去捂他的嘴,難堪地咬唇,“不是我,我沒有……是因為我生病了,
所以才……才會這樣……對,一定是這樣……我以前從來不這樣的!”

蕭徹順勢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見她分明一副怕癢瑟縮的樣子,卻又不敢縮回手,唯恐他說出什麼讓她難堪臉熱的話,才摘開了她額手腕,慢慢笑起來,
身子懶洋洋地往後靠,隨意道:“小兔說什麼,
就是什麼吧。”

顏嘉柔看了他一會兒,
也跟著靠在了他的身上,柔軟的臉頰枕在他的胸口。

蕭徹摸了摸她的臉,一隻手向下,
輕觸她腰際的傷痕:“還疼麼?”

顏嘉柔搖了搖頭,乖順地道:“哥哥,已經不疼了……”

她說著擡頭看向他,
雙手交疊著按在他胸前,下巴枕在上麵,黑白分明的眼眸轉了轉,趁機道:“哥哥,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你看你推了我,我也都不計較了,你……你能不能也不和我計較了,就當扯平了,好不好?”

蕭徹原本靠在床頭閉目養神,聞言掀開眼皮,低頭掃向她,輕笑了聲:“這算哪門子扯平?”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乖,起開,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就在這裡躺會兒,等藥膏吸收完了,就自己穿上衣服回去吧。”

顏嘉柔一聽眼淚立刻在眼眶裡打轉,她做了那樣大的犧牲,不惜上演一出苦肉計,本來想藉此要挾蕭徹和她和好,結果他還是這麼不明不白的態度,她哪裡肯依,手腳並用地死死纏抱住他:“我不!除非你答應我,不然我不讓你走……你推了我,你不許走,你得賠我……”

蕭徹被氣笑了:“有你這麼死纏爛打的麼?既不肯跟蕭玨斷了,又想跟我好,你當我是什麼?你的人血藥,還是你閒暇時用來消遣的玩意兒?”

“我說了讓你給我一點時間……”

又是讓他給她一點時間,她翻來覆去地便隻會這麼一句。

這句話已經騙過他一次,她怎麼還敢拿出來騙他第二次?

蕭徹最厭惡這句話,當即沉聲道:“鬆開。”

顏嘉柔察覺到了他愈發疏離抗拒的態度,心中委屈更甚。

她並不是厚顏無恥之人,要是放到以前,她纔不會這麼對他,蕭徹也根本沒有機會羞辱她,還不是因為她被野狐咬了一口後得了那種怪病,就此離不開他,這狐貍是誰招來的?還不是他!說起來,他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她自問已經放低了姿態,對他近乎糾纏了,可偏偏蕭徹還是不肯低頭,她心中又是難過又是委屈,倔勁也上來了:“我就不!”

兩人拉扯間難免肢體摩擦,蕭徹想掙脫她易如反掌,隻是她如今受了傷,總是顧忌的,也不敢真用力,這麼一來二去,便又滾到了床上。

蕭徹將她壓在裑下,聲線帶了一絲惡狠狠的意味,喑啞得厲害:“亂動什麼,找死嗎。”

顏嘉柔眼尾濕紅,雙手捧著他的臉,黏黏糊糊地道:“那……那你不許走……除非你答應我……”

蕭徹深看她一眼,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好,我不走。”

說著掐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便慢慢往上……

隔著輕薄的衣料,他的大手完全包果珠她的渾源,輕攏慢撚,顏嘉柔的臉更紅了,小聲地囁嚅道:“蕭……蕭徹……”

蕭徹“嗯?”了一聲,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直到頸後的係帶被他略顯急躁地扯下,她才如夢初醒,伸手護在身前:“不要!”

蕭徹挑眉,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淡道:“你之前不是說,隻要不做到最後一步,我想做什麼,都可以麼?怎麼,想食言?”

“我……”顏嘉柔眼睫輕顫,到底不再推拒,轉而摟上他的脖頸,擡眼有些幽怨地道:“你……隻要你高興,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不要一言不合,讓我滾就好了。”

“乖了。”蕭徹隨手扯開全刪

全刪音調都變了:“哥哥……”

蕭徹應了聲,全刪

他低笑了聲,故意在她耳邊喘:“乖,全刪”

小姑娘嬌泣連連;“不……我不能……”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蕭徹還是難免不痛快,泄憤似得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不行你叫這麼浪乾什麼?”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姑娘眼圈紅紅地道。

蕭徹沒想到她還真答,一不留神,又被她可愛到了。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無論她做什麼他都喜歡得不得了——當然除了背著他找彆的男人。到底什麼時候,她眼裡才能隻有他一個。

他掐著她的臉,意味不明地哼了聲:“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隻會撩撥人,又不讓我碰,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我……我沒有不讓你碰呀。”

顏嘉柔眼神無辜地看著他,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仰起腦袋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他的唇,紅著臉道:“從來沒有……不讓你碰呀。”

蕭徹眸色瞬間變得幽s,將臉埋在她的頸側,川西著道:“還敢招我?”

他額間青筋tu起,往前頂裝了一下,川西低沉,有種撩人的x感:“它這樣很久了,你說怎麼辦。”

顏嘉柔隻是隔著衣物感受了一下,都已經快被嚇哭了:“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從那天你在假山裡吻了我,到今天這段時間,”他停頓了一下,火勺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頸側,一字一頓道:“我都快忍瘋了。”

“嗚嗚嗚,我不知道……”

“嗬,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他擡手拍了拍她的臀,呼吸微沉:“轉過去。”

顏嘉柔雖然不知道蕭徹想乾什麼,但還是乖乖地照做,側轉了身子。

他從身後貼了上來。

感受到身後的動靜,驚恐地睜大美眸:“蕭徹,真的不行的……我手臂上的硃砂……”

“不怕,我不碰你。”

“乖,退賓攏。”他一步步教她:“打退跟,加註。”

……

床榻擱置作想,不知過了多久,響起女子嬌懶的聲音:“蕭聞祈,怎麼還沒好……”

“這才過了多久,”蕭徹低笑:“哪那麼快出來?”

他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彆偷懶。”

“嗚嗚……”

等蕭徹從背後牢牢地抱著她,悶。一聲後,死死地掐住她的腰,她卻絲毫沒反應時,才發現她許是等得太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他將人扳了過來,小姑娘紅唇微張,臉頰暈紅,倒是睡得正香,今天一天又是淋雨,又是摔倒,方纔又在床上好一番掙紮,估計把她累壞了。

“在我旁邊,還敢睡著,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

“還真是心大。”

他拍了拍她的臉:“醒醒,小兔。”

顏嘉柔皺了皺臉,將臉轉了過去,不滿地嘟囔道:“人家好睏……”

蕭徹掐過她的臉,固定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正對著他,無處可逃:“又沒不讓你睡,聽話,先去洗澡,洗完再睡。”

肥嘟嘟的頰肉從他的指縫間溢位,顏嘉柔的臉蛋被他的大手錮著,掙脫不得,她睡意朦朧間,胡亂地伸手扒拉,不小心將他的拇指含了進去,之後又出自本能地飩圖順西。

蕭徹挑眉,輕笑了下:“這麼大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

他將拇zhi拔了出來,牽扯出一截晃蕩的銀絲,上麵詩淋淋的淌著她的口涎,拇指揉按著她紅閏柔阮的唇瓣,指上還有淡淡的齒痕,他不知想到什麼,眸色驟然變得幽s。

他揉按著她的唇瓣,突然很想讓她含著他的東西。

若是她知道他的想法,會不會突然從夢中嚇醒?

一想到小兔被嚇到,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心情便莫名愉悅了不少。

——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記憶回溯,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午後,目光也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如今說起風月事,往往將一見鐘情視作一段佳作的開端,可惜他和她的初見,他那時不過四五歲的光景,而她還是個手掌大的奶團子,註定了他們不可能一見鐘情。

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甚至有些嫌棄,因為她當時也像現在這樣含著他的手指,把他的手指當做了奶媽,還尿了他一身。

這樣的初見,實在算不上愉快。

當時的他,或許怎麼也不會想到,多年後那個隻會喝奶的糯米團子,會在床上含著他的手指。

不知不覺,她已經長這麼大了。

說起來,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

她從會牙牙學語時,就會喊他哥哥,一見到他就笑,張開蓮藕似得一節節胖乎乎的手臂讓他抱,親他一臉的口水,再大一點了,甚至還會挺身出來保護他。

他一直以為他是她最喜歡的哥哥,直到蕭玨的出現。

她和蕭玨越走越近,崔皇後將她要了去,養在膝下,她歡歡喜喜地跟她走了。

小蕭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他一個人躲在櫃子裡哭了好久好久。

他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是他養大的小皇妹忽然一夜之間就把他拋到腦後了。

難道就因為她以為那次落水是蕭玨救了她?

現在的她或許早就不記得了,可其實當時他對她說過那日是他救的她,可她不信,那時的蕭徹也不過是個半大孩子,而蕭玨已近成年。

或許所有人都更願意相信是蕭玨救的她,畢竟從水裡撈起一個孩子,恐怕不是另一個孩子能夠做到的,卻不知當時的小蕭徹是拚儘了全部的力氣,差一點,隻差一點,他就要和小嘉柔一起葬身池底了。

旁人信他與否,他從來不在乎,可她竟然不信他。

她既然不信,那他以後也就不會再說。

自此他和她越發疏遠。

她不知道那麼多個日日夜夜,他是怎麼過來的,眼睜睜地看著她和蕭玨日漸親密,可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看不慣她對著蕭玨那般笑,也看不慣她對自己一日比一日漠視,他怨她恨她,可卻又忍不住想她。

也隻有每次惹她生氣的時候,她才會多看他一眼。

燕驍一直說他太過驕傲,不肯拉下臉麵,可他不知道他刻在骨子裡的自卑。

或許沒有人會真正喜歡他,小嘉柔長大後懂事了,自然移情有著太子之尊的蕭玨,又怎麼會喜歡他這個血統不純、被視作不祥的三皇子。

拉下臉麵又怎麼樣,不過是連最後可笑的自尊都被徹底踩在腳下。

成不了她最喜歡的人,於是博取她唯一關注的方法,隻能是成為她最討厭的人,他為此還做了不少蠢事。

當然很多時候也是真情流露,看著她在他麵前和蕭玨舉止親密,他自然心中不快,不免語出譏諷,也因此,他與她關係日益緊張,後來更是到了勢同水火的地步。

他為了奪取她的注意所做的那些蠢事,現在回想起來,多少有些可笑。

——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問了她一遍:“起不起?”

回應他的隻有她略帶不滿的哼唧聲。

蕭徹笑了一聲,認命般地將她從床榻上抱了下來。

他一攬過她的腰身,她便順勢貼了上去,在睡夢中也能自發地摟上他的脖子,倒是乖覺。

這麼習慣被人伺候,不錯,是享福的命。

不過這也沒什麼,他寵出來的小姑娘,最後自然由他來收場。

將她抱在懷裡隨意地掂了掂,他抱她很輕鬆。

小兔其實算不得胖,除了臉上未曾褪去的嬰兒肥和身前的波濤洶湧,其他地方都沒什麼肉,尤其是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

兩條筆直雪白的小腿乖順地自他的臂彎垂落下來,纖細瑩潤。

這麼小一團,能重到哪裡去,彆說是一個小兔了,三個小兔他都能輕鬆抱起。

抱著她將要轉身之際,餘光瞥見床褥上一大片曖沒濕痕,略一挑眉。

哦?流了這麼多。

他的皇妹,還真是是水做的。

——

浴池內,熱氣繚繞,嫋嫋升騰。

蕭徹靠著池壁,閉目養神。

顏嘉柔被熱氣燻蒸得麵頰泛紅,她紅唇微張,微微蹙起眉尖。

不斷攀升的熱意催逼得她從迷亂的夢境中醒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她隻覺腦袋暈暈乎乎的,低頭用力晃了晃,這才驚覺她身上居然寸縷未掛,整個身子都浸泡在溫熱的池水裡,後背則靠在一具男人的身體上,手臂虛虛攔著她的肩,燙得灼人。

“啊!”她下意識地失聲尖叫。

“小點聲兒。”一旁傳來男人懶洋洋的聲音:“皇妹以為,跟自己名義上的哥哥同池而浴,是什麼很光彩的事麼。”

顏嘉柔一怔,連忙轉頭看去,見白茫茫的霧氣散去後,現出一張俊美而熟悉的臉,不是蕭徹又是哪個,當下鬆了一口氣。

她咬上唇瓣,漲紅著臉道:“蕭聞祈,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就把我剝……剝光了,扔進池子裡……嚇死我了……”

“怎麼沒告訴你了,”蕭徹掀起眼皮,轉頭看了她一眼,“我說了跟我一塊去沐浴,起碼三遍。”

“某人睡得那麼沉,怎麼,不屬兔改屬豬了?”

他這麼一說,顏嘉柔才隱約想起來幾分,似乎他確實叫過她,不免有些訕訕:“那人家太困了嘛……”她頓了頓,紅著臉,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還不是……還不是你弄得太久了……”

蕭徹卻沒再說什麼,閉目重新靠了回去。

顏嘉柔察覺到蕭徹對她的態度似乎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看上去還是不那麼高興,明明那麼無理的要求,她都縱容著答應他了,他還不滿意麼。

他們不是和好了嗎?

他都那樣對她了……在她的認知裡,就表示他已經答應跟她和好了。

既然和好了,為什麼還是這樣的態度?

難道是因為她所付出的代價並沒有完全滿足他的要求,所以不情不願,心裡不太痛快?

這麼說來,倒的確是她占了便宜。畢竟她沒有讓他……嗯……做到最後一步,他卻還是不得不和她和好。

既是她占了便宜,那她再哄哄他吧!她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哥哥,”她嗓音甜膩地叫了他一聲,頗為討好地主動挽上他的胳膊,整個人又膩了上去:“你在想什麼呀?”

想在水裡上你。

蕭徹在心裡如是回答。

方纔借她的腿出來了一次,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更想上她了。

·

喉結滑動,嗓音低啞,蕭徹說出口的話卻是:“離我遠點。”

嘉柔瞳孔微微震顫,眼睫亦顫動了一下,纖長卷翹的睫毛上凝著的水珠輕輕滑落,彷彿哭泣。

她有些無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的小孩,有種近乎天真的殘忍:“蕭徹……”

為了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她還是努力地揚起唇角,半開玩笑地道:“我們現在,是在洗鴛鴦浴嗎?”

蕭徹撩開眼皮,轉頭睨了她一眼。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輕扯了一下唇角:“皇妹”,

他涼涼地道:“鴛鴦是忠貞之鳥,一生一世一雙人纔可作比,我們這樣,怕是不合適吧?”

說到“我們”二字時,刻意咬重了音。

饒是顏嘉柔再笨,此時也聽出來蕭徹是在故意譏諷,他還是因為她沒有堅定地選擇他而放棄蕭玨感到耿耿於懷,可是,有些事連她自己都沒有想清,她怎麼給他答案呢,就不能多給她一點時間麼。

一時兩人無話。

熱意蒸騰,沒過一會,顏嘉柔又開始昏昏欲睡,她磨蹭著枕靠在蕭徹的肩上,也不管他願不願意,自顧自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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