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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續命係統後,太子他又欲又撩 第109章 怎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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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李崇文對宋雲柔身邊的婆子使眼色,想必今日晚上那家夥還會來。

“棲雲,挽香,此事先不要聲張。晚上跟我去柳氏院子親自去查證。”

“是,娘娘。”棲雲欠了欠身,隨即又問道:“娘娘,那今日我們還回不回東宮?”

宋時微搖了搖頭:“不回。”

看著棲雲欲言又止的樣子,宋時微知道棲雲想問什麼,她說道:“就跟殿下說,我實在不捨得祖母,第二日清晨再回去。”

“是。”

“棲雲,那個玉佩還能找到柳氏的那一隻嗎?”

“可以,柳氏被關禁閉時,老爺吩咐將他的貴重物品以及首飾全都搬了出去,現在東西仍在庫房裡。”

“好,帶我去看看吧。”

自家庫房隻有一個小廝在看守,因為沒有貴重東西,所以也沒有落鎖。

簡單跟小廝說了兩聲後,小廝就退下去了。

棲雲點亮一盞蠟燭,走到首飾盒前,將那把鎖撬開,“小姐,就是這個。”

宋時微接過來,玉佩晶瑩剔透,但綁著的那明黃色的吊墜可以看出有些年頭了,顏色已經看不出來其原本的顏色。

宋時微收到自己袖子裡,之後略微轉了一下庫房。

破舊的衣架子上,有一個許久沒碰過的樟木箱,樟木箱裡有許多絲綢錦緞。

“這也是柳氏的舊物嗎?”,宋時微疑惑地問棲雲。

宋洐一向簡樸,就連原主常穿的衣物每年也隻做一件新的而已,據他所知,丞相府一向沒什麼存貨,這個樟木箱子裡的錦緞在這裡擺的很突兀。

“是,當時從柳氏院子裡清理出來的都放在這裡了。”

棲雲也知道不對勁,她猜測的說道:“許是柳氏之前太過奢華,當年剋扣原是娘孃的那份月例積攢下來的吧。”

“還記得奴婢剛來丞相府的時候,小姐身上的衣物全是老夫人給您添置的。”

“是啊,小……娘娘”,挽香還有些不適應這個稱謂,及時改口道:“當時棲雲還不在,我跟著您冬日裡沒有炭火,夏日裡就一兩件單衣反複穿。

但索性過了沒多久,老爺當時忙著夫人的是,無暇顧及您,還是老婦人有所察覺,過了沒多久,就把您接到身邊照看了。”

關於以前的事情,宋時微也不好插嘴。她重新將那樟木箱子扣上,路過一個貨架時,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畫軸,畫軸散落,宋時微俯身撿起來。

棲雲見狀,瞳孔一縮,連忙說:“娘娘,奴婢來撿起來吧。”

“不必,我自己來就行。”

她又不是什麼金貴之軀。

等撿起來,宋時微纔看到畫像上的人,眉目和宋時微有幾分相似,宋時微當下便有了猜測,“這是,我母親的畫像?”

挽香點點頭道:“是,當年夫人剛剛過世。後來,老夫人怕您看到畫像傷心,因此給收起來了。”

宋時微拿起,掛在貨架上看了許久。

她與原主長相所差無幾,那是不是證明,如果她在現代也有父母的話,會不會也是畫像上畫的這般樣子。

宋時微垂下眼睫,收起心中的思緒,悉心將畫軸捲了起來,放回原位。

宋時微:“回去吧。”

回到自己屋裡,褚煜正在她的案幾處有一搭沒一搭的翻看著。

見他回來,褚煜起身相迎:“回來了。”

他渾身散發著冷冽的酒香氣,但眉目間瞧著還算清明。

想起新婚夜褚煜的狀態,險些就將她撲倒,若不是她理智尚存,說不定那個白喜帕第二天就變成真的了。

她登時往後退了一步,防備道:“殿下,你喝酒了?”

“放心,隻喝了一點”,褚煜尷尬的將伸出的手收回去,複又強調:“沒醉。”

宋時微放心道:“那就好。”

隨後她為了表達出妻子的賢惠,她看了看棲雲和挽香:“棲雲,幫我給殿下煮一碗醒酒湯來,殿下在席間喝了這麼多酒,胃肯定不舒服。”

棲雲欠了欠身,“是。”

宋時微也沒細想褚煜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畢竟褚煜說了這句話就代表著新婚那夜的事他全都記得,並且還有可能是故意的。

褚煜收回了目光,重新坐到案幾上。

眼下外麵天逐漸變黑,丞相府門外已經掛起了燈籠,屋裡點亮了燭火。

案幾前,燭火映著褚煜棱角分明的下頜,他垂著眼睫,指尖撫摸著桌麵上的宋時微隨手寫的小字,並未抬頭:“剛纔去哪裡了?”

宋時微麵不改色的說道:“沒什麼,隻是去陪了一會祖母。”

“是嗎?”聞言,褚煜目光深深鎖住她,似是要把她看穿。

不是,為什麼這明明是自己的閨房,她卻這麼沒有主動權。相反,褚煜跟個主人一樣坐在那裡。

宋時微被看的不自在,轉移話題道:“殿下,我今日就先不回去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想去陪陪祖母。”

褚煜並未戳穿她。

“是嗎?”還好褚煜並未深究此事,他道:“今天晚上我睡哪裡?總不能你在丞相府我回宮裡吧。”

“你就睡這裡吧,正好我去找祖母睡,這樣也有了一個理由。”

“隻是有點簡陋,殿下你今夜先將就一下。”宋時微說著,就開啟櫃子,拿了一床被子出來,放到床上,鋪好。

隨後,不等褚煜說話,她一溜煙的就走了。

挽香則跟在身後。

本來正愁今天晚上她那個小床今天晚上睡不了兩個人,這下不用擔心了。

宋時微來到宋老太的院子。

“太子妃娘娘,你怎麼來了?”宋老太拄著柺杖,做勢就要行禮。

宋時微眸光一變,聽到祖母喊太子妃娘娘這個稱號,心中有種苦澀的感覺,瞬間感覺跟祖母疏遠了很多。

她連忙快步走過去將宋老太扶起來,“祖母,在自家院子不必拘禮。”

“唉,禮不可廢,”宋老太蒼老的聲音說道:“不合禮法。”

宋時微聞言,眼眶瞬間紅了,她攙扶著宋老太坐下,她聲音悶悶的說道:“祖母,姩姩想你了。”

宋老太拂掉宋時微臉上的發絲,“傻孩子,祖母何嘗不想你呢。”

“你跟祖母是說說,太子殿下對你怎麼樣?”

宋時微依偎在宋老太肩膀上,“殿下對我挺好的。”

“不信,瞧瞧你這樣子都快哭了。”宋老太搖搖頭,看向挽香道:“挽香,我聽聽你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祖母就擔心你在宮裡過得不好。”

“老夫人,這您就不用擔心了,”挽香笑著說:“老夫人,殿下對娘娘可好了,還記得娘孃的口味,今早上還專門給娘娘描眉,奴婢瞧著殿下眼裡滿眼都是娘娘呢……”

眼瞧著挽香說的越來越離譜,宋時微急忙打住她:“挽香,不許胡說。”

“事實就是這樣,老夫人,您評評理。”

宋老太聽得滿臉欣喜,“是嗎?當真是這樣?”

“祖母,天色不早了,今夜我跟您一起睡吧。”

“不行,娘娘不可如此任性。”

“為何?”

“你們新婚燕爾,如今回門你把太子殿下一個人扔下像什麼話。

不管你們再怎麼恩愛,太子殿下是君,我們終究是臣子,若是太子殿下真的追究下來,我們丞相府吃不了兜著走。”

宋老太慈愛地撫摸著她的頭發,一臉苦口婆心的教導。

怎麼辦,鼻子酸酸的。

如果不答應這個交易就好了。

宋時微抬起頭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宋老太瞧她這樣,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她瞧見這個樣子也於心不忍,“瞧瞧,怎麼還哭了。”

宋老太打趣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祖母”,宋時微眼淚終於不受控製的滾落下來,趴在宋老太的懷裡止不住的抽泣,“嗚嗚嗚嗚……”

宋老太將宋時微雙手環抱住,輕柔的拍她的後背,像哄小時候那樣:“姩姩乖,乖姩姩,不哭了……不哭了……”

或許是情緒壓抑了太久了,無人傾訴。也或許是依戀宋老太這份愛,一股悲傷的情緒從心頭湧現,怎麼都止不住。

宋時微窩在宋老太懷裡哭了好一會,才停止了哭泣。

怎麼辦,感覺自己好矯情。

她吸了吸鼻子,抹去臉上的眼淚。

當起身看見宋老太的肩膀出被她哭濕了一小片印記的時候,她忽的笑了,“祖母,你的衣裳濕了。”

“傻丫頭,又哭有笑的,像什麼話。”

宋老太瞧她這模樣,也被她逗笑了,宋老太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快回去吧,彆讓太子殿下一個人等著急了。”

“嗯。”宋時微起身,點點頭。

宋老太起身相送,“挽香,照顧好娘娘。”

“是,老夫人。”

迎著月色,宋時微走在回去的路上,輕聲說道:“挽香,我哭了多久?”

“大約小一刻鐘。”

挽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自家小姐在老夫人說了兩句話之後就忍不住哭了,在挽香看來,自家小姐就是太想家了。

她頓時覺得身為出身高貴的小姐,也如此身不由己。

宋時微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長歎一口氣,隨後重新振作起來。見到她回來,褚煜麵不做聲,但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揚了一個弧度,“怎麼又回來了?”

“嗯。”

宋時微輕輕應了一聲,坐到床上。

見宋時微狀態不對勁,褚煜走到宋時微麵前,他擰眉,“宋時微,你哭了?”

“嗯?沒有啊,殿下。”宋時微眉眼笑道。

“不早了,休息吧。”

“殿下,你睡裡麵,我睡外麵,咱們兩個擠一擠。”

她屋裡可沒有小榻,如果要睡地上的話,她纔不要睡地上,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己。

“不必。”

“殿下,你就睡裡麵吧。我今夜還有事。”

“什麼事?”

宋時微沒說,搖搖頭,強迫褚煜躺在裡麵,她躺在外麵,中間擋了一個被子當做楚河漢界。

褚煜索性就躺在床上,閉眼假寐,他倒要看看,這個太子妃究竟想乾什麼。

待褚煜呼吸逐漸平穩。宋時微悄悄起身出門。

她眸色一凜,叫上正在門口守夜的挽香:“挽香,叫上棲雲,隨我去捉姦。”

隨後,宋時微趁著夜色,帶著兩個壯漢,摸索著走到了柳氏的院子。

柳氏院子荒涼,她早早熄了燈,院子裡寂靜的不像是有人來的樣子。

宋時微帶著人一直在牆後麵蹲守到後半夜,正當宋時微以為不會有人來時,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來。

門吱呀一聲。

那個人進了柳氏的門。

眾人屏住呼吸,棲雲小聲說道:“小姐,要不要進去。”

“彆,先等會。”

來的人萬一不是柳氏的青梅竹馬,她該如何收場。

裡麵寂靜無聲。

宋時微小心翼翼的摸過去,想學電視劇那樣,舔舔手指,將窗戶戳開。

她戳了一會,戳不動。

電視劇都是騙人的,窗子是用輕紗圍上的,用手指輕易的戳不開。

情急之下,宋時微想了個辦法。

她故意推開一點門,門哄出一點響動,吱呀一聲,在寂靜的院子裡顯得非常刺耳。

果然,裡麵的人吼了一聲:“誰?”

是一道男聲。

宋時微急忙側身往後躲。

隨後裡麵的燭火亮了起來,裡麵出來一個披著外衫的男人,宋時微瞪大雙眼,果然,就是席間的那個李崇文。

李崇文似是發現了什麼,眯著眼往宋時微這個方向走來。

糟糕,剛剛因為情況危機,宋時微躲避的地方跟棲雲他們分了開來。

李崇文越走越近,宋時微看著他手上提著刀。

宋時微瞪大眼睛,心想壞了,正當千鈞一發之際,另一道聲音將他吸引了過去。

隨後一隻寬大的手掌拉著她往身後躲避到了牆後麵。

借著月光,宋時微看清了那人的臉,“殿下?”

“跟我回去。”

回到自己的閨房,褚煜坐在那案幾處。

“太子妃,大半夜不睡覺,跑到你繼母院子裡,想做什麼?”

“殿下,你都知道了。”

“你不該瞞著我,我說過,我們是盟友。”

“殿下,先不說這些,李崇文怎麼辦?他們很有可能是殺害我母親的凶手。”

“我知道。”

“你知道,你調查過嗎?”

“嗯,我去調過刑部檔案,凶手就是柳氏。當時,你母親發現了柳氏和戶部侍郎的私情,所以他們就製造了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將你母親活生生的病死。

你母親也不是上吊死的,是被人下毒之後,在吊上房梁上。”

褚煜拿出一張紙,“這是當時負責驗屍的仵作親手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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